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神教的傳教士如同陰霾一般籠罩過後,陳震南立刻著手進行修路架橋等諸多利民的大好事。


    而且,他還張貼出告示,招募當地百姓做工,承諾不僅包吃包住,更有工籌可拿。


    這消息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


    要知道,這可是曆代地方官都未曾有過的善舉,百姓們聽聞紛紛踴躍前來。


    而在另一邊,李廣義,這位性格耿直的兩朝元老,此時卻愁眉不展。


    他所在的轄區內,猶神教的傳教士也在肆意蠱惑人心。


    他本想直接將那些傳教士繩之以法,但朝中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猶如洶湧的浪潮,讓他舉步維艱。


    無奈之下,他隻好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讓當地的讀書人開設講堂,試圖教導百姓們要分清現實和虛幻。


    講堂之上,一位老學究正搖頭晃腦地講著:“諸位,吾等當明辨是非,莫要被那虛幻之物所迷惑,此乃重中之重,切不可掉以輕心。”


    然而,台下的百姓們卻是一臉茫然,有的甚至哈欠連天,顯然是收效甚微。


    李廣義心急如焚,他四處探查,竟發現朝中有官員公然提倡那所謂的猶神教。


    李廣義他震驚不已,心中暗恨,這些人簡直是助紂為虐,昏聵至極。


    隨著這種情況愈演愈烈,他轄區內的百姓愈發信奉那狗屁神明,仿佛被灌了迷魂湯一般。


    眼見情況已經失控,李廣義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一咬牙,決定出動手下的軍隊去驅趕這些傳教士。


    當士兵們邁著整齊的步伐,氣勢洶洶地走向傳教士所在之處時,那些傳教士卻絲毫不慌。


    隻見為首的傳教士雙眼狡黠,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張開雙臂,大聲喊道:“吾等猶神教,乃是拯救眾生之教,能讓大家脫離苦海,往生極樂。這些士兵乃是惡魔的爪牙,他們想要破壞大家通往幸福的道路啊!”


    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性,仿佛有一種魔力,讓周圍的百姓們聽了,頓時群情激憤。


    百姓們紛紛圍攏過來,將士兵們擋在外麵,一個個怒目圓睜,口中叫嚷著:“你們不能帶走傳教士大人,他們是好人,是來拯救我們的!”


    有的百姓甚至撿起地上的石塊,朝著士兵們揮舞,好像是要和軍隊決一死戰一樣。


    李廣義看到這一幕,心中既憤怒又無奈。他憤怒傳教士的蠱惑人心,無奈於百姓的執迷不悟。


    他騎在馬上,大聲喊道:“鄉親們,你們莫要被他們騙了,這猶神教乃是邪教,隻會害了你們啊!”


    然而,他的話就像石沉大海,百姓們根本聽不進去,依舊死死地護著那些傳教士。


    隨著時間的推移,猶神教的勢力如同野火般在大周境內蔓延,其聲勢之大,讓李廣義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開始擔心,若再任由其發展,隻怕三個月之後,局麵便會徹底失控,到那時可就輸給陳震南了。


    轉眼間,兩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凜冽的寒冬悄然降臨。


    戰亂之年,當地的百姓猶如螻蟻般在夾縫中求生,生活苦不堪言,僅僅隻能維持不被餓死凍死的邊緣狀態,吃的是粗糙的糠秕,穿的是破舊單薄的衣裳,每日都在緊衣縮食中度日。


    就在這民不聊生的時候,格林伯格如同一隻貪婪的惡狼,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向信奉猶神教的每家每戶收取所謂的供奉。


    他站在那臨時搭建的高台之上,一身黑袍,臉上帶著一種偽善的笑容,扯著嗓子喊道:“各位虔誠的信徒啊,神祇在上,你們需要向偉大的神祇表達你們的忠誠。”


    “每家每戶需上交三百文錢,這可是你們成為神明子民的必經之路。那些不上交供奉的人,都將受到神明嚴厲的懲罰,而交了供奉的人,則會受到神明的庇佑,將會獲得永生,四季不病,真正成為神明的寵兒。”


    李廣義得知這個消息後,氣得渾身發抖,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在營帳中來回踱步,心中暗暗罵格林伯格喪心病狂。


    如今戰亂之年,百姓本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大周境內還有陳震南這個外來者尚未趕走,他竟然還妄圖盤剝百姓那點可憐的過活錢!


    李廣義緊緊握著拳頭,殺心四起,恨不得立刻將格林伯格這個禍害鏟除。


    另一邊,陳震南在自己的住所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氣得不行,臉色漲得通紅。


    “哼,這個龜孫兒,我早就料到他會這麽做,打著神明的幌子,淨幹些魚肉百姓的勾當。”


    一旁宋雲央臉色鐵青,咬牙說道:“陳震南,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可就要自己行動了!”


    陳震南轉了轉眼睛,片刻後猛地攥緊雙拳。


    “好,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幹點兒壞事兒。”


    “幹點兒壞事?什麽?”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我得提醒提醒李廣義,該做些什麽了。”


    夜半子時,月黑風高,陳震南和宋雲央二人穿上了夜行衣,完美地將他們的身形隱匿起來。


    二人拿上鋤頭,鐵鎬,悄悄地潛入到了李廣義所管轄的地界。


    四周一片死寂,隻有呼嘯的寒風在耳邊肆虐,像是惡鬼的咆哮。


    “我說,你有槍,我有劍,拿鋤頭鐵鎬幹什麽?”


    陳震南沒有解釋,二話不說拉起她就朝著猶神教不遠處的教堂奔去。


    教堂門口,兩個傳教士像兩座木雕似的站在那兒看守著。


    陳震南抿了抿嘴唇,二話不說抄起身邊的鋤頭就衝了上去。


    隻見他一鋤頭下去,動作幹淨利落,左邊那傳教士就像個破麻袋似的被砸倒在地,連哼都沒哼一聲。


    宋雲央緊隨其後,她把鐵鎬掄得如同風車一般,直直地砸在了另一個傳教士的頭上,那傳教士瞬間倒地。


    陳震南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宣泄出來一樣,飛起一腳就踹開了教堂的大門。


    那門發出“哐當”一聲巨響,然後兩人就像兩道旋風衝進了教堂。


    教堂裏的五個傳教士熟睡,聽見巨響後紛紛從睡夢中驚醒。


    陳震南可不管這些,他像入了無人之境一般,掄起鋤頭,和宋雲央三下五除二把五個傳教士全部砸死。


    陳震南從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輕輕一吹,火折子就冒起了火苗,直接扔到了一旁的木柴上。


    那火焰就像是被釋放的惡魔,一下子就竄了起來,迅速蔓延開來,整個教堂瞬間被火光籠罩。


    二人轉身出門,陳震南對著宋雲央調皮地努努嘴,然後將鐵鎬和鋤頭放在門口一塊不會被火燒到的地方。


    “這可是咱的好家夥事兒,可不能被燒壞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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