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猶如一場沒有終點的奇幻之旅,時間在他們的世界裏仿佛徹底停滯。


    他們深深沉醉在這無盡的溫柔與熾熱的激情之中,仿佛真的親到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即便是路明非,擁有著如今這般非凡的身體素質,卻也在這漫長的親吻中感覺自己幾乎快要窒息。


    常言都說美人的嘴唇恰似果凍一般柔軟,可眼前這位絕世妖姬的嘴唇,又哪裏是普通果凍能夠相提並論的呢?


    當他們的嘴唇緊密相貼,舌尖相互交織,那種銷骨噬魂的美妙感覺,簡直是人間罕有、難以言喻。


    路明非隻覺得自己仿佛瞬間衝上了九霄雲外,置身於綿軟的雲端之上,靈魂也仿佛飄出了體外。


    這個吻仿佛真的將他的靈魂抽離了身體,讓他完全沉淪在這令人心醉神迷的美妙感受之中,根本無法自拔。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而模糊,唯有他們的心跳聲如同戰鼓般有力地敲擊著,


    他們的呼吸聲似輕柔的微風在耳邊緩緩回蕩,共同訴說著他們之間那深沉如大海、熱烈似火焰的情感。


    這一吻,宛如一個永恒的印記,深深地鐫刻在了他們的靈魂深處,


    成為了他們生命中最為難忘、最為璀璨的瞬間,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永遠散發著瑰麗的光芒。


    就在路明非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那一刻,酒德麻衣忽然發狠,雙手猛地用力,將路明非狠狠推了出去。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羞澀,有惱怒,也有剛剛那熱烈一吻後的餘韻。


    酒德麻衣微微揚起下巴,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舔了舔有些破皮的嘴唇。


    那嘴唇上沾染著的血液,有她自己的,也有路明非的。


    混合在一起的血液,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場激烈而瘋狂的親吻。


    此時,兩人的臉蛋都緋紅一片。


    這緋紅,不僅僅是因為羞澀,更是因為親得太久而導致缺氧所漲紅的顏色。


    路明非站在那裏,有些懵逼地咂咂嘴,神情中帶著一絲回味。


    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仿佛還沉浸在剛剛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吻中。


    在這精神力構築的結界領域中,氣氛變得異常微妙而曖昧。


    路明非和酒德麻衣相對而立,誰也沒有說話。他們的眼神交匯在一起,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而周圍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一般,隻有他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在空氣中輕輕回蕩。


    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女人真是路明非初吻掠奪者,兩世為人,都被她奪取了初吻,


    不僅如此,而且都是以一種極為難忘,刻骨銘心,銷魂蝕骨的方式奪走路明非的初吻。


    “現在我們兩清了!”


    酒德麻衣緊緊盯著路明非,然後神色逐漸變冷,淡淡的說了一句。


    兩清了?什麽意思?我親了你一下,所以你也親我一下?


    “還有這種好事,那我還想再來一次。”路明非心裏暗道,但沒敢說出來。


    “你究竟是什麽人?”路明非也收斂神情,質問酒德麻衣。


    “我的真名叫酒德麻衣,東瀛人,東京大學音樂係學生,三圍應該不用說了吧?”


    酒德麻衣笑笑,神色嫵媚,挑挑眉看著路明非,帶著十足的挑釁。


    酒德麻衣嗎?原來她叫這個名字,有點意思。


    路明非聽著眉毛忍不住一擰,臉色有些發黑,我要問的可不是這些。


    她的三圍路明非也不需要知道,因為路明非的眼睛就是尺,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知道我要問的不是這些,我是說你到底是什麽人,背後的勢力是什麽?”


    就在酒德麻衣那嬌豔的紅唇微微張啟,欲言又止之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驟然發生。


    她的身體毫無預兆地猛地開始渾身抽搐,那劇烈的顫抖仿佛是被某種劇毒的力量所襲擊。刹那間,她原本充滿力量的身體變得極度疲軟無力,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


    她的身形搖搖欲墜,仿佛在狂風中無助搖曳的花朵,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


    路明非見此情景,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緊張與擔憂。


    他沒有絲毫猶豫,以最快的速度趕緊伸出雙手扶住酒德麻衣。


    就在這一瞬間,方才那本應充滿旖旎曖昧的氣氛如同被狂風席卷的煙霧般蕩然無存。


    原本那個溫暖柔軟如美玉般的女子,此刻卻變得冰冷僵硬,仿佛一尊失去了生命溫度的雕塑。


    酒德麻衣那白皙的肌膚之上,赫然呈現出黑色的細密絲線。這


    些絲線如同來自黑暗深淵的死亡與厄運的蛛絲,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


    它們在她的肌膚上如藤蔓般蔓延開來,似乎要將她的生命一點一點地蠶食殆盡。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與恐懼地看著酒德麻衣的模樣。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和擔憂,完全不知道酒德麻衣究竟遭遇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說倒下就倒下?


    剛才也沒幹什麽啊,不就是兩次法式深吻嗎?


    沒聽說過接吻會中毒啊!


    靜靜地望著酒德麻衣那毫無血色的蒼白麵龐,路明非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根本來不及進行更多的思考,雙唇緊抿,沉聲開口道:


    “不·要·死!”


    那三個字從路明非的口中吐出的瞬間,他的黃金瞳陡然變得格外熾烈,猶如一輪烈日橫空出世,璀璨到了極致。


    那耀眼奪目的金色光芒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流,在刹那之間噴薄而出,以一種無可阻擋之勢淹沒了周圍的萬物。


    那光芒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熾熱,仿佛能夠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盡,讓一切都在這金色的光輝中化為灰燼。


    路明非的語氣森然霸道,這句“不要死”,絕非請求,亦不是祈禱,更不是輕聲的呼喚。


    它是絕對的命令,是來自那高高在上的天王寶座之上的神聖諭令,


    是世界之主不容置疑的絕對意誌,是萬物至尊那睥睨天下的霸道旨意。


    在這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意誌麵前,整個世界似乎都隻能俯首帖耳地回答:“謹奉君命!”


    在這一刻,路明非仿佛化身為至高無上的王者,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


    他掌控著整個世界的命運,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與決絕,那是一種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違抗的決心。


    他絕不允許酒德麻衣就這樣輕易地死去,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守護住酒德麻衣的生命。


    在這古神的精神領域中,路明非的身影如同堅不可摧的鋼鐵。


    它屹立不倒,散發著無盡的力量,向整個世界宣告著他的意誌和信念。


    在這霸道無比的意誌強勢主導之下,宛如有無形的溫暖洪流緩緩注入酒德麻衣的身軀。


    她那原本如寒夜般冰冷的身體,開始極其細微地一點一點恢複溫度,就像是初春的暖陽逐漸融化冬日的堅冰。


    曾經如岩石般僵硬的軀體也逐漸變得柔軟起來,仿佛被春風拂過的柳枝,充滿了生命的韌性。


    原本蒼白如雪的臉龐開始浮現血色,逐漸變得紅潤,呼吸也一點一點穩定下來,趨於平穩。


    那些原本張牙舞爪的黑色細密絲線,在這強大得令人震撼的意誌壓製下,


    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瘋狂的蔓延擴張。


    它們仿佛遇到了無法逾越的銅牆鐵壁,不得不無奈地停下了它們肆意前行的腳步。


    然而,這些絲線並未完全消失,隻是變得更加細密,細如發絲,幾乎到了不可見的程度。


    它們如同隱匿在黑暗最深處的幽靈,雖然暫時被強大的意誌所壓製,


    但依舊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不安氣息,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再次蘇醒,帶來新的危機。


    路明非緊緊地盯著酒德麻衣,那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關切與高度的警惕。


    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不放過酒德麻衣身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他知道,這場危機並未完全解除,那些黑色絲線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發動凶猛的攻擊。


    他必須時刻保持高度警惕,精神緊繃如拉滿的弓弦,準備應對任何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事發太過突然,完全沒有頭緒啊!”


    路明非扶額,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要死的言靈並不能讓被施法者恢複如初,它隻能保證被施法者不死。


    隻能恢複到相對健康的狀態,保證被施法者短時間內不會死去,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就在路明非滿心焦慮、一籌莫展之際,周圍的一切仿佛被施了時間靜止魔法,瞬間定格。


    路明非心中一動,他知道是路明澤來了。


    果不其然,一個身穿黑色小夜禮服的十三四歲的正太出現在路明非的眼前。


    那小夜禮服裁剪精致,完美地貼合著他的身形。


    他打著白色絲巾領結,領結打得一絲不苟,如同藝術品般精美。


    胸前插著一朵鮮豔欲滴的紅色玫瑰,那玫瑰紅得似火,與他那精致的麵容相互映襯,更增添了幾分高貴。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仿佛從童話中走出的王子,又似黑暗中的精靈,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路明非看著路明澤,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期待,又有擔憂。


    他知道,路明澤的出現,往往意味著事情將變得更加複雜,但同時,他也相信路明澤會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我親愛的哥哥,你好像遇到麻煩了呢?”路明澤笑臉笑嘻嘻地與路明非打招呼。


    路明非無奈地跟路明澤說:“你能救下她嗎?”


    路明澤看了酒德麻衣一眼,然後神秘兮兮地湊到路明非的耳邊輕聲低語道:


    “哥哥,這是你惹出來的禍喲,要你自己解決,也隻有你才能解決。”


    路明非聞言眉頭緊皺,有些不明所以。


    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會是他導致酒德麻衣成為如今這副模樣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剛剛就親了個嘴子,呃......親了兩個。


    但是就算是親上十個也不會讓她生命垂危吧?我們都是混血種,沒這麽脆弱的。”


    路明非百思不得其解,路明澤聞言臉上浮現莫名其妙的詭異笑容。


    “就是親嘴的問題,她剛剛是不是咬破了哥哥你的嘴唇,吞下了你的血液?”


    路明澤輕聲問道,路明非聞言一愣,回味了一下剛剛那香豔的場景,回答說:


    “好像是這樣的,她好像是咬破了我的嘴唇,咽下了些許我的血液,


    但是,我的血液又不是什麽劇毒......等等,高純度的混血種血液還真是劇毒,


    不過本身血統就優秀的混血種,是不會懼怕這麽點血液的吧?”


    路明非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路明澤,路明澤說:


    “哥哥可不是什麽混血種,哥哥是奔行咆哮於世間的最大怪物,你的血液,是稀世珍寶,


    也是洪水猛獸,a級的混血種無法承受君主的血液,此刻你的血液對她來說便是劇毒!”


    路明澤一直說路明非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怪物,路明非到現在也沒有明白是什麽意思。


    總之就是他路明非特別牛逼就對了,世界第一牛逼。


    如此看來,以後對於自己的血液,他要上上心了,不能再造成今日的意外。


    “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嗎?”


    路明非對於自己血液有多牛逼並沒有多大興趣,他現在隻想趕緊救下酒德麻衣。


    “很簡單,哥哥是世界上最大的怪物,你的血液自然也神異不凡,它們會遵循你的意誌!”


    路明澤說這話的時候,暗金色的瞳孔亮起,小小的身軀釋放出君王的威嚴。


    “我說過,哥哥的血液是稀世珍寶,也是洪水猛獸,至於什麽時候是稀世珍寶,


    什麽時候是洪水猛獸,完全取決於哥哥你的意誌,你想讓它們是什麽,他們就是什麽!”


    路明非聞言,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滯,沉默在空氣裏緩緩蔓延開來。


    片刻之後,他緩緩轉身,動作沉穩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原本已經黯淡下去的黃金瞳,在這一瞬間再度亮起,


    那光芒璀璨奪目,如同兩輪熊熊燃燒的太陽,散發著無盡的熾熱與威嚴。


    刹那間,霸道絕倫的意誌從路明非的身上釋放開來,那是一種絕對主宰、完全掌控的君王意誌。


    這股意誌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所到之處,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路明非的身影在這股意誌的襯托下,顯得無比高大威嚴。


    他仿佛化身為端坐於高天王座之上的不朽君主,


    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遠,仿佛能看透世間萬物的命運;


    他的身姿挺拔而堅定,仿佛能抵擋任何的挑戰與困難。


    又仿佛化身為屹立於九霄之上的威嚴神隻,俯瞰著世間的一切。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敬畏之情。


    路明非就是絕對的主宰,他的意誌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周圍的一切都在他的意誌下顫抖著、臣服著,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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