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乃的對手多次擊殺無功,這時見圖乃翻身站起,趁他還沒抬頭,便跟身直進,同時左手的標槍一記橫插,對準圖乃將要抬頭的空檔插去。憑經驗,圖乃翻身出去後,必然先抬頭查看,所以這一記也是必殺的一記。


    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必殺的一記還沒到,而圖乃的一記低胸橫掃,卻先到了。這一記殺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但對方實在是經驗老到,自己的還沒完全展開,便立即感覺到了不對。硬生生將腰一扭,想躲開這一記重擊,但為時已晚,一記重擊擊在腰部,好在及時刹車,身子旋的及時,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但還是打得他連退數步,左手扶腰,卻一時直不起來了。


    此時,清秀敗落,巫靈之徒險勝。但是另兩人均已負傷,而且傷得較重,不過多少還有一戰之力。


    “小娘皮,還痛不?讓哥哥給你好好揉揉。”說完,淫蕩地大笑起來。但手卻不停,左手持槍,雖挽了個槍花,卻並不用槍,反而右手一擺,一掌當胸襲來。


    清秀見巫靈之徒出招下流,氣得渾身顫抖,雙眼噴出了怒火。也不想怎樣能逃了,存下必死之心,當下猛攻了過去。


    巫靈之徒迎著槍尖,待槍逼近之時,再將頭一偏,便輕鬆讓過,當下錯步開身,再身體一側一旋,右手更是就掌為爪,直抓清秀的胸口。而當臨近清秀胸口時,卻又故意放慢速度,慢慢地抓去。


    清秀見巫靈之徒如此下流,心下滴血,卻牙關一咬,橫下心,也不管襲來的磨爪,長槍刺空後,左手回收,右手將槍一拔,長槍一個回旋,槍柄呼的一聲直擊巫靈之徒的耳門。


    這是一個典型的以傷換傷的打法,而這一招卻將巫靈之徒嚇了一跳。這巫靈之徒存輕視之心,這幾招下來,早已將清秀三人的底子探了個清楚。他們不過是僅有一點力氣而已,幾乎沒有搏擊技巧,更沒有戰鬥經驗,跟他們打,不過是送過來讓其宰殺的羔羊而已。


    但巫靈之徒卻沒有料到清秀不按常理出牌。這一槍攜著怒火,含憤出手,勁力十足。要是被擊中,可是要受傷不輕。而自己的那一爪,卻存輕薄之心,用意在於調戲,過過手癮,根本就沒有存傷人之心,所以這一下雖然可以抓住對方的要害,卻是毫無半點傷害。而自己卻會因此身受重傷。如此不劃算的事,那是萬萬做不得的。


    巫靈之徒再也顧不得出爪輕薄,猛地將頭一偏,右腳用力在地上蹬。身子迅速側翻,在地上一滾,閃開一丈開外。終於緊急避險成功。


    滿倉與對手的較量中,滿倉也有受傷,隻是受傷不重。而對手被一棍敲在臂膀上,當即打垮,這時一直揉著,不敢擅自進攻。而滿倉因實力懸殊,也不敢直接進攻。故而二人相互打著拳,僵持了一陣。


    “你們幹啥?還不趕快把他倆解決了。”巫靈之徒自己差點陰溝翻船,這時見自己手下沒能拿下對手,大為光火,厲聲嗬斥道。


    “遵命”滿倉與圖乃的對手均大聲答道。


    這時,滿倉的對手也揉得差不多了,甩甩手臂,看來是又能活動自如了。


    滿倉又開始緊張起來。對方能動了,肯定是要發動攻擊了。緊緊手中的鐵棍,緊張的注視著對手的一舉一動。


    滿倉的對手突然動了,腳下一揚,“噗”滿天揚起一片塵土,嚴重遮擋了滿倉的視線。滿倉根本看不清對方,隻覺一道迅疾的人影一閃便到了自己身前。同時,一道寒氣直逼胸口。危急關頭滿倉不敢怠慢,將鐵棍一橫,直抵對手,以棍為槍。而對手也是身形一閃,便即閃開,同時以標槍為手棍,直劈滿倉腦袋。滿倉見對手改刺為劈,也趕忙舉棍橫擋於頭頂。


    “叭”槍棍相交,這一擊,滿倉倒還能承受,畢竟標槍是輕武器。但滿倉雖擋住了上麵的攻擊,卻再也顧不上下麵的攻擊。對手似乎早知這一擊不能擊中,在這一劈的同時,抬腿便踹。


    好在滿倉經過這一陣的交手,基本知道他們還有後手。所以舉棍格擋時,便注意身體的移動。但對手速度太快,剛移開胸膛,手臂卻中一腳,人也踉蹌後退。


    趁滿倉腳步不穩,對手再度欺身而進,標槍從斜下方飛刺滿倉腰腹。滿倉雖踉蹌後退,但見對手殺來,自然而然地提棍便打。好在滿倉是長武器,先天優勢。對手再度一側身,讓過鐵棍,左手彎曲,順勢一個肘錘,擊向滿倉。滿倉要在踉蹌之中,再揮出一棍,身形更是不穩,此時對方肘錘擊來,再也無法閃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肘錘擊中自己的頸項。


    滿倉腦袋“嗡”的一聲就懵了,一頭栽倒在地。大腦瞬間充血,短暫暈厥。


    終於解決了對手,這名士兵見躺在地上的滿倉一動不動,他知道他這一記重擊的力度,他對自己有信心。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就算不死,至少也要落個終身殘廢。


    所以他不慌不忙,慢慢地走到滿倉身前,看著地上的人,就如同看一具死屍。


    地上不僅躺著一具死屍,還躺著一個寶貝,那根鐵棍,他知道這是個寶貝,但更知道,如果正常的話,自己是一分錢都撈不到。巫靈之徒的貪婪,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要怎樣才能保住這個寶貝?他腦中急快地想著對策,眼睛卻看著兩腳之間的大鐵棍。實在是太美了,從沒見過這麽美的武器。就是他們的百夫長,哪怕就是千夫長手裏,都沒有見過如此的寶貝。


    心裏想著,便彎下腰去想拿起這個寶貝。他深知隻有攥在手中的東西,才是自己的。不過這時,這東西就是自己的了。


    可還差一寸就拿到手中的時候,突然眼睛猛地一下凸出,嘴巴大張,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右手的標槍再也拿不住,掉在地上,兩手捂住襠部,像蝦米一樣慢慢地勾在地上。


    滿倉這才掙紮著爬起來,剛才那一肘,可是要命的,大腦瞬間充血,雙瞬間缺血。如是一般人,恐怕已是命在旦夕了。幸好滿倉三人前幾日有了奇遇,各種大補之物不間斷的吃,體質也也現大大的變化。身體早已異於常人。盡管如此,剛才那一記重擊,還是打得他頭暈腦脹,兩眼發黑。


    好在異於常人的身體,讓他短暫的暈厥後,又快速地恢複了神誌。而對手在此時卻太過於自信,沒有及時補刀,隻是貪婪他的大鐵棍。過份的貪婪讓他喪失了警覺,這就給滿倉創造了機會。近幾日與各種野獸的,使得滿倉也能抓住時機,給對手以致命一擊。


    滿倉爬起來後,雖還是腳步踉踉蹌蹌,打著蹣跚,但這時候可不是磨嘰的時候。滿倉深知,這時隻要多延一分,可能死的就是他。所以毫不猶豫地舉起大鐵棍,用力地劈下。


    這名對手哼都沒有哼出來,就腦漿崩裂,一命嗚呼了。


    此時,圖乃的對手一手扶腰,一手持標槍,剛才巫靈之徒的命令他不敢不遵。盡管腰部疼痛難忍,但還是忍住傷痛,向圖乃撲去。


    此時的圖乃也是戰鬥力顯著下降。口中喘著粗氣,兩手抓住大鐵錘,微微顫抖。


    圖乃先前被對方的一套組合拳打得東倒西歪,這時見對方撲來,不敢再與之交戰,便撒腿就跑。對手一愣,這是戰場逃跑啊。這麽說此人已沒人戰鬥力了,戰場上,一個沒有戰鬥力的人就等於是任人宰割的豬羊。


    追,於是,兩人在戰場上打著圈的跑。圖乃還算靈活,腳下生風,忽東忽西。對手因先後被大鐵錘擊中大腿和腰部,此時難免有些不夠靈活,所以一時也難以追上。但是圖乃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對手的武器是標槍,標槍是用來投射的。先前的戰鬥一直都未見他們投射標槍,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每人手上都有一件寶貝,這讓對手投鼠忌器。他們還真不敢與圖乃他赤手空拳的戰鬥。所以,盡管戰鬥激烈,但他們始終沒有扔出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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