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招待所,眾人準備再住一晚回蘇市,而柳嫣然心裏也有了計較,這錢他們給了,但是有些人守不住也沒有辦法不是麽?


    正好柳嫣然自己住一間房,她吃過晚飯之後裝作很累的樣子,早早的就回了屋,這個時候大家都睡的早,所以也沒有人懷疑。


    等到晚上九點左右她閃進了空間,隱身離開了招待所,等沒啥人了,她從空間拿了一個電動車往江家開去,一路上沒啥人,她開得飛快,等快到江家的時候,她連人帶車閃進空間,等她到了江家的時候這家人還沒有睡呢,還在樂滋滋的數錢。


    “娘,這錢我們怎麽也該分一點吧,我和我男人可沒少出力。”江大姐看著那一張張的大團結,眼裏滿是貪婪。


    江母剜了她一晚。“呸,你這個賠錢貨,這錢得留著給你四弟六弟娶媳婦兒,你怎麽什麽錢都惦記呢?”


    “娘,我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可沒少給家裏掙工分,當年我的彩禮我可一分錢都沒撈著。”江大姐不服氣地反駁道。


    “你那點工分能值幾個錢?”江母罵道,“再說你那十塊錢的彩禮,這些年你從家裏拿的東西早就不止這個錢了。”


    “娘,話也不是這麽說,當年家裏都揭不開鍋,要不是把大姐和我嫁出去,你和爹說不定都不在了呢!”江二姐也出聲了,她一輩子都記得爸媽把自己賣給夫家,雖然她老公是城裏的,但是會打人,還是二婚的,第一個老婆就是因為生了兩個女兒被他打死的,也是她爭氣,一結婚就生了個男娃,要不然她怕是也活不了。


    “這都是我和老六的錢,你們這些姐姐怎麽能惦記我們的錢呢,這錢也就夠買兩個媳婦兒的。”他們這裏太窮了,沒有女人願意嫁過來,所以村裏的媳婦兒基本上都是家裏窮被賣過來。


    “就是,你們都已經嫁人了,還想著娘家的錢!”江小弟附和道。


    “你們……”江大姐和江二姐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們男人下午就回家了,要不然她們也不會孤立無援。


    江大姐突然想到了什麽,她冷笑一聲。“嗬,娘,你是不是忘了那個玉佩的主人。”


    江母驚了一下。“你怎麽會知道?”她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這件事應該隻有她和她家這口子知道呀!


    “娘,老三真的是老三麽?”江大姐又發話,江母這下知道這大閨女是真的知道些什麽。


    原來當年她生老三的時候,因為一次意外摔倒導致了早產。孩子出生時又瘦又小,哭聲像小貓一樣微弱。由於江母當時還沒有下奶,隻能用米湯來喂養孩子。然而,孩子本身就是早產兒,再加上營養不足,沒過幾天就夭折了。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兒子,江母為此傷心欲絕,哭得幾乎失明。


    由於這個孩子半途夭折,按照當地習俗,是不能進入祖墳的。於是,江父和江母決定將孩子埋葬在山中。就在他們前往山裏的途中,遇到了一個剛剛生完孩子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上去非常憔悴,但衣著整齊,顯然來自富裕家庭。她把身上所有的錢都交給了江父和江母,並留下了一塊玉佩,請求他們幫忙撫養孩子長大


    。同時,她表示將來有機會一定會回來尋找這個孩子。可惜的是,他們留給女人的身份信息都是虛假的。但是他們剛失去了兒子,手裏的又是男娃,他們還是決定把這個孩子養大。


    原本,由於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父母對他還算過得去。然而,沒過兩年,家裏又添了老四,同樣是個男孩。自此之後,父母對這個孩子的態度愈發惡劣。


    心情好時才會給他一口飯吃,心情不好時則讓他挨餓。不過,這孩子很爭氣,跟著一位退伍軍人學做木匠活。


    後來,他得到了推薦入伍的機會。這些年來,他們一直將此事隱瞞得很好,卻不料這個平日裏沉默寡言的大女兒竟知曉此事。


    \"老三當然是老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以後別再提這事了。你們姐妹倆每人拿五十塊,多的一分也沒有。\"江母一臉心疼地數出五張10元的大團結遞給兩個女兒,隨後轉身走進房間,將錢鎖進櫃子裏。


    老大老二兩個閨女見好就收。江大姐是覺得以後憑借這個秘密還能繼續拿捏爸媽,從他們手裏摳錢,江二姐是知足常樂,有這個錢她藏著能經常給自己兒子開小灶。


    老四和老六兩個兒子反正是知道爹娘的錢都是他們的,所以也不急著一時,老五這個閨女是被壓榨久了,所以也沒膽子說什麽,不過不知道大姐說的那個秘密究竟是什麽。


    在空間裏的柳嫣然心裏了然,通過江大姐的兩個問題,她猜出來了江齊不是這家的親生兒子,她還以為是歹竹出好筍了,原來是根不在這兒呀,那她等下要做的事情就更沒有負罪感了。


    等江父江母回到自己的屋裏,江父忍不住抽了一杆旱煙。煙霧繚繞間,他皺起眉頭,語氣沉重:“孩他娘,你說老大是不是知道些啥呀?”


    江母一聽,心裏頓時一緊,她越想心裏越不得勁,擔憂地說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咋能那麽清楚老三的事情呢?”


    江父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沉思片刻後說:“我看像,不然她怎麽會突然問這些問題?肯定是聽到什麽風聲了。”


    江母聽了,臉上露出一絲驚慌:“那咋辦,她要是真知道了,以後咱這日子可不好過了。”


    江父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語氣堅定地說:“怕啥,她就算知道了又能咋樣,現在家裏咱們說了算。隻要我們咬死不承認,她能拿我們怎麽辦?”


    江母聽了,覺得有道理,但還是有些擔心:“話雖如此,可是萬一……”


    江父打斷她的話:“沒有萬一!反正咱現在跟那個白眼狼也分家了,錢在咱手裏才是真的。隻要我們把錢攥得緊緊的,就不怕她鬧。”江母點點頭,覺得江父說得有理,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這時,江父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連忙問道:“對了,孩他娘,當時你給那女人的地址和名字都是假的吧?還有那玉佩,你有沒有放好?”


    江母拍拍胸口,放心地說:“當然是假的啦,這點我還能不知道嗎?至於那玉佩,我一直放在櫃子裏最底層,沒人能找到。”


    江父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這樣一來,就算那女人找上門來,也找不到我們。而且老三也常年不在家,這麽多年過去了,說不定那女人早就死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母歎了口氣,感慨地說:“是啊,希望這事就這樣過去吧,別再出什麽岔子了。”


    兩人商量完便歇下了,卻不知他們的談話全被躲在空間裏的柳嫣然聽了去。


    柳嫣然得知了江齊的身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之情。原來他也是個可憐人,從小就失去了親人,還被迫流落在外。而那塊玉佩更是他與家人唯一的聯係,對於他來說意義非凡。


    “真是可惡!”柳嫣然氣憤地握緊拳頭,“那兩個混蛋竟然想利用江齊來謀取私利,簡直太無恥了!”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幫助江齊找回玉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過了一段時間,屋裏終於安靜下來,隻剩下此起彼伏的鼾聲。柳嫣然知道,那對夫妻已經熟睡。


    她沒有現身,而是直接隱身著開了櫃子,將裏麵的錢票和玉佩都拿了出來。這些錢本來就是江齊孝敬給他們的,現在正好物歸原主。至於這對糟心的夫妻,根本不值得同情。


    “哼,你們就繼續做你們的美夢吧!”柳嫣然冷笑一聲,然後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清晨,江家傳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原本的寧靜。“沒了,沒了,全沒了!”江家幾個人昨天藏著的錢都不翼而飛,一家人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絕望。


    江父氣得臉色發青,他辛苦積攢了一輩子的錢,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江母則癱坐在地上,泣不成聲,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江大姐江二姐也都驚慌失措,他們昨天剛到手的50塊錢全沒了,她們都懷疑是不是她們娘監守自盜。


    “一定是遭賊了!”江父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一定要把這個賊找出來,讓他付出代價!”


    於是,江家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捉賊行動。他們四處打聽,尋找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然而,幾天過去了,他們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那個賊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江家陷入了一片混亂和絕望之中,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而罪魁禍首早就在回蘇市的火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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