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背心傳來的冰冷劍氣,丁龍這才開始慌。


    “你!你怎麽可能沒有被困住!”丁龍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但隻是一瞬間而已,很快他就想到了後院的那兩個,有他們在,鹿死誰手還不可知呢!


    迅速調整心態,表麵上卻裝出一副求饒的模樣:“別殺我!隻要你不害我性命,我保證放你們走。”


    甚至指天發誓,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我丁龍保證,此言千真萬確。”


    兩手抱拳,用別扭的姿勢衝著身後的李拂求饒:“還是你想要更多的補償?我這兒什麽都有,隻要你說,我就統統給你。”


    “不管是靈石,還是美女,妖童;隻要你肯放了我,什麽都好說。”


    丁龍的嘴上不停地求饒,眼中卻閃過一絲狡詐的得意。


    手悄悄滑入懷中,迅速掏出一枚玉佩,以迅雷不及掩耳得向地麵砸去!


    玉佩撞擊地麵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碎片四濺開來。


    一個微小的防護陣法籠罩在丁龍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土黃色光暈。


    有恃無恐的丁龍狂妄得笑著:“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這樣任你擺布了吧?”


    眯著的小眼睛裏全是惡毒的光:“等我家仙長一到,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哈哈哈……”仿佛已經預見了李拂衣的失敗,誇張地笑聲音在房間中回蕩。


    下一瞬,他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輕微的噗嗤聲。


    丁龍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痛感……


    他低下頭,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當胸正中已經被太微劍洞穿。


    血液正順著劍尖緩緩滴落,他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可置信:“你!怎麽可能!!”


    看向自己周身還在流轉的護身陣法,他的眼睛裏滿是滿是驚愕和不甘。


    李拂衣剛剛一踏入房間,就感接到了箬珠姐妹投來的求救目光。


    她倆顯然已經被人下了藥物,失去了自主


    雖然覺得麻煩,但師尊的教導在前,阿姐與箬珠的交情在後,他總不能袖手旁觀。


    冷冷地嗬斥丁龍:“解藥!”


    丁龍的脊椎剛剛已被太微劍刺穿,之所以還未躺倒下去,全憑刺穿身軀的劍尖支撐著罷了。


    保命的招數已經全部使了出來,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讓他徹底陷入了恐慌。


    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從他的褲腳和鞋襪中流淌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如同篩糠。


    牙齒因為恐懼而不停地打顫,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嘴裏的牙齒像是打顫似的,發出噠噠噠的碰撞聲。


    聽到李拂衣要解藥立馬叫嚷:“別殺我!解藥……我有解藥!”


    他的手已經不再聽從使喚,幾次嚐試著伸進袖袋中去取解藥,卻隻是在空中比劃。


    “高人饒命!!解藥就在我的右手袖子裏,求高人饒了我一條狗命啊!”


    “我可以將花鼓樓獻給高人,這樓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您的!”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要用花鼓樓收買李拂衣,饒他一條狗命。


    李拂衣利索的抽回太微劍,任憑丁龍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在地。


    取了解藥瓶子,不帶一絲猶豫,直接走向被綁在身後柱子上的兆師妹跟前。


    掀開蓋子,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直衝出來。


    那味道濃烈至極,即便是隔著麵罩,李拂衣也被熏得眼前一黑。


    連忙屏住呼吸,才勉強好些。


    把藥瓶子湊到兆師妹鼻子底下,熏得她直翻白眼。


    不過倒的的確確是真的解藥,兆師妹很快便恢複了些行動能力,她的手腳開始能夠自由活動。


    見此情形,李拂衣毫不猶豫地揮劍斬斷了束縛她的鏈條。


    把解藥罐子遞給她,示意她自己去救箬珠:“你們走吧,我還有私事要辦。”


    兆師妹直撲箬珠那邊,替她解藥。


    箬珠剛重獲自由,立刻撿起了丁龍掉落在地上的皮鞭。


    她的手臂揮舞著,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狠厲的弧線


    啪啪啪啪啪啪……


    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急促而連續。


    李拂衣本著非禮勿視,低垂著眼睛沒去瞧衣不蔽體的箬珠。


    鞭子裹挾著仙力,每一鞭更是裹挾著箬珠的怒意,不一會兒丁龍的腰部以下已是血肉模糊,每一道鞭痕都深可見骨。


    丁龍沒能承受多久,很快就在劇烈的痛苦中昏死了過去。


    箬珠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手都有些微微酸,憤恨得把皮鞭丟在丁龍的臉上。


    兆師妹則趁機找回兩人的錦囊,從裏麵取出一件衣服,輕柔地披在箬珠的肩上。


    “師姐。”她用眼使示意箬珠,詢問著接下來該如何辦……


    箬珠的怒火稍微平息,她轉向李拂衣,抱拳行禮道謝:“月華宗弟子箬珠攜師妹謝過仙長救命之恩。”


    “仙長可否告知姓名,我等日後也好上門拜謝。”


    李拂衣搖了搖頭,聲音冷淡得很:“順手而已,無需報恩。”


    “若是無事就出去,我和丁龍還有些私人恩怨需要清算。”


    再一次被趕,兆師妹心中有些不悅,甚至都覺得自己宗門的魅惑力是不是失效了。


    要不怎麽接二連三的,一個個都視她們姐妹倆如無物。


    “恩公~兆兒和師姐隻是感念恩公救命之恩,別無他念。”


    兆師妹的聲音柔和,眼神懇求,眉眼之間盡是不言而喻的意圖。


    “師尊若是知道我等就這樣離去,定要重重責罰的。”


    說的煞有其事,好像自己就此離去十惡不赦似的。


    李拂衣心中計算著時間,後院那兩人反應再慢也該來了。


    兆卻還在躍躍欲試得胡攪蠻纏,他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


    他用劍輕輕一揮,劍鋒準確無誤地劈在了一張雕花桌子上。


    那堅固的桌子在他劍下如同脆弱的紙張,瞬間被劈成了兩半。


    桌上的器具失去了支撐,紛紛墜落,發出清脆的哐啷聲。


    嚇得一點點想要靠過來的兆猛地一驚,愣在原地。


    “滾!”


    他的目光如劍,直指門口,仿佛她們再不識趣,下一劍劈得就是她們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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