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走到暗室的最後一間,剛開始看牆上掛的、地上擺的、桌上放的那些東西,就連七月和九月都以為是兵器。


    誰知道認真一看東西奇奇怪怪的,繩子、棍子、夾子、棉球、皮鞭……什麽都有,可外形和實用度上,又都覺得跟平時的兵器不太一樣。


    九月嫌棄地說:“這色痞,全都是虐待人用的東西。”


    她和七月都隱隱有點猜測,但又不好跟小主子說得太明白,可是看了就想走。


    “那~~是不是也可以用來審訊犯人?”


    隻要有用的東西,景春熙就想收著,沒準小北爺爺和大舅舅他們用得上,就算是給景逸也不錯。


    如果是用了犯人就能老老實實交代事情,那就太好了。


    兩世為人,她並沒成為真正的女人,自然也沒往那些亂七八糟的方麵去想。


    七月看主子連這些東西都感興趣,不知道她要幹嘛。


    又擔心由於說不清楚她會找人來搬,連忙製止:“不是好東西。”


    景春熙還是不理解,她們說的是這些東西,還是說這宅子的主人。


    但是看兩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甚至有點嫌惡的表情,也歇了要收拾的心思。


    再走出來的時候稍稍落後她們幾步,單單留下那一屋的東西,其他東西都收了個一幹二淨。


    出了暗道再回到書房,景春熙拿起筆,忙著往牆上寫反詩,這都是她提前醞釀好的。


    七月和九月也不幫忙,怕寫不出小主子那種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本來就這樣的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字體。


    實在是慘不忍睹,她們還是更喜歡看小主子寫的簪花小楷,就像她的人一樣,宛如春日裏綻放的繁花,細膩溫婉,字字珠璣,優美清麗。


    不過她們也沒閑著。


    七月在書桌的抽屜最不顯眼的地方偷偷放了封信,九月又過去假裝無事翻了幾本書,也往裏麵塞了幾張有點發黃的信箋。


    她們不得不佩服景大哥,對比起景大哥的心思縝密、安排得當,小主子還真是太嫩了些。


    牆上的幾句反詩也太明顯了,要是被人提前發現,簡簡單單用水一衝、用刀一刮證據就沒了。


    再說了,哪有人那麽明晃晃往牆上題反詩的,這是嫌項上人頭留得太久了嗎?


    辦完事出來,景春熙和七月九月又被轟了回去,但是小蠻被留了下來。


    這次她沒有異議,也沒有抵抗,更不想罵人,溫順得如同小團子養的小兔子,該走就走,沒事人一般,肆意瀟灑。


    回來吃了夜宵再泡個澡,照樣躺在床上睡得跟豬似的。


    夢裏不再有妖魔鬼怪,沒有血腥廝殺。反倒夢到的都是五彩斑斕的氣泡泡,夢裏連空氣都是甜的。


    隻有睡在景春熙隔壁的七月和九月鬱悶得很,還以為今晚要大大的幹一票。


    誰知道小主子帶她們轉一圈就回來了,啥都沒撈回來,就是時間還沒有昨晚進去踩點那麽久。


    狗賊不殺、好東西也不要,這是進屋遊玩嗎?玩也不應該找這種齷齪的地方,也不知道小主子幾個意思。


    不過想想景大哥他們留在後麵,她們好歹幫藏了幾張信箋一封書信,那肯定還有後手,所以才放心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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