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重生女炮灰的雙胞胎妹妹22
喂！叫你做年代文炮灰沒叫你虐渣 作者：最愛下雨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小小提供的方向，所以葉建國兄弟倆很快的就找到了葉小草。
這時候葉小草還沒離開，正坐在地上休息，同時嘴裏也在罵罵咧咧。
“該死的劉成江，居然真的把我扔在這裏了。該死的！該死的狗男人！”
看著她的樣子，還有嘴裏那些罵罵咧咧的話裏透露出來的信息，葉建國和葉建海都皺起了眉頭，心裏都有些不好的預感。
正要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和劉成江是什麽關係的時候，就看到了另一邊上山的劉成江，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劉成江本來是不想來的，沒想到他娘聽到了他說的事情以後，高興得不行，非得要他來。
要他來就算了，還去煮了兩雞蛋，讓他帶給葉小草。
劉成江覺得他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雞蛋雖然比不上肉珍貴，可是他們平時也舍不得吃啊，還是一次性吃兩個，他娘對他都沒這麽好過。
可是他不願意，還被他娘罵了一頓，並且讓他一定不能偷吃。
劉成江雖然是個二流子，但是從小由母親一個人帶大的，所以他還是挺聽自己母親的話的。
所以雖然心裏不願意，還是乖乖的上山給葉小草送雞蛋了。
其實劉陳氏是覺得葉小草一個小姑娘，還是第一次，就這樣在山上和她兒子胡鬧了一上午，肯定是沒力氣下山的。
而且這種時候，最是心裏脆弱，最好刷好感的時候，自然要讓自己兒子好好表現表現。
本來是想讓劉成江帶飯上山的，但是劉成江不願意，覺得要是葉小草已經下山了呢？那他不是白白的跑一趟？
所以劉母隻好給他煮了兩個雞蛋讓他帶上山，別好不容易才騙來的兒媳婦沒了。
難得遇到個傻的，而且葉家的條件也比他們家好，和葉家結親，以後自己母子在這村裏，也好多個幫襯。
雖然這些年因為村裏人看在她那死鬼男人和公爹的份上，一直比較照顧他們母子。
但是情分這種東西，時間久了，又還有多少人記得呢？
尤其是等到他們這老一輩的人去世的，年輕一輩，誰還會記得他們對村裏的貢獻？
自己的兒子是獨子，以後怕是獨木難支，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現在兒子爭氣，給自己找了個好媳婦，她自然不能拖後腿。
而且看自己兒子那樣子，一副沒開竅的樣子，都不知道心疼人，她隻能好好幫他表現了。
隻要娶到葉家的孫女，和葉家成為親家，還怕以後兒子沒人幫襯嗎？
雖然葉小草比不上葉家的其他幾個閨女，但是好歹堂兄一看就很有出息，真有事兒，不信他們不幫忙。
所以劉陳氏對於劉成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給葉小草送吃的，好好關心一下。
劉成江隻好揣著雞蛋，心不甘情不願的再次上山了。
對於他來說，中午吃過飯就是睡覺的時間了，現在還得往山上去，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尤其是今天上午還辛苦了一上午，幹的都是體力活兒，他現在隻想躺著。
可是想到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有之前那銷魂的滋味兒，他還是慢悠悠的上山來了。
見到葉小草居然真的還在原地，不禁有些驚訝，但是同時也為自己的能力感到沾沾自喜，覺得很有成就感。
他雖然才是第一次有女人，可是也沒少聽別人說，真正的強的男人，那就是讓女人下不了床。
他現在這樣，也算是吧？看葉小草腿軟得都走不了路了。
可是他臉上的笑剛剛浮現，在看到一邊的葉家兄弟的時候，那笑容，一下子就不見了，甚至感覺自己的腿都有點兒軟。
他雖然比葉家這兩個小子大上幾歲，可是對麵是兩個人啊，要是論打架，他還真是打不過。
想到這裏，劉成江就想要躲起來。
不過很可惜，葉建國幾人已經看見他了，還有葉小草這個拉後腿的。
葉小草看著之前直接走了，都不管自己的劉成江，隻覺得心裏有些委屈。
她本來不想先開口示弱的，但是還是沒忍住道：“你還回來做什麽？不是不管我直接走了嗎？”
說著，聲音裏帶上了哭腔，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
她娘說得對，太容易得到了，男人就不會珍惜了。
劉成江突然有些心虛，小聲道：“我是回去給你拿吃的。”
說完，從褲兜裏掏出了兩個雞蛋遞給葉小草。
至於葉建國兄弟，直接被忘記在了一邊。
不過他們忘了，葉建國兄弟並不是就不存在了。
葉建國一聽就知道這兩人是有情況，而且事情還不小，看著兩人還要繼續聊下去，開口阻止道：“等等，你們兩個什麽關係？”
劉成江：“我們在談對象，小草已經是我的人了。”
說完，看著葉建國和葉建海，臉上的表情有些得意。
本來他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想到自己和葉小草的關係，他們之間，也算是妹夫和大舅子的關係了，他怕什麽呢？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葉小草主動送上門的，劉成江覺得很有麵子。
都看不起他，可是他這樣的人，有女人投懷送抱。
看著劉成江的樣子，葉建國兄弟倆隻覺得有些欠揍。葉建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很想打人。
但是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打算衝動出手。
所以葉建國並沒有搭理劉成江，而是看向了葉小草，板著臉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你們兩到底什麽關係，是不是真的在處對象？什麽時候開始的？
還有小草，為什麽沒回去吃飯？你娘叫你難道你沒聽見，怎麽不應聲？”
而且他們出來找人的時候，也是一遍找人一遍喊人，可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
現在能找到人，還是因為小小說他們分開的時候小草向著這邊走的，他們決定來看看。
而且葉小草在地方比較偏僻，要不是聽到她那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們都險些錯過了，找不到人。
看著葉建國生氣的樣子，葉小草很是心虛，本能的開始撒謊。
“我就是割草的時候摔了一跤，摔暈過去了，剛剛才醒過來，沒聽到。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還假裝捂了一下自己的頭。
聽到她這樣說，雖然知道她是在撒謊，畢竟那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們可是都聽到了。
有精力罵人，卻沒空回應他們的喊聲，不是撒謊是什麽？
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妹妹，這會兒還有外人在，他們也不想過分給她沒臉。
當然了，見著她這狼狽的樣子，也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真的受傷了，於是也不想再質問了。
畢竟是自己的家裏人，雖然平時關係不好，那隻是因為有些看不慣她偷懶，還有欺負小小。
但是這會兒聽了葉小草的話，還是有些擔心真的受傷了，還有傷得重不重。
畢竟都說暈過去了，說明摔得挺嚴重的。
雖然覺得這話是撒謊，但是也擔心萬一是真的呢？
葉建海在一邊忍不住道：“沒事兒吧？這麽大的事兒，醒了不知道喊一聲？而且你都醒了，沒聽到我和我哥在叫你，都不知道應一聲？”
葉小草：“因為有些頭暈，沒聽清楚。”
葉建國抿著唇，不想再聽她繼續撒謊，直接道：“還能不能走？能走就趕緊下山。家裏人還等著消息呢。”
他本來是想著要是摔得嚴重，就背她下山的，但是實在是受不了她嘴裏沒一句實話，所以後半句話，直接就沒說出來。
“就是，趕緊的吧，要是腿沒瘸，就趕緊起來，回去了。”葉建海催促道。
兄弟倆把之前葉小草那狼狽的樣子，當成是摔的，其他的倒是倒是沒多想。最多就是覺得她不老實，謊話連篇。
甚至都不想追問她和劉成江的關係了，隻想著把人帶下山，至於其他的，讓家裏人長輩們處理就是了，到時候什麽這兩人什麽關係，相信很快就能問出來。
葉小草點頭，打算讓葉建國背她下山。
可惜，葉建國直接拒絕了，要是她不撒謊，或者是在他們找人的時候回應一聲，兄弟倆都不至於那麽生氣。
這邊兄弟倆不問，但是劉成江卻想要把關係做實，最好是讓大家都知道。
本來看著這兄弟倆被葉小草騙了，耍得團團轉，心裏覺得好笑。
同時心裏覺得，這一直被大家誇聰明有出息的兄弟倆，也不怎麽聰明嘛，還比不上他呢。
但是現在看到葉小草完全不提兩人的關係，葉家兄弟也不問了，直接要走了，當即就有些急了。
這葉小草什麽意思？難道是打算提上褲子不認人？她這是後悔了？
他娘說的對，煮熟的鴨子也是有可能會飛的，隻要還沒結婚，都是有可能出問題的，不能放鬆警惕。
他當即就站出來，對著葉建國兄弟道：“大哥二哥，我們一起送小草下山吧。
我和小草正在談對象，而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說完以後，再次把雞蛋遞了過去，對著葉小草道：“小草，我娘已經知道我們的所有事情了，把我罵了一頓，說我不心疼你。
還有這雞蛋，是我娘特意給你煮的，你快吃了吧。
你放心，我娘現在應該已經去你們家提親了，我們很快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葉建國的拳頭當即就硬了，“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是什麽意思？”
直到這時候，葉建國還是不知道這個“在一起”和他想的“在一起”可是不一樣的。
他還以為隻是單純的談對象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很想打人。
而且他總覺得劉成江說的，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難道是發生了肌膚之親？
可是他又隨即搖頭否認了，他覺得就算是這個妹妹不靠譜，但是也不會做出不要臉的事情。
劉成江看著葉建國的樣子，是有些害怕的，但是為了娶上媳婦，他還是鼓足勇氣道：
“是的，我們在一起了，還有肌膚之親，說不定，小草肚子裏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了，你們不能阻止我們。
偉人他老人家都說了，我們要講究自由戀愛，反對包辦婚姻，我和小草，是真心相愛的。”
“你混蛋。”
“閉嘴，你不要說啦。”
“不要臉！”
前者是葉建國的聲音，後一句，是葉小草的聲音。最後一句，自然是葉建海的。
葉建國聽到劉成江這樣說，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就打了過去。
尤其是想到之前葉小草的樣子，這不是和之前那誰家的姑娘被糟蹋後一個樣子嗎？
葉建國現在都記得，那姑娘被人糟蹋後受不了，直接就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跳河自殺了，過了三天，才被人發現了屍體。
當時整個屍體，已經被泡得麵目全非了。
可是現在，劉成江居然膽大包天的對自己的妹妹做了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在找死。
這樣想著，葉建國再也忍不住，下手更狠了。
葉建海也很是生氣，這氣，不隻是對著劉成江的，還有葉小草的。
劉成江本來還有些心虛，但是在挨了一拳，感受到臉上的疼痛以後，就忍不住還手了。
兩人打成了一團，火氣也是越來越大。
葉建國覺得他糟蹋了自己的妹妹，可是劉成江也很生氣，忍不住道：“我和小草兩情相悅，一切都是他自願的，你發什麽瘋？”
劉成江是真的不能理解。
要說生氣他和小草提前發生關係，他理解，可是這是小草先提出來的好嗎？而且他已經讓他娘妻提親了啊。
“你還說？敢欺負我們葉家人，找死。”
說著，下手更加不留情。劉成江自然也不在留手。
眼看著兩人這樣，尤其是劉成江別看是二流子，但是他年齡比葉建國大。而且正是因為他是二流子，所以偷雞摸狗，打架鬥毆這些都是家常便飯。
所以在他不再留手以後，葉建國自然就落了下風。
看著自己的哥哥吃虧，葉建海不能忍了，直接就打算衝上去幫忙，卻被葉小草攔住了。
“你做什麽？放手！沒看我哥要吃虧了嗎？”
葉小草：“你讓他們別打了。”
葉建海頓住，不可思議的道：“你什麽意思？你不要臉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現在還幫個對方。
葉小草，不要忘了你姓什麽！”
“我，我……”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麽，葉小草莫名的感覺到了羞恥，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葉小草還沒離開，正坐在地上休息，同時嘴裏也在罵罵咧咧。
“該死的劉成江，居然真的把我扔在這裏了。該死的！該死的狗男人！”
看著她的樣子，還有嘴裏那些罵罵咧咧的話裏透露出來的信息，葉建國和葉建海都皺起了眉頭，心裏都有些不好的預感。
正要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和劉成江是什麽關係的時候，就看到了另一邊上山的劉成江，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劉成江本來是不想來的，沒想到他娘聽到了他說的事情以後，高興得不行，非得要他來。
要他來就算了，還去煮了兩雞蛋，讓他帶給葉小草。
劉成江覺得他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雞蛋雖然比不上肉珍貴，可是他們平時也舍不得吃啊，還是一次性吃兩個，他娘對他都沒這麽好過。
可是他不願意，還被他娘罵了一頓，並且讓他一定不能偷吃。
劉成江雖然是個二流子，但是從小由母親一個人帶大的，所以他還是挺聽自己母親的話的。
所以雖然心裏不願意，還是乖乖的上山給葉小草送雞蛋了。
其實劉陳氏是覺得葉小草一個小姑娘，還是第一次，就這樣在山上和她兒子胡鬧了一上午，肯定是沒力氣下山的。
而且這種時候，最是心裏脆弱，最好刷好感的時候，自然要讓自己兒子好好表現表現。
本來是想讓劉成江帶飯上山的，但是劉成江不願意，覺得要是葉小草已經下山了呢？那他不是白白的跑一趟？
所以劉母隻好給他煮了兩個雞蛋讓他帶上山，別好不容易才騙來的兒媳婦沒了。
難得遇到個傻的，而且葉家的條件也比他們家好，和葉家結親，以後自己母子在這村裏，也好多個幫襯。
雖然這些年因為村裏人看在她那死鬼男人和公爹的份上，一直比較照顧他們母子。
但是情分這種東西，時間久了，又還有多少人記得呢？
尤其是等到他們這老一輩的人去世的，年輕一輩，誰還會記得他們對村裏的貢獻？
自己的兒子是獨子，以後怕是獨木難支，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現在兒子爭氣，給自己找了個好媳婦，她自然不能拖後腿。
而且看自己兒子那樣子，一副沒開竅的樣子，都不知道心疼人，她隻能好好幫他表現了。
隻要娶到葉家的孫女，和葉家成為親家，還怕以後兒子沒人幫襯嗎？
雖然葉小草比不上葉家的其他幾個閨女，但是好歹堂兄一看就很有出息，真有事兒，不信他們不幫忙。
所以劉陳氏對於劉成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給葉小草送吃的，好好關心一下。
劉成江隻好揣著雞蛋，心不甘情不願的再次上山了。
對於他來說，中午吃過飯就是睡覺的時間了，現在還得往山上去，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尤其是今天上午還辛苦了一上午，幹的都是體力活兒，他現在隻想躺著。
可是想到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有之前那銷魂的滋味兒，他還是慢悠悠的上山來了。
見到葉小草居然真的還在原地，不禁有些驚訝，但是同時也為自己的能力感到沾沾自喜，覺得很有成就感。
他雖然才是第一次有女人，可是也沒少聽別人說，真正的強的男人，那就是讓女人下不了床。
他現在這樣，也算是吧？看葉小草腿軟得都走不了路了。
可是他臉上的笑剛剛浮現，在看到一邊的葉家兄弟的時候，那笑容，一下子就不見了，甚至感覺自己的腿都有點兒軟。
他雖然比葉家這兩個小子大上幾歲，可是對麵是兩個人啊，要是論打架，他還真是打不過。
想到這裏，劉成江就想要躲起來。
不過很可惜，葉建國幾人已經看見他了，還有葉小草這個拉後腿的。
葉小草看著之前直接走了，都不管自己的劉成江，隻覺得心裏有些委屈。
她本來不想先開口示弱的，但是還是沒忍住道：“你還回來做什麽？不是不管我直接走了嗎？”
說著，聲音裏帶上了哭腔，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
她娘說得對，太容易得到了，男人就不會珍惜了。
劉成江突然有些心虛，小聲道：“我是回去給你拿吃的。”
說完，從褲兜裏掏出了兩個雞蛋遞給葉小草。
至於葉建國兄弟，直接被忘記在了一邊。
不過他們忘了，葉建國兄弟並不是就不存在了。
葉建國一聽就知道這兩人是有情況，而且事情還不小，看著兩人還要繼續聊下去，開口阻止道：“等等，你們兩個什麽關係？”
劉成江：“我們在談對象，小草已經是我的人了。”
說完，看著葉建國和葉建海，臉上的表情有些得意。
本來他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想到自己和葉小草的關係，他們之間，也算是妹夫和大舅子的關係了，他怕什麽呢？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葉小草主動送上門的，劉成江覺得很有麵子。
都看不起他，可是他這樣的人，有女人投懷送抱。
看著劉成江的樣子，葉建國兄弟倆隻覺得有些欠揍。葉建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很想打人。
但是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打算衝動出手。
所以葉建國並沒有搭理劉成江，而是看向了葉小草，板著臉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你們兩到底什麽關係，是不是真的在處對象？什麽時候開始的？
還有小草，為什麽沒回去吃飯？你娘叫你難道你沒聽見，怎麽不應聲？”
而且他們出來找人的時候，也是一遍找人一遍喊人，可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
現在能找到人，還是因為小小說他們分開的時候小草向著這邊走的，他們決定來看看。
而且葉小草在地方比較偏僻，要不是聽到她那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們都險些錯過了，找不到人。
看著葉建國生氣的樣子，葉小草很是心虛，本能的開始撒謊。
“我就是割草的時候摔了一跤，摔暈過去了，剛剛才醒過來，沒聽到。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還假裝捂了一下自己的頭。
聽到她這樣說，雖然知道她是在撒謊，畢竟那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們可是都聽到了。
有精力罵人，卻沒空回應他們的喊聲，不是撒謊是什麽？
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妹妹，這會兒還有外人在，他們也不想過分給她沒臉。
當然了，見著她這狼狽的樣子，也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真的受傷了，於是也不想再質問了。
畢竟是自己的家裏人，雖然平時關係不好，那隻是因為有些看不慣她偷懶，還有欺負小小。
但是這會兒聽了葉小草的話，還是有些擔心真的受傷了，還有傷得重不重。
畢竟都說暈過去了，說明摔得挺嚴重的。
雖然覺得這話是撒謊，但是也擔心萬一是真的呢？
葉建海在一邊忍不住道：“沒事兒吧？這麽大的事兒，醒了不知道喊一聲？而且你都醒了，沒聽到我和我哥在叫你，都不知道應一聲？”
葉小草：“因為有些頭暈，沒聽清楚。”
葉建國抿著唇，不想再聽她繼續撒謊，直接道：“還能不能走？能走就趕緊下山。家裏人還等著消息呢。”
他本來是想著要是摔得嚴重，就背她下山的，但是實在是受不了她嘴裏沒一句實話，所以後半句話，直接就沒說出來。
“就是，趕緊的吧，要是腿沒瘸，就趕緊起來，回去了。”葉建海催促道。
兄弟倆把之前葉小草那狼狽的樣子，當成是摔的，其他的倒是倒是沒多想。最多就是覺得她不老實，謊話連篇。
甚至都不想追問她和劉成江的關係了，隻想著把人帶下山，至於其他的，讓家裏人長輩們處理就是了，到時候什麽這兩人什麽關係，相信很快就能問出來。
葉小草點頭，打算讓葉建國背她下山。
可惜，葉建國直接拒絕了，要是她不撒謊，或者是在他們找人的時候回應一聲，兄弟倆都不至於那麽生氣。
這邊兄弟倆不問，但是劉成江卻想要把關係做實，最好是讓大家都知道。
本來看著這兄弟倆被葉小草騙了，耍得團團轉，心裏覺得好笑。
同時心裏覺得，這一直被大家誇聰明有出息的兄弟倆，也不怎麽聰明嘛，還比不上他呢。
但是現在看到葉小草完全不提兩人的關係，葉家兄弟也不問了，直接要走了，當即就有些急了。
這葉小草什麽意思？難道是打算提上褲子不認人？她這是後悔了？
他娘說的對，煮熟的鴨子也是有可能會飛的，隻要還沒結婚，都是有可能出問題的，不能放鬆警惕。
他當即就站出來，對著葉建國兄弟道：“大哥二哥，我們一起送小草下山吧。
我和小草正在談對象，而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說完以後，再次把雞蛋遞了過去，對著葉小草道：“小草，我娘已經知道我們的所有事情了，把我罵了一頓，說我不心疼你。
還有這雞蛋，是我娘特意給你煮的，你快吃了吧。
你放心，我娘現在應該已經去你們家提親了，我們很快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葉建國的拳頭當即就硬了，“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是什麽意思？”
直到這時候，葉建國還是不知道這個“在一起”和他想的“在一起”可是不一樣的。
他還以為隻是單純的談對象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很想打人。
而且他總覺得劉成江說的，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難道是發生了肌膚之親？
可是他又隨即搖頭否認了，他覺得就算是這個妹妹不靠譜，但是也不會做出不要臉的事情。
劉成江看著葉建國的樣子，是有些害怕的，但是為了娶上媳婦，他還是鼓足勇氣道：
“是的，我們在一起了，還有肌膚之親，說不定，小草肚子裏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了，你們不能阻止我們。
偉人他老人家都說了，我們要講究自由戀愛，反對包辦婚姻，我和小草，是真心相愛的。”
“你混蛋。”
“閉嘴，你不要說啦。”
“不要臉！”
前者是葉建國的聲音，後一句，是葉小草的聲音。最後一句，自然是葉建海的。
葉建國聽到劉成江這樣說，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就打了過去。
尤其是想到之前葉小草的樣子，這不是和之前那誰家的姑娘被糟蹋後一個樣子嗎？
葉建國現在都記得，那姑娘被人糟蹋後受不了，直接就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跳河自殺了，過了三天，才被人發現了屍體。
當時整個屍體，已經被泡得麵目全非了。
可是現在，劉成江居然膽大包天的對自己的妹妹做了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在找死。
這樣想著，葉建國再也忍不住，下手更狠了。
葉建海也很是生氣，這氣，不隻是對著劉成江的，還有葉小草的。
劉成江本來還有些心虛，但是在挨了一拳，感受到臉上的疼痛以後，就忍不住還手了。
兩人打成了一團，火氣也是越來越大。
葉建國覺得他糟蹋了自己的妹妹，可是劉成江也很生氣，忍不住道：“我和小草兩情相悅，一切都是他自願的，你發什麽瘋？”
劉成江是真的不能理解。
要說生氣他和小草提前發生關係，他理解，可是這是小草先提出來的好嗎？而且他已經讓他娘妻提親了啊。
“你還說？敢欺負我們葉家人，找死。”
說著，下手更加不留情。劉成江自然也不在留手。
眼看著兩人這樣，尤其是劉成江別看是二流子，但是他年齡比葉建國大。而且正是因為他是二流子，所以偷雞摸狗，打架鬥毆這些都是家常便飯。
所以在他不再留手以後，葉建國自然就落了下風。
看著自己的哥哥吃虧，葉建海不能忍了，直接就打算衝上去幫忙，卻被葉小草攔住了。
“你做什麽？放手！沒看我哥要吃虧了嗎？”
葉小草：“你讓他們別打了。”
葉建海頓住，不可思議的道：“你什麽意思？你不要臉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現在還幫個對方。
葉小草，不要忘了你姓什麽！”
“我，我……”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麽，葉小草莫名的感覺到了羞恥，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