獨狼怒目圓瞪,狠狠的說:“謝軍,你他娘的也要和老子對著幹嗎?”


    謝軍臉色就沉下來,“我隻是為我們幾百號人爭取一線生路而已。”


    這時,一個瘦高的男子突然上前,一把抓住謝軍的衣服,咬牙切齒地說道:“謝軍你個狗雜種,你就是貪生怕死,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


    然而,謝軍卻並沒有生氣或惱怒,他隻是微微一笑,輕鬆地將自己的衣服從那人的手中解救了出來。然後,他淡淡地說:“你們別忘了,那神女可是會馭獸的。這裏的山脈連綿幾百公裏,最不缺的就是猛獸。如果我們麵對的是人,或許我們還有一戰之力,但如果我們麵對的是猛獸呢?敢問大家可有勝算?”


    聽到這話,眾人都沉默了。他們深知,如果真的遭遇猛獸襲擊,他們恐怕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時隻有容易輕飄飄地說:“那我們就要成為猛獸的盤中餐了。”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被猛獸撕裂的慘狀。


    獨狼見大多數人的心裏都偏向歸順神女,他眼神暗示幾個心腹開口。


    他們接到暗示,反駁道:“你們可有人見過神女馭獸作戰?就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傳言,將我們的勢力拱手相送?”


    又一人說道:“我們都是散漫慣了的人,一旦神女統治這後,那些個條條框框的規矩,怕是你們也難以接受吧。”


    獨狼說:“好了,別遇到點事情就窩裏橫,我們要團結一起對付神女和明月鉤才是,老二、老三剛剛的話我就當你們在開玩笑。”


    眾人一聽,心中一凜。是啊,他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神女馭獸作戰,但關於她的傳說卻早已傳遍了整個三不管地。而且,這個傳言並非空穴來風,畢竟在明月鉤與神女兩方的剿匪中,神女這邊曾經展現出了驚人的馭獸作戰實力。


    此時,獨狼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們不能因為一個傳言而失去信心,更不能因為恐懼而選擇退縮。我們應該相信自己的實力,相信我們的團隊,共同抵抗神女的威脅!”


    他的話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共鳴,容易和謝軍對視一眼,既然獨狼冥頑不靈,準備動手吧。


    謝景安與麵具大叔對視一眼後,心領神會地同時對獨狼出手。


    獨狼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太晚了,盡管他使出渾身解數想要避開攻擊,但麵對兩位高手的夾擊,還是顯得力不從心。


    謝景安出掌,麵具大叔出拳,兩人的攻擊都穩穩地落在了獨狼的身上。


    獨狼遭受重創,當場吐出一口鮮血,身體搖搖欲墜,隻能靠雙手扶住桌子才能勉強站穩不倒。


    與此同時,謝軍和容易以及他們的手下迅速向獨狼的忠實擁護者發起進攻。


    盡管雙方實力相當,但謝軍和容易憑借出其不意的優勢,迅速占據了上風。


    此時,獨狼意識到自己絕非這二人的對手,他試圖說服對方停止戰鬥:“有什麽事我們可以慢慢談,何必動手呢?”


    然而,謝景安和麵具大叔並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發動攻擊。


    獨狼無奈之下,隻好硬著頭皮迎戰,希望能夠找到逃脫的機會。


    但他心中明白,這次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戰鬥結束的很快,獨狼本就受了重傷,而且麵臨兩大高手聯手,他即使內功深厚,武藝高強,還是在幾個回合之後,被謝景安的全力一掌攻中胸口,當場斃命。


    獨狼的擁護者也死的死,擒的擒。這時容易作為二當家出來說話:“如果不是獨狼非要一意孤行,我等也不會做這種窩裏反的事,他想獨立想找死,但不能帶上我們幾百號人陪葬不是,所以還是讓他去死好了。我們隻要安安份份,不去作惡,神女並不會拿我們怎麽樣,相反別人有的東西,她也會給我們。你們看明月鉤不就是嗎?他們也不是沒被遣散?所以我們為何要跟著獨狼去尋死。”


    容易說的話讓許多原本跟隨獨狼的人們都沉默了下來,他們開始思考自己的選擇。他們知道,如果繼續追隨獨狼,不僅可能失去生命,還會背負罵名;而如果選擇投靠神女,雖然可能失去一些自由,但至少可以保住性命。


    在這場生死抉擇麵前,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生,因為生命隻有一次,一旦失去便無法挽回。然而,有些人卻會毅然決然地選擇死亡,這種勇氣和決心並非普通人所能擁有。


    謝軍看著眾人,緩緩說道:“既然大家都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那麽我們炎狼寨必須選出一名新的首領來領導大家。”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落在了容易身上。


    容易的下屬這時聲音響起:“這裏現在就屬二當家最有資格擔任這個職位,所以這當家人當然應該由二當家來擔當。”


    然而,容易卻出人意料地出聲阻止道:“別,別選我,我並不喜歡處理這些瑣碎的事務。我建議讓殺死獨狼的人來接替大當家的位置。”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讓人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謝軍聽了這話,也表示讚同:“我也正是這麽想的。”


    容易轉頭看向麵具男,問道:“水兄,當時你和那位小兄弟一同與獨狼交手,最後究竟是誰將其斬殺呢?”


    麵具男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在下水木。”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事實上,他和容易則是好友。兩人相識已有十五年之久,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情誼。


    “剛剛我與這位小兄弟同對獨狼出手,但最後獨狼是死在這位小兄弟手下的,所以他才是你們的領導者。”


    謝景安有血海深仇未報,這到手的勢力他當然不會往外推,他撕掉自己臉上貼的傷疤,露出本來麵目,說道:“在下謝景安,與神女是鄰居,神女並不喜殺戮,相反她很善良,她是想帶領百姓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才想著要統治這三不管地的。”


    容易說:“謝小兄弟是神女的鄰居,想來對我們更有益吧,既然如此,這謝景安以後就是這的主要領袖,有誰不服嗎?不服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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