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跟隨著將娜麗返回到租住的門臉房前時,天色也就暗淡下來,傍晚的天空中就布滿了烏雲,西方的天際上還出現了閃電,將娜麗騎著摩托車進到了後院。柳樹把摩托車停在居住的房屋前,他慌忙用鑰匙開啟了屋門後,他把挎包和零碎物品放置在住房中,他就卸下車廂中所有的衣服袋子,他把幾個衣服袋子卸到外屋後,屋外就忽然就刮起西風,玻璃窗上就出現幾道閃電光芒,空中傳來轟轟隆隆的雷聲,雷聲和閃電交替出現後,柳樹在屋中就聽到密集的雨點聲,他這才承認劉嬸他們還是有著先見之明。他今晚不願意在去飯館中吃晚飯,他就洗過手臉做起晚飯,他晚上吃的是米飯和炒菜,飯菜還是很符合他的口味。柳樹吃過晚飯洗漱完畢後,天空中就不再有雷聲的轟鳴,玻璃窗上閃電的光芒很稀少,屋外的雨點聲就更加密集,房簷下的滴水聲連綿不斷,柳樹脫衣躺在炕上時,他認為這場雨就是及時雨。


    這個夏季幹燥缺雨,這場及時雨連續下兩天還沒停歇,從中雨轉化成小雨,最後又轉換成微微細雨,細細的雨絲如牛毛般纖細。柳樹在房屋中躲雨的這兩天中,他並沒有躺在炕上睡懶覺,他每天在做三頓飯的同時,他還把庫房中的各類衣服進行整理和分類,他通過清理庫房後,他才算出這次進的衣服才賣出三分之一左右,他還清點了從進貨回來出攤賣上來的錢款數,他算出差幾千元錢就能湊夠三萬元錢,他就想把這三萬元錢還給柳林他們,柳林他們所承包的土豆地很快就到收獲季節,他們就到了用錢的時候。柳樹如果不改行擺地攤去進衣服,他就是在菜地打工,他在這個時候也能還清原來的兩萬元債務,他後來借柳林的一萬多元錢是為了進衣服,那一萬多元錢就在衣服的本錢中,柳樹現在已經上來了進衣服的本錢,他扣除進衣服的本錢後,他還算出多出幾仟元錢的餘富。夏季很快就要過去,秋季正是大秋的時候。柳樹在擺攤時,有位養牛的大爺和他說過話,這位大爺說出中秋節後土豆地用人多,托果城周圍各個鄉鎮就沒有了廟會,秋天中承包建蓋房屋建築隊更加忙碌,建築隊為了建房趕進度,建築隊雇用大工小工的日工資就要增加,秋季蔬菜地大多菜類已經銷售出去,胡蘿卜地土豆地正是大量用工人的時候,甜菜地在秋季中還要用人手,柳樹知道甜菜又稱甜菜疙瘩,甜菜疙瘩含糖量高,自家都能把甜菜疙瘩熬出紅糖,埋在土裏的甜菜疙瘩雖然長相醜陋,最重的有二三斤左右,份量輕的還有斤八兩左右。甜菜疙瘩和南方的甘蔗類似,它們都是製造糖的原材料。


    柳樹在陰雨天給柳林用手機通了話,他又向柳林說明自己的近狀,他最後說出要歸還三萬多塊錢的打算,柳林聽說柳樹賣衣服上來錢款後,柳林就同意柳樹歸還本錢。柳樹隻要把最後這筆欠債還清後,他的身心就減輕很多負擔,他晚上睡覺還能睡上安穩覺。柳樹算出隻要再擺攤往外賣幾天衣服,他就能湊夠能夠還清欠柳林他們的債務。他再接著擺攤往出賣衣服就要積攢本錢,他如果再去往丁老板的庫房中選貨時,他隻要攢足萬八千元錢就能進貨,他往後再去挑選各類衣服就屬於補貨,庫房中缺少哪種類型的衣服,他就要去往丁老板的庫房中補貨,他手裏隻要有萬八千元錢的流轉資金,庫房中所存放的各種衣服足夠他往出賣,他往後隻要攢夠購置農用車輛的錢款,他就要購置多裝貨物的農用車,在這件事上他還要提前進駕校學習,他擁有駕駛農用車的本子後,他才能夠購買合適的農用車,他往後就要購買正規廠家所生產的新型農用車。


    柳樹在這兩天的陰雨天中,他還給母親和兄弟打過手機,母親說出她身體的狀況良好,她有時自己做飯吃,她有時還要在弟弟家吃飯。柳樹就和母親說出要給她郵寄養老費的事情,母親當時還是不接受柳樹郵寄的養老費,母親隻是說出零花錢足夠花用。柳樹就和母親說出所欠的債務已經要還清,自己的手裏還是有餘富錢,母親知道柳樹又做起小買賣後,她最後還是答應柳樹,柳樹隻要給母親寄回去幾個月的養老費用後,他的心情才能夠安穩。他知道母親的手裏不缺少零花錢,柳樹就是有責任按月或按年付給母親的養老費用,柳樹知道弟弟對這件事不會有過多要求,他要防止弟媳他們對自己的偏見。柳樹和弟弟打通手機後,弟弟就向他說出家裏實際情況,他知道弟弟全家比去年有起色後,他就不再惦記母親和弟弟他們。


    柳樹在清閑時又給丁老板打去手機,他向丁老板說出擺攤賣貨的情況,丁老板又指出柳樹要賣的衣服種類,他說出柳樹進的夏季衣服要是銷售完後,柳樹就要在他的庫房中進秋季和冬季的衣服,丁老板就說出秋季衣服和冬季衣服的類型,他說出秋季中要賣的衣服有絨衣絨褲,毛衣毛褲和保曖內衣,還有毛尼類的各種襖和褲。冬季的衣服的衣服有各種棉衣,棉衣分為大衣和半大衣,還有皮襖皮褲和護膝等等,柳樹在庫房中看到過秋季的衣服和冬季的衣服,他就知道丁老板庫房中的貨物很齊全,他哪天去進貨都是現成的貨。丁老板還建議柳樹要進各種勞保鞋類,柳樹知道自己的車輛小,各種勞保鞋類的重量沉實,他還是和丁老板說出先不擺攤往外賣勞保鞋的打算。他最後又向丁老板問起行軍壺的事情,丁老板說出庫房中有前些年積壓的行軍壺,柳樹知道行軍壺還算是勞保產品。柳樹就向丁老板詢問行軍壺的批發價,丁老板當時就說出了庫房中不知道積壓多少個,丁老板說出柳樹要是捎帶著往出賣行軍壺,他就要按每個五元的批發價給柳樹湊湊個數。柳樹當時沒有表態要進行軍壺,他隻是向丁老板解釋說是詢問價錢,柳樹再去往庫房中進衣服時,他還是要根據現實情況而定。他知道丁老板雖然不親自攤地攤往出賣衣服,他卻知道哪個季節應該往出賣的衣服,他可能還知道各類衣服在市場上的賣價。


    柳樹在雨天的這兩天中,他使用手機的次數還是很多,他還給王大哥他們打通了手機,他向王大哥說出了趕廟會的事情,他還說出了往後自己就能夠獨自擺攤賣貨,他就不能再請求他們晚上幫忙賣貨的事情,王大哥還是答應下來。王大哥還說出他們也快到忙碌時候,他們在雨天中還頂雨裝菜車,柳樹隻要給王大哥打去手機說明情況,王大哥就和周大哥他們說出柳樹的想法。柳樹知道王大哥他們晚上不幫助自己看攤後,他自己還是能夠獨立守攤往外賣衣服,他隻是要做到往地攤上增減衣服的事情。他這些天剛開始擺攤賣衣服,他就缺乏在攤位上往出賣衣服的經驗,他通過趕集和串山鄉賣衣服後,他現在對自己獨自擺攤賣貨充滿自信,他還是有能力獨自擺地攤往出賣衣服。柳樹的手機還是存著將娜麗和劉嬸的手機號,他在雨天中並沒有給她們通手機。柳樹在雨天中並沒有看到她們,她們並沒有給柳樹通過手機。他在這兩天中都沒有看見將娜麗,她像是都沒有走出大門口,柳樹穿著雨衣去往後院中提水時,他在後院中都沒有看到過將娜麗,他還是沒有看到她的母親。柳樹知道老爺子在廟會的的第四天上午返回家門,他隻是和老爺子見了兩次麵,老爺子穿著雨衣是去往商店中購物,老爺子還是誠心讓柳樹去他家中吃頓飯,柳樹還是拒絕了老爺子的禮讓。


    柳樹在下雨陰天中不能去打擾老爺子全家休息,老百姓本來就沒有特定的休假日,下雨陰天就是休假日,柳樹在這兩個陰雨天中都不能給老爺子去送禮,他穿上了雨衣準備上塑料布,他就騎著摩托車去往五角地主街,他在煤氣灶具的商店中購買了煤氣罐,他還購買了煤氣灶具。還有櫥房所差的幾樣炊具,他還去往手機維修部中,他又給手機卡中續添通話費用,他又在商店中搬回兩箱沙棘果汁,他都不能在陰雨天給老爺子送過去,他要等待在睛天的上午,他再尋找機會給老爺子搬過去。他還是耽心所租的門臉房並不長久,他租住的兩間門臉房很快就要近一個月,他要向老爺子他們交過房租費用後,他到那個時候再根據情況實況而定。他還是不打算購買洗衣機,他平時所穿的內衣和外衣非常有限,他所購置的洗衣盆又很大,他要在洗衣盆中親自動手洗衣服。


    柳樹在下雨的第二天的傍晚,他吃過晚飯把屋裏收拾利落後,他躺在炕上睡不著覺時,他就聽到窗外的牛毛細雨更加稀疏,他幾乎聽不到雨滴落地的聲響,他隻能聽到房桅滴水的輕微聲響,滴水聲並不象剛下雨時的那種斷線的珠子聲,而是半天都聽不到一兩聲的滴水聲,滴水聲預示著這場雨很快就要結束。他在炕上睡不著覺時,他就從提包中找出隨身聽,他又找到閱讀器,他端坐在炕上聽著音樂的同時,他還是閱讀著閱讀器所存貯的小說。他閱讀不到半個小時的小說時,他的手機就發出聲響,他拿起手機才看出是劉嬸的號碼,他接通了劉嬸的手機後,劉嬸就和他說出明天的趕集情況,劉嬸和他說出明天是個大睛天,他們要引領著柳樹去往劉蓋塢鎮趕大集。劉嬸還說出去往劉蓋塢鎮趕大集的理由,她說出劉蓋塢鎮居住的外地打工人多,這兩天又是連雨天,菜地裏不能進人就不能幹活,他們就要到大集上購買貨物,當地的老百姓還是不能做地裏的活計,他們都要去往大集上購買貨物。當然何家圍子鎮上還有廟會,廟會還要十多天才能結束。劉嬸還說出了不去往戲台底下的理由,因為他們已經在散攤區域賣三天貨,該買的人員都已經買過相中的貨物,他們在廟會上也不再選購,廟會上大多都是貪玩的年輕人,還有愛看戲的老年人。柳樹聽出劉嬸說出的話語有道理後,他就同意要和劉嬸他們去往劉蓋塢鎮趕大集,劉嬸說出隻要晚上四五點鍾看到睛天,柳樹就要準備往車輛上裝衣服,他們要在五六點鍾去往劉蓋塢鎮趕大集。柳樹接過劉嬸的手機後,他就不能熬夜聽歌和看閱讀器,他就要早睡早起準備明天去趕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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