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逍遙一隻耳


    兩個人邊喝咖啡邊說著悄悄話,就這樣膩在一起,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3個多小時。羅帆見雲水瑤沒有再主動提起她那邊的事情,就知道她也沒有做好她父母家人的工作,羅帆也不追問,以免給雲水瑤造成壓力。


    羅帆隱約感到自己和雲水瑤之間的婚事不會順利,相比楊詩揚的家庭,雲水瑤的家庭實力太過恐怖,簡直就是山一般的存在。羅帆暗自思量,自己一定要慎重處理好兩個人的關係,不到最後謎底揭開,決不能突破底線,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麵。


    ‘水瑤,什麽時候回gz?’羅帆問道。


    正處在愛情溫馨氛圍中的雲水瑤聞言一怔,她挺直上身,扭頭看向羅帆。


    ‘我後天回去。’頓了頓又道:


    ‘怎麽,想攆我走?’


    ‘不是,你別誤會,我是想知道你的行程,好安排時間請你和蓉蓉吃飯呀。’


    羅帆不自然地笑笑,說道。


    ‘我怎麽感覺你突然生分起來了呢。’雲水瑤審視著羅帆說道。


    羅帆心中一驚,心想這丫頭的心思真是縝密,自己不經意的一點心理活動,都能被她察覺到,羅帆趕緊說道:


    ‘哪裏,水瑤,你想多了,我在想是不是該招呼蓉蓉過來,一起去吃大餐了,你看,差不多該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羅帆伸出手腕,讓雲水瑤看看腕表。


    雲水瑤歪頭看了看時間,已經5點多了,可是,雲水瑤似乎還不打算離開,她嬌嬌的一笑,重新依靠在羅帆的懷裏。


    ‘我不餓’。雲水瑤隨口說道。


    其實,羅帆的確是想讓雲水瑤早一點回廣州,自兩個人表明心跡後,已經幾個月過去了,兩個人之間存在的問題,還看不到一點解決的跡象,這讓羅帆承受著很大壓力,這種壓力包括心理與生理方麵,羅帆早就想到,他與楊詩揚的關係,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希望了,與雲水瑤的關係,也是看不到盡頭,阻礙自己與雲水瑤婚姻的主要障礙,還是雲家的態度,剛才雲水瑤問起自己離婚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水瑤的父母想了解自己的過去,才讓雲水瑤來問自己的,雲水瑤早一點回去,就可以早一點得到她的家人的確切信息,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早一點了斷,自己也就可以放下這件事了。否則,身邊有這樣一個大美女,兩個人又總是這樣零距離糾纏在一起,肌膚相接,耳鬢廝磨,時間長了,難免不會擦出火花,鑄成大錯,羅帆感覺到自己的控製力,正在一點點的喪失,而這個雲丫頭,似乎對身邊的危機毫無所知,還在不自覺地一步步加大力度,挑戰自己的定力,這讓羅帆有了不可承受之重。


    ‘好了,水瑤,給蓉蓉打電話,問問她在哪裏。’羅帆催促說道。


    ‘吃飯不重要,我就是想和你這樣膩在一起,不要離開。’


    雲水瑤自顧自說道。


    羅帆心中一沉,自度:


    ‘姑奶奶,我都憋了3個多小時了,再這樣膩著,一個憋不住,要出大問題的。’


    ‘那也得吃飯呀,親,你給蓉蓉打個電話,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


    ‘不。’雲水瑤搖搖頭。


    ‘好姑娘,聽話,蓉蓉一個人出去都大半天了,冷淡了小丫頭,她會不高興的。’


    說著,羅帆在水瑤麵頰上吻了一下。


    ‘好吧。’雲水瑤抬手看了看腕表,接近5點半了,雲水瑤給蓉蓉撥去電話。


    其實,今天蓉蓉是為了給表姐和羅帆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故意躲出去的。小丫頭並不傻,她明白羅帆在車上對她講的那一番話很有道理。雖然爺爺和父親都很欣賞羅帆,但是並不代表他們會同意自己嫁給羅帆,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差距確實是太大了,如果自己一味固執,很可能把事情弄糟,最終會影響到雙方的關係,那樣,自己就可能會徹底失去羅大哥了。


    怎麽辦呢?昨天晚上葉蓉蓉想了半宿,她想到了各種可能性,比如自己永遠不結婚,等將來變成了老姑娘,最後嫁不出去了,父母就會同意自己嫁給羅大哥,但是還要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羅帆也必須是單身。蓉蓉知道這很難,羅大哥今年都30多歲了,等自己變成老姑娘,羅大哥都年過40了,羅大哥不可能一直單身下去,難道到時候再讓羅大哥離一次婚,來娶自己?顯然是不現實的,葉蓉蓉否決了這種方案。


    那就隻能把羅大哥讓給表姐了,表姐喜歡羅大哥,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表姐嫁給了羅大哥,自己也就可以經常跟羅大哥在一起,也好過徹底失去羅大哥……。許多幼稚的想法和念頭在蓉蓉的小腦袋裏輪換著閃現,攪的蓉蓉意亂情迷。隻有這樣了,先看看表姐與羅大哥的關係怎麽發展再說吧,反正自己現在也不打算談戀愛,蓉蓉決定要等一等,靜觀事情變化,再做打算。所以,蓉蓉午飯後就找個借口躲了出去,懷著苦澀的心情一直在大街上漫遊了3個多小時。


    接到表姐的電話,蓉蓉很快就來到一簾幽夢咖啡館,看著蓉蓉跑的紅撲撲的小臉上一層細密的汗珠,羅帆愛憐地擁抱了蓉蓉一下,又遞過去一杯咖啡,然後三個人商量著去哪裏吃飯。既然去吃大餐,當然要選擇一家豪華餐廳,最後三人決定去紅點餐廳。


    三人來到紅點餐廳,餐廳很幽靜,領餐帥哥把他們帶到一處靠近窗子的餐桌旁坐下,羅帆點了鵝肝,鬆茸湯,奶油魚,帝王蟹,神戶小牛肉和幾種素菜。又要了酸奶和豆汁,沒有要酒。


    蓉蓉打電話給爺爺,詢問爺爺晚餐吃什麽,順便帶一些回去,爺爺說不要管他,讓他們好好玩玩。


    兩個姑娘心事重重,所以吃的都很少,特別是蓉蓉,沒有以往那樣無所顧忌地吃東西,顯然是情緒不佳,影響了食欲。看著兩姐妹都是興致不高的樣子,羅帆不住地為她們取菜,一邊還說著笑話。


    正在這時,突然從門外進來了四、五個漢子,為首一人,真絲絨的褲卦,嘴角上叼著一支雪茄,這些人站在大廳裏,凶狠的目光四處掃視了一圈,就徑直朝羅帆他們這邊走過來,羅帆注意到其中一個人,身材不高,大分頭,啤酒肚,穿一身警服,似曾相識,仔細一看,認出此人正是原南城公安分局的前副局長高上舉。


    原來高上舉被撤去南城區公安分局副局長職務後,在後來的打黑掃黃運動中有立功表現,加之花大錢運作,終於抹平了汙點,逃過了牢獄之災,被調到北城區一個派出所當了一名普通的民警,這使他顏麵盡失,利益大損,鬱鬱不得誌,他暗地裏把賬都記在了羅帆的身上,一直在找機會報複羅帆。


    今天,高上舉跟幾個混黑道的朋友一起出來吃飯,恰巧看見羅帆和兩個美女也在這裏吃飯,相談正歡,高上舉眼中寒芒一閃,正要想辦法把身邊的混混引到羅帆這邊,尋隙滋事,報一箭之仇,沒想到幾個黑道朋友被雲水瑤和葉蓉蓉兩個美女所吸引,主動向那邊走去,高上舉見狀,心中大喜,急忙跟了上去。


    原來,高上舉身邊這一夥人,是南城屠戶幫的人,其中就有屠戶幫的新任幫主,人稱‘逍遙一隻耳’的趙八方。‘逍遙一隻耳’趙八方並不認識羅帆,他完全是被羅帆身邊的兩個美女吸引過去的,隻見一隻耳趙八方眯著眼,神氣活現地邁著逍遙步,施施然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朝羅帆他們的桌位走去 ,嘚瑟的厲害。


    來到羅帆三人近前,還沒等一隻耳嘚瑟,高上舉先伏在一隻耳的單耳處嘀咕了幾句,一隻耳淩厲的目光馬上從兩位美女的身上離開,掃向羅帆。


    得知對麵吃飯的這個小子名叫羅帆,是導致屠戶幫滅亡的罪魁禍首,表兄沈大彪也是被這小子給陰了,一隻耳登時勃然大怒,帶著手下大踏步直奔羅帆而來。


    走到羅帆等人餐桌近前,一隻耳狠盯了羅帆一眼,發現這小子氣場平平,一副學生模樣,不禁啞然失笑。


    ‘真是聞名不如見麵,都說這個羅帆如何如何厲害,什麽力擒賽李逵金魁金大俠,什麽橫掃屠戶幫,什麽重創妙手人屠沈大彪,什麽單挑永春派,什麽新生代東平市格鬥冠軍,拳腳俱佳,武功獨步天下,好評如潮,聽的老子單耳都磨出繭子來了,今天這麽一看,乖乖,滿完,就這等水貨,休說拳打南山猛虎,嘿嘿,說他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還差不多,不過是依仗公安的力量檢的便宜而已,拿下也就是談笑間的事。’不過這兩個妞兒倒是極品,其清純靚麗、優雅大氣的本色不是自己周圍那些俗脂腐粉的風塵女子可比。


    ‘哈哈哈哈,小子豔福不淺呢,一下子泡上兩個妹子,一炮雙響,這是羨慕死人的節奏啊,俗話說,見麵分一半,哥也泡一個。’


    一隻耳帶有挑釁的目光掃過羅帆,大剌剌地來到羅帆的餐桌旁,陰陽怪氣地說著,一抬手,身後的小弟接過雪茄,然後很知趣地從旁邊餐位上拉過來一把椅子,準備讓一隻耳坐下。


    ‘我當是誰,這不是羅醫生嗎,老熟人了,呦嗬,怎麽了這是,幾天不見,羅醫生這是發了大財了,這菜品,這妞,嘖嘖,眼光不錯嘛。’


    高上舉也陰笑著湊上前來,目光掃過桌麵,然後定格在兩個美女的身上,不住的點頭,大肉頭上左右分開的頭發隨著腦袋晃動而上下扇動,就像蝙蝠的一對翅膀。


    羅帆平靜地打量著這幾個人,直接無視了高上舉,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麵的大漢身上,隻見這個大漢身高在一米九十左右,身形壯碩,真絲絨的汗衫大敞著懷,壯碩的胸肌把裏麵的萊瑟爾背心幾乎要撐爆,褲鉤上掛著一巴掌寬的牛皮板帶,板帶搭扣赫然是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銅製虎頭,閃閃發亮。此人一副板寸頭,鷹眼獅鼻,薄嘴唇,左側耳朵消失不見,左臉頰一條疤痕自耳根處蜿蜒向下,消失在下頜到鬢角間一片濃密的胡須中,胡須修剪的平整有型。


    此人就是屠戶幫新任幫主,‘逍遙一隻耳’趙八方。


    一隻耳雙手按在實木餐桌上,身體前探,誇張地嗅著鼻子,獵犬一般逐個檢視了一遍桌子上的菜肴。


    羅帆的注意力被一隻耳按在餐桌上的一雙巨大的手掌所吸引,隻見這雙手的手背上青筋盤繞,手掌寬厚,皮膚粗糙,骨節突出,表麵覆一層厚厚的老繭,就知道這家夥手上功夫定然不弱。


    ‘嗬,這菜碼檔次真是不低,妹子的乳汁也不錯,來,哥嚐嚐。’


    一隻耳說著,老實不客氣地伸左手端起蓉蓉麵前的豆汁杯,就要往嘴裏送,語言十分輕佻放肆,猖狂無理。


    ‘老大,讓小弟們也嚐嚐妹子的乳汁,滋味一定不錯,哈哈哈。’


    身後的混混也放肆地說笑著。


    笑聲未落,隻聽‘噗’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一隻耳端杯的手背上赫然多出了一柄餐刀,直透手掌,一隻耳手上吃痛,怪叫一聲,手一抖,杯子落地,他一縮身,倒退出五、六步,定睛一看,原來是羅帆手中的那把餐刀,已經齊刷刷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直沒入炳,血流如注。


    舉座大驚。


    一隻耳也真是凶猛生番,隻見他猛吸一口氣,一咬牙,嗖的一聲,用右手拔出了插在左手手背上的餐刀。


    一飆血水噴濺而出。


    ‘好小子,竟敢傷你耳爺,不想活了。’


    一隻耳舞動餐刀向羅帆衝來,此時,羅帆早已站起身,閃到桌前,一腳踹飛麵前的一隻餐椅,向一隻耳直撞過去,哢嚓一聲,實木餐椅正撞在一隻耳的左腿膝蓋和左小腿脛骨處,又是一聲嚎叫,一隻耳左腿一軟,身形滯了一滯,旋即單腿蹬地,縱身躍起,向羅帆猛撲過來。


    常年街頭打鬥,一隻耳早已練就了狠辣冷酷的心性,現在兩次被虐,已然勾起他好勇鬥狠的怒火,他人在空中,一甩手扔掉那把餐刀,按搭扣撤下腰間的板帶,銅製虎頭金光一閃,‘呼’的一聲,向羅帆劈頭打下。一套動作連貫嫻熟,迅捷無比。


    羅帆看的真切,並不驚慌,一側身躲過板帶的打擊,順勢欺身直進,入內圍一記泰式肘錘,正打在一隻耳側臉上,格鬥界都知道肘擊的厲害,俗話說‘寧挨十拳,不受一肘’,可見肘擊的殺傷力是多麽的恐怖,隻聽哢嚓一聲,一隻耳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耳道裏一陣熱流奔湧,眼前金星點點,化作一片光幕,一隻耳一個迷糊,撲通栽倒在地,沒了聲息。


    他身邊兩個小弟大驚,互看一眼,每人各抓起一把椅子,向羅帆迎頭打來。


    ‘小子,你惹上大禍了,休走。’


    羅帆冷笑一聲,看準前麵一人,‘嗖’一聲,轉身一個旋風腿掃過,把椅子蹬飛,再一招鞭腿,掃在來人的腮幫子上,對手應聲倒地,稍後的漢子被前麵的同伴一撞,拌了一個趔趄,身形停了一停,被羅帆補上一腳,蹬在小腹上,被蹬出四、五米遠,倒地不起。


    這幾招電光火石,幹淨利落,談笑間致對方三人失去戰力,驚的另外兩個混混麵麵相覷,不敢上前。


    高上舉更是臉色更變,呆立當場。


    這時,幾個餐廳保安聞聲跑過來,控製住局麵,保安隊長向羅帆簡單問明情況後,兩個嘴巴抽醒一隻耳,連同一隻耳的四個手下一起看管起來,通過內部對講機匯報給大堂經理,大堂經理通過辦公室的錄像,核實情況後,立即讓保安把一隻耳和幾個手下帶走,經理本人則來到羅帆三人麵前,對造成的不便向羅帆和兩個姑娘賠禮道歉,不但免除了羅帆的餐費,還賠償給羅帆等人一張同價位的就餐卡。


    一隻耳等人被帶到保安室,一開始還不服不憤,嘴上罵罵咧咧,聲稱自己來餐廳吃飯被打,吃了大虧,讓餐廳給出合理的解釋,否則連帶著餐廳也要承擔自己的怒火,這事沒完。


    等每人被結結實實扇了幾個大耳光之後,一眾人才老實安靜下來。紅點餐廳背後的大老板實力雄厚,是一隻耳這種小痞子萬萬惹不起的人物。一隻耳等人隻有乖乖就範。最後,在高上舉亮出公安的身份,又說了一大堆拜年的話,賠償了餐廳的全部損失,一隻耳等人才被放走。


    蓉蓉和雲水瑤再次欣賞到羅帆英武的形象,見羅帆輕描淡寫間一招製敵,比格鬥大賽上的動作還要炫酷,眼睛裏無不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羅帆要了三份飯菜打包帶好,三個人走出餐廳,來到羅帆的車上,駕車回家,一路上,姐妹兩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凝重,羅帆回頭看看她們,奇怪道。


    ‘蓉蓉,怎麽了,害怕了嗎?’


    ‘切,’葉蓉蓉緊繃著小臉,扭頭看向車窗外,沒有一絲的笑意。


    這小丫頭生氣了嗎,怎麽一臉的不高興。羅帆又看看雲水瑤,見她正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你們怎麽了?今天咱們是勝利者,你們怎麽還不高興了。’


    羅帆不解,他再看看葉蓉蓉,葉蓉蓉依舊小臉緊繃,望向車窗外,羅帆再看看雲水瑤,雲水瑤卻對他搖搖頭。


    羅帆不知道,姐妹倆表麵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卻是心潮起伏,各自想著心事。


    高上舉開著一隻耳的豐田霸道,帶著一隻耳等人來到附近的醫院,包紮傷口。


    一小時後,一行人出了治療室,走向霸道。


    ‘我操,這小子是什麽來頭,這麽厲害。’


    今天與羅帆過招,一隻耳吃了大虧,當時就要暴走,準備帶上一波小弟,堵截羅帆,後來,冷靜下來想想,又有些膽怯,能夠在一個回合內撂倒自己,一隻耳自出道以來,這是第一次,他決定先調查清楚了帆的來曆,再動手不遲。所以,從診所出來,一隻耳端詳著手上的繃帶,口中吸著涼氣,咧嘴問高上舉。


    原來屠戶幫被端掉後,幫中小弟大部分作鳥獸散,隻有幾個核心成員留了下來,一個綽號叫溜冰腳的骨幹,利用探視的機會,得到二當家沈二彪的指示,去c市請來沈二彪的表弟,就是這位‘逍遙一隻耳’趙八方,來幫中主持大局。趙八方也是黑道上人,性情凶殘,武功又高,在江湖上獨來獨往,善於單打獨鬥,混得一個‘逍遙客’的諢號,在c市黑道上也是小有名氣。在一次黑吃黑的爭鬥中,趙八方被對方4個人圍攻,殊死搏鬥下,打退了對手,自己也折損了一隻左耳,諢號也由‘逍遙客’改‘為逍遙一隻耳’。


    趙八方來到東平後,很快聚攏了一撥混混,重操舊業。後來又找到高上舉,黑白聯手,重新形成了一股黑白勢力。


    見一隻耳詢問,高上舉沉吟半晌道:


    ‘這小子表麵身份是中心醫院的醫生,背後的真實身份卻不清楚,據說與市裏的大人物有關係,看這副身手,估計不是簡單的人物。’


    ‘那就很難纏了,高兄,你調查一下這小子的背景,明的不行,咱就給他來陰的,俗話說,金風未動蟬先覺,暗算無常死不知嘛。’


    ‘對,幫主英明,點子紮手,咱就暗度陳倉,瞅機會廢了這小子,今天這個虧吃的太他媽的爆了,哎呦。’


    那個被打臉的小弟用手揉著腮幫子,隻見他的腮幫子鼓起老高,一片淤青,槽牙也掉了兩隻。


    高上舉陰鷙的目光中殺機隱現,狠吸一口煙道。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細致策劃,謀定而後動。’


    高上舉回憶當初自己把羅帆拘留,是市局聞局長親自跑到分局放了這小子,自己也因此落得個被撤職查辦的下場,高上舉一直懷疑羅帆在官場上有大助力,這也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都沒敢動羅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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