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還去往曾經買過鞋的那個服裝攤上轉轉,攤主夫妻並沒有認出他來,貨車的上放置的喇叭還播放著音樂,柳樹聽出歌曲的名稱是《路燈下的小姑娘》,這首歌曲還是快節奏的歌曲。這個服裝攤並沒有用發電機供電,柳樹卻看到靠近貨車的地下擺放著兩塊大電瓶,電瓶接上了逆變器,逆變器的電插口又接出了多孔插板,多孔插板引出的幾條電線連接著幾個燈具,白色明亮的節能燈處在服裝攤的不同方位上,這個攤位上的燈光並不顯得明亮,電瓶的電量明顯沒有發電機發出的電量大。柳樹知道攤主就要經常給電瓶充電,電瓶要是虧電燈具更不顯明亮,柳樹認為那兩塊大電瓶還是值千八百塊錢。安徽夫妻的這個攤位的燈光不顯明亮,攤位上挑選衣服和鞋類的顧客還是很多,老板娘手裏拿著厚厚票子不斷收錢,老板不停地向顧客解說,他還要為顧客找貨拿貨,他的妻子隻管算賬和收錢。柳樹看出他們夫妻特別忙碌後,他就不能再主動和他們搭話。他對地攤上的各種鞋類和內衣不感興趣,他就仔細觀望衣服架子上各種男女衣褲,他看出這個攤上的男女衣褲的質量能過關,大多衣褲都適合在地裏打工人的穿著,各種衣褲的價錢並不是太高,柳樹這才知道他們夫妻有進貨渠道,他們就是擺地攤賣貨的行家裏手,他們的這個攤子才吸引很多顧客來圍觀挑選貨物,他們的生意要比其他服裝攤顯的興隆。柳樹看過各種衣服的質量和價錢後,他就有信心和決心,他是有信心擺地攤來賣各種工作服,他堅信隻要進萬八千塊錢的工作服,他擺地攤總是要比趴活打工掙錢多。


    柳樹悄然離開了他們夫妻的服裝攤,他直接就去往了將娜麗在道邊擺的那個小攤子前,他遠遠看到她攤位上掛著的幾盞節能燈並不明亮,她占的地勢還是繁華路段,她攤地攤處的位置比幾個服裝大攤還占優勢。她的攤位還處在那根高聳的路燈底下,路燈的光亮還能給她的攤位補光,她挨著的那兩個攤主都是三輪摩托車擺出的小攤子,有個攤主是位五六十歲的老年人,他擺的地攤貨是各種款式的鞋,他擺地攤時還把鞋盒子當成底墊,鞋類直接擺放在空鞋盒上,他擺放的鞋類成排成趟,柳樹從他的攤位上經過時,他看出老爺子擺出的鞋類女式鞋多男式鞋少,黑色和棕色的大多不是純皮鞋,而是人造革的鞋麵,鞋類的款式還能說的過去,鞋類的價錢二三十塊錢並不算高價,柳樹知道有著人造革鞋麵的鞋並不適合下地幹活穿,這些各種款式的人造革鞋就算休閑鞋。挨著將娜麗的另外的攤位還是小攤子,攤主是位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婦女,她的體型雍腫說話嗓音很拔高,他擺地攤往出賣的都是女性穿的打底褲,黑色灰色藍色的打底褲顯得很瘦小,柳樹知道女性打底褲有伸縮性,打底褲用的材料很特殊,這種褲子就是女性穿的緊身褲。中年女性攤主隻往出賣打底褲,她用的貨車也是輛三輪摩托車,她把往出賣的打底褲並沒有直接擺在地下,她在地下支起個半人高的鐵架子,鐵架子上還放置上木板就成為賣貨案子,她把幾種顏色的打底褲都放置在案子上,她的三輪貨車上還放置著沒有打捆的打底褲。柳樹那個晚上並沒有注意將娜麗挨著的兩個攤子,他這次遠遠就聽到那位中年女性攤主的吆喝聲:“走過的路過的不要錯過,我今晚上正在往出甩貨,打底褲二十元錢一條隨便選,路過這個攤就很難找到對路貨……”


    她的吆喝聲並不是電喇叭發出的聲音,她在案子後吆喝的同時,她還在挑選打底褲的幾位女性挑選著打底褲,她的案子前還是圍攏著幾位女性顧在挑選打底褲。柳樹還是看到過女工穿過打底褲幹活,他知道打底褲並不結實,打底褲穿久了表麵容易起絨球,他認為打底褲算是休閑褲子,並不適合下地幹活穿著,打底褲沒有褲鼻子穿不上腰帶,隻要進入菜地幹活的工人,大多數工人都要穿著能紮緊腰帶的褲子,幹重活褲子不紮腰帶就使不上勁頭。柳樹並沒有聽到將娜麗和那位大爺的吆喝聲,他們的攤子前還是有著顧客。柳樹這次又來到了將娜麗的攤位前,她上身還是穿著那件綠色褂衫,下身還是穿著淺藍色乞丐牛仔褲,牛仔褲的色彩很顯著的發白,她手腕上還戴著泛著黃光的坤表,她的身上還背挎著那個圓形的坤包。她似乎對柳樹的出現視而不見,她正在弓身給一位女顧客從地攤上拿秋褲,她還是用溫柔和氣的話語和女顧客介紹秋褲的質量,柳樹這次才仔細觀看她在地攤上擺出的貨物,地攤上擺放的有繡著花朵的鞋墊,還有各種色彩和款式的襪子,還有乳罩褲頭和發夾,還有成卷的黑線白錢,地攤上最多的就是各種秋衣秋褲。柳樹看出地攤上的各種小件貨物很雜亂,她就不適合擺出人腰高的貨案子往外賣貨,地麵上鋪上很寬泛的防潮塑料布,塑料布還是要比貨案子擺放的貨物多。隻是馬路牙子平台上的衣服架子上掛著的襯衣和替恤衫出眼,衣服架子跟前還是有兩位男性顧客在挑選襯衣,他看到她擺的地攤上並沒有外邊穿的褲子,衣服架子掛著的襯衣並不適合幹活時穿著。


    柳樹正在她的攤位前左瞧右看時,那位賣秋褲的顧客已經拿著秋褲袋子離開攤位,她往那個坤包中裝零錢時問柳樹說:“你今晚上又來到我攤子前,你是不是打算賣件長袖的替恤衫穿?”


    柳樹回答說:“我不買替恤衫,我幹活從來都穿著工作服,替恤衫幹活時不耐土不耐髒。我晚上不幹活時就穿著從家裏帶來的半袖。”


    她打量著他穿著的那件半袖不僅笑起來說:“你穿的那種繡著字的半袖早已過時,我前幾年就賣過你穿的這種款式,我家裏的貨底子還有繡著字的半袖和長袖,那年頭穿著繡著字體的半袖和長袖是潮流,你現在再穿這種款式的半袖是俗氣,你要是在我攤上再找繡著字體的衣服,我就白送給你。”


    柳樹說:“我可不敢撿你這個便宜,撿小便宜上大當。我不是特意上你攤上來買衣服,我還是向你問件事。”


    她不僅正色地說:“你的話語口氣很重,你還有種橫實勁。你來這找我要問什麽事?”


    柳樹說:“那晚上你發給了我們名片,你讓我們替你辦事。我們不知道你往出租的房屋的租金,我們本想給你打手機,在手機中說話還是不方便,我大哥他們就派我向你問問房屋的租金。”


    她不僅眉開眼笑地說:“大哥,你們還是為我托給你們的事著想,你們這麽快就找到了租房客嗎?”


    柳樹說:“我就是前來問問你出租房屋的租金,我還要到現場看看房屋的情況。我看著要合適的話,你家的房屋就有租出去的可能。”


    她不僅說:“你說出的話像是沒有影子的事,你又沒把租房的人員領來,你是不是想租住我家閑置的房屋?”


    柳樹說:“不管是誰要租住你家的房屋,你總是要說明房屋的情況和租金,租房的人總是要親自去查看房屋。”


    她這時又笑起來說:“大哥,我聽出你對租房的這件事很上心,你們要是沒有心思的話,你就不會親自來我的攤上問道。我家隻有六間門房要出租,大門口的兩邊各三間,人少能租住一間房屋,人多能租兩間房屋,每間房屋的租金是每月二百塊錢,這要比住旅館便宜。夏天和秋天打工的人多能租住,冬季要是租住的人少,那幾間屋子就不再供暖。你們什麽時候去看房都可以,我老爸老媽總是在家,這件事你們還能和他們商量,你們找到了我名片的地址,你們就能找到我們家。”


    柳樹說:“你的年齡比我小很多,我就稱呼你為妹妹。這件事就按你說出的辦,過幾天如果有租房的人看上了你家的出租房,我還要領著要租房的人來你攤上商議,我還是不用手機和你聯係。”


    她看到有顧客在攤位上挑貨後,她就說:“咱們就這麽定下來,你們哥幾個幫我辦成這件事,我就要在飯館裏請你們喝酒。”


    柳樹說:“妹妹,你先往外賣貨,我那晚上沒去往你衣服架子上看衣服,我這就去觀看掛著的替恤衫。”


    她又笑著說:“大哥,你這就去挑選,你要是有看上眼的衣服,我就按照進價賣給你一件。”


    柳樹這次就去往那個掛衣服架子跟前,那倆位挑衣服的顧客都是年輕人,柳樹從他們的雙手就看出是工友,他們的頭型是新潮頭型,他們衣衫還很講究。他們把挑選的替恤衫在前胸前比試著,柳樹用手按件扒拉著替恤衫的掛架,他這些年不關心服裝的名牌,他看出替恤衫的那些商標很眼生。柳樹有襯衣他就不去翻動襯衣,他還是翻動著替恤衫,他這次看出了替恤衫大多為棉線,還有冰絲和料子,替恤衫上大多還有著圖案,那些圖案有雄鷹虎頭狼頭和飛龍等,他沒有翻找到有字體的替恤衫。體恤衫上有的標有賣價,還有的沒有標價。那兩位年輕的工友每人都挑選到中意的替恤衫,他們和將娜麗講過價後,他們付款後提著袋裝的替恤衫離開攤位,暫時地攤上還是沒有顧客挑選貨物。


    柳樹不再翻動衣服,他就走到她身旁說:“妹妹,我看到衣服架上的體恤衫還是新款,我有衣服穿就不再購買。你這個攤子怎麽沒安裝喇叭叫賣?”


    她說:“大哥,我總是挨著我李嬸的攤子,她總是往出賣打底褲,她的喊聲大就給我的攤子招來顧客,我們和賣鞋的張大爺總挨著,我們倆人不喊叫,我們就要沾我李嬸的光。”


    柳樹又問:“妹子,你們白天休息,每晚上就在這裏擺攤嗎?”


    她不僅笑著說:“我們白天要是休息,專靠晚上賣貨更掙不到錢。我們三個人每天都要趕大集,趕大集就是半天的工夫,我們每天下午休息,晚上就在這個固定的地方擺地攤。我們三人的攤位費每人每晚上十塊,大攤子每晚上要交二十,我們長期占這個地方還少交攤費。”


    她的話語令柳樹的心裏頓時豁然開朗,他對自己擺地攤更加信心十足,他在地裏幹活過程中看到過鄉下大集的情景,鄉鎮趕大集的大多都是幹活的農民。他知道在鄉下趕大集還是有擺地攤的地方,他擔心這條主街夜晚上擺地攤沒有地方。他於是問:“妹妹,晚上要是在這條街上擺地攤還有地方嗎?”


    她說:“邊邊溜溜還是有空閑地方,那些地方沒有我們這些長攤招人,你問這些你還想擺地攤往外賣貨嗎?”


    柳樹說:“妹妹,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我隻是隨意向你問問這件事。”


    這時攤子前邊又來了客人挑貨,柳樹就和她打聲招呼後就離開她的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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