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維雅,你說為什麽什麽糟心的事情都能讓我們給碰上?我們總不能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吧,走到哪裏哪裏出事?”洛德一臉無奈地對著旁邊的奧利維雅說道。畢竟關於灰化程度檢測儀這種東西跟自己也談不上什麽關係。


    而丁無痕也過來了,畢竟這是屬於煉金聖堂的事情,跟他一個神州人也沒什麽關係,如果硬要說的話,也許此刻的丁無痕應該給希雅點個讚。


    “嗯,的確,自從我在飛機上與你打過招呼之後,似乎就沒碰見過什麽好的事情。


    先是入住宿舍的時候,宿舍直接被學院長炸得幾乎塌陷;


    然後進入灰化異界,差點把小命折在那裏;


    現在鍛造個兵器,出來旅遊一下,結果還碰到這種事情。”


    奧利維雅平靜地複述著這些經曆,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感慨。而旁邊的丁無痕聽到她的描述,忍不住露出些許無語的表情。


    “那你們兩個還真是夠倒黴的,什麽離譜的事情都讓你們碰到了,等一下別再過一兩天。瓦爾登突然降臨一場規劃災難,那可就有意思了。”丁無痕在旁邊打趣道。


    聽到這話,兩人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他們的入學經曆確實充滿了各種意外和挑戰,可以說是豐富多彩。


    “唉,別提了,還有一兩天就該回學院了,也不知道這次的階級考核能不能過去?”洛德歎了口氣,有些擔心地說道。他躺在沙灘上,望著天空,心中滿是憂慮。


    遠處是與沃爾特攀談的眾人,再遠一點則是已經布滿密密麻麻的煉金聖堂的執行部的人。這些人的存在讓他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在他身邊,隻有這片空曠的沙灘,沒有其他人打擾。他靜靜地看著蔚藍的海洋,思緒漸漸飄遠,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即將到來的階級考核。


    而大海的深處,目光難以所及的遠處,灰化物質緩緩的從大海中湧出,原本隻是緩緩的湧動著,但是在一瞬間,好似達到了某個臨界點,以一種普通人肉眼難以企及的速度,瞬間轟散開來。


    這股灰化物質像是一股洶湧的洪流,迅速地向四麵八方擴散,將整個海域都籠罩其中。它們仿佛具有生命一般,不斷地蠕動和變形,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隨後被籠罩的海洋逐漸從橙灰色變成漆黑的如同那翻滾的爛泥,一個個小肉球,從中緩緩的蠕動出來。


    \"灰化!快通知瓦爾登官方讓他們快點遣散所有居民,同時聯係煉金聖堂,快點去聯係執行部準備派遣......…\"一名小隊長看到已經幾乎蔓延到海灘邊上的灰化,臉色劇變,他連忙對著身旁的隊員們大喊道。


    他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恐懼,因為他知道,一旦灰化蔓延到城市裏,後果將不堪設想。他必須盡快采取行動,保護人民的安全。


    然而,就在這時,沃爾特卻突然攔住了他:\"不用派遣s級或直視了,畢竟這裏還有幾名執事?除去我這個已經老了已經退役的之外,也有四名。\"


    沃爾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似乎對眼前的局麵有著自己的判斷。他認為,僅憑現有的力量就足以應對這次危機,不需要額外的支援。


    小隊長聽了沃爾特的話,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明白,沃爾特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執事,一定有自己的考慮。而且,他們現在確實需要集中精力應對眼前的危機,不能分散注意力。


    畢竟此時的塵魔是不是目前是以最低階的狀態從已被灰化的地方出現的,目前所到來的軍隊中手中雖然隻攜帶的少量的煉金彈藥但是也足以暫時壓製一段時間。


    “嗯,灰化?看起來隻是一場小型的灰化,甚至都不敢確定會不會產生令使。不管了,先把源頭給宰了再說!”布蘭雅德對於瓦爾登這種自己常來旅遊的地方可是很喜歡的,畢竟自己可沒少在這裏給自己放個假。


    “嗬嗬,所以你帶武器了嗎?”梅比烏斯看著布蘭雅德那身毫無準備的裝扮,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她似乎對這種魯莽行為感到十分不滿,直接開始吐槽:“上戰場不帶武器,你是蠢貨還是笨蛋?”


    梅比烏斯絲毫不保留地補刀,完全沒有了一開始在實驗室裏的瘋癲感,更像是一位毒舌大姐姐。她的眼神冷漠而銳利,仿佛在告訴布蘭雅德他的愚蠢和無知。


    然而,布蘭雅德並沒有被梅比烏斯的話語激怒,他隻是冷哼一聲,表示不屑一顧。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因為他有自己的方式來應對戰鬥。


    “哼!這種事情可用不著你操心更不要說我已經傻到不會隨身攜帶著武器。在水裏麵……不太好移動啊。”話剛剛說完,布蘭雅德便腳踏大地,一瞬間塵土飛揚,聲音壁壘突破的轟鳴聲響起。他的身體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如同炮彈一般衝向遊艇。


    當話音落下,眾人看向希雅,希雅咬牙切齒地看著布蘭雅德,心裏想著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不然怎麽會提出這麽離譜的要求?但她還是強忍著想要給布蘭雅德來上一拳的衝動,深吸一口氣後,大喊道:“夜幕!”


    下一瞬間,天際邊一頭黑如墨汁的巨龍騰空而起,伴隨著超越音速的轟鳴聲,以及掀起的滔天巨浪,如同隕石墜落一般直衝向希雅。這頭巨龍渾身覆蓋著漆黑的鱗片,猶如鋼鐵般堅硬,每一片都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它的身軀龐大無比,足有數十米長,翅膀展開時更是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遮蔽起來。


    在陽光的照射下,巨龍漆黑的鱗片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人不禁想起了傳說中的魔神。它的眼神冷酷無情,充滿了威嚴和霸氣。當它張開血盆大口時,一股強大的氣息噴湧而出,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然而,夜幕還未降落到沙灘上,它那巨大的身軀就引起了一陣狂風,但是又好像被煙幕控製了,並未遮起衝天的塵埃。


    布蘭雅德以肉眼難以企及的速度瞬間衝到遊艇邊上,下一瞬間,當眾人再次看到布蘭雅德時,他們驚訝地發現他已經拿上了自己的巨劍。那是一把巨大的劍,劍身寬度甚至超過了人的寬度,這把巨劍的長度與布蘭雅德的身高相同,可以簡稱為等人高。


    這把巨劍通體通紅,猶如一塊尚未淬火的赤鐵,雖然沒有散發出熾熱的氣息,但卻讓人感覺它仿佛是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劍身雙麵開刃,刀刃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上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些紋路與青銅器上的圖案十分相似,但沒有人知道它們究竟代表著怎樣的含義。


    而此時的洛德正站在一旁,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這把巨劍時,他的手臂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股奇異的快感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就像找回了一件被自己遺棄許久且具有特殊意義的東西,那東西一直藏在身邊,卻始終未曾察覺。


    另一邊,執行部的軍人正對著已經蔓延到海灘邊的灰化區,不斷地向那些最低級的塵魔射擊。這些塵魔剛剛誕生時,宛如一顆顆肉紅色的肉球,身上長出一些短小的肉紅夾雜著白色的肉觸手。隨著時間的推移,灰化區的黑泥不斷將這些肉球緊緊包裹住。


    所以便導致了眾人並未在意洛德的異樣,因為此時的洛德猛地發現自己的肘部,居然皮膚緩緩的裂開,生長出一縷縷十分細小並不明顯的肉絲正在不斷的向著布蘭雅德那把巨劍蔓延過去,好似要學回自己的東西。


    此時,洛德猛然回想起當時在虛無之海,那黑袍老人所說過的,七把權柄,七把武器,難道這就是武器嗎?讓自己之前的那一把算是什麽?


    畢竟以目前的狀況來看,自己想要借來這把劍,仔細研究暫時是不太可能了,不過以後有機會的話倒可以去試試。


    “可惜了,沒有辦法。下海進行作戰,雖然我的實驗室裏麵是有著可以在海麵與海底隨意活動的作戰模塊,但是現在去哪應該時間是來不及了。看來以後大家還是要做一下極致改造的,不然連海都下不了,不就是很難受了嗎?”梅比烏斯的笑容逐漸綻放開來,如同鮮血所灌注的眸子,注視著眾人,其實更應該說的是,注視者洛德與其旁邊的奧利維雅,看的洛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總覺得這娘們不像個好人啊


    “嗬,各位今兒的日子可真熱鬧啊!”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年紀與丁無痕相仿的少女正朝著這邊走來。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裙擺隨風飄動,但仔細一看,裙身之上竟然還覆蓋著一層輕薄的鎧甲。而裙子卻又不是普通的裙子,而是前麵短,後麵略長,附著著淡藍色的布料,也不知是什麽?全身上下有很多地方以及在戰場上容易要命的地方都被金色的裝甲所附著


    她腳上踩著一雙直達膝蓋的盔甲高靴,黑色長發被狂風吹拂,肆意飛舞。她的背上背著一個長方形匣子,材質不明,看上去像是木頭,又像鋼鐵。她手中握著一杆血跡斑斑、顏色深暗的戰戟,雙眸漆黑如墨,透著凜冽的氣息。


    “丁無痕!你姐都快氣瘋了,你還不趕快回去,怎麽還一定得讓我把你綁回去不成?”少女快步走到丁無痕身邊,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焦急。丁無痕臉色一變,連忙將少女的手推開,同時低聲說道:“別鬧了,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然而,少女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周圍的人群。她的目光銳利而冰冷,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嗯......看來神州的兩名執事今天全齊了,一個沙灘上湊出來了五個執事真是少見啊。”布蘭雅德對於來者多少有點驚訝,畢竟神州很少會有兩名執事同時出動的情況。更不要說是兩名執事,一同來到煉金聖堂的地盤,這可是也等於掀起戰火的狀況。


    來者一襲輕甲長裙,麵容隱藏在風沙之下,讓人難以看清她的全貌,但那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虛空之上,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她的出現,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她的笑聲帶著幾分張狂,似乎並不在意周圍人的反應。當她看到一眾執事時,臉上明顯地流露出厭惡之色,這種毫不掩飾的表情,讓人不禁為之一震。尤其是看向丁無痕的時候,眼神中的鄙夷和不屑更是毫不掩飾。


    “無痕!你小子!你知道你老姐在家有多擔心嗎?你卻在外麵鬼混?”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如同雷霆般在眾人耳邊炸響。丁無痕眉頭微皺,顯然對來者並沒有什麽好臉色。然而,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回應道:“林翊靖!你來這裏,神州該怎麽辦?神州最少也得有一名執事看家吧!”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他已經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這一位便是神州另一名執事——林翊靖。不過,她的名字多少有些中性化,畢竟“翊靖”二字的含義是輔佐平定,聽起來更像是一名男性謀士的名字,而非一個女生的名字。


    “丁無痕,你少在這裏忽悠我!神州那邊就算沒有我們壓製,也總會有一些比我們更具威嚴、或者實力完全不遜於我們的人能夠穩固局勢。但是你忘記了,我們是神州人,我們曾經與煉金聖堂那群雜種流過的血,你難道全都忘了嗎?你的親人,長輩,我的父母是誰?殺死的你,難道全都忘了嗎?”


    被稱為林翊靖的女生對丁無痕冷言冷語道,臉上沒有絲毫的好臉色。她手中握著一杆暗紅色的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丁無痕眉頭微皺,他知道林翊靖說的沒錯。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林翊靖,我不會輕易離開這裏。這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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