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警察橫了李鼎一眼。


    “李鼎是吧?說說,給姑娘下的什麽藥?把人家姑娘折騰那樣,我看你小子是沒按好心,說,是不是欲圖不軌企圖迷奸婦女?”


    警察走到桌子旁站定,拿起李鼎的身份證翻看著沉聲問道。


    桌子上擺放著李鼎的各種物件,什麽車鑰匙,錢包,駕照,墨鏡,香煙,打火機,避孕套,甚至有3粒偉哥萬爽力,唯獨不見李鼎的手機,而此時李鼎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下邊的抽屜裏,手機上連著一個小盒子,小盒子上的紅色亮點一閃一閃,不一會,小盒子的綠燈亮起。


    “警察同誌,你搞錯了,我和崔夢嬌是情侶,今天我們來酒吧放鬆,不經意間多喝了幾杯,我和女朋友都不勝酒力,有些酒後失態,讓你們見笑了,不過,我向你們保證我根本就沒有對我女朋友下藥,更沒有欲圖不軌一說,絕對沒有,我發誓。”


    李鼎發著誓說道。


    “不經意間多喝了幾杯,不勝酒力,有些失態?”


    警察戲謔地重複著李鼎的話,然後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問道: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姑娘的行為為什麽這樣亢奮,不顧羞恥一個勁的喊“要”,哪有一個大姑娘在神智基本清楚的情況下還喊著要幹那事?這種情況隻有在吃藥後才會出現,另外,再看看你,下麵翹的老高,如果不是勃起異常綜合征,就你這身板,不是吃了藥才見鬼了呢,哎,你們倆別是吸粉了吧,對了,我懷疑你們倆吸粉了,對,就是吸粉了,是不是這樣,老實交代,說。”


    警察的一隻手拍著桌子,口噴唾沫星,越說越嚴厲,最後幾乎是在吼叫。


    聽警察這樣說,李鼎才感覺到自己的下麵依然很亢奮,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可不是嘛,自己的小弟還在翹著,頂的褲子老高,李鼎暗罵偉哥萬爽力的藥力發作的真不是時候,都什麽情況了,自己都進局子了,小弟還翹著,這不是成心讓自己暴露嘛,其實不賴偉哥的藥力強,在電梯裏,看到崔姑娘那股粘人勁,李鼎擔心藥力不夠,自己應付不了崔夢嬌,特意又吃了一粒偉哥萬爽力,在超大劑量藥力的作用下,李鼎的小雞雞不翹著才怪呐。


    聽警察懷疑自己吸粉了,李鼎一下子慌了,要知道吸食毒品可是會進去的,這可比給人下春藥的罪名大多了,所以李鼎趕緊承認道:


    “警察同誌,我承認,我認錯,剛才為了助性,我確實在我和我的女朋友的酒裏都下了一點藥,不過這不是我的主意,是那個酒吧服務員攛掇我,我才同意下的藥,女朋友酒裏放的是印度神水,我吃的是偉哥萬爽力,不是毒品,我保證。”


    “你確定不是毒品嗎?”


    “確定,完全確定。”


    “好,是不是毒品等一下化驗結果出來了就知道了。”


    警察說著就出去了,留下李鼎一個人唉聲歎氣:


    “媽的,今天怎麽這麽倒黴,頭一次給人下藥就捅了簍子,更倒黴的是自己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做就被警察逮個正著,真他媽虧大發了,唉。”


    剛才在301房間,看著崔夢嬌春心蕩漾雙眼迷離,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李鼎欲火大盛,他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和崔夢嬌的衣服,不顧自己腿腳不方便,抱著崔夢嬌就向大床衝去,可是還沒等他下手就被警察破門而入,“捉奸在床”。


    李鼎雙手抱頭窩在椅子裏懊惱不已。


    兩個小時後,警察拿著化驗單回來了。


    “李鼎,鑒於你在崔夢嬌的酒裏下藥,圖謀不軌,迷奸未遂,違反治安法,現在正式將你拘留審查,這是判決書,你簽字吧。”


    李鼎沒奈何,隻能自認倒黴,在判決書上簽了字。


    十幾個小時後,在李鼎的父親,副市長李劍飛的斡旋下,李鼎被罰款5000元,無罪釋放,李鼎的物品也都還給了他,李鼎不知道的是,他的手機裏被植入了一個竊聽病毒。


    等李鼎回到“公平醫藥公司”才知道崔夢嬌已經辭職離開了公司,李鼎一個勁的懊惱,多麽誘人的小妞就這樣跑了,太可惜了,照這樣下去自己的一百畝大關的目標何時才能突破,非得去洗頭房打野食嗎,危險太大了,有沒有幹淨的妞,李鼎正在想主意,突然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進來”李鼎沒好氣地說道。


    門被推開,李鼎一看是前台的宇文菲菲走了進來。


    “李總,請喝茶。”


    宇文菲菲手腳麻利地給李鼎沏上一杯茶放在李鼎的辦公桌上,朝李鼎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咦”


    看著宇文菲菲那纖細的腰肢和扭動的小翹臀,李鼎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門口久久不能移開。


    宇文菲菲是公司前台的一名服務員,入職一年有餘。姑娘芳齡22,身材窈窕,也是一個美人坯子,能夠不動聲色地俘獲男人心,不過,這個姑娘外表溫和但內心強大,性格大膽火辣,是那種好看不好碰的玫瑰,入職以來其活潑嬌美的表現深得李鼎的三味,就是因為姑娘大膽跳脫的性格,讓李鼎沒敢貿然下手,他也怕吃不透姑娘的意思就貿然下手,招惹了宇文菲菲不好收場,所以李鼎還在觀望揣摩,剛才看到宇文姑娘這意思是對自己開綠燈了嗎,管她呢,開不開綠燈老子也顧不上許多了,下麵還憋著呢,李鼎開始合計著怎樣把宇文姑娘搞到手。


    臨近下班,李鼎給宇文菲菲撥去電話邀請姑娘出去吃飯,宇文菲菲接到李鼎的電話,心裏是既緊張又高興,22歲的宇文菲菲還沒有談過戀愛,做夢都想著碰到一個白馬王子談一場迤邐唯美的戀愛,本來李鼎與宇文菲菲心中的白馬王子相去甚遠,按照宇文菲菲的標準,李鼎不但顏值一般,最致命的缺陷是跛足,標準的二級殘廢,自然不入姑娘的青眼,不過,李鼎也有他自己的優勢,那就是有錢,有錢就可以抵消其他方麵的缺陷,這一點宇文菲菲也深以為然。


    所以,接到李鼎的邀請,宇文菲菲隻是象征性地扭捏了一會就同意赴約。


    必須說明的是,宇文菲菲之所以同意赴約是因為她還不知道就在昨天,李鼎欲迷奸崔夢嬌被警察拘留的事實,因為這件事被李劍飛擦抹的幹幹淨淨,一點信息都沒有外露,而崔夢嬌的辭職也是悄無聲息地完成的,局外人並不知情,否則宇文菲菲一定會遠離李鼎這個人渣。


    汽車沿南湖大道飛馳,車上,李鼎一本正經地和宇文菲菲聊著天,沒有多餘的動作,也算是表現的中規中矩,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李鼎已經改變了心性,因為李鼎怕了,昨天的教訓太深刻了,操之過急就容易闖禍,給姑娘下藥可不是鬧著玩的,直接違反法律,如果不是自己的市長父親出麵,自己非得在局子裏蹲上兩年不可,所以李鼎決定這次一定要穩住,不能操之過急,泡妞就要突出一個“泡”字,讓水自然升溫,水溫不夠決不下家夥,打定主意,李鼎決定采取迂回戰術,他準備先大手筆砸錢,討得姑娘芳心再玩真的,反正自己家裏有的是錢,不花白不花,就見李鼎從路易威登到百達翡麗,從紐約歌劇院到米蘭時裝周,有的沒的對姑娘一通胡侃,說的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羨慕之聲驚呼不斷。


    汽車來到南湖水上餐飲區,二人下車走進一家燒烤店,挑了一個靠窗的桌位,李鼎要了許多食物,二人一邊喝酒擼串一邊看煙花觀賞燈光秀,兩個人卿卿我我越說越高興,不知什麽時候兩個人就摟抱在了一起,正當李鼎故態複萌準備對宇文菲菲有所動作時,他自己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李鼎心中惱怒,正要掛斷電話,一看是父親李劍飛打來的,李鼎連忙按下接聽鍵。


    “爸,有事嗎?”


    “小鼎,你又在哪裏鬼混,這麽晚還不回家,趕緊回來,你媽來了。”


    昨天晚上李鼎被警察拘留,嚇的李鼎的母親張文華今天下午就從省城趕了過來,這會兒張文華做了一大桌子菜,就等著李鼎下班回來給李鼎壓壓驚,可是左等右等不見李鼎的影子,李劍飛這才給李鼎打電話要他趕快回家。


    “爸,我在外麵吃點飯,過一會就回去.”


    “吃飯,你在跟誰吃飯?”李劍飛問道。


    “這,我在跟公司的人吃飯。”李鼎回答。


    “公司的人,誰?”


    “宇文菲菲”李鼎知道瞞不過父親,就實話實說道。


    “宇文菲菲,前台的那個丫頭嗎?”


    “是,是的。”


    “混蛋,剛剛從裏麵出來就又去撩撥女孩子,你沒長腦子嗎,趕緊回來。”


    李劍飛對李鼎下了死命令,李鼎不敢違背父親的意誌,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結賬,開車先把宇文菲菲送回家再回到自己的家中。


    一進門,李鼎放軟了態度對母親張文華說道:


    “媽,你怎麽來了?”


    張文華責怪道:


    “我怎麽來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媽怎麽還能坐的住,你看你,都30歲的人了還是一點正形都沒有,想女人了就找一個合適的女孩子正正當當談戀愛,早點結婚生子,媽還等著抱孫子呢,即使想玩玩也要有底線,憑我們李家的條件,什麽樣的姑娘找不到,還用使下藥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嗎,真是不讓媽省心。”


    “這不是身上有汙點,選擇範圍大幅縮小了嗎,艾滋病誰不怕,凡是聽到一點風聲的姑娘都躲得遠遠的,否則早就有大把的女孩自動往身上貼,哪裏用得著自己如此處心積慮地討好女孩子,目前條件下不用點手段速戰速決,等女孩子知道了自己的底細還不是有多遠就跑多遠,唉,也隻能找剛入職,不了解自己底細的姑娘下手騙一個是一個了。”


    李鼎悲哀地想。


    “你看你,怎麽教育孩子呢,有條件就能隨便玩女人嗎。”


    坐在沙發上的李劍飛不滿妻子的說法,出言責備張文華道。


    張文華斜了李劍飛一眼,心裏說道:


    “呸,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天天沾花惹草和女人鬼混,你以為老娘不知道,再這樣下去老娘也挑幾個綠帽子給你戴戴。”


    見妻子不搭話,李劍飛轉向李鼎問道:


    “說說吧,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李鼎諾囁著把自己在崔夢嬌的酒裏下藥,被公安抓住的事情經過大致對李劍飛說了一遍,李劍飛聽著聽著就蹙起了眉頭,這一幕怎麽這樣熟悉,經驗老道的李劍飛馬上就意識到這件事情背後有問題,剛開房就被警察抓住,也太巧合了吧,前些日子中心醫院的那個醫生範劍不就是被人舉報才被警察抓住的嗎,想到範劍,李劍飛才想起這個範劍現在還在看守所裏拘押著,時間也太長了,得過問一下,否則在沈從文那邊也過不了關,再說了,現在正是自己這邊用人的時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某種程度上就是多一個擋槍或背鍋的人。


    李劍飛暗自決定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掉範劍這檔子事。


    “小鼎,我怎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詭異,你就沒有想想這裏麵有問題嗎?”


    李劍飛問李鼎道。


    “問題,什麽問題?”李鼎直著眼睛問道。


    “事情很明顯,你們剛進入房間警察就來了,一定是有人給警察通風報信了。”李劍飛道。


    “這,可能吧,酒吧裏有監控,也可能是酒吧保安通過監控看到我們開房才給警察報信的吧。”李鼎分析道。


    “你這是什麽思維,動動腦子好不好,酒吧保安吃飽了撐得管這等閑事,再說了,酒吧既然設有客房就是給那些露水鴛鴦們準備的,怎麽會主動給警察報警,嫌賺錢多呀。”


    “哎,對呀,爸,你這樣一說我也感到這件事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明天我找人去酒吧查一下即可,好了,我們先吃飯吧。”


    李劍飛說道。


    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旁吃飯。


    吃完飯,李劍飛把李鼎叫到書房說話。


    “小鼎,最近公司運營情況怎麽樣?”李劍飛問道。


    “爸,情況不妙呀,自從姓羅的回來後,中心醫院把以前和咱們公司簽屬的所有合同都一筆勾銷了,醫院病房改造也取消了,在中心醫院的帶動下,現在又有兩三家醫院也不履行合同了,使得公司營業額大幅下降,利潤暴跌,這些事前幾天我就想告訴你,但是聽說前些日子紀委在暗中調查我們公司,我忙著打補丁,就沒敢跟您匯報,現在調查又沒有動靜了,估計紀委沒有查到我們的紕漏撤回去了,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再約談各家醫院院長,讓他們恢複履行合同。”


    李鼎說道。


    “小鼎,現在情況還不明朗,我們還要再看看形勢再說。”


    李劍飛沉思著說道。


    “那就讓姓羅的為所欲為,照這樣發展下去,公司的營業額還會下降,公司難以為繼呀。”李鼎訴苦道。


    “公司的情況先維持著,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搞掉姓羅的。”李劍飛說道。


    “爸,您說的太對了,必須搞掉姓羅的,否則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一切的一切都是姓羅的在和我們作對,這小子太壞了。”


    李鼎咬牙切齒地說道。


    李劍飛點點頭,沉吟著說道:


    “嗯,必須要搞掉姓羅的,不過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前次搞他我們是做足了文章的,還不是讓這小子跑掉了,所以這次我們必須要采取不同的戰術,我們要分兩步搞他,第一步先把姓羅的支開,防止他鬧事,第二步再伺機收拾他。


    關於第一步,前兩天我和從文商量過了,讓從文再找找省委李副書記,請李副書記想辦法從上麵調整一下羅帆的職位,把姓羅的調離醫院,這樣我們做事就一切都順暢了,讓人心焦的是到現在省長一職花落誰家還沒有定論,李副書記不好采取大動作,使得第一步遲遲沒有邁出去,至於第二步,短期內希望也不大,本來我還想再等一等,現在看來總是等也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改變戰術,自己先幹起來。”


    “自己幹,怎麽幹?”李鼎直愣著眼睛問道。


    “這個姓羅的做事謹慎,不貪不占,之前我們找到的線索都沒有得到證實,讓小子從容逃脫法紀的懲罰,看來從經濟上搞掉姓羅的已無可能,我們必須另辟蹊徑,這些天我都在想我們是不是也使用一下美人計,從女人這方麵下手,挖坑讓姓羅的跳進去,一舉將其拿下,小鼎,你手頭有沒有年輕漂亮的女人。”


    年輕漂亮的女人,李鼎心中一動,有哇,宇文菲菲不就是一個絕佳的選項嗎,這妞20歲出頭,正是水靈的時候,從今晚宇文菲菲那股子騷勁看,這小妞還真是一個男人的大殺器,隻是就這樣把這妞送給羅帆也太便宜他姓羅的了。


    李鼎心中暗想。


    見李鼎的目光遊移不定,李劍飛就知道李鼎在想什麽了,李劍飛說道:


    “小鼎,男人做事情就要果斷,從大局著眼,該舍棄的就要舍棄,一個丫頭算得了什麽,等把姓羅的搬倒了,公司賺大錢了,什麽樣的姑娘找不到。”


    “爸,您說的對,隻要能夠搬倒姓羅的,別說一個丫頭,就是要100萬我都願意出。”


    “這就對了嘛,男子漢做事就要當斷即斷,明天你和那個宇文菲菲談談,看看那丫頭願意不願意為我們做事,條件可以優厚一點。”李劍飛囑咐道。


    “好的”李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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