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娜最近心情可糟糕,先是家境還不錯的情人趙鵬飛喪命,又是揚言要找許遠給兒子報仇算賬的準公公趙發財莫名其妙的斷了聯係,簡直壞事一樁接一樁。


    好在昨夜家裏收到提前動工今日就能領取拆遷款的消息,這才又多雲轉晴覺得生活美滋滋,興致勃勃跑過來拿錢,誰曾想又撞見許遠這個狗東西。


    許遠麵對她的毒舌攻擊絲毫不慣著,肩膀輕聳:“複合?抱歉,我不是撿破爛的!”


    “王八蛋你什麽意思?你敢侮辱我!”


    姚小娜氣急,揚起巴掌朝許遠甩去,結果剛落至一半就被秦海一把鉗製住。


    姚小娜跺腳大罵:“滾開,沒長眼的東西!”


    馬蘭花夫婦倆見到這一幕嚇得倒抽口涼氣,姚遠山趕緊訓斥的語氣:“住嘴娜娜,不準對秦二爺無禮!”


    “秦二爺?”


    姚小娜當然知道自家那片城中村拆遷背後的公司是秦家旗下的產業,反應過來臉色霎時蒼白一片,連連鞠躬:“不好意思秦二爺,實在抱歉衝撞您了!


    偷偷瞥眼秦海的麵部表情,見並無多少波瀾起伏,她又補充解釋:“秦二爺,我是在教訓許遠這個窮酸貨,您可千萬往邊上些,免得弄髒您衣服。”


    “你說什麽!”


    豈料此話一出,原本勉強算是風平浪靜的秦海當場怒了。


    姚小娜打個哆嗦:“秦二爺,我的意思是許遠這個窮酸貨,不配跟您站這麽近呐……”


    “住嘴!”


    秦海直接一個大逼兜扇得姚小娜摔跌出去,腦袋戳進姚遠山剛才狼狽倒栽過的綠化帶。


    “娜娜!”


    馬蘭花匆匆的又去攙扶。


    姚遠山額頭已汗珠覆滿,誠惶誠恐道:“秦二爺實在抱歉,我家女兒不太會講話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


    在許遠麵前一副乖順低眉樂哈哈姿態的秦家老二秦海,憤眼圓睜:“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許先生,我問你,許先生是誰?”


    他專意地偏挪下身體讓出許遠的站位。


    一個窮酸小子唄,還能是誰啊……姚遠山小心翼翼地開口:“他……秦二爺,他就是我家娜娜的未婚夫,結果家裏窮的連三十八萬八彩禮都拿不出,就被我給踢了,算啥先生,要是花言巧語騙過您什麽千萬別信。”


    “騙我?你敢說許先生騙我?”


    秦海眼神驟冷,一腳踹在姚遠山腹肚。


    姚遠山哎呦的摔個狗吃屎,喘著粗氣膽戰心驚。


    秦海冷冰冰的視線繼而看向馬蘭花:“你來說,許先生是什麽人!”


    “這……這……”


    馬蘭花結結巴巴不知所語。


    姚小娜捂著火辣辣疼的半邊臉,又因為父親姚遠山“莫名其妙”挨了揍,忍不住情緒上頭尖叫道:“還能是誰,不就是城中村的泥腿子卑賤貨,沒錢沒本事的窮鬼!”


    “放肆!”


    秦海爆喝,左手提住姚小娜衣領,右手巴掌攤開,耳光一記連一記的響亮招呼過去,劈啪劈啪直到打的其濃妝豔抹的五官花容腫脹成豬頭這才作罷,朗朗地道:“許先生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整個秦家的恩人,以後誰再敢對許先生不敬,就是對秦家不敬!”


    “什麽?”


    暈頭轉向眼冒金星的姚小娜聞言險些沒原地裂開,秦家可是西平市第一大家族,財富勢力皆無可匹敵,許遠算什麽東西啊能跟秦家攀上這麽鐵硬的關係。


    不,不是攀不攀的上的問題,而是他根本就不配!


    姚遠山跟馬蘭花一張臉緊皺巴巴的簡直跟吃了屎沒兩樣,許遠是秦家的恩人……開什麽國際玩笑?


    剛在銀行裏冷眼嫌棄許遠的女櫃員,避開人群匆忙開溜,其他前來領取拆遷款的居民們更是繃直眼珠子,一時羨慕,訝異,驚駭,難以置信,嫉妒各種情愫皆有。


    而接下來秦海的一句話,更令在場所有人炸鍋。


    隻見他指居高臨下指住姚遠山一家三口,語氣沉沉道:“竟敢得罪許先生,我決定將原本的拆遷計劃作廢,你們三人居住的城中村不再作為我秦家旗下公司建廠的地址,公司建廠新址,轉移到許先生所在的城中村!”


    “爸,這……這什麽意思啊?”


    耳蝸仍舊嗡嗡作響的姚小娜迷糊地問。


    姚遠山頓足捶胸,嚎啕大叫:“什麽意思,就是咱那塊城中村不拆了,拆許遠他們家那塊,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啊!”


    “不,不可以,不可以!”


    姚小娜整個人一瞬間就癲狂發瘋起來,吼叫著撲向秦海:“八百萬拆遷款給我,把八百萬拆遷款給我。”


    秦海帶來的隨身保鏢第一時間有了動作,將她一電棍掀翻,從雙手雙腳架起四平八穩的丟到路邊去。


    秦海轉頭笑嘿嘿向許遠:“許先生,我這樣處理您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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