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可是想起了什麽?”


    臉紅心跳的受驚模樣,好似一個小兔子,看得子珩愛意四起,使壞的故意問道。


    “沒有!我什麽都沒想起來。”,其實晚檸真得什麽都沒想起,可是這曖昧的氣氛似乎暗示著有些事情發生,幾個模糊不清的畫麵在腦海裏一閃而過,最終落在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裸睡場景。瞬間臉像蒸汽火車,晚檸不管不顧的躺在床上,拿著被子蒙住頭來回打滾。


    子珩嘴角帶著笑,溫柔地揭開被子露出她的麵孔,安慰道:“可看顏顏的樣子,可不像什麽都沒想起來。那晚,明明是顏顏拉住我說……”


    樂顏不敢再聽下去,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捂住子珩的嘴巴,問道:“打住,不許再說了,再說就不禮貌了。”


    子珩雙眼帶著笑意,乖乖點頭。見狀,晚檸緩緩鬆開手,忽然又更加使勁捂住他的嘴巴,她真得很好奇那晚是否都已經發生。如果是這樣,雖是自己主動可隻有他一個人記得,成了他的專屬記憶,那太不公平。


    “那個……我們……我們真得發生了什麽嗎?你隻需要點頭或搖頭,不許說話!”,晚檸問道,隨後緊張地盯著他做出反應,直到他極其鄭重地點了點頭。晚檸失落地鬆開手,得知真相的她心如死灰,後悔不已。稍等片刻晚檸已經接受現實緩過來,她跪坐在床邊用十分鄭重的口氣詢問道:“這件事既然是我主動,我也不是不體麵的人,必定會擔負起該負的責任。我想問下,你是否需要我為你負責?”


    子珩瞳孔地震,震驚之餘更加欣喜,回過神之後便篤定地點兩下頭。


    “這個問題你可以說話的。”,晚檸低垂眼眸,說道。


    子珩迫不及待握住晚檸的手,貼近自己的心髒位置,一字一句說道:“當然!那晚你極難伺候,像一條小泥鰍,讓人精疲力盡。我這麽辛苦,自然要顏顏負責。”


    晚檸震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尖叫,在心裏泛著嘀咕沒想到醉酒的自己居然是這樣的,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但依然要嘴硬,故意挺直腰杆問道:“我這麽難伺候嗎,是不是你不行呀?”


    子珩立刻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拉過她的手舉過頭頂與她十指緊扣,吻了上去。兩人雖已親吻多次,但這次很不一樣,似乎是因為不再擔心被人發現怎麽辦,反正天已經塌了的無畏感。這次的子珩變得更加無所顧忌、更加有占有欲、更加熱烈,讓晚檸險些招架不住。她扭過臉想要逃跑,但這個意圖被子珩輕而易舉的識破,他修長的手指貼著脖頸握住晚檸的臉頰,溫柔但有力量地將其轉了回來。


    “顏顏,不是想對我負責嗎?我這隻是收點利息罷了。”,說罷,子珩便又俯身吻了上去,舌尖輕而易舉地打開她的雙唇,貪婪地想將她所有的味道化為己有。可猛然間腦袋裏閃過一幀畫麵,他身穿鎧甲渾身是血地站在昏黃的戰場上,身上插著無數的箭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麵前的晚檸消失不見。


    頭痛讓他理智,他停下進攻的步伐,將唇緩緩移到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耳垂溫柔的說道:“已經抵消了,那晚照顧顏顏雖然辛苦但也值得。你還是自由的,顏顏,無論你想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你不用一定要為我負責,去做你想做的吧!要不然那天等到我需要照顧時,顏顏,換你來照顧我,這也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從未有人如此相信自己,晚檸感動不已連連點頭。忽然她意識到什麽,推開子珩自己坐起來,撒嬌般坐起來,質問道:“什麽,那晚你隻是在照顧我?”


    子珩也正襟危坐整理好淩亂的衣服,佯裝腰酸背痛地捶著肩膀,回答道:“是呀,不然顏顏以為是什麽?那晚你醉的不省人事,拉住我的手腕不肯放開,還要我哄你才肯睡覺。”


    “那為什麽第二天醒來,我……我沒穿衣服?”,晚檸顧不得那麽多,有話就直說!


    被問的人反而漲紅了臉,刻意將臉扭到一邊去,小聲回答道:“額……你……你說熱,非要脫衣服,還要去解開我的腰帶。像條靈活的小泥鰍,費了好大的勁這才把你抱回房間睡下。可能是我走後,顏顏自己脫下的吧。”


    “啊——沒臉見人了。”,晚檸懊悔地大叫。


    子珩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沒事,沒人知道的。”


    “我的酒品居然這麽差!以後可怎麽辦呀?”,晚檸雙手掩住臉,沒臉見人的樣子。


    而這次傳言兩人關係的證據,腰帶和發帶也正是那晚所丟,他安撫好晚檸出房間後它們就丟失了。原本還以為是被風刮走,現在看是有人故意拿走了,想必晚檸所中的春露散也是這人所為。但能做到這一切的必定是晚檸身邊的人,所以子珩派人暗中觀察保護晚檸的安全,也不打算將此事告知她。


    一來為了不打草驚蛇,二來晚檸向來對身邊的人極好,若是知道此事恐怕難以冷靜,也必定會受傷。


    於是子珩接過她的話,安慰道:“沒事,日後顏顏記住在外不要飲酒,就算飲酒也不要貪杯,沒事的。”


    晚檸忽然攔腰抱住子珩,肯定的點了點頭,由衷地說道:“謝謝你,子珩,所以你的腰帶和我的發帶就是這麽丟的嗎?以後我一定會小心,可現在事情人盡皆知,該如何處理呢?”


    子珩任由她抱著,貪戀她的溫度,一動不動生怕晚檸放開懷抱。他安慰道:“顏顏你放心,交給我處理。”


    “你打算怎麽做?”,晚檸到底是鬆開懷抱,離開他坐直身體,問道。


    子珩低頭望著空空如也的腰間,悵然若失的狀態好像已經失去她千百回,好在一回頭她就在身邊。於是他虛驚一場的笑著,回答道:“若你繼續是樂顏長公主的身份,我是楮國的皇帝,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顏顏,你可否願意換一個身份,以一個全新的身份留在我身邊?”


    “你是說金蟬脫殼,改頭換麵?”


    子珩點點頭:“我可以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你用這個新的身份進宮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另一邊玉熙宮內,穆修站在書房窗台前望著外麵的飛鳥來回盤旋。這時尹竹推開房門走到他的身旁稟告:“少主,一切如您所料,太後勃然大怒並揚言要送樂顏公主和親。”


    “公主可回向晚軒了?”


    尹竹搖頭否認:“公主被太後刁難後被皇上所救,如今樂顏公主正在皇帝的寢宮中。”


    穆修沉默片刻關上窗戶,半晌轉身擺擺手:“知道了,退下吧。”


    尹竹行禮轉身要走,後又猶豫著退了回來,他知道主上給少主的任務是殺蒙珠娶樂顏,也知道少主的身體不容許他做出違背主上的命令。


    望見他猶豫的神情,穆修率先開口問道:“想問什麽就問吧。”


    尹竹便也不再躊躇,跪在地上問出心中的疑問:“少主,您這麽做真的能娶到樂顏公主嗎?目前看起來,樂顏公主與楮國皇上似乎更加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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