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老子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


    陽光地產光明區售樓部的私人辦公室中,趙鵬飛惱羞成怒的咆哮著,文件,礦泉水瓶煙灰缸等東西摔的亂七八糟滿地都是。


    今天剛剛升職還沒怎麽顯露威風呢,就被許遠把頭塞進馬桶,這讓他以後還怎麽在公司抬得起頭?


    他深深的抽口煙,憤怒的瞪著雙銅鈴大的眼睛來回踱步,絞盡腦汁思索著報複許遠的手段。


    這時,一縷細如牛毛到近乎用顯微鏡才能看清楚的黑氣穿透玻璃窗竄進趙鵬飛腦門。


    他整個人氣態渾然凜冽下去,一拳重重砸在桌子:“操,許遠,敢幾次三番的羞辱我,好,老子要讓你親眼看著自己媽是怎麽死的。”


    趙鵬飛打開電腦登陸某殺手網站,找到個電話號碼撥通:“喂,三十萬,給人綁個人。”


    ……


    ……


    ……


    秦家大堂中安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皆是屏氣凝神,仿佛默契地連呼吸都一同停止了。


    “大……大將軍?”


    當事人許遠雲裏霧裏的迷糊表情,俯身看著秦天下不知該如何作答。


    秦海猶豫再三,控製著音量提醒道:“爹,這位是來給你治病的許先生,不是什麽大將軍。”


    秦心心緊隨其後:“是啊爺爺,你大病初愈不好好休息,還……跪下幹嘛?”


    此刻的秦天下不管精神狀態抑或思維都比剛蘇醒時候清楚許多,再仔細打量一遍,嘖嘖道:“怎麽會這麽年輕……難道真是我認錯了?”


    略做思量,眼神乍然一亮:“這位小兄弟可是姓軒轅?”


    許遠搖頭:“不,在下姓許。”


    “姓許,姓許……”


    秦天下在嘴邊兀自重複好幾遍後,收了下跪垂禮的動作:“抱歉小兄弟,老夫大病初愈,懵懵懂懂間將你認作故人相貌。”


    許遠笑道:“如此看來,我跟秦老爺子還挺有緣分的。”


    秦天下豪情萬丈地道:“沒錯,有緣,一定有緣,老夫看著許小兄弟你,不知為何歡喜的很呐,打心眼裏歡喜。”


    他轉過身去,安排秦來福擺設宴席大作酬謝,很快,一桌豐盛的山蒸海味,玉盤珍羞一一陳列,眾人入座。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天下語出驚人地說:“許小兄弟,你感覺我家心心怎麽樣!”


    嗯哼,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麽……許遠腦瓜子三百六十度旋轉也沒想出個結果,就呼嚕喝了口酒,娓娓道來。


    “我跟秦小姐打過好幾次照麵了,她聰明伶俐,又心地善良,而且各方麵素養極佳,實在不失為豪門大戶的身份。”


    字字句句,把能用的彩虹屁辭藻盡數組織堆砌。


    秦心心害羞的垂下臉蛋,腮幫子紅的像兩顆熟蘋果。


    秦天下暢快地笑:“許小兄弟真是有意思,我這孫女平日宅在家中哪兒都不去,也從不同外人交流,能跟你互留個聯係方式,倒讓老夫覺得驚奇的很呐。”


    不等許遠開口,秦心心迫切解釋:“爺爺,我……我當時跟許大哥哥加微信,隻是因為要給您治病的。”


    秦天下裝糊塗道:“對啊,爺爺知道,爺爺又沒說別的什麽。”


    “可是……哼!”秦心心氣鼓鼓得別過臉去。


    秦天下目光再次回到許遠身上:“許小兄弟,心心她不怎麽跟外界的人事接觸,長期以往可不行,能不能麻煩你有時間了,多帶她出去逛逛!”


    堂堂秦家大小姐,要找個溜街搭子還不容易……許遠打趣道:“隻要秦老爺子不怕秦小姐被拐走,我自然是沒問題的。”


    “不怕不怕,哈哈哈!”


    秦天下開懷大樂的揮擺著手說,用餐結束,他準備留許遠在九龍山住幾天,後者自然是不肯的,以照顧母親為由婉言謝絕。


    秦天下無奈作罷,想了想又招呼秦心心到跟前,吩咐:“心心,許小兄弟家離這邊挺遠的,不如你開車送他回去!”


    “啊!”


    秦心心剛剛平息安靜的臉蛋再度漲紅,急得腦袋撥浪鼓似的搖擺:“不去不去爺爺,你安排別人吧,讓秦伯去送。”


    許遠同樣表示不用,自己可以打車回,奈何這位秦家掌舵人的態度十分堅持,兩人最終都沒能拗過。


    秦心心哦了聲,不情願的拿著鑰匙去車庫開自己的蘭博基mborghini,片刻後,機車引擎獨有的轟鳴中,一道長線筆直駛下九龍山。


    許遠坐在副駕駛,享受著來自椅背的高檔按摩逐漸入睡,幾乎合眼的同時,一朵詭異猙獰的紋路,在他脖頸若隱若現的生長開來。


    九龍山山頂,有人遙遙望著這一幕,嘴角輕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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