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轉身的原因則是操控室內出現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十幾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這些屍體大多是被割喉而死,他們噴出的鮮血染紅了半個操作室,血腥之氣彌漫在空氣中。


    這裏的氣氛令人感到無比壓抑和窒息。一些屍體的慘狀簡直無法言喻,甚至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他們的肢體分離,軀幹已流盡了鮮血,呈現出一種幹涸後的褐黑色,仿佛被鮮血浸透後又幹燥了一樣。


    在操作台上,有一顆頭顱帶著驚恐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還沉浸在死亡前的恐懼之中。


    一條腿被隨意地丟棄在地上,而另一條胳膊卻高懸在天花板之上,顯得格外詭異。


    這並不是因為胳膊捅穿了天花板,而是由於它與天花板接觸的那一麵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力,已經完全化為了一灘肉泥。


    這種恐怖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但卻不知道為什麽,這攤肉泥竟然能夠牢牢地黏附在天花板上,這使得整個場景越發令人心悸。


    “對了,炮你們所在的那一艘船上的火炮已經停了,是你幹的嗎?”這時,耳麥裏的白傳來的詢問的聲音從外看去,這艘在所有艦隊裏麵算得上是最大的一批的一艘巡洋艦,已經停止了火炮的宣泄。


    “不知道,我把那個編織者的傀儡給宰了之後就停火了,也有可能是這個傀儡操作的。”杜蘭達爾回答完之後便立馬回到自己進入的地方。


    不知何時,烏雲已經散去,不少略顯慘白的月光打在本就有著金屬白的艦艇上,總是讓人感到一股寒意。


    “下一艘。”杜蘭達爾提起騎士長槍一步踏出,下一瞬間,這艘巡洋艦的艦板一腳被踏的直接凹陷進去,令人牙酸的吱拉聲伴隨著這艘船有一半都被壓塌了。


    近五厘米的厚度,一腳直接給踏進整艘巡洋艦內大半。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穿梭於戰艦之間。每一次跳躍,都像是跨越了空間的限製,瞬間出現在另一艘戰艦之上。少女手中的騎士長槍閃爍著寒光。


    與上一艘艦船不同的是,在杜蘭達爾,剛剛踏上這艘船的一瞬間,許多的船員都從敞開的門中撲湧出來。


    “噗!”


    然而,他們並沒有攻擊這位不速之客,而是將自己的身體撞向了周圍的牆壁,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鮮血四濺,濺落在地板和牆壁上,形成了一幅血腥的畫麵。


    少女皺起眉頭,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她意識到這裏發生了某種恐怖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麽,她並不清楚。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盡量避免踩到地上的血泊。當她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時,一股濃烈的腥臭氣息撲鼻而來。她捂住鼻子,緩緩推開房門。


    裏麵的景象讓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房間裏到處都是屍體,有的被撕裂成兩半,有的則被啃食得麵目全非。牆壁上也沾滿了血跡和肉塊,仿佛這裏曾經經曆過一場殘酷的屠殺。


    少女的眼神冰冷,毫無感情地凝視著那堆令人作嘔的屍塊。一股濃烈的鹹腥味撲鼻而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每個獵塵者都非常熟悉的氣息。


    緊接著,一群身影從路的拐角處湧現而出,他們都是這艘軍艦中的隊員,但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


    他們的七竅流血,眼球破裂,眼眶內長出的肉芽填滿了整個眼珠,並從眼窩中延伸到臉部,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恐懼。


    而他們的身軀更是恐怖至極,全身布滿了裂開的傷口,從中生長出的肉芽不停地顫抖著,緩緩地爬上身軀。更可怕的是,這些肉芽上還長著無數的眼睛。


    這些肉芽不斷地顫抖著,分泌出一種黑色的物質,迅速覆蓋了他們的身體,仿佛要將他們吞噬一般。


    看著眼前這令人膽寒、甚至讓人感到惡心的一幕,此時的少女依舊麵無表情,因為她早已對這樣的場景習以為常。


    與此同時,她立刻發現這些人身上全都沾染著灰色的物質。如果不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恐怕整艘船都會被灰化!


    此時的杜蘭達爾也終於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那個編織者所為。


    長槍在被投擲出去的瞬間,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和強大的音爆,被掀起的氣浪透過船體迅速傳播至廣闊的海洋之上,掀起了陣陣洶湧的巨浪,場麵異常恐怖。


    而在空氣之中,由於巨大的摩擦力,整根長槍都被染上了鮮豔的橙紅色,這是因為在超高溫溫度所導致的橙紅。


    十幾名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隊員,此刻就像一群凶猛的野獸一樣,瘋狂地撲向杜蘭達爾。然而就在這一刹那間,他們被那支疾馳而來的長槍無情地貫穿,整個軀幹瞬間炸裂開來。


    更令人震驚的是,哪怕隻是被輕輕擦過胳膊,那恐怖的動能竟然能夠輕易地將肩膀以及部分軀幹直接炸開!


    就在長槍即將貫穿整艘船的一刹那,一股強大的反衝力突然從槍尖爆發出來,噴出的液體如同一股熾熱的洪流,瞬間將堅固無比的鋼鐵船體穿透得如同紙糊一樣。


    與此同時,那柄原本要貫穿船體的騎士長槍也因為巨大的衝擊力而深深地陷入了船身之中。


    然而,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杜蘭達爾竟然輕而易舉地抬起手來,那柄深陷於船身中的騎士長槍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竟直接飛回了他的手中。


    當長槍重新回到他的手中時,它的顏色已經變成了赤紅色,就像被高溫烘烤過一樣,散發出炙熱的氣息。


    盡管如此,杜蘭達爾的手套卻展現出了驚人的防禦力。


    即使麵對如此高溫,它依然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隻是在接觸到長槍時產生了一陣白色煙霧。仔細觀察,可以發現手套表麵覆蓋著一層淡藍色的護盾,緊密貼合著整個手掌。


    隨著杜蘭達爾不斷揮舞長槍,每一次揮動都會帶出一道淩厲的勁風,猶如風暴般席卷而過。無論是戰艦上的設施還是敵人,都無法抵擋這股強勁的力量,紛紛被摧毀或擊飛。在她身後,留下了一片混亂不堪的戰場:破碎的甲板、扭曲的金屬、熊熊燃燒的火焰……


    “來這裏有灰化物質,記得過來收拾一下。另外,這艘炮火也停止攻擊了,真是奇怪,這裏竟然沒有所謂的傀儡存在,隻有一堆已經開始化為低級塵魔的人類。


    經過我的檢查,這艘艦船上麵的設施都非常古老,可以說是古董級別的東西了。


    而且這裏似乎並沒有安裝那種可以自動火力操控和校準發射的 ai 係統。更奇怪的是,我總感覺有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我,這讓我感到不安。”杜蘭達爾說道。他的語氣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似乎對周圍的環境產生了懷疑。


    “明白!”杜蘭達爾說完後,提起手中的長槍,準備向另一艘艦船前進。隻見她一腳踏出,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和刺耳的轟隆音響起,這艘艦船也絲毫不意外地半艘船被一腳踏成凹陷狀態。同時,裙擺內的浮空係統啟動,畢竟下一艘船的距離著實有些遠了。然而,就在這時,下一瞬間,當杜蘭達爾還在半空中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以及一股強大到足以將人扇飛的巨大罡風。杜蘭達爾麵無表情地回頭看去,隻見剛才她所在的那一艘船居然直接爆炸了!


    “好的,我會盡快派人員過來處理那艘船,並進行淨化工作。”白認真地說道,“至於火炮的自己一直發射這種事情,就當做鬧鬼就行了,不要多管閑事。畢竟在這個世界裏,各種奇怪的現象都有可能發生,有時候越是好奇,越容易陷入危險之中。”


    他頓了頓,接著說:“我有一種直覺,這種事情最好不要深入探究,以免引發意外情況。我們隻需專注於完成主教交給我們的任務即可。如果因為好奇心而導致任務失敗,那就得不償失了。”


    說到這裏,白突然笑了起來:“關於有人注視你的問題,會不會隻是你的錯覺呢?也許你有些過於敏感了吧!不過也沒關係,隻要不影響任務就行。”


    最後,他總結道:“至於船炸了,這種事情就報成戰備損失就可以了。反正我們有足夠的理由和證據來解釋這一切,不用擔心被追究責任。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任務的順利完成,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而在第二艘已經被炸得麵目全非、搖搖欲墜的艦船上,火焰和濃煙滾滾升騰,逐漸將整艘船吞噬。隨著一聲巨響,船體終於不堪重負,緩緩沉沒於洶湧的海洋之中。


    然而,就在這片混亂與毀滅之間,一個神秘的黑影悄然浮現。他的身形逐漸清晰,仿佛從黑暗中誕生的幽靈。他戴著一張黑色的麵具,完全遮住了麵容,讓人無法窺視其真實模樣。


    \"嗬,你們的察覺力還算不錯,竟然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那個黑麵男子輕聲笑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他輕輕地摘下掛在耳朵上的不入耳式耳麥,似乎在等待著什麽消息。


    突然間,耳麥中傳來了一道聲音:\"以後盡量少進入海域趕路,小心被魘抓住。到時候可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聲音中夾雜著些許無奈。


    \"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黑麵男子微笑著回應道,然後肉體開始緩慢的消散。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洛德感受到周圍炮彈墜落的頻率明顯降低,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對於洛德來說,他本身並不畏懼普通的子彈,但麵對這種口徑超過百毫米的火炮攻擊,即使是他也不敢輕易承受。


    如果被這樣的炮彈擊中,後果不堪設想。不僅身體可能會遭受重創,甚至有可能粉身碎骨。


    動一塊,西一塊,你一筷,我一筷。


    所以,他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這些炮彈不要落在自己身上。


    魏?靜靜地坐在車內,聽著炮彈不斷地落下,他感到有些緊張和焦慮。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意識到這可能是最後一刻,於是他決定踩下刹車,希望能避免被炮彈擊中。


    當最後一顆炮彈落下時,魏?用力踩下刹車,發出一陣刺耳的刹車聲。與此同時,炮彈砸在地上,引發了巨大的轟鳴聲。


    這發炮彈就在車輛的前麵,十米不到,如果剛剛沒有踩下刹車,恐怕這輛車就已經炸了。


    車輛劇烈晃動,但最終還是穩穩地停下了。


    \"呼……得救了。\" 魏?長舒一口氣,心中的緊張情緒逐漸消散。他轉頭看向身旁的洛德,隻見他一臉輕鬆地打開車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隨後的洛德連忙咳嗽了幾聲,因為這股硝煙的氣息還是有些嗆鼻。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不過不管怎麽說,那些戰艦的火炮都已經停止射擊了,現在就看我哥哥那邊是否已經開始談判了。\" 魏?說著,再次點燃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濃鬱的煙霧彌漫在車內,衝淡了空氣中的硝煙味道。


    魏?透過車窗望向遠方,思考著接下來的局勢發展。他知道,這場衝突還沒有結束,談判才剛剛開始。而他將繼續麵對未知的挑戰和考驗。但此刻,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平靜和堅定,因為他們終於暫時脫離了危險。


    而從一開始跟隨他們的十幾人,到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裝甲車也隻剩下兩輛,可以說這次行動對他們來說損失慘重。


    而與此同時,在珊瑚島的最中心位置,地下120米深的防空洞內,一名長得和魏?有幾分相似的年輕男子正悠閑地翹著二郎腿,他看起來大約隻有25歲左右,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靜靜地盯著麵前的全息投影。


    穿著深黑色的衣服,白色襯衣,戴著頂黑色的帽子,麵露悠閑之色,不過發型顯得有些淩亂,像是大半夜睡覺時被人突然喊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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