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暗自將托馬斯的名字記下,“如果有機會,我會招攬他的!”


    ……


    回到克拉托維,


    大衛立馬組織人手恢複克拉托維和皮爾森的經濟,


    並派彼得等人統計土地人口,準備將那些貴族老爺們的土地,全部租給每個平民,甚至是每個農奴。


    而且為了刺激人們生產,大衛讓人用火,燒了所有農奴的奴契約,恢複了農奴的自由身。


    至於那些土地稅、人頭稅、關稅、財產稅,盾牌錢、任意稅、動產稅,通行稅、車輛稅、酒類銷售稅等雜七雜八的稅,也全部廢除。


    往後的各類買賣,一律按大衛施行的新稅執行。


    另外,大衛也正式開始修改法典,並以“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及“人人平等”為核心,重新修訂了法律。


    此外,還將濫用的死刑和肉刑廢除了一大半,且縮減了形式。


    例如死刑原本有斬首、車裂、火焚、肢解、絞、溺和活埋等;


    大衛直接將死刑定為了斬首,廢除了其他的死刑形式。


    而肉刑中的割耳,割鼻、割舌、挖眼、斷指斷手和群夾火鉗等。


    則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原則,根據實際情況執行。


    倘若有人打斷了別人的腿,不僅要將打人者的腿打斷,還要命打人者賠錢補償。


    而這樣做的優點也很明顯,做到了相對的公平公正,且容易判刑。


    要知道,大衛手下學院不過開了兩年,裏麵走出的學生還算不上學富五車,要他們判案,還需要慢慢培養。


    另外,這樣的法律法規也好理解,也更好施行。


    此外,大衛廢除了某些嚴酷的刑罰,例如對侵犯宗教的行為處罰,則變成了口頭教育。


    而對於私法,大衛也準備嚴厲打擊,禁止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建立小群體,或以私法去控製他人。


    半個月後,西門將所有土地和人口信息統計了出來,並派人送到了大衛手中。


    大衛看見後,是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雖然捷克騎士團目前控製了三座大型鐵礦,五座中型鐵礦,十三座小型鐵礦,一座大型煤礦,五座小型煤礦,一座中型鹽礦,加上斯卡裏茨的一座小型銀礦。


    可以目前低下的生產力,也僅僅能滿足領地內的鐵礦和食鹽需求。


    並且大衛控製的領地麵積僅占波西米亞領土的五分之三,具體來講,就一千兩百萬英畝左右的土地。


    而人口已經達到了恐怖的一百三十二萬多人,幾乎占了目前波西米亞人口的七分之五。


    這樣一來,領地居民吃住問題,便成了懸在大衛頭頂的一把利劍。


    要知道一英畝土地,一年隻能生產一到兩百羅馬磅小麥。


    可一個成年人一天就要吃掉三羅馬磅食物,


    等於說四英畝土地,也才養活一個人。


    加上還要“三番輪作”,一份用於耕作,兩份用於養肥。


    因此,這一千二百萬英畝的土地幾乎得全用於耕種,才有可能滿足領地內人口的糧食需求。


    但像波西米亞這種多丘陵的國家來說,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另外,別看這個時代的原始森林挺多的,可再多也經不起爆發式地砍伐。


    況且,這個時候的主要能源還是靠木材,而並非煤礦,所以木材的使用量是極大的。


    倘若大量砍伐樹木,必定會引發水土流失,加上丘陵山地的崎嶇地形,一旦發生大雨暴雨,


    極有可能引發泥石流等自然災害,到時,毀滅隻會是一瞬間。


    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從周圍國家或區域,大量購買木材和糧食,以滿足目前需求。


    這也會導致短時間內,捷克騎士團的開銷暴增,甚至達到入不敷出的程度。


    為此,大衛也隻能下令販賣那些,從大貴族手中繳獲來的貴重物品,以及當初傑士卡留給他的那些貴重物品。


    另外,還有一個難題,便是修路了。


    當然,這也是一個看起來簡單,但實際執行卻很難的事情。


    不說別的,一場大雨下來,便很有可能將山路毀掉,


    為此大衛得讓手下人想出辦法,修建出不易破壞,且實用性強的道路。


    想到這些,便更加堅定大衛將領地發展成商業要地了,不然的話,很難實現自給自足,除非立馬控製全國政權。


    於是,大衛拿筆,寫了三封信。


    一封讓各地學校設計出符合他預期的道路方案。


    一封讓西門在各地頒發並施行新的法律法規。


    最後一封寫給自己母親,請她監督後勤,統計開銷,確保領地能有足夠糧食供給的同時,不會出現公飽私囊的現象。


    而寫完後,大衛也察覺到了捷克騎士團體係的缺陷。


    不僅結構單一,還沒有監督與管理。


    所以,大衛趁機重新梳理了結構體係。


    在保存四大軍團的同時,新編了一支糾察隊,專門監管各軍團的紀律。


    其糾察隊隊長,則由伊萬擔任。


    這樣一來,在思想就由各軍團指導員領導,


    而行為上,便由糾察隊來約束。


    另外,大衛正式將裏奇則升為大督軍,負責監管各地督軍,


    西門則升為大執政官,負責監管各地執政官。


    至於督軍的調任以及執政官的調任,依舊掌握在大衛手中。


    等做完這一切後,大衛才開始準備前往威尼斯的事宜。


    當然,如果僅僅是尋找鑄炮師,或是打通商路的話,大衛也不用親自去,


    但大衛還需要尋找那些已經有著人文思想的人,以及找到銀行家,並與其合作。


    首先說找人,


    據特薩利亞傳回來的消息,在意大利已經有很多人,開始主張人文主義精神了,


    即以人為中心而不是以神為中心,肯定人的價值和尊嚴,主張人生的目的是追求現實生活中的幸福,倡導個性解放,反對愚昧迷信的神學思想,認為人是現實生活的創造者和主人。


    當然,從明麵上看,這也沒什麽重要的,而且與大衛毫無關係。


    但從深層意義來講,這卻關乎到大衛能否坐穩波西米亞,以及是否能戰勝諸國和教會。


    就像當年斯莫給他說的第三步一般,想要打敗諸國和教會,就要將胡斯思想傳播出去!


    可底層人民終歸是任勞任怨的,這麽多年來,教會不可能隻欺壓波西米亞人民,


    但目前起義的,卻唯有波西米亞人民。


    因此導致現在波西米亞人民現在起義的真正原因,也不可能僅是因為教會的欺壓。


    而是外地人和教會的聯合欺壓,讓波西米亞人民活不下去了,才最終由胡斯先生的死,作為導火索,爆發了整個起義。


    所以,想要讓周邊國家人民站起反抗,那必須從思想上去改變對方。


    否則,以普通人那得過且過的心理,是很難鼓動他們發動起義的。


    至於胡斯思想中的許多條例,例如享用聖餐等,那隻是從物資層麵的一種需求,


    它並不是一種對認知的一次革新。


    因而,與其說大衛是去找人,不如說大衛是去尋找那些對他政治意圖有益的人。


    這樣一來,除了領地內沒有教堂外,還會有其他人,從藝術、文學等方麵去影響領地,乃至其他國家的人民。


    至於找銀行家,更有著重大意義。


    因為在這個時期,商業銀行的基本業務——“貸款”,是一件為社會不齒的行為。


    至於原因,則是因為對基督徒來說,通過放貸去收取利息是一種罪過,


    畢竟在他們看來,時間是上帝贈予每個人的平等禮物,所以不能因為貸款的時間而收費。


    另外,銀行業務中的“高利貸”,在這個商品經濟還未完全興盛的時代裏,實際上,是與農業緊密相連的。


    那些生活在土地上的貧窮農民,常常因為生活的壓迫而在下一個收獲周期前借債。


    但高利率的貸款會使他們更加深陷貧困的泥潭。


    這樣一來,韭菜被割走了,教會也沒了油水,自然要嚴禁信徒們涉足其中。


    也因為這兩點,教會對於借貸獲利的嚴厲態度,更是如同像一座高山,擋住了銀行業的發展道路,讓銀行業的進步步履維艱。


    然而,世間不缺乏投機取巧的人,在銀行業中,正有三個迥異的群體各自找到了解決這一難題的方法。


    第一個便是聖殿騎士團。


    眾所周知,聖殿騎士團是個宗教軍團組織,最初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前往聖地的朝聖者的安全。


    不過也因如此,富人們為了感謝,紛紛向他們捐贈土地和金錢,使他們迅速積累了巨大的財富。


    騎士團成員們把這些資金堆積在他們的城堡中,逐漸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金庫。


    這難免讓他們發放貸款,幫助那些需要資金支持的人。


    或是為旅行者兌換貨幣,這樣商人就可以在不同的地方方便地進行交易了。


    不過大衛來晚了,聖殿騎士團目前已經解散。


    第二個便是美第奇家族,


    其從13世紀開始在南方佛羅倫薩創辦銀行,他們的商業銀行信用票據,和龍國古代的山西票號作用一樣,深受各地商人歡迎。


    而他們能在銀行業發展起來,則是通過幫教皇處理財政的關係,避開了那些“指指點點”。


    目前的美第奇家族掌舵人,便是喬凡尼·迪·比奇·德·美第奇


    據說對方是一個五十二歲,留著地中海,有著尖鼻子,高高的顴骨與深深地眼窩的小老頭。


    且在佛羅倫薩執政團任職,並擔任過正義旗手(佛羅倫薩共和國的最高司法長官)。


    也正是因為對方獲取了政治和宗教力量,才打破了銀行業所受的壓製,成功地把金融業務轉為世襲的權力和地位。


    而且他也是大衛所知情報中,銀行業務做得最大的人,


    並且其家族更是將大筆大筆的錢,砸進了藝術、科研、建圖書館等方麵。


    可以說,其家族的名聲,是被各界人士所熟知的。


    如果能與對方合作,打開南麵商路,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過礙於起義軍的身份,大衛注定無法和對方合作。


    最後一個便是猶太人,


    他們不受基督教教義的束縛,因此被允許從事高利貸業務。


    但話雖如此,可在明麵上,猶太人也不能貸款給基督教民眾,否則會遭到全社會排斥。


    而且猶太人大多是逃難到意大利地區,必須通過特定城市的市政當局頒布的特許狀(condotta),才能獲得定居和建立猶太銀行的權利。


    且這特許狀中包含許多限製因素,如繳納“罰金”、宗教物品不可典當、禁止在基督教節日營業等。


    一係列條款下來,猶太人明麵上是不受限製,可實際上,卻是極大地縮小了業務範圍,是所有銀行中,業務最小,最少的群體。


    當然,其中也有佼佼者,例如大衛看好的對象——大·比薩家族的耶胡爾·維塔勒·大·比薩。


    ……


    兩個月後,意大利。


    穿著商人服飾的布萊恩看著車水馬龍城市道:“我們到了嗎?”


    特薩利亞嗯了一聲,指著前麵交錯縱橫的水道道:


    “到了,這裏就是意大利的威尼斯共和國了,而從這裏往西南方走,便是分別位於半島北部和西部的熱那亞共和國與米蘭公國。


    倘若一直往南走,便可以抵達位於半島中部的佛羅倫薩共和國和教皇國,以及位於半島南部的那不勒斯王國。”


    同樣穿著商人服飾的大衛捂著鼻子,一邊將視線從河道中漂浮的糞便上移開,一邊問道:


    “凱呢!你不是說他正在招攬鑄炮師嗎?”


    特薩利亞急忙招了招手,喊來下屬道:“怎麽回事?凱怎麽還沒到?”


    正說著,凱就捂著發腫的臉,坐著小船,從一條小河道裏趕了過來。


    等對方到了近前,大衛不解道:“你臉怎麽了?”


    凱用餘光掃了一眼周圍道:“大團長,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請您跟我來。”


    於是,大衛、特薩利亞、布萊恩和彼得,便坐上小船,和凱一起,駛入了威尼斯中心。


    隻是這水的味道奇臭無比,尿騷味和糞臭味直嗆得人打幹嘔。


    大衛捂著口鼻道:“說吧!現在附近沒人了。”


    凱解釋道:


    “屬下的確在威尼斯裏發現了一些好的鑄炮師,甚至是來自米蘭的優秀鑄劍師,鑄甲師。


    可這些人根本不願意前往咱們領地,哪怕我出再高價格也不行,所以我就達戈尼特一起,帶人綁了他們,而這傷,便是因為綁人時,不小心弄的。”


    大衛又問道:“那綁的人呢?”


    “大團長放心,我已經讓達戈尼特帶他們回領地了。”


    大衛點點頭:“隻要到了領地,也不怕這些人不為咱們效力!對了,耶胡爾那邊談得怎麽樣了?”


    “商路的事,倒是談妥了,以後他會派人收購意大利的貨物,然後在奧地利地界,轉交給我們。”


    說到這,凱像是想到了什麽,補充道:“大團長,我們之前的計劃是通過海運從阿拉伯人手中購買茶和絲綢,但我最近認識了一個奧斯曼商人,或許咱們可以和對方談談。”


    大衛的確想跟奧斯曼人交易,因為對方占據地理優勢,商品的價格也會更加便宜。


    可因為政治、宗教原因,大衛與對方交易成功的概率很低,不過,既然有這個機會,他也不想輕易放棄,


    “那人在哪?”


    凱說道:“就在聖馬可廣場附近的旅館中。”


    ……


    剛到聖馬可廣場,彼得便瞪大了眼睛,驚呼道:“那房子怎麽倒立過來了。”


    凱聞言看去,隨後又笑道:“那是威尼斯總督府!”


    大衛也順著彼得的目光看了過去,


    就見一座總督宮,坐落於威尼斯聖馬可廣場的左側,其臨河的南麵和朝向小廣場的西麵均長70多米。


    此外,還有大量身穿白長衫、黑色燈籠褲,頭戴白布或方格布的阿拉伯人,


    他們進進出出,想必在處理什麽事情,


    而彼得之所以說房子倒了過來,那是因為總督府的建築風格有些奇怪。


    仿佛是嘲笑所有的建築規則似的,總督府的巨型上層建築都建在輕盈精巧的鏤花拱頂上。


    乍一看,好像樓的上下顛了個兒,並且樓的正麵也顯得不合邏輯:其下麵是兩根細條作支柱,上麵是結實的高牆。


    如同房梁屋脊在下麵,牆體反而到了上麵。


    ……


    走進凱說的那座旅館,大衛很快找到了凱口中的奧斯曼商人。


    對方為了隱蔽身份,穿的是阿拉伯人的服飾,


    至於年齡,倒是十分年輕,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


    眼睛不大卻很溫柔,如同人畜無害的波斯貓一樣。


    隻是對方留著長長的圓胡子,這使得他的臉看上去十分的長。


    而這位商人身後,有著數個身姿挺拔的護衛,哪怕身上沒穿盔甲,但那股如狼般的氣勢,依舊使人不敢小覷,


    坐在一樓大廳的奧斯曼商人指著樓上說道:“我們進屋聊吧!”


    大衛微微一笑,同意了對方請求。


    奧斯曼商人見大衛年紀比他小,膽子卻如此大,不免有些好感,


    “你們在這等著,我要和這位朋友單獨聊聊。”


    其身後的幾個護衛雖有些猶豫,可終究還是沒跟過去。


    進了房間,


    大衛立馬聞到了一股清香,並且在桌子上,看見新鮮的水果,和一壺散發著濃濃酒香的酒水。


    而那奧斯曼商人也沒說什麽客套話,直言道:“想必你就是捷克騎士團的大團長吧!”


    大衛心頭一緊,而表麵上卻若無其事的樣子:


    “如果我真是,那就太好了,也不用像現在一樣,冒著風險,到處奔波。”


    奧斯曼商人見狀,也拿不準,


    即便他派了大量人手調查捷克騎士團,可捷克騎士團對人口掌控極其嚴控,


    加上新出現的糾察隊,哪怕想收買城門守衛都很難。


    更別提真正了解捷克騎士團的高層了。


    “是嗎?哈哈哈哈,如果不是就算了,隻要你能代表捷克騎士團拿決定就行。”


    大衛上下打量了一眼對方,心中暗暗思忖:


    “這人是真知道我身份?還是在這裏胡言亂語?企圖試探我的底細?


    不過話說回來,我和他無冤無仇,也沒有利益衝突,對方隻要不是瘋子,定然不會沒事找事。


    可他真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那肯定派了大量人手調查捷克騎士團,至少說明對方一定所圖不小。”


    想到這些,大衛也不再客套,反問道:“你們不說具體事宜,我又怎麽能知道自己拿不拿得了決定呢?”


    奧斯曼商人見大衛如此反應,臉上的笑容不禁越來越燦爛起來:“你說的沒錯,事實上,這事也巧,你如果晚一天來,咱們就見不到麵了!”


    大衛似笑非笑地說道:“哦!那還真是巧呀!不過話說回來,咱們就算碰麵了,你們奧斯曼人的商船,也沒那麽容易將貨物運到威尼斯呀!”


    奧斯曼商人順勢坐在椅子上道:“一般的商船的確不好抵達威尼斯,可如果有軍艦暗中保護,那就說不定了。”


    大衛嗯了一聲,既是肯定對方說法,也更加確定自己心中想法——對方來頭不小。


    於是大衛岔開話題道:“話說巴耶濟德死後,奧斯曼的兩位皇子便開始了激烈奪位,不知道你又是哪一方的呢?”


    奧斯曼商人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哪一方的呢?大皇子穆拉德?還是二皇子穆斯塔法。”


    僅憑現在所知道的消息,大衛自然猜不出來對方具體身份,


    當然,也不是什麽收獲都沒有,至少清楚對方一定效忠某位奧斯曼皇子,且那位皇子正麵臨經濟壓力。


    因此,大衛擺了擺手,無所謂道:“算了算了,不管你屬於哪個陣營,咱們還是先說說合作的事吧!”


    奧斯曼商人點頭道:“可以!但在此之前,我需要清楚,你能拿出多少錢?”


    大衛肯定不會說出來,因為一旦明說,就暴露了捷克騎士團的底細,


    況且大衛現在哪有什麽閑錢,如果可以,真是恨不得一枚錢當兩枚錢花。


    於是,大衛隻能硬著頭皮道:“我們有的是錢,還是先說說,你們能運來多少貨吧!”


    奧斯曼商人伸出五根手指道:“隻要錢到位,我立馬可以讓人運來五十艘帆船的絲綢和五十艘帆船的茶葉,而且價格是那些阿拉伯商人的一半!”


    大衛眼珠一轉,中氣十足地說道:“咱們第一次合作,誰都放心不了對方,不如先交易一億格羅申的商品,等建立好貿易關係後,在擴大買賣也不遲!”


    奧斯曼商人也沒反對,隻是問大衛多久要貨,又在哪裏交易。


    大衛思索片刻後說道:“一個月後,我們在威尼斯港口見麵!”


    奧斯曼商人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可以,不過我還有一個買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


    “什麽買賣?”


    奧斯曼商人拿出地圖道:“如果有一天,匈牙利人攻打我奧斯曼,希望你們能出手牽製一下對方!到時,我會拿出大量的絲綢和茶葉,乃至是其他貴重的東西,作為報答。”


    大衛厚著臉皮答應了下來:“當然可以!”


    而等大衛帶人離開旅館後,那奧斯曼商人也迅速帶人離開了旅館,並來到了港口,乘坐著船隻,離開了威尼斯。


    至於大衛,則是急忙趕往佛羅倫薩,他要在貨物運到前,從猶太人的手中,借到兩億格羅申,以解決目前的所有困境。


    當然,大衛也暗暗回憶著剛剛的對話,揣測那奧斯曼商人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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