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露鋒芒
下午5點左右，快要下班的時候，候診大廳相對平靜，突然，門外一陣嘈雜聲音傳來，大門口猛然湧進來一夥人，帶頭的一個壯漢，身穿短袖衫，大褲衩，光頭，右臂上紋著一隻鷹，手裏拎著一根棒球棍，其他幾個年輕人抬著一個花格衫中年男子，渾身是血，不住的呻吟，顯然傷的不輕。這夥人剛一進門就大嚷大叫，向搶救室衝來，
‘大夫呢，會喘氣的都他媽給我過來，我們兄弟受傷了，趕快給老子治病。’
紋身男大叫著衝來，一腳踹飛了門口的一個垃圾桶，一抬手，棒球棒打碎了門口上方的一盞吸頂燈，他目露凶光。診廳裏人們頓時一陣騷亂。
羅帆聽到喧嘩聲，走出辦公室過來查看，正好看見紋身男在咆哮，剛要過來製止，突然，大門口又闖進來一夥人，有大約七、八個，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手裏拿著砍刀，棍棒等凶器，兩夥人一見麵，不由分說就大打出手，乒乒乓乓，一時間刀光棍影，雞飛狗跳，叫罵呼喝聲此起彼伏，嚇得其他候診的病人連忙躲避。醫生護士個個目瞪口呆，大廳裏頓時一片狼藉。羅帆見狀，連忙上前阻止，大聲喊道：
‘都住手，這裏是醫院，不要打了。’
這兩夥人已經殺紅了眼，哪裏理會羅帆的勸阻，依然是來往追逐，惡鬥不止。
‘快叫保衛科和110。’
羅帆一邊對值班醫生範西龍喊道，一邊觀察大廳裏打鬥的形勢，隻見先前進來的那個紋身男正在與一個精瘦漢子交手，紋身男揮舞棒球棍發起攻擊，一根棒球棒舞的風車相似，往來奔突，威風八麵。那個精瘦男卻也不弱，手中一柄短把開山斧上下劈砍，左右遮攔，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很顯然，這兩個拚的最凶的人是雙方的首腦。
看著二位各不相讓，走馬燈似得廝殺，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很投入的樣子，羅帆幾次大聲勸阻毫無效果，羅帆很生氣，擒賊先擒王，先搞定這二位大爺再說，羅帆打定主意，快速甩掉白大衣，瞅一個空子，揉身而上，一步躍到兩人近前，大喝一聲，對著紋身男，猛的飛起一腳，一個高掃踢，也是紋身男的注意力都在對手精瘦男身上，沒有防備羅帆，厚底大板鞋正糊在紋身男的耳根台子上，紋身男悶哼一聲，直挺挺摔倒，兩眼一翻，當時就睡了過去。
趁精瘦男子一愣神之際，羅帆右手一探，抓住精瘦男子持斧的手腕，進步欺身，一扣一扭，使一招鎖腕，那個精瘦男一聲嚎叫，被擰的背過身子，弓起腰，咣當一聲，斧子落地。
精瘦男掙了倆掙，沒有掙脫，開口就罵，被羅帆用力一擰手腕，立即嚎叫起來，精瘦男的小弟看到他們的老大被羅帆製住，狂吼一聲，立即衝過來四、五個人，一起圍攻羅帆。羅帆一看這個架勢，並不慌張，他一隻手緊緊抓住精瘦男的手腕，把人往旁邊一領，利用精瘦男擋住右側兩個人的攻擊，另一隻手按住精瘦男的肩，用精瘦男的身體作為支點，身體騰空而起，一個雙腿回旋踢，呼呼兩記橫掃，將衝到身邊的兩個家夥掃倒，身體落地後再一個閃身，轉到精瘦男背後，凝神戒備。
雙腿回旋踢是跆拳道裏腿法的一招變異招法，乃是羅帆首創，動作舒展華麗，攻擊力強，可以同時攻擊兩個對手，不過使用起來要有一個支撐點，就比如現在，精瘦男就充當了支點。羅帆之所以選擇騰身雙腿回旋踢這樣一個略顯花哨的動作，擊倒對手，目的是想通過這種較高難度的攻擊腿法，顯示一下自己的功力，震懾對手，讓其知難而退。果然，幾個小青年見羅帆使用的腿法如天馬行空，是他們見所未見，幹淨利落一擊製敵，瞬間擊倒了兩個同伴，都怔立在當場，麵麵相覷。羅帆乘機用手臂圈住精瘦男子的脖頸，用一招斷頭台鎖喉技，手臂收緊，略一發力，對精瘦男喝到：‘讓你的手下住手，否則，先廢了你。’精瘦男隻覺得勃頸處一陣劇痛，呼吸一窒，便動彈不得。
精瘦男受製，不能發聲，隻得擺擺手，命令手下小弟們住手。
羅帆又喝令紋身男一夥住手，紋身男一夥看到羅帆的厲害，也都停住手，此時，紋身男從地上爬起，棒球棒舞一個棍花，暈乎乎站到先前有傷的那個花格衫男子身邊，寧神戒備，兩邊的人就這樣互相對峙著。
‘範醫生，你檢查一下那個人的傷情，先給他簡單處理一下。’
羅帆指著那個被抬進來的花格衫中年男子，對範西龍說道。
‘好的，老大。範西龍向花格衫走去。’
‘其他人還有誰受傷了，也去找醫生看看，不許再打鬥，警察馬上就過來了。’
羅帆環視著打鬥雙方的人，厲聲說道。
雙方的人聽到警察要過來，都老實了，有幾個人乘機開溜，另外幾個受傷的小青年齜牙咧嘴，一瘸一拐地排著隊，進入搶救室等待檢查治療。
這時醫院保衛處的警衛們跑了過來，保衛處劉處長讓保安們把雙方人員隔離開，控製住，一場黑社會打鬥方才停歇。
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紛紛議論。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羅帆的身上，讚揚羅帆勇鬥歹徒的氣概。值班的女護士更是驚的睜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她們確實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帥氣的副主任居然還是一個武功高手。
‘哇，太酷了，羅主任，我崇拜你。’一個小護士拍著手，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
楊詩揚跑過來，俏臉泛紅，剛才的一幕很是令她震驚，她美目上下打量著羅帆，心中不禁生出別樣的情愫，說到：
‘主任，你真厲害，剛才的身手很像動作大片裏的鏡頭呐。’
‘就是呀，羅主任一出手，分分鍾打趴下這些混混，動作又帥，像個大英雄。’
護士長劉婕也來到羅帆跟前，大眼睛裏閃耀著敬佩的光芒，劉婕也剛剛23歲，麵容姣好，身材窈窕，是醫院裏有名的美女護士長。
‘哎呀，這兩夥人鬥的太凶了，嚇死我了。’一個小護士捂著心口說道。
‘是呀，這都是些什麽人，動刀動槍的，太瘋狂了，如果時不時來這麽一出，還怎麽工作，真不敢想象，唉，到現在小麗還在休息室裏貓著，不敢出來呢。’
另一個護士說道。
‘不怕，我們有羅主任在，羅主任會保護我們的。’護士長劉婕看著羅帆說道。
‘對，羅主任就是咱們的保護神。’
值班的護士們不住地議論。
‘羅主任，你什麽時候練成了這麽一手功夫。’
楊詩揚問道。
‘怎麽樣？還行吧，這可是現代格鬥術，真功夫。’
羅帆揮手比劃著，對楊詩揚打趣道。
‘主任，那一招飛身踢腿，是什麽招法？’楊詩揚問道。
‘那招嗎，叫騰身回旋踢，又叫舍身踢。’
‘舍身踢，太漂亮了，名字也好。’
楊詩揚點點頭，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看看護士們都圍攏在一起，議論紛紛，羅帆對大家說道：
‘大家別議論了，趕快把傷員的傷處理好，一會110的人還要過來處理這群人呢。’
‘好的，羅主任。’護士長劉婕意味深長地看看楊詩揚，又看看羅帆，招呼護士們工作去了。
大約五分鍾後，南城公安分局的幹警來到醫院，警察找到羅帆和保衛處劉處長了解情況後，把參與打鬥的人員全部帶走了。
從保衛處劉處長口中，羅帆得知，參與打鬥的其中一方是城南屠戶幫的人。那個紋身男就是屠戶幫的二當家，名叫沈二彪。屠戶幫是一個江湖幫派，又是一家私企，經營著家畜屠宰業務，在南城一帶頗有實力。
而那個揮舞短柄開山斧的精瘦男，名叫韓寶川，有一個外號‘一斧震東平’是本市最大集貿市場‘小山’集貿市場的坐地戶，號稱‘菜刀隊’的頭領，是‘小山’集貿市場的實際控製者，雙方因為爭奪集貿市場控製權，各不相讓，才發生了械鬥，先是‘菜刀隊’的人砍傷了屠戶幫市場部主任，屠戶幫的四當家郭強，就是那個花格子中年男子，被二當家沈二彪帶人血洗了‘菜刀隊’，順便還搶走了‘菜刀隊’放在財務部裏的2萬多元現金，惹惱了韓寶川，集結手下7、8個弟兄，一路追殺沈二彪等人，來到中心醫院，雙方再次爆發了械鬥。
這一切處理妥當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羅帆回到辦公室更衣，準備回家，一出門正巧碰上楊詩揚，隻聽楊詩揚小聲說，
‘主任，一起走吧。’
‘咦，詩揚，你怎麽也剛走？’
‘剛才的打鬥，驚嚇到了幾個病人，我剛剛給他們做了心裏疏導，所以下班晚了。’
‘好，小楊工作不錯，值得表揚。’
‘沒有，是羅主任見義勇為，果斷出手，製服了壞人，讓那些病人心理壓力很快就消失了，所以，從根本上說，使病人們精神放鬆下來的是你，你才是一個好醫生，了不起的大英雄，嘻嘻嘻。’
楊詩揚一半是讚揚，一半是玩笑地對羅帆說道。
‘呃，我這個人要說是好個醫生嘛，還勉強沾邊，要說是大英雄，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實際上，任何一個負責任的主任，遇到這種危害科室醫療安全的事情，都會站出來管一管的。
羅帆不在意地說道。
‘也會有例外。’
楊詩揚說著，向著王金堂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羅帆這才想起，剛才發生在科內打鬥的全過程，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王金堂的影子。
‘這個老滑頭，碰到麻煩馬上就躲得遠遠的。’羅帆心裏對王金堂一陣的鄙視。
‘喂，主任，我們一起走吧。’楊詩揚再一次邀請羅帆說道。
‘啊，怎麽走？’
羅帆問道。坐自己的摩托車嗎，那樣是不是接觸過於密切了，羅帆想著。
楊詩揚美目直視著羅帆，道：
‘坐我的車，我送你。’
羅帆知道楊詩揚有一輛豪華轎車，雷克薩斯is3oo, 但是自己的家與楊詩揚的家在東平市的一西，一北兩個方向，現在時間又比較晚了，楊詩揚送完自己再回家，恐怕多有不便，就推脫道：
‘怎麽好意思讓美女送，我有摩托車，我自己走吧。’
楊詩揚看看窗外，說道：‘天已經黑了，摩托車太不安全了。’
羅帆看看楊詩揚，見姑娘的臉突然紅了，心裏一動，想了想，說道：
‘好吧，那就坐坐美女的香車。’
兩人一起向醫院停車場走去。
下午5點左右，快要下班的時候，候診大廳相對平靜，突然，門外一陣嘈雜聲音傳來，大門口猛然湧進來一夥人，帶頭的一個壯漢，身穿短袖衫，大褲衩，光頭，右臂上紋著一隻鷹，手裏拎著一根棒球棍，其他幾個年輕人抬著一個花格衫中年男子，渾身是血，不住的呻吟，顯然傷的不輕。這夥人剛一進門就大嚷大叫，向搶救室衝來，
‘大夫呢，會喘氣的都他媽給我過來，我們兄弟受傷了，趕快給老子治病。’
紋身男大叫著衝來，一腳踹飛了門口的一個垃圾桶，一抬手，棒球棒打碎了門口上方的一盞吸頂燈，他目露凶光。診廳裏人們頓時一陣騷亂。
羅帆聽到喧嘩聲，走出辦公室過來查看，正好看見紋身男在咆哮，剛要過來製止，突然，大門口又闖進來一夥人，有大約七、八個，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手裏拿著砍刀，棍棒等凶器，兩夥人一見麵，不由分說就大打出手，乒乒乓乓，一時間刀光棍影，雞飛狗跳，叫罵呼喝聲此起彼伏，嚇得其他候診的病人連忙躲避。醫生護士個個目瞪口呆，大廳裏頓時一片狼藉。羅帆見狀，連忙上前阻止，大聲喊道：
‘都住手，這裏是醫院，不要打了。’
這兩夥人已經殺紅了眼，哪裏理會羅帆的勸阻，依然是來往追逐，惡鬥不止。
‘快叫保衛科和110。’
羅帆一邊對值班醫生範西龍喊道，一邊觀察大廳裏打鬥的形勢，隻見先前進來的那個紋身男正在與一個精瘦漢子交手，紋身男揮舞棒球棍發起攻擊，一根棒球棒舞的風車相似，往來奔突，威風八麵。那個精瘦男卻也不弱，手中一柄短把開山斧上下劈砍，左右遮攔，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很顯然，這兩個拚的最凶的人是雙方的首腦。
看著二位各不相讓，走馬燈似得廝殺，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很投入的樣子，羅帆幾次大聲勸阻毫無效果，羅帆很生氣，擒賊先擒王，先搞定這二位大爺再說，羅帆打定主意，快速甩掉白大衣，瞅一個空子，揉身而上，一步躍到兩人近前，大喝一聲，對著紋身男，猛的飛起一腳，一個高掃踢，也是紋身男的注意力都在對手精瘦男身上，沒有防備羅帆，厚底大板鞋正糊在紋身男的耳根台子上，紋身男悶哼一聲，直挺挺摔倒，兩眼一翻，當時就睡了過去。
趁精瘦男子一愣神之際，羅帆右手一探，抓住精瘦男子持斧的手腕，進步欺身，一扣一扭，使一招鎖腕，那個精瘦男一聲嚎叫，被擰的背過身子，弓起腰，咣當一聲，斧子落地。
精瘦男掙了倆掙，沒有掙脫，開口就罵，被羅帆用力一擰手腕，立即嚎叫起來，精瘦男的小弟看到他們的老大被羅帆製住，狂吼一聲，立即衝過來四、五個人，一起圍攻羅帆。羅帆一看這個架勢，並不慌張，他一隻手緊緊抓住精瘦男的手腕，把人往旁邊一領，利用精瘦男擋住右側兩個人的攻擊，另一隻手按住精瘦男的肩，用精瘦男的身體作為支點，身體騰空而起，一個雙腿回旋踢，呼呼兩記橫掃，將衝到身邊的兩個家夥掃倒，身體落地後再一個閃身，轉到精瘦男背後，凝神戒備。
雙腿回旋踢是跆拳道裏腿法的一招變異招法，乃是羅帆首創，動作舒展華麗，攻擊力強，可以同時攻擊兩個對手，不過使用起來要有一個支撐點，就比如現在，精瘦男就充當了支點。羅帆之所以選擇騰身雙腿回旋踢這樣一個略顯花哨的動作，擊倒對手，目的是想通過這種較高難度的攻擊腿法，顯示一下自己的功力，震懾對手，讓其知難而退。果然，幾個小青年見羅帆使用的腿法如天馬行空，是他們見所未見，幹淨利落一擊製敵，瞬間擊倒了兩個同伴，都怔立在當場，麵麵相覷。羅帆乘機用手臂圈住精瘦男子的脖頸，用一招斷頭台鎖喉技，手臂收緊，略一發力，對精瘦男喝到：‘讓你的手下住手，否則，先廢了你。’精瘦男隻覺得勃頸處一陣劇痛，呼吸一窒，便動彈不得。
精瘦男受製，不能發聲，隻得擺擺手，命令手下小弟們住手。
羅帆又喝令紋身男一夥住手，紋身男一夥看到羅帆的厲害，也都停住手，此時，紋身男從地上爬起，棒球棒舞一個棍花，暈乎乎站到先前有傷的那個花格衫男子身邊，寧神戒備，兩邊的人就這樣互相對峙著。
‘範醫生，你檢查一下那個人的傷情，先給他簡單處理一下。’
羅帆指著那個被抬進來的花格衫中年男子，對範西龍說道。
‘好的，老大。範西龍向花格衫走去。’
‘其他人還有誰受傷了，也去找醫生看看，不許再打鬥，警察馬上就過來了。’
羅帆環視著打鬥雙方的人，厲聲說道。
雙方的人聽到警察要過來，都老實了，有幾個人乘機開溜，另外幾個受傷的小青年齜牙咧嘴，一瘸一拐地排著隊，進入搶救室等待檢查治療。
這時醫院保衛處的警衛們跑了過來，保衛處劉處長讓保安們把雙方人員隔離開，控製住，一場黑社會打鬥方才停歇。
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紛紛議論。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羅帆的身上，讚揚羅帆勇鬥歹徒的氣概。值班的女護士更是驚的睜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她們確實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帥氣的副主任居然還是一個武功高手。
‘哇，太酷了，羅主任，我崇拜你。’一個小護士拍著手，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
楊詩揚跑過來，俏臉泛紅，剛才的一幕很是令她震驚，她美目上下打量著羅帆，心中不禁生出別樣的情愫，說到：
‘主任，你真厲害，剛才的身手很像動作大片裏的鏡頭呐。’
‘就是呀，羅主任一出手，分分鍾打趴下這些混混，動作又帥，像個大英雄。’
護士長劉婕也來到羅帆跟前，大眼睛裏閃耀著敬佩的光芒，劉婕也剛剛23歲，麵容姣好，身材窈窕，是醫院裏有名的美女護士長。
‘哎呀，這兩夥人鬥的太凶了，嚇死我了。’一個小護士捂著心口說道。
‘是呀，這都是些什麽人，動刀動槍的，太瘋狂了，如果時不時來這麽一出，還怎麽工作，真不敢想象，唉，到現在小麗還在休息室裏貓著，不敢出來呢。’
另一個護士說道。
‘不怕，我們有羅主任在，羅主任會保護我們的。’護士長劉婕看著羅帆說道。
‘對，羅主任就是咱們的保護神。’
值班的護士們不住地議論。
‘羅主任，你什麽時候練成了這麽一手功夫。’
楊詩揚問道。
‘怎麽樣？還行吧，這可是現代格鬥術，真功夫。’
羅帆揮手比劃著，對楊詩揚打趣道。
‘主任，那一招飛身踢腿，是什麽招法？’楊詩揚問道。
‘那招嗎，叫騰身回旋踢，又叫舍身踢。’
‘舍身踢，太漂亮了，名字也好。’
楊詩揚點點頭，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看看護士們都圍攏在一起，議論紛紛，羅帆對大家說道：
‘大家別議論了，趕快把傷員的傷處理好，一會110的人還要過來處理這群人呢。’
‘好的，羅主任。’護士長劉婕意味深長地看看楊詩揚，又看看羅帆，招呼護士們工作去了。
大約五分鍾後，南城公安分局的幹警來到醫院，警察找到羅帆和保衛處劉處長了解情況後，把參與打鬥的人員全部帶走了。
從保衛處劉處長口中，羅帆得知，參與打鬥的其中一方是城南屠戶幫的人。那個紋身男就是屠戶幫的二當家，名叫沈二彪。屠戶幫是一個江湖幫派，又是一家私企，經營著家畜屠宰業務，在南城一帶頗有實力。
而那個揮舞短柄開山斧的精瘦男，名叫韓寶川，有一個外號‘一斧震東平’是本市最大集貿市場‘小山’集貿市場的坐地戶，號稱‘菜刀隊’的頭領，是‘小山’集貿市場的實際控製者，雙方因為爭奪集貿市場控製權，各不相讓，才發生了械鬥，先是‘菜刀隊’的人砍傷了屠戶幫市場部主任，屠戶幫的四當家郭強，就是那個花格子中年男子，被二當家沈二彪帶人血洗了‘菜刀隊’，順便還搶走了‘菜刀隊’放在財務部裏的2萬多元現金，惹惱了韓寶川，集結手下7、8個弟兄，一路追殺沈二彪等人，來到中心醫院，雙方再次爆發了械鬥。
這一切處理妥當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羅帆回到辦公室更衣，準備回家，一出門正巧碰上楊詩揚，隻聽楊詩揚小聲說，
‘主任，一起走吧。’
‘咦，詩揚，你怎麽也剛走？’
‘剛才的打鬥，驚嚇到了幾個病人，我剛剛給他們做了心裏疏導，所以下班晚了。’
‘好，小楊工作不錯，值得表揚。’
‘沒有，是羅主任見義勇為，果斷出手，製服了壞人，讓那些病人心理壓力很快就消失了，所以，從根本上說，使病人們精神放鬆下來的是你，你才是一個好醫生，了不起的大英雄，嘻嘻嘻。’
楊詩揚一半是讚揚，一半是玩笑地對羅帆說道。
‘呃，我這個人要說是好個醫生嘛，還勉強沾邊，要說是大英雄，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實際上，任何一個負責任的主任，遇到這種危害科室醫療安全的事情，都會站出來管一管的。
羅帆不在意地說道。
‘也會有例外。’
楊詩揚說著，向著王金堂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羅帆這才想起，剛才發生在科內打鬥的全過程，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王金堂的影子。
‘這個老滑頭，碰到麻煩馬上就躲得遠遠的。’羅帆心裏對王金堂一陣的鄙視。
‘喂，主任，我們一起走吧。’楊詩揚再一次邀請羅帆說道。
‘啊，怎麽走？’
羅帆問道。坐自己的摩托車嗎，那樣是不是接觸過於密切了，羅帆想著。
楊詩揚美目直視著羅帆，道：
‘坐我的車，我送你。’
羅帆知道楊詩揚有一輛豪華轎車，雷克薩斯is3oo, 但是自己的家與楊詩揚的家在東平市的一西，一北兩個方向，現在時間又比較晚了，楊詩揚送完自己再回家，恐怕多有不便，就推脫道：
‘怎麽好意思讓美女送，我有摩托車，我自己走吧。’
楊詩揚看看窗外，說道：‘天已經黑了，摩托車太不安全了。’
羅帆看看楊詩揚，見姑娘的臉突然紅了，心裏一動，想了想，說道：
‘好吧，那就坐坐美女的香車。’
兩人一起向醫院停車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