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從警局目暮警官那邊知道了皮斯克枡山憲三家人全部失蹤,那個吊燈砸死的吞口議員家人全都消失了,殺人嫌犯枡山憲三的房子也被燒了個精光。


    灰原哀因為受傷用上了拐杖,看著打完電話了解完後續消息的柯南:“沒錯,將可疑的部分全部滅跡,這就是他們的手法。你應該很清楚,我們現在,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發現我們的真實身份。”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我不會罷休的,一定會擊垮他們。”柯南把手機放進褲兜,堅定的說道。


    灰原哀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你哥哥……”


    “我都說了我們之間,不一定誰才是真的哥哥呢。”柯南辯解道。


    “如果不想把他牽扯進來遇到更多危險,最好,別再讓他知道更多了。”


    阿笠博士在旁邊有些緊張:“那個,昨天是我通知他的,畢竟是新一哥哥嘛,而且早月人很不錯。”


    柯南半月眼看著灰原哀:“你該不會……是生氣昨天早月威脅你吧?”


    “沒有,他顧慮得很對。”


    “好啦好啦,早月那家夥,別看臉很冷淡的樣子,其實非常喜歡冷笑話,還很擅長陰陽怪氣。”柯南無奈擺手,“昨天那是他開玩笑啦,隻是讓你別想著離開而已。”


    “你覺得是開玩笑?”灰原哀觀察著柯南表情,發現他真心實意這麽覺得的,開始對自己的觀察力產生了動搖。


    “當然。”柯南繼續攤手聳肩,“他之前還說要滅口服部呢,結果你看現在,服部遇到案件比起和我說,都更喜歡和他說。”


    “因為他裝外行一樣的提問滿足了你們解釋推理的虛榮心,以及每次結尾聽起來像是真心實意一樣的誇你們聰明讓你們的自信心過度膨脹嗎?”灰原哀的論述一針見血。


    阿笠博士哈哈的笑了幾聲打破尷尬:“那個,早月是真的覺得新一很聰明的,他也給我說過好幾次呢。”


    柯南收手叉腰,鬱悶的看著灰原哀:“好吧,我承認有些時候能感覺到他是在哄我開心,但這有什麽關係?你姐姐不會這樣哄你嗎?”


    灰原哀撇過頭去,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道:“剛剛還說你們不一定誰是哥哥呢。”


    阿笠博士連忙站到兩人中間努力安撫:“好了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小哀可以放心啦,比起新一來,早月穩重多了。不用擔心牽連到他的,而且早月可是全國劍道冠軍,這也是我昨天通知他來的原因之一。要是出現需要戰鬥的情況,能贏他的人全國可能都沒幾個。”


    灰原哀杵著拐杖走開了:“隨你們便吧,反正你們兄弟情深行了吧?”


    柯南抬頭看阿笠博士:“她什麽毛病?”


    “好啦好啦。”


    .


    這事件過去後一段時間,藤峰早月再次去米花町,和柯南一起給工藤夫婦回複邀請函,和整理讀者來信轉寄給他們。


    “這個周末毛利先生被邀請去參加結婚慶祝會?”藤峰早月把最後幾封讀者來信塞進快遞盒子,開始填寫地址,最近工藤夫婦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


    郵件裏三令五申的提醒千萬別告訴編輯們這個地址,他們準備多呆幾個月渡過這個夏天。


    “是啊,是白鳥警官的妹妹結婚,六月新娘嘛。”


    “快夏天了啊。”這冬天隻一個半月就轉到梅雨季節的六月了,而且這個冬天還沒新年。藤峰早月填好快遞單,轉頭看正在翻看邀請函的柯南,“有什麽特別的邀請函嗎?”


    “有。”柯南吐出口氣,“還記得我給你說道那個詛咒假麵的案子嗎?”


    藤峰早月回憶,回憶失敗,聽了那麽多案子,他就沒費心記過,但他很自然的點頭:“怎麽了?”


    “那個被殺了的慈善機構負責人,也給爸媽發了那個慈善機構晚會的邀請函。”


    “那還真是廣撒網啊,不過爸媽本來就不怎麽參加這些活動吧。”藤峰早月把一箱快遞放在了桌上。


    “好啦,給他們打雜打完了。”柯南把一堆邀請函疊起,站起身來撐了個懶腰,“外麵又下雨了。”


    “嗯。”


    “你每次雨傘拿走去那邊,總是忘記把傘拿回來,家裏都快沒雨傘了!”柯南拍桌子說道,“下次過來記得拿傘啊!”


    “……那下次過來前你記得打電話提醒我。”


    “真是的,還說自己是哥哥,哪有這麽丟三落四的哥哥嘛。”柯南雙手放後腦勺伸展了下身體,跳下椅子,“好了,我要出去給小蘭打個電話。”


    “你不是送了小蘭一個新手機嗎?”


    “是啊,因為她很羨慕園子有和京極真聯係的專有手機。”柯南翻了個白眼,“我是出去用公用電話給小蘭打啦,不然她從來電顯示知道我的號碼,三天兩頭想打電話聯係我怎麽辦?”


    “哦。”藤峰早月抱著快遞箱和柯南一起走出工藤宅,一人一把剛好把傘架上最後兩把傘拿起出了門。


    兩人在米花町路口就分開了,一人往米花公園方向,一人往米花郵局。


    回到涉穀的藤峰宅,已經是晚上,雨也已經停了,藤峰早月提著雨傘,看著兩隻烏鴉發現他回來後,落在了院子門口的裝飾柱上,一邊一個好像什麽門廊裝飾。


    “……我忘記買你們的晚飯了。”


    “噶!”


    “好吧我現在去買。”藤峰早月轉身說道,“你們本來不是野生烏鴉嗎?自主覓食能力已經完全沒有了?”


    “噶!噶!”


    “好吧謝謝你們幫我看家。”藤峰早月把手裏折疊雨傘遞給丸太郎,“幫我放回屋裏。”


    到了便利店買了兩盒炸雞塊和一袋堅果,在收銀台付賬的時候,聽到旁邊的電視響起新聞的聲音:“今天下午兩點左右,在米花公園的紅綠燈旁,現任刑警奈良澤警官,遭不明人士射殺,凶手目前人在逃逸中。警政廳已加派警力資源,並已於米花警局設立了調查總部。”


    收銀員接過藤峰早月遞來的鈔票,敲打收銀金額打開了收銀台錢箱:“米花那邊,連警察都被殺了啊。”


    “米花那邊?”


    “是啊,最近米花杯戶那邊案件多了不少,上個月杯戶飯店還被燒了。”收銀員找好零錢,放在小托盤裏推給藤峰早月,“客人,唐揚雞塊需要幫您加熱嗎?”


    “不用,謝謝。”


    .


    兩天後,藤峰早月、我妻善照和我妻燈子一起到了米花藥師野醫院。


    鈴木園子看到我妻燈子就撲了過來抱著她一陣狂哭:“怎麽辦啊啊啊啊?燈子!小蘭她失憶了,她把我們都忘了啦。”


    “失憶?”藤峰早月努力回憶劇情,“什麽失憶?”


    “醫生說她受了驚嚇,為了保護自己大腦所以失憶了。她不記得我,連她爸爸媽媽都不記得了。”鈴木園子接過我妻燈子遞來的手絹,猛地擤了下鼻涕,“早月,早月你能不能裝成新一去看看她?試試能不能讓她想起來。”


    藤峰早月抬起食指,指了指自己鼻子:“我?裝成新一?”


    鈴木園子注視著藤峰早月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痛苦的扭過臉:“果然不行,就算長得完全一樣,感覺上也比新一那個自大狂帥好幾個度。”


    我妻燈子頭上滴汗:“那個,還是先詳細給我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兒吧。”


    聽鈴木園子說完婚禮慶祝宴會上發生的事,知道那位姓佐藤的警官已經取出子彈脫離危險後,我妻善照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那個美女警官還活著。”


    幾人推開了病房,毛利蘭一臉茫然的看著進來的人,視線掃過,落在了藤峰早月的臉上:“你……你是?”


    “我是藤峰早月。”


    毛利蘭視線依然沒有離開藤峰早月的臉:“我覺得……你很熟悉。”


    “嗯,對臉很熟悉嗎?”


    我妻善照走了過來,非常自然的坐到了床邊,拉過小蘭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小蘭,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我妻善照啊,你青梅竹馬的戀人。”


    “……”


    我妻燈子頭冒井號的拿起自己手提包哐當一聲打我妻善照後腦勺上:“閉嘴吧你,少胡說八道了。”


    毛利蘭笑了出來,抽回手:“沒關係,我感覺得出來不是,不會被騙到的。”


    “不,我隻是單純覺得丟臉。”我妻燈子把後腦勺還在冒煙的我妻善照提起來丟在一邊,又把一盒點心放在了床邊,“我是我妻燈子,這家夥的姐姐。聽說你進醫院了,我們來探望,這是家裏手工做的萩餅,上次就說要帶給你嚐嚐的。要是早點知道你是失憶,我會記得把相冊之類的帶來。”


    “謝謝,讓你們費心了。”毛利蘭視線又不由自主的看向藤峰早月,“我們……是不是本來很熟?”


    “挺熟的,我弟弟承蒙你一直照顧。”藤峰早月禮貌道。


    “你弟弟?”


    “寄宿在你家那個。”


    “柯南?”


    “哦哦哦,難怪覺得你眼熟,你們真的長得挺像的。”毛利蘭像是鬆了一口氣。


    “醫生怎麽說?”藤峰早月轉臉看向鈴木園子,“要不要去她熟悉的地方走走之類的?”


    “醫生說不要勉強……”


    “是嗎?”藤峰早月想了想,決定回去翻本子,這是劇場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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