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回到酒店裏的顧晨宇差點被累死了,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房間,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又去打卡又去參加語文競賽,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他疲憊地把手機一丟,看著鼠鼠說道:“鼠鼠啊,我今天可真是累慘了!這一天跑東跑西的,腳都要斷了。”


    而鼠鼠揉揉眼睛,懶洋洋地說道:“宿主,說的對……”說完之後就打一個哈欠,小爪子還伸了伸:“我都快困死啦,你也趕緊休息吧。”緊接著在自己的小窩裏縮成一團,繼續睡覺。


    顧晨宇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家夥倒是舒服,我還得緩一會兒。”


    他翻了個身,望著天花板:“不過今天也算是有所收獲,就是這身體實在吃不消。”


    顧晨宇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膀:“唉,明天還不知道會怎樣呢……”說完又躺了下去,閉上眼睛,準備好好睡一覺。


    ......


    可是剛閉眼就睡不著,畢竟半個小時前喝了一杯咖啡提提精神,現在他壓根睡不了。


    顧晨宇在床上翻來覆去,嘴裏不停地嘟囔著:“哎呀,這咖啡的勁兒也太大了,怎麽都睡不著啊!”


    幾分鍾過後他想了想,煩躁地坐了起來,“不行,這樣幹躺著也不是辦法……”說著便拿起另外一個手機,這是他上學用的手機。


    他眉頭緊皺,發現手機關機了,著急地說道:“哎呀,怎麽還關機了!”


    然後開始在床邊的包裏翻找充電線,“我的充電線到底放哪兒去了?”


    顧晨宇把包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氣得直拍大腿,“真是倒黴,關鍵時刻掉鏈子!”


    又花幾分鍾,顧晨宇把整個房間都快翻亂了,終於在一堆衣服下麵找到了充電線,他興奮地叫了一聲:“可算找到了!”


    然後趕緊給手機插上電源,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希望能快點開機,我這心裏亂糟糟的,得找點事兒做分散下注意力,不然這覺是沒法睡了。”


    可是手機剛一開機,顧晨宇就被屏幕上“99+的電話”給驚到了,定睛一看,居然全部的電話都是格瑞打來的。


    顧晨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我的天呐,這全是格瑞打的?”他的嘴巴張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此時,在自己家中的格瑞,依舊是那副高冷的模樣,他坐在書桌前,眉頭微微皺起,再次撥通了顧晨宇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那冰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顧晨宇,知識競賽結束之後,你最好回來……”說完,麵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顧晨宇簡直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平常高冷得不可接近的格瑞,居然會給自己打這麽多通電話,還說出這樣帶著威脅意味的話。


    “這……這格瑞是吃錯藥了?”顧晨宇撓了撓頭,一臉的茫然:“我不就出來參加個競賽嘛,他這反應也太奇怪了。”


    而電話那頭的格瑞看著自己的手機瞬間關機,他的臉色愈發陰沉,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他根本沒有掛電話,隻是冷冰冰地說:“顧晨宇,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完,他將手機重重地扔在桌上,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著一絲惱怒和不解。


    一天過後的下午,顧晨宇把酒店的客房退了之後,在公交站裏慢悠悠地踱步。


    時不時抬起手腕看看表,嘴裏還嘟囔著:“這破車怎麽還不來,都等了半個小時了。”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緩緩駛來,停在了公交站旁,豪車上的主人緩緩把車窗降了下來,露出那張熟悉不過的臉龐。


    白狐戴著黑色墨鏡,嘴角上揚,懶洋洋地說道:“哎呀哎呀,我看看這是誰,這不是許久未見的顧寶貝嗎?”他的金紅色眼眸透過墨鏡,充滿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顧晨宇微微皺眉,心中暗想:“這家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真是冤家路窄。”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無奈,說道:“白狐,怎麽是你?”


    白狐摘下墨鏡,露出那雙迷人的眼睛,調侃道:“怎麽,見到我不開心?我可是特意來找你的。”


    顧晨宇撇撇嘴,沒好氣地說:“你能有什麽好事,別來煩我。”


    白狐卻不以為意,輕輕一笑:“別這麽無情嘛,顧寶貝,我們上一次見麵還是在那一次的舞會上的那場麵,真是讓人終生難忘,對吧~”


    顧晨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咬牙切齒地說:“你還好意思提,那次簡直是一場噩夢。”


    白狐噗嗤一聲笑出來,那笑聲中帶著幾分不羈。他淡淡說道:“是嗎?我也是這麽覺得。”


    “看你在這苦等這麽久,可憐巴巴的,要不要上我的車,我送你一程!”


    “放心~絕不會把你給拐回去的,如果我真把你拐回去,就當個幹兒子,到時候記得叫我幹爹呀!” 說完,他挑了挑眉,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地看著顧晨宇。


    顧晨宇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誰要上你的車,誰要當你幹兒子,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但心裏卻在犯嘀咕,這公交也不知道啥時候來,要不就搭個順風車?


    白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著說:“別逞強啦,小家夥,再等下去天都黑了,難道你想在這過夜?”


    ......


    顧晨宇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拉不下臉,倔強地說道:“我就不信這公交今天不來了,你趕緊走,別在這礙眼。”


    白狐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行,那你就繼續等吧,等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說完,作勢要關上車窗。


    就在車窗即將關上的那一刻,顧晨宇咬了咬牙,喊道:“等等,我上車!”


    白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說道:“這就對了嘛,上車吧。”


    顧晨宇一臉不情願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嘴裏還嘟囔著:“算我倒黴,碰到你這個家夥。”


    白狐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道:“別這麽不情不願的,能坐我的車,是你的榮幸。”


    顧晨宇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扭頭看向窗外,白狐見狀,笑了笑,也不再逗他,專心開起車來。


    ......


    隨後,白狐一邊開著車,一邊小聲嘀咕道:“大人放一首歌給我聽聽唄~”


    車裏安靜得仿佛掉根針都能聽見,連一隻蒼蠅飛動的聲音都沒聽到。


    顧晨宇忍不住在心裏默默吐槽:“這家夥,真是莫名其妙,放什麽歌啊。”


    就在他吐槽之際,歌聲緩緩響起,播放的卻是:“咱們結婚吧”


    白狐聽到這首歌,先是有些驚訝,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歌可真有意思。”


    他一邊聽著歌,一邊熟練地操控方向盤,左手隨意地搭在上麵,無名指上那枚璀璨的戒指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枚dr鑽戒,戒托是經典的銀色,鑲嵌著一顆閃耀的鑽石,純淨而明亮。


    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這枚戒指象征著一生唯一的愛,一生隻有一枚。


    顧晨宇的目光不自覺地被那枚戒指吸引,心中暗自揣測:“這戒指,難道他有了心上人?”


    ......


    而白狐似乎察覺到了顧晨宇的目光,說道:“呀,顧寶貝以為我結婚了,想的也太多了吧,我今年二十九歲還單身的很。”


    顧晨宇聽到這番話,一臉懷疑地說道:“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二十九歲還單身,騙誰呢?”他撇撇嘴,轉過頭看向窗外,但眼神還是時不時瞟向那枚戒指。


    白狐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騙你幹嘛?這戒指啊,說來也奇怪,我想摘下來,試了好多辦法都不行,最後隻能無奈放棄。”


    他邊說邊輕輕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


    顧晨宇忍不住問道:“那這戒指到底是誰送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白狐聳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莫名其妙出現在我這兒了。”


    顧晨宇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就繼續編吧,誰信啊。”


    白狐專注地開著車,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愛信不信,反正我說的是實話。”


    此時,車子在路上疾馳,窗外的風景不斷後退,而車內的氣氛卻有些微妙。


    ......


    等經過紅綠燈的時候,車子緩緩停下來,顧晨宇抬頭看了一下紅綠燈,發現需要等待的時間還挺長。


    他無聊地用手指敲打著車窗,嘴裏嘟囔著:“這紅燈時間也太長了,真耽誤事兒。”


    白狐趁著停車的間隙,活動了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說道:“別著急,很快就過去了。”


    顧晨宇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能不著急嗎?跟你在一塊兒,準沒好事兒。”


    白狐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你這小家夥,嘴還挺毒。”


    顧晨宇不再理會他,轉頭看向窗外,心裏想著自己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


    ......


    他一邊想著一邊四處張望著外麵的風景,這時他注意到前麵有一家店,似乎是一家婚紗店。


    他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眼睛睜得大大的,而櫥窗裏還擺著兩套男士婚服,那精致的剪裁和華麗的裝飾讓他不禁看得出了神。


    顧晨宇喃喃自語道:“這婚服可真好看,不知道誰會穿上這麽漂亮的衣服走進婚姻的殿堂。”


    白狐聽到他的嘀咕,笑著說:“怎麽,你小子也開始憧憬結婚啦?”


    顧晨宇回過神來,連忙說道:“誰憧憬了,我就是隨便看看,你別亂說。”


    白狐挑了挑眉,說道:“行,你就嘴硬吧。”


    ......


    說到這個時候,歌聲再次緩緩響起,又是“咱們結婚吧”這首歌。


    白狐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滿,他輕聲說道:“我說大人想結婚,我介紹給你一個,不要偏偏這時候播放。”


    “這還有一個顧寶貝呢,到時候他想結婚,找一個狗男人,你就……”他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到顧晨宇都聽不清。


    顧晨宇一臉疑惑地看向白狐,問道:“你在那嘀嘀咕咕說啥呢?”


    白狐連忙擺手,說道:“沒啥沒啥,就隨便發發牢騷。”


    這首歌播放了一會兒,然後悠悠地換成了另一首舒緩的情歌,白狐這才舒展開眉頭,輕輕哼起了新的旋律。


    顧晨宇看著白狐那副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瞧你那德行,不就換了首歌嘛,至於這麽高興?”


    白狐斜睨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麽,這歌多好聽,比剛才那首順耳多了。”


    顧晨宇撇撇嘴,不再說話,繼續看向窗外,此時,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那精致的輪廓。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向往,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那絲向往隻是一瞬間的錯覺。


    而在旁邊開車的白狐身旁突然出現一個小光球,緊接著,那光球緩緩地碎裂。


    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輕笑一聲,說道:“幸好隻是一瞬間……”


    時間很快,終於抵達了凹凸學園,凹凸學園當中同學們還在上課,似乎已經上到最後的半節課,再過一會兒,全部同學都會放學。


    顧晨宇看著凹凸學園,有些納悶地說道:“這都快下課了,還能學進去啥呀?”


    白狐隻是勾唇一笑,說道:“還是學生多學習,別想其他的,剩半節也要上~”


    說完之後,打開車門,走下車來,輕輕的打開顧晨宇的車門。


    ......


    顧晨宇看著白狐這個舉動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沒有多想便下了車。


    白狐看著顧晨宇下車的身影,嘴角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顧晨宇的肩膀,說道:“小家夥,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可得多注意保暖。”


    顧晨宇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說道:“嗯不用你多說,我也知道”


    白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支桂花味的唇膏,遞給顧晨宇,說道:


    “拿著,這唇膏給你,別看你戴著口罩,這嘴唇啊,一入冬就容易幹裂。”


    顧晨宇驚訝地看著白狐手中的唇膏,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怎麽會有這個?還想著給我?”


    白狐狡黠地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這小子別不知好歹。”


    “我早就發現你嘴唇有點幹裂的跡象了,我白狐可是心細如發,這點小細節怎麽能逃得過我的眼睛。”


    顧晨宇接過唇膏,臉上露出一絲別扭的神情,說道:“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白狐看著顧晨宇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趕緊塗上,別等嘴唇裂得更厲害了。”


    ......


    顧晨宇猶豫了一番之後,還是打算塗一下,他先把口罩摘下來,隻見他的嘴唇果然有些幹裂,泛起了一些白皮。


    他微微皺了皺眉,嘟囔著:“這鬼天氣,真是讓人難受。”


    白狐在一旁看著,催促道:“快點塗,別磨蹭。”


    顧晨宇白了他一眼,打開唇膏的蓋子,輕輕地將唇膏塗抹在嘴唇上,那淡淡的桂花香氣彌漫開來,讓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塗完之後,顧晨宇抿了抿嘴唇,說道:“嗯,還挺滋潤的。”


    白狐笑著說:“那是當然,我選的能不好嗎?”


    顧晨宇把唇膏收起來,重新戴上口罩,說道:“算我欠你個人情。”


    白狐擺擺手,說道:“得了吧,咱倆誰跟誰,還說什麽人情不人情的。”


    ......


    就在他們聊得正歡結束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出現在顧晨宇的麵前,緊接著抓住他的手,把他猛地拉到另一邊。


    顧晨宇壓根還沒反應過來呢,等他定睛一看,拉他的人正是格瑞。


    隻見格瑞陰沉著臉,他肩膀處還背著自己的書包,似乎剛放學。


    白狐看到這景象,先是一驚,隨後似乎也沒反應過來,不過他也沒多想,畢竟他想阻攔也沒用,畢竟自己還有任務在身。


    他看了幾眼格瑞,自言自語道:“讓他心動一次,我改一次,畢竟開花的時節還沒到……”說完,便慢悠悠地上回自己的車。


    顧晨宇被格瑞拉著,一臉茫然,掙紮著說道:“格瑞,你這是幹什麽?放開我!”


    格瑞緊緊抓著他的手,不吭聲,隻是臉色愈發陰沉。


    顧晨宇又喊道:“你倒是說話呀,莫名其妙的!”


    格瑞這才冷冷地說道:“跟我走……”


    顧晨宇氣呼呼地說:“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格瑞依舊不理會他,徑直拉著他往前走。


    ......


    拉到一定距離之後,格瑞才慢悠悠地把手放開,他冷冷地說道:“你怎麽會坐他的車?”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滿和質問。


    顧晨宇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我坐誰的車關你什麽事啊?你突然這麽拉我過來,很莫名其妙好不好?”


    格瑞的臉色更加陰沉,咬了咬嘴唇,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說道:“那個白狐不是什麽好人,你離他遠點。”


    顧晨宇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我看他人挺好的,你別在這胡說八道。”


    格瑞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他在一起,聽到沒有?”


    顧晨宇雙手抱在胸前,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麽管我?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格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說道:“隨便你……”說完,轉身就要走。


    顧晨宇看著他的背影,喊道:“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


    走之前,格瑞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桂花唇膏,淡淡說道:“這唇膏,你不該收。”他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眼神裏卻藏著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顧晨宇瞪大了眼睛,似乎沒想到自己的桂花唇膏會在格瑞的手中,他在口袋裏掏來掏去,隻掏出了一隻還在睡覺的鼠鼠。


    他抬頭的那一刻,正好跟格瑞四目相對,格瑞的眼睛充滿了占有欲和不甘,仿佛要將顧晨宇整個人看穿。


    顧晨宇皺起眉頭,著急地說道:“格瑞,你把唇膏還給我!這是白狐給我的,你憑什麽拿走?”


    格瑞緊緊握著唇膏,咬了咬牙說道:“我不許你用他給的東西。”


    顧晨宇氣得直跺腳,大聲說道:“你簡直不可理喻!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格瑞的眼神變得更加淩厲,說道:“在我眼裏,就有關係。”


    顧晨宇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但還是倔強地說道:“你別無理取鬧了,快把唇膏還我!”


    格瑞沉默了片刻,最終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另一個唇膏丟給顧晨宇。


    顧晨宇抬手一接,就發現是一個茉莉花唇膏,顧晨宇看著唇膏,有些不解,抬頭說道:“這又是什麽意思?你幹嘛給我這個?”


    格瑞別過頭,冷冷地說道:“用這個,別用他給的。”


    顧晨宇皺著眉頭,疑惑地問:“啥?”


    格瑞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目光緊緊盯著顧晨宇,說道:“我說,用我給你的這個唇膏,不準用白狐給的那個桂花味的。”


    顧晨宇一臉茫然,說道:“為什麽啊?這有啥區別?”


    格瑞的臉色愈發難看,聲音也更加低沉:“沒有為什麽,讓你用你就用。”


    顧晨宇撇撇嘴,嘟囔著:“真是莫名其妙的。”


    格瑞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心中的情緒,說道:“反正你聽我的就行。”


    顧晨宇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行吧行吧,真是搞不懂你。”


    格瑞看著顧晨宇這副模樣,臉色稍微緩和了些,可依舊冷冷的。


    他轉過身準備離開,手中還緊緊握著那個桂花唇膏,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似乎準備要把它捏碎似的。


    顧晨宇望著格瑞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嘴裏小聲嘀咕著:“這家夥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奇奇怪怪的。”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茉莉花唇膏,無奈地歎了口氣,把它揣進了口袋裏。


    而格瑞一邊走,一邊死死地盯著那個桂花唇膏,眼中滿是憤怒與嫉妒。


    這時,他抬眼看到旁邊的垃圾桶,心中那股強烈的占有欲驅使著他,讓他絲毫沒有猶豫。


    他咬了咬牙,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這東西,不該留在他身邊。”


    說罷,手臂猛地一揮,將手中的桂花唇膏狠狠地丟向垃圾桶,精準無誤。


    丟完之後,他的胸膛還在劇烈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緊握著拳頭,暗暗說道:“顧晨宇,隻能是我的。”


    他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因為他的憤怒而凝結。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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