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破曉,何雨柱緩緩睜開了雙眼,隻見一名風韻猶存的婦人麵色紅潤卻不穿衣,躺在自己身側依偎著自己。


    何雨柱大腦一陣空白,宕機了一般。


    靈魂三連問,我是誰,我在哪,我怎麽在這裏。


    何雨柱想逃離,穿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婦人,隻聽見婦人說道:“你這是要走?”


    頓時何雨柱宛若被定身了一般。


    婦人起身,為何雨柱披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後,說道:“何郎,你要走就走吧。”


    何雨柱望了望昨夜大戰的床,雖單身許久,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何雨柱的內心有些糾結,婦人又回到床上躺著,打量著何雨柱。


    心想:這位客人還蠻有趣的,來消費咋滴難不成還動了真心?


    何雨柱緩緩道:“我會對你負責的。”這麽多年易中海的諄諄教誨,令何雨柱不會那麽狼心狗肺,隻丟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此地。


    留下了婦人在床上愣神。


    記住了地址後,何雨柱便前去上班了,由於已經經曆人事,何雨柱有些愛上了那種感覺,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回憶著昨夜的瘋狂。


    那點點滴滴,那風韻,那手感,很潤。


    不知不覺何雨柱傻笑了起來。


    打飯的時候也是讓馬華去做,自己則是在太師椅上悠閑的躺著,搖著。


    何雨柱的所作所為都被林東反饋給了何雨澤,何雨澤得知後,直接前往了半掩門所在地。直接給何雨柱包了月,付出了不少的錢票。


    婦人也是個苦命人,還未解放前就是做這一行當,解放後,做起了一些小工勉強生計,但天不遂人願,饑荒令她重操舊業。


    告誡婦人不要接除了何雨柱以外的的顧客後,何雨澤匆匆離去。


    往後的這幾天,何雨柱天天留戀在這裏。飯盒也往這裏帶,婦人頓時起了小心思。


    “柱子,我想嫁給你。”婦人李如意對著何雨柱說著,這一句話宛若炸雷一般在何雨柱腦海炸開。


    娶一個半掩門做媳婦?!


    這麽多天的掏心掏肺深入交流,二人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李如意除了沒說是何雨澤把何雨柱帶進來的其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交代了。


    見何雨柱遲遲不作答,李如意開始改變策略方針,要先把何雨柱穩住再說。“柱子,我在遠方有個表妹,她家裏給我來過信,農村過不下去了,望我能照顧她。要不你把我表妹取了吧,到時候我也可以以表姐身份進入何家,到時候你可以...”話說一半,饒是李如意也不禁有些難以啟齒。


    農村艱苦有目共睹,就差易子而食,城裏的供應糧一減再減,自己身邊同做這一行的姐妹們也是過得困難,


    雙人!何雨柱心中大喜,但外表卻是震驚。


    李如意又發話了:“您可別嫌棄我們,我表妹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


    說著說著,眼淚說來就來。


    何雨柱招架不住,隻能答應下來。


    李如意的小算盤打的劈啪響,何雨柱是軋鋼廠的主廚,那工資養活一家人綽綽有餘,而且既然是廚子,那還會缺吃的?這年頭饑荒鬧得民不聊生,委身何雨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何雨柱不是那種拔吊無情的人。


    接下來就是等表妹的到來。


    夜晚悄然來臨。


    何家,何雨柱召集了何雨澤與何雨水,圓桌上都是飯菜。何雨柱給何雨澤倒酒,也給何雨水倒了一杯。


    二人對於何雨柱的做法有些被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何雨澤與何雨水對視,眼神中透露著:大哥不會得了絕症吧?怎麽會給我們斟酒?


    隻見何雨柱說道:“我要結婚了!”


    何雨水大驚問到:“哥,是秦淮茹?”


    “怎麽會是秦姐,我和秦姐隻是單純的鄰居。是獅子巷175號四合院的李寡婦表妹。”


    何雨澤到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何雨柱能找到一個歸宿自己也算是沒辜負老何家給予的生命。


    何雨水有些不悅:“哥,又是寡婦?”


    何雨柱大笑回答:“怎麽會,她表妹可是黃花大閨女。”


    何雨水頓時喜笑顏開:“那就祝福大哥了。”


    言罷,舉杯向何雨柱示意,酒杯碰撞,二人笑著飲下。


    何雨澤夾著菜對著二人說道:“吃點菜墊墊肚子。”


    三人其樂融融的。


    秦家。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叫囂著:“這該死的傻柱,怎麽都不接濟我們家了。可憐的棒梗還在長身體的時候。”


    秦淮茹也是納悶,何雨柱最近怎麽老是拎著空飯盒回家。


    賈東旭現在已經殘了,孤僻了許多,多日的饑荒,口糧的削減,窩在床上苟且偷生。自己也清楚現在的家庭地位,自己殘了,空留一個一家之主的名頭,全家靠秦淮茹那點工資養活著。對於自己家那經常作妖的母親也無可奈何。


    賈東旭很佛係,人活著比啥都強。何況自己還有後,一男一女無所畏懼。


    “該死的秦淮茹,你就和掃把星一樣,把災禍都帶到我賈家!自從你嫁過門後,賈家就沒有安寧過!”賈張氏將一切的的過錯都壓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隻能抱著熟睡的槐花在一邊委屈的哭泣。賈張氏越罵越起勁,槐花都被吵醒,也開始哇哇哭泣起來。秦淮茹隻能一邊受辱一邊哄槐花。


    小當已經躺在炕上睡著了,沒了何雨柱的救濟,他們家已經很久都沒有油水了。平常都是大人們與棒梗先吃,自己還能偶爾還能吃點殘渣碎肉。沒了何雨柱的接濟天天吃二合麵饅頭,二合麵饅頭給的份量還少,容易餓,隻能用睡覺來緩解饑餓。


    棒梗虎頭虎腦的在一邊啃著二合麵饅頭,心裏也在埋怨何雨柱,家中也不放一點吃的,連花生都被自己偷完了也不補充。礙於肚子餓,隻能啃著發硬的窩窩頭。


    最終賈張氏一把奪過了槐花將秦淮茹趕出了家門,並揚言:“今晚你要是借不到糧,你就在外麵睡。”


    雖說此時正是入秋,在外麵睡也沒啥,就是有點冷。


    秦淮茹還是開始了她的借糧之旅,鎖定了一大爺易中海家中,便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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