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笑著摸了摸柯南的頭,朝藤峰早月說道:“真想不到,原來早月你和新一本來就是親戚,柯南是你們的表弟啊。”


    “……嗯。”藤峰早月點頭,把抱著的柯南遞了過來,“還你。”


    “啊?”毛利蘭尷尬的接過柯南抱著,“你一路都把他抱回來的嗎?”


    “他一直吵,不睡,還滿地滾。”藤峰早月認真說道,“為了他好好休息,我就把他敲暈了。”


    “誒?”抱著睡得好好的柯南,毛利蘭眼睛變成了豆豆眼,“敲……敲暈了?”


    “嗯,等他醒了告訴他不要生氣,我請他吃甜甜圈。”藤峰早月認真思考了下,“或者他可以點單?”


    “好……好的。”毛利蘭頭上滴汗,直覺柯南會生氣。


    “那麽他就麻煩你們照顧了,我先回去了。”藤峰早月點頭道別。


    正聽著賽馬比賽的毛利小五郎掏了掏耳朵,奇怪道:“既然那邊是真正的親戚,還是表哥,為什麽不能丟去那邊寄養?還要把這小鬼放我們這裏?”


    “早月也是一個人住啊,他父母似乎也是在國外來著。”毛利蘭抱著柯南,指了下地上的一小包柯南的行李背包,“好了,爸,別再聽賽馬了,把這個拿上去。”


    “等會兒等會兒,我聽完這場再去。”


    .


    我妻善照躺在藤峰早月臥室的榻榻米上,朝著推門而入的藤峰早月抱怨:“燈子真是的,回家一直碎碎念我的手。我當時除了用手沒有其他辦法嘛。”


    藤峰早月端著藥瓶和紗布,還有熱水和毛巾,跪坐在我妻善照的旁邊,慢慢把他右手之前的紗布取了下來。紅腫已經變成了青紫,藤峰早月緩緩的先用熱水給我妻善照熱敷起來:“辛苦了,你做得很好。”


    這麽直白的誇獎讓我妻善照感覺身上直接冒出金色的泡泡:“啊……也……也沒有很好。”


    “善照很好。”藤峰早月用熱水給我妻善照手擦淨,又熱敷了一陣,才拿起一些藥膏給他抹了上去。


    “還是早月最好了。”我妻善照感覺小指腫得最高的地方一陣冰涼,舒服的吐出一口氣,“真希望燈子有你一半溫柔……啊對了,早月你知道嗎?那個服部平次竟然是大阪府警本部部長的獨子誒。”


    “我知道啊。”藤峰早月給我妻善照擦好了藥,又給他用紗布包了起來,“你沒有看我們劍道部收集的對手資料表嗎?上麵寫著的,最主要是,他的母親以前也是有名的劍道高手。”


    “……我隻看了對手的擅長技和弱點推測,原來我們學校收集的對手資料連對方父母這些都有八卦嗎?”我妻善照震驚道。


    “放心,隻是我們的劍道老師雛田有些過分緊張而已。”藤峰早月包紮好我妻善照的手掌,收拾起藥盒和毛巾紗布,“他似乎覺得既然自己不能在劍道上給予我們更多指導了,所以輔助得盡到最大努力才行。結果輔助行為上有些用力過猛。”


    “……不是每個老師都這樣就行,要是我們的對手也這樣收集我們家庭資料,總覺得心理上有些別扭。”我妻善照看了看包好的右手,整個人趴在了榻榻米上成條狀,“好慘啊,我這幾天吃飯拿筷子都要左手,太痛苦了。”


    “但你這幾天不用做作業和訓練了。”


    “……是的,想想還是蠻開心的。”我妻善照盯著藤峰早月端起熱水和藥盒就要出門了,突然開口問道,“你生日禮物想要什麽?”


    “啊?”藤峰早月站在門口迷茫回頭。


    “你生日啦,生日禮物想要什麽?”我妻善照趴在榻榻米上,左手托著下巴看著藤峰早月,“不準隨便啊?”


    “你送什麽都可以。”藤峰早月認真思考了下,沒想出來自己缺啥。


    “每次都這樣,我又送你粉色蝴蝶結了哦?”


    “可以。”


    我妻善照左手捂住臉無語,等藤峰早月東西拿出去了,又回到房間裏好一會兒才說道:“那蝴蝶發夾?”


    “可我頭發沒用發夾。”藤峰早月思考了下蝴蝶發夾的話自己戴哪兒,“發圈可以。”


    “……算啦,我請你看場電影,現在你又不能吃蛋糕了。”我妻善照放棄了。


    “電影嗎?也可以。”


    “反正什麽都可以。”我妻善照翻了個白眼,突然想起,“對了,你送給你徒弟那個耳環是什麽樣式的?”


    “鳳凰尾羽。”


    “怎麽會選這個模樣的?”我妻善照非常莫名。


    “我想要一個複雜繁重的,店員推薦給我的。”藤峰早月回憶道,“似乎是中國那邊流行的款式。”


    我妻善照點頭表示明白:“那下次逛商場你帶我去看看。”


    “做什麽?”


    “要是我哪天在大街上遇到那個孩子呢?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我的小師妹,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嘛。”我妻善照搖頭晃腦的暢想了下。


    藤峰早月馬上搖頭:“不太可能。”


    “怎麽?她不會戴?”


    “不是,不過你不是我徒弟,我們是一個劍道老師,不要搞錯了。”


    “可他除了教了我握劍姿勢,其他都是你教的。”


    藤峰早月抬手揉了揉我妻善照的頭發:“不,你學劍道很多時候招式都近乎本能,我隻是指導了一些招式,做了輕微修改。”


    “是誇我很有天賦嗎?”


    “是的。我們整個劍道社因為劍道能直升學府的,這幾年都隻有我們三個。你的天賦毋庸置疑。”


    我妻善照開心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按住了在自己頭上摸著的藤峰早月的手:“真開心,大誇獎呢。你生日那天正好假期,我們去逛街吧,對了,米花那個市政大樓有活動吧?去那裏的遊戲廳玩兒下?”


    藤峰早月點頭答應,隱約覺得自己忘了什麽。


    .


    上學路上。


    “五一黃金周我們準備去八丈島。”灶門彼方開心說道。


    “八丈島?賞鯨嗎?”我妻燈子聽得羨慕。


    “是啊,不過爸爸說那邊以前有個鬼故事。”灶門彼方回憶道。


    “鬼故事?八丈島有什麽鬼故事?”


    灶門彼方比了個殺的姿勢:“據說八丈島以前盤踞著一個古老強大的蛇鬼,後來被鬼殺隊的前輩滅了。”


    “蛇鬼?就像八岐大蛇那樣的?”我妻燈子沒想象出來。


    灶門彼方摸著下巴不知如何形容:“大概就是人首蛇身這樣吧?”


    “鬼殺隊人很多嗎?連周圍海島也要管理?”藤峰早月插話問道。


    “不太清楚。”灶門彼方放下手,“曾奶奶給我們講了不少以前殺鬼的故事,除了她的父母,其他都是以前她的叔叔阿姨告訴她的,那些叔叔阿姨裏麵也有鬼殺隊的成員。”


    “真是神奇,按照鬼殺隊的傳說,我們的祖先也許都是很好的隊友呢。”我妻燈子感歎了一句,然後奇怪為什麽我妻善照沒有接話,以前他對這話題興致高昂。


    轉頭去看,就見我妻善照一臉憂傷的走神在看自己的右手手掌:“別可惜了,已經好了,今天開始要寫作業了。”


    “……怎麽會一星期就好完了呢?”我妻善照非常痛心。


    “一星期已經夠久了,你又沒傷著骨頭。”我妻燈子翻了個白眼。


    藤峰早月點頭:“其實包三天就夠了,你還多包了兩天。”還混了個周末沒寫作業。


    “作業……作業……”我妻善照歎了個長氣,“這周上完課是五月黃金周啊,為什麽不過了小長假再好呢?”


    “總之早月別再讓他抄作業了,高二都要結束了,馬上就要高三了!他就算劍道有保送機製,也得成績全部達到及格線這個基礎!這一年多你給我好好弄弄你的成績!”我妻燈子凶巴巴的朝我妻善照吼道。


    “是是是。”我妻善照覺得委屈極了,小聲向藤峰早月抱怨,“燈子真是……及格而已,我還是可以的……我應該可以吧?”


    藤峰早月淡定點頭:“放心,高二結束還有很久,時間足夠。”


    “都已經要五月了,哪裏很久啊,不過謝謝安慰啦。”


    .


    4月26號,星期六。


    藤峰早月躺在家裏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有事嗎?”


    “到阿笠博士家來,速度!”柯南的聲音鄭重嚴肅。


    藤峰早月認真道:“叫哥哥。”


    “……早月你有毛病啊!”


    “這是禮貌。”


    “總之快點過來啦!”柯南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阿笠博士笑著問道:“叫他過來一起看信嗎?”


    “是啊,明明是我們兩個的爸爸,為什麽給他整理信件的人隻有我!”柯南一臉氣憤的握拳捶了下桌子,“他也要過來好好的工作!”


    “……對了,你爸爸的暗夜男爵係列偵探小說最近在美國那邊已經上了暢銷書排行榜了哦。”阿笠博士急忙轉移話題。


    “那個一直沒露出真麵目,又是俠盜又當殺人魔的暗夜男爵嗎?”柯南哼了下,“是很受歡迎的人物啦。”


    “你爸爸現在在哪兒了啊?”


    “瑞士,還要把偵探迷的信寄去給他,真是太麻煩了。”


    “好啦,起碼現在早月能過來幫忙了啊。”阿笠博士連忙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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