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顧晨宇成功被一個崽子給“纏上”了。


    就在他上學的途中,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悠閑自在地整理著自己的頭發。


    他可是花了好幾天的功夫,才把自己那炸毛的頭發弄回原本的樣子。


    他正享受著這片刻的悠閑,但是好巧不巧,突然感覺腿下有一股重量感襲來。


    他低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灰白倉鼠連體衣的崽子正緊緊抱住他的腿,死活不撒手,還蹭來蹭去。


    顧晨宇頭上冒出三個大大的問號“???”一臉的茫然與無奈。


    他試圖掙脫這小家夥的“束縛”可那崽崽抱得太緊,根本甩不開。


    無奈之下,顧晨宇隻能帶著這個“小掛件”來到了警察局。


    警察嚴肅地說道:“老實交代,這是怎麽回事?”


    顧晨宇一臉無辜:“在路上撿的。”


    警察皺起眉頭,懷疑地說:“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那崽崽依舊沉默不語,隻是緊緊抱住顧晨宇的衣服,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她的小腦袋埋在衣服裏,身子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什麽。


    顧晨宇著急地解釋:“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在路上走著走著就被他抱住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


    警察看著顧晨宇焦急的樣子,又看了看緊緊抱著他不放手的崽子,陷入了沉思。


    最後結果就是家長沒找到,倒是警察好心提醒一番:“劇情需要,崽崽暫時交給你,我們隻是一個 npc ????”


    顧晨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什麽?讓我帶著他?這怎麽行!”


    警察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這是劇情安排,你就先照顧著吧。”


    顧晨宇看著緊緊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崽崽,深深地歎了口氣:“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那崽子似乎聽懂了他們的對話,小手抓得更緊了。


    顧晨宇無奈地搖搖頭,帶著崽崽走出了警察局,陽光灑在他們身上,顧晨宇的身影顯得有些無奈和迷茫,而崽子則一臉依賴地跟在他身旁,仿佛認定了顧晨宇就是他的依靠。


    而在學園大門口的風紀委員“格瑞”一如往常檢查各位同學的儀容儀表,同時也繼承了安迷修的優良傳統,火速地進行扣分。


    遇到雷獅海盜團,他不用看,心裏也清楚該扣幾分了。


    隻見格瑞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裏,眼神犀利地審視著每一個走進校門的同學。


    他那一絲不苟的樣子,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當雷獅海盜團大搖大擺地走來時,格瑞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手中的筆已經準備在扣分表上記錄了。


    “雷獅,戴圍巾,扣五分。”


    “佩利,有長頭發,扣三分。”


    “帕洛斯,綁髒辮,扣兩分。”


    “卡米爾,還算規矩,這次放過你。”格瑞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雷獅不滿地哼了一聲:“格瑞,你別太過分!”


    格瑞抬眼,冷冷地回道:“在我這,沒有過分,隻有規則。”


    雷獅海盜團的成員們雖然心中有氣,但也知道跟格瑞爭論沒什麽好結果,隻能悻悻地走進校園。


    而格瑞則繼續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維護著學園的秩序。


    可是輪到顧晨宇的時候,格瑞手中的筆差點掉了,因為他看到顧晨宇手中竟然抱著一個崽崽。


    格瑞原本冷峻的麵容瞬間出現了一絲驚愕,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


    他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恢複平靜,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這......這是怎麽回事?”


    顧晨宇無奈地聳聳肩,苦笑著說:“別提了,路上撿的,警察讓我先照顧著。”


    格瑞皺了皺眉,目光在崽崽和顧晨宇之間來回移動,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過了片刻,他才緩緩說道:“你......你自己能行嗎?”


    顧晨宇歎了口氣:“走一步看一步吧,還能怎樣?”


    格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有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


    說完,他的耳朵微微泛紅,迅速在本子上給顧晨宇做了正常的記錄,便讓他進了校園。


    而那個崽崽微微偏過頭去,目光瞬間被點亮,精準地捕捉到了格瑞口袋裏的純牛奶,他緩緩地轉過頭,直勾勾地盯著格瑞。


    盡管崽崽的麵容大半被帽子遮掩,但那露出來的部分卻依然能讓人感受到絲絲冷漠,竟與格瑞如出一轍。


    隻見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輕輕地晃了晃,那動作雖小卻充滿了堅定,明確地示意他渴望得到“牛奶”這熟練且毫不猶豫的動作。


    仿佛這樣的場景已經上演過無數次,不禁令人對這神秘崽子的來曆充滿了好奇與揣測。


    格瑞微微一怔,視線落在崽子那執著的小手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不過隻是短暫的瞬間。


    隨後,他緩緩地從口袋裏拿出純牛奶,先是細心地將牛奶的開口打開,這才遞給了崽崽。


    崽崽接過牛奶,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的變化,隻是安靜得如同一個小雕塑般,默默地喝了起來,那小嘴一張一合,吞咽的動作顯得格外乖巧。


    顧晨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半晌後才忍不住說道:“這小家夥,還挺特別。”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滿是驚訝與好奇。


    格瑞輕輕哼了一聲,薄唇緊抿,沒有回應顧晨宇的話。


    他的目光始終牢牢地落在崽崽身上,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有疑惑,有探究,似乎還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們聊了一會兒之後,顧晨宇抱著崽崽,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向校園內走去。


    一路上,顧晨宇的表情十分尷尬,尤其是遇到同學好奇的目光時,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那崽崽倒是安靜地窩在他懷裏,小手緊緊揪著顧晨宇的衣服。


    當他們迎麵碰上丹尼爾時,顧晨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丹尼爾那嚴肅的目光掃過來,讓顧晨宇感覺如芒在背。


    “顧晨宇,這是怎麽回事?”丹尼爾皺起眉頭問道。


    顧晨宇結結巴巴地解釋著:“丹尼爾老師,這……這是路上撿的,警察讓我暫時照顧。”


    丹尼爾一臉狐疑,上下打量著他們,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下不為例,別因為這事影響學習。”


    顧晨宇連忙點頭如搗蒜,“謝謝丹尼爾老師,我一定注意。”


    說完,他趕緊抱著崽崽匆匆離開,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直到走遠了,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逃過了寫檢討的一劫。


    當他進入班級的時候,原本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眾同學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他和他懷裏的崽子身上。


    顧晨宇的同桌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你的崽,你……你有這麽大的崽?”


    凱莉坐在座位上,雙手抱胸,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調侃道:“喲,顧晨宇,什麽時候悄咪咪有孩子啦?”


    安莉潔則眨著清澈的大眼睛,一臉純真地說:“顧晨宇,這是怎麽回事呀?”


    同學們紛紛交頭接耳,教室裏頓時充滿了嗡嗡的議論聲。


    顧晨宇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他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解釋。


    而那個崽崽倒是一臉平靜,仿佛周圍的喧鬧都與他無關。


    她手中依舊捧著牛奶,小嘴不停地吸吮著,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不一會兒,牛奶就見了底,她還意猶未盡地眨巴眨巴嘴,那模樣甚是可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卻沒有因為身處這樣的環境而有絲毫的波動。


    小小的臉蛋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安靜地靠在顧晨宇的懷裏,仿佛這一切的紛擾都無法影響到她。


    上課的時候,顧晨宇的同桌眼神時不時瞟向他懷中已經睡著的崽崽,手中的筆懸在半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講台上的讚德也是一臉無奈,拿著課本的手停滯在空中,不知該如何開講。


    畢竟顧晨宇懷中的崽崽正安靜地睡著,若是照常講課寫題,稍有動靜就有可能吵醒這小家夥。


    讚德皺了皺眉頭,輕咳一聲說道:“顧晨宇,你盡量別弄出聲響,別把這孩子吵醒了。”


    顧晨宇連忙點頭,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姿勢,讓崽崽能睡得更安穩些。


    整個教室彌漫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氣氛,同學們都屏氣凝神,連呼吸都盡量放輕,仿佛一場安靜的守護正在悄然進行。


    ......


    當課間操的廣播響起來的時候,原本安靜的教室瞬間有了一絲躁動,同學們紛紛伸了伸懶腰,準備起身去操場。


    顧晨宇卻一臉愁容,看著懷中依舊熟睡的崽崽,不知如何是好。


    同桌投來同情的目光,小聲說道:“這可咋辦呀?”


    讚德從講台上走下來,看了看崽崽,說道:“顧晨宇,要不你就在教室裏陪著孩子吧。”


    顧晨宇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同學們陸續走出教室,教室裏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隻有顧晨宇和他懷中的崽崽。


    廣播裏的音樂聲和同學們的腳步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而教室裏卻格外安靜,顧晨宇輕輕地撫摸著崽崽的頭發,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無奈。


    時間一久,顧晨宇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總覺得這個崽崽與自己似乎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不知為何,與這崽崽相處得越久,他內心就會湧起一種如同母親見到孩子般的奇妙感覺。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每當看到崽崽的小臉,他的心就會變得無比柔軟,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線,將他們緊緊地牽係在一起。


    顧晨宇也試圖去探究這其中的緣由,可每次都是毫無頭緒。


    但那種源自心底的親近感,卻愈發強烈,讓他在麵對這個小小的陌生崽崽時,不自覺地流露出無盡的關愛與嗬護。


    他坐了許久之後,感覺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於是活動活動筋骨,站起身來,抱著崽崽準備出去透透氣。


    然而,或許是思緒還沉浸在對崽崽身份的疑惑中,他竟然走錯了教室,當他走在走廊上時,才恍然驚覺自己的失誤。


    此時的走廊顯得格外安靜,隻有他略顯急促的腳步聲,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帶著一絲懊惱,嘴裏小聲嘟囔著:“我這是怎麽了,居然連教室都能走錯。”


    懷中的崽崽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動了動身子,顧晨宇趕忙輕輕拍了拍,安撫著小家夥。


    這時,一個響亮又大聲的聲音驟然響起,差點沒把顧晨宇給嚇死了。


    嘉德羅斯:“喂,渣渣!有沒有看到格瑞啊!”這一喊,如同平地驚雷,成功把熟睡的崽崽弄醒了。


    隻見崽崽一秒鍾的工夫就開始小聲地哭泣,那哭聲細細弱弱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顧晨宇頓時慌了神,一邊輕拍著崽崽的後背試圖安撫,一邊怒瞪向嘉德羅斯,壓低聲音吼道:“你能不能小點聲,把孩子都吵醒了!”


    嘉德羅斯這才注意到顧晨宇懷裏的崽崽,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嘴硬地說道:“哼,誰知道這有個孩子在睡覺。”


    崽崽的哭聲卻沒有因為他們的對話而停止,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顧晨宇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


    崽崽:“自……自大的家夥,又……又來找爸爸。”他磕磕巴巴地說道,聲音裏帶著委屈,然而卻也帶著一絲絲的清冷。


    那稚嫩的童音在安靜的走廊裏回蕩,讓嘉德羅斯和顧晨宇都愣住了。


    嘉德羅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什麽?爸爸?誰是你爸爸!”


    他的話音還未落“哇”的一聲,崽崽又哭了起來,這哭聲比之前更加響亮,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滿和委屈都宣泄出來。


    顧晨宇手忙腳亂,一邊輕輕搖晃著懷中的崽崽,一邊哄道:“別哭別哭,崽崽。”可崽崽根本不理會,依舊哭得撕心裂肺。


    嘉德羅斯在一旁急得直撓頭,嘴裏嘟囔著:“這可怎麽辦?我又不是故意的。”


    此時,走廊裏的氣氛緊張又混亂,崽崽的哭聲、顧晨宇的哄聲和嘉德羅斯的嘟囔聲交織在一起。


    最後,崽崽的眼睛都哭腫了,這才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哭泣。


    他那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紅腫得像兩顆桃子,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看著心疼不已。


    而崽崽似乎對嘉德羅斯的好感差到了極點,尤其是他剛剛那句“自大的家夥”簡直和格瑞經常說嘉德羅斯的話如出一轍。


    這讓嘉德羅斯既尷尬又有些惱火,卻又不好對著一個孩子發作。


    顧晨宇無奈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歎氣,他輕輕撫摸著崽崽的頭,試圖緩解他的情緒。


    嘉德羅斯則站在一旁,表情複雜,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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