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不渴就沒有進屋裏去喝熱水,孫大爺就領著他去馬棚中牽馬,馬棚內部還是很寬綽,馬棚裏不象外觀所顯示出的那樣低矮破舊,馬棚中放置著很牢固的鐵製馬槽,馬槽邊際上還設置著鐵鼻子,這匹紅馬的韁繩正拴在鐵鼻子上。柳樹看到這匹紅馬顯得高大威武,它通身顯示出棕紅色,隻是它身下的肚皮處生長著白色毛發。


    柳樹問:“大爺,這匹馬高大又出眼,我從小長大沒有騎過馬,這幾年我看到馬的時候都很少,這匹馬它能讓我騎上嗎?”


    孫大爺笑著說:“柳樹,白肚皮的年齡在六七歲,它的牙口還不是老八口,它的性體並不暴躁。這些年它就是我的夥伴,在天曖季節中,我總是騎著它牧放羊群。白肚皮還是讓生人靠前,它還是能讓生人騎著它。”


    柳樹說:“大爺,我聽柳林說過,在草原上放羊都要騎雙輪摩托車,我想騎摩托車總是比騎馬方便。”


    孫大爺解釋說:“咱們要算這筆賬,摩托車要比馬兒的價錢貴,新買回的摩托車到咱們手裏就掉下半價,摩托車容易出故障。摩托車哪天都要燒油,每個月的汽油錢的開支就很大。馬兒吃的是草,騎著馬兒放羊要比用摩托車省錢,馬兒還能趟河趟水,摩托車隨到連雨天就變成廢物。馬老了還不會掉價,摩托車總出毛病隻能賣廢鐵。”


    孫大爺把馬兒的韁繩從馬槽旁解了下來,他騎著馬兒走出馬棚,柳樹上前用手摸把馬兒的身子,馬兒沒有任何反應。他不僅問:“大爺,你騎著馬兒放羊,它的身上還要備馬鞍嗎?”


    孫大爺說:“柳樹,它身上背上馬鞍後更麻煩,我這些年放羊就直接騎在它的背上。今天撒過羊群後,我就在草地上教你騎馬,你騎著它在草地上溜幾圈後,明天你就能騎著它單獨放羊。”


    柳樹有些耽心地問:“大爺,它能讓我騎嗎?”


    孫大爺說:“柳樹,你不能怛小,你騎著這匹馬放羊要比騎摩托車方便,我這拐拐拉拉的人都能騎它,你是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你不敢騎馬是你心理有問題。”


    柳樹說:“大爺,你們養這些羊這些年沒有雇過人嗎?”


    孫大爺說:“柳樹,你現在就看到羊兒的個數多,你就沒細算喂養它們每年所用的草料錢。這些年你大娘我們倆經營這群羊,前些年靠養羊把孩子供上了大學,後來他們各自又在城裏成家立業。我們再雇人更掙不到錢。羊的價錢每年都是忽高忽低,最近幾年我們要是不賠錢就知足,我們養羊前些年有底子,養羊的年頭長,羊價長與羊價落還有找補。你現在要是剛起步養羊,你沒有三年五載的賺不到錢。”


    柳樹說:“大爺,我們莊沒有養羊的人家,村莊周圍都是土地。我聽說牛兒能夠圈養,羊群不適合圈養。”


    孫大爺說:“柳樹,我的病是股骨頭上的毛病,我今年病情加重才雇你放羊,我和你訂三個月是有原因,你大娘要陪著我上大醫院治療,我的腿病要是沒有好轉後,這幾個月青草長起來,羊兒就能上驃,你大娘我們到那時就要把羊群全賣掉。”


    柳樹說:“大爺,你們年齡大,你們現在又沒有負擔,你們就應該上城裏兒女們的跟前去養老。”


    孫大爺說:“柳樹,我們還是在小官場村落中養老,我們不會上城裏去拖累兒女,我們不願意居住樓房。我和你大娘過幾天就要出幾天門,你能夠獨自管理這個羊群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裏幾天,我治病就是沒準幾天的事,我們盡量往回趕落,我在家養病不能幹活時,你大娘還能幫助你幹零活,她還能給咱們做飯,你在這裏多幹活計,我心裏有數,我到最後不會虧著你的工錢。”


    柳樹說:“大爺,隻要你教會我幹的這些活計就行,我盡量把你教會我的這些活計幹好。”


    孫大爺說:“柳樹,我要是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在給你找個幫手,你大娘的侄女女婿前來幫忙。”


    柳樹說:“大爺,我聽從你的安排,現在這裏的活計我什麽都抓不上手。”


    孫大爺把牽著的馬拴在羊圈門口的木樁上,他就指導柳樹去解羊圈門。柳樹這才知道羊圈門口的門還是軟體門,軟體門的材料和羊圈圍欄的材料相同,柳樹打開了軟體門後,羊圈裏的羊就爭先恐後從羊圈門口跑了出來,它們發出的叫聲很強大,柳樹還是聞到了很濃重的膻味。羊群中的羊兒品種像是不相同,黑頭羊占據多數,還有大尾巴羊和大犄角羊。柳樹從小還是認識綿羊和山羊的區別,他看出羊群中並沒有山羊,羊群中的羊完全都是成年羊沒有羔羊。羊圈中的羊完全出來後,孫大爺已經騎在馬背上說:“柳樹,我騎著馬圈趕著羊群,你就跟在羊群的身後。”


    柳樹問:“大爺,咱們還用拿鞭子嗎?”


    孫大爺說:“不用,你就跟著羊群身後走就行,羊群到達寬闊地帶上後,我就要教導你騎馬。”


    柳樹就跟在了羊群的後邊,羊群很快就離開孫大爺居住的房屋周圍,羊群到達寬闊的草場上後,整個體羊群就分散開來,羊兒向前行走還是很快速,羊兒邊行走邊吃著草兒。柳樹看到草地中的草兒也就有一寸多高,羊兒啃吃草兒也啃吃不太多,他這才知道羊兒現在要補充草料的原因。孫大爺騎著馬兒聚攏著羊群,他為的是不讓羊群打散。柳樹看出那匹馬兒是匹很溫順的馬兒,它圈趕著溜邊的羊在跑動時,它奔跑的並不那麽急促,馬兒所到之處溜邊的羊兒急忙躲閃,柳樹這才看明白騎馬放羊的好處。他當時沒有向孫大爺提問這群羊的總數量,他隻能估算這群羊的數量不到二百隻。他跟在羊群後邊並不感到勞累,他還辨別出羊群行走方向,羊群行走方向正是那條河流的所在位置,柳樹今早做車經過那條河流,他就是不知道那條河流的名稱,河流的兩旁並沒有生長著楊樹。柳樹估算那條河流距孫大爺家的房屋也就十多裏地。在柳林開著拖拉機經過的那條土路上,在河流的不遠處還是有片楊樹林。草原分外寬闊,柳樹的眼界就感到很寬闊,他的心胸也感到很寬闊。


    柳樹跟在羊群的身後向前行走三四裏地後,孫大爺騎馬就把發散的羊群聚攏在一起,他已經從馬背上下來,柳樹看到他打招呼的手勢後,他就靠近了孫大爺的身旁問:“大爺,這群羊在行走時我數不出來個數,這群羊共計有多少隻。”


    孫大爺說:“柳樹,這群羊中的大羊共計是一百三十八隻,群裏還是有線羊懷著羔子,你從它們的肚子中就能看出來。家裏小羊圈中圈的都是半大羊和剛下羔子的羊兒,它們白天不用飲水,下午還要抽水飲它們。咱們晚上趕早把這圈羊圈趕回去,還要給它們補充草料,它們在槽上吃飽後,咱們還要把它們圈在大羊圈裏,青草沒有長起來就要給羊兒加草料。”


    柳樹說:“大爺,原來晚上還要喂它們草料。我剛來到時就看到那麽多鐵槽子,咱們還要往鐵槽子中添碎草嗎?”


    孫大爺說:“咱們用三輪車往鐵槽子中添碎草還不算,咱們還要給他們添加玉米粒和飼料。羊兒和牛兒都是倒嚼的牲畜,羊兒能消化玉米粒,牛兒就不能消化玉米粒。羊群在清亮河中喝過水後,咱們就把它們再圈趕回去,給他們添上草料後,咱們就要吃頓飯,黑天前再把吃飽的羊兒圈在大圈裏。”


    柳樹說:“大爺,咱們今天吃三頓飯趕不開,咱們今天就要吃兩頓飯。”


    孫大爺說:“現在白天短,咱們吃兩頓飯還能頂住,天長時你在外放羊中午就要帶上午飯和水。咱們把羊趕回去後,你大娘就要從鎮上返回來,她就提前要給咱們做飯。”


    柳樹又和孫大爺說幾句話語後,孫大爺就讓他試騎馬兒,他要站在原地指引柳樹騎著馬兒圈羊。柳樹接過馬韁繩後,他就用手摸著馬背和馬脖子,馬兒並沒有躲閃他的手,柳樹於是牽著馬韁就騎在馬兒身上,馬兒並不躲閃並且向前走幾步,柳樹在馬背上身子左搖右晃,孫大爺在旁指引他用雙腿夾緊馬肚子後,他才在馬兒的脊背上坐穩當,孫大爺又教導柳樹幾個口令後,柳樹就用韁繩控製著馬兒前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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