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開連鎖店,將自己的生意版圖遍布整個中晉,這難道不是每個商人的夢想嗎?難道杜老板不是?”


    林冉棠說的確實是每個商人都想做的事情,隻是…


    “林老板,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隨著生意越做越大,麵臨的困難也就越多,甚至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憂,你不怕嗎?”


    錢賺得多了,就會觸碰到別人的利益,成為對方的眼中釘。


    “想賺錢,自然得麵對相應的風險,但是對比要麵臨的危險,我更害怕的是永遠困在這個小小縣城。”


    她也算是兩世為商,不是個會守著這一畝三分地到老的人,她要擴張自己的商業版圖,這也是她的夢想。


    “林老板雖為女子,但是誌存高遠,我不能及也。”


    “人要是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麽區別?杜老板,這麽刺激的生意,你做不做?”


    林冉棠問完,自己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但願她沒有看錯,杜雲穀是個有理想的人。


    果然,男人沒有拒絕,而是換了一副認真的神色。


    “我想知道林老板為什麽會選上我?難道僅僅是因為之前的合作?”


    林冉棠搖頭。


    “不全是,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你是開酒樓的。我雖然是個賣海鮮的,但是以後也會向酒樓方向擴展,我需要一個有經驗的合作夥伴。”


    杜雲穀人品可以,也很聰明,是個上佳的合作夥伴。


    杜雲穀其實早就看出林冉棠想在酒樓生意上分一杯羹,百鮮樓就是個試水,與其日後和林冉棠對上,不如強強聯合。


    “看來,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我答應。”


    林冉棠激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這就對了!我們合作一起賺錢,絕對比現在強!”


    杜雲穀無奈,怎麽感覺是上了賊船?


    “來,我們先規劃一下。”


    林冉棠拿出自己一早就繪製好的商業版圖。


    “先從周邊城市開始,然後是沿海城市,最後是內陸的沿江城市,以河流為運輸航線…”


    林冉棠解釋完整體格局,重新回到近期的計劃上。


    “我這幾天接了個生意太忙,等處理完以後我們就去慶雲縣踩點看看情況,我手裏可是有很多特色菜譜的,一經推出絕對大賺!”


    看著林冉棠眉飛色舞幹勁十足的樣子,杜雲穀隻覺得自己都跟著年輕了,竟然像當初最開始入行的毛頭小子一樣暢所欲言,說了不少想法。


    等到散場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林冉棠哼著歌回到家,就見到薛玲玲這位大小姐竟然主動在院子裏喂雞,管家在一邊想幫忙,卻被薛玲玲拒絕。


    “我自己來,喂雞有什麽難的?”


    她要證明自己雖然沒做過,但是一學就會,絕對不是什麽都做不了的嬌小姐。


    結果一邊的大公雞似乎看出這位小姐好欺負,直接衝著她跑了過來,而且還梗著脖子張開翅膀,一副要啄人的樣子。


    “咯咯!”


    大公雞挺起脖子打鳴,薛玲玲害怕的後退,最後演變成公雞追著薛玲玲滿院子跑。


    “管家,管家快救我!”


    薛玲玲害怕了,慌忙逃竄。


    管家一邊攔著雞一邊護著小姐,兩人一雞在院子裏好不熱鬧。


    林冉棠無奈的扶額,這兩人怎麽比小孩還有意思。


    “大紅!回去!”


    最後還是林冉棠怒斥一聲,公雞一看林冉棠回來了,不敢再欺負人,一轉身回雞窩了。


    “這雞怎麽這麽聽你的?結果就不怕我?”


    林冉棠輕笑,隻是看著薛玲玲,沒有回答。


    薛玲玲嘀咕一句。


    “連公雞都會看人下菜碟。”


    “公雞本就膽大,你一躲,它自然就更得意了。”


    林冉棠從前就被公雞啄過,別看它跟人一比塊頭上差得很多,但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喙,碰一下就是一個口子。


    薛玲玲被公雞欺負了,自覺沒臉麵,就想回房去。


    結果被林冉棠叫住。


    “你們給家人的信送出去了嗎?”


    薛玲玲腳步一頓,底氣不足地反問。


    “還沒,你,你不會是想趕我們走吧?”


    一來她無處可去,二來她覺得在林冉棠家裏的這幾天挺有意思的,大家都很有人情味。


    “我是想說,我可以幫你們送信,這麽久沒收到你們的消息,家裏不著急嗎?”


    薛玲玲這才想起來,對哦,自己是沒事了,但是父親還不知道自己沒事呢。


    “那、那你等等,我把信給你。”


    薛玲玲將自己早就寫好的信交給林冉棠。


    “封皮上的就是收信地址,多謝…”


    林冉棠點頭,將信收下。


    “明天我去縣城的時候就幫你送出去。”


    一連幾天,林冉棠都在忙喬連風的訂單,緊趕慢趕終於是在七天之內交齊了,隨後喬連風的人將魚幹裝車離開。


    林冉棠掂量著是入賬的一百兩銀子,刨去各項支出以後還剩下八十兩,這不就是自己擴展商業版圖的啟動資金嗎?


    才送走喬連風,俞萬身邊的小廝就慌張地跑過來給林冉棠報信。


    說華榮忽然來了,聲稱周瑾玄鼓動災民叛亂,使得朝廷動蕩不安,要將周瑾玄抓緊去問罪。


    “什麽?!周瑾玄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簡直就是汙蔑,且不說他這段時間就連村都沒出過,即便是有這個本事,周瑾玄也不會鼓動手無寸鐵的難民去和官府作對,這樣除了多死幾個人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們大人也是這麽說的,但是華大人說他抓了災民鬧事的首領,對方指認幕後主使就是您丈夫,還有畫押的字據為證。”


    林冉棠冷哼一聲,這是明著栽贓嫁禍了,屈打成招誰不會?


    怕不是華榮處理災情不利,反而引起了暴亂,要被調回京城問罪,所以在走之前先惡心周瑾玄一把。


    “我先回去看看!”


    林冉棠和秋生說完,自己快步趕回家。


    此時的小院內,房文蘊攔著華榮所帶的官兵,護在周瑾玄麵前據理力爭。


    “大人!僅憑一張字據,怎麽能這麽輕易地下定論,證詞的可信度是最低的,沒有證物怎麽能治罪?”


    房文蘊的聲音擲地有聲,合情合理,奈何對麵的華榮根本就不聽。


    災民暴亂,他指使官兵鎮壓鬧出了不少人命,本來壓下去也就罷了。


    結果這事情不知道怎麽就被弘毅親王盯上了,參了自己一本。


    如今他就要被調回京城認罪,走之前當然不能放過周瑾玄。


    而且總得找人分擔這個責任,背上鼓動災民的黑鍋。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本官隻是懷疑,等本官將人帶回去以後審問一番就知道了。”


    審問,說得好聽。


    屈打成招還差不多。


    “房大人若是再阻攔,本官就要懷疑你是不是也參與其中了。”


    華榮根本不講道理。


    林冉棠這時候趕到。


    “大人,若是僅憑一人之言就要用刑,和屈打成招有什麽區別?旁人隨口一說就能認定是我丈夫做的,那是否民婦一句話也能將這件事推到大人身上,是大人不能好好安置災民,所以屈打成招將罪名推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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