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陸呦注意到了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就連許辰也不難注意到。


    聽著這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許辰不禁內心暗嘖嘖的起來。


    哇,瞧瞧,這裏麵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這裏麵的戰況有多慘烈。


    然後,看了眼陸呦。


    哎呀,這家夥害羞了。


    很快,到了三樓。


    管教的領著他們三人來到處帶好豔紅色房門的屋裏。


    屋裏的空間較大,中間有深紅色的大床,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睡在一起,牆壁上的花色是帶有豔紅色的大玫瑰,和大桌子上擺放著個總不可言說的小玩意。


    “那個各位,希望你們在這個夜晚都是玩的不錯。”說完,管教的關上房門,並反鎖住這屋子,進不去也出不來。


    見門被關後,王塗隻掏出幾個四階中品小巧的封鎖器,分別貼在門口上,和被鎖住的窗戶上。


    見到王塗隻掏出封鎖器,並封閉了全部可出去的出口,嚇得磕磕絆絆著問道:“師,師兄,為什麽突,突然就,就封上了門口和窗戶?”


    王塗隻轉過身來,麵上露出早己按耐不住的真麵目,眸中的貪婪更是直接露骨著暴露了出來:“來吧,師弟們,咱們三個現在就做點好玩的吧~”


    邊說著,越向著陸呦那兒走近。


    王塗隻他知道,陸呦在宗門內是個百年難遇的丹修,是丹峰那兒最受注意的弟子,同時,也是煉丹長老的得意孫徒。


    但那又怎麽樣?


    陸呦的心思天生單純,隻要騙騙他,稍微對他好,他就會像個小狗狗一樣信任著他,並搖著尾巴對他好。


    何況丹修的體力本就不如其他峰,就算強上他了也不會該有什麽事的。


    而另一位,他也知道許辰的師尊是傳說中的澤玥仙君。


    但那又怎麽樣?


    他早聽聞許辰的修為雖在築基初期,但其劍術爛到大街上,體力更是和丹修一斤半兩。


    符籙那方麵好?


    但那又怎麽樣呢?


    他的封閉器是怎麽打,怎麽燒都不會壞掉的。


    許辰這長相,像是迷人的妖精,走到哪都想要有人睡了他,並狠狠的折磨他,任誰誰都不迷糊吧。


    想著,王塗隻隻覺得下麵又更\/硬了,這蠢蠢欲動的手改轉向了許辰,眸中像是要把許辰生吞了似的。


    陸呦像是終於認清了那所謂“王師兄”的真麵目,全身都縮在許辰的身後,雙手攏住對方的一條手臂,渾身都開始害怕的顫抖著。


    許辰見狀,伸出沒被纏住手在後麵拍拍陸呦,安撫著,好讓對方別那麽害怕。


    這一舉動,王塗隻覺得他的下麵又更\/脹了幾分。


    靠!


    這迷人的小妖精,這世上怎麽會有人長得如此絕豔!


    聽說鳳凰族男子要是和其他人睡的話,大概率會有孩子。


    操!!


    他又硬了,要受不了了。


    想著,在王塗隻在快要碰到對方時,麵上的好色是藏不住,隻見他鬼迷心竅的說道:“許小師弟,要不要和師兄我共渡春宵幾個晚上,然後在有個小蛋蛋呀。”


    這流氓,越說還越勁了起來。


    許辰聽聞,當即惱羞成怒,一抬腿,在這流氓還在興奮的目光下。


    並直接用力一腳,踹在氓的小腹上,一蹬。


    王塗隻瞬間被踹得速度有閃電那般快,一陣陣衝擊波背對著他,並碰撞在牆壁上。


    在這一瞬間,王塗隻腦子裏都想著是,什麽和聽說的不一樣,到底哪步出錯了?


    嚓哢——


    一聲碎響,王塗隻周身的牆壁被碰著有數道裂痕,它們如同蜘蛛網一般,“嚓哢,嚓哢”的破碎成小塊,掉落在地上。


    但這看似久著遠一係的動作,僅僅不到三秒就完成得行雲流水。


    王塗隻從中坐起來,並指著對抹豔紅色身影漫罵了起來:“淦,你個騷婊子!看本少爺*不死你去!!”


    話音剛落,一張四階中品的定身符直直著甩他臉上去。


    許辰一腳用力踩在他膝蓋上,臉上早已被氣著黑出墨來,晦氣著破口大罵:“淦,我日他娘的!”


    然後,他抽出腰間上的長劍,插在木板上,差點插進王塗隻的肩膀處,說話的語氣和平常的著調不太一樣:“這次就先放了你一馬,要是在敢有下次?”


    許辰頓了頓,直站起身來,朝著已被嚇出淚水的陸呦走去,伸出手來幫他擦拭著淚珠。


    而後,迅速轉身過去,長劍朝上,一揮而下。


    轟轟——


    一道純潔的劍氣就這樣穿破王塗隻旁邊還沒碎掉的牆壁,順帶劃過他的一縷發絲,形成了一團白霧。


    “再敢有下次,可不隻這樣那麽簡單了。”


    說完,許辰掌心凝聚出一團火焰,打在了被封閉器封閉的窗戶上。


    鳳火燃燒,小巧的封閉器就這麽被吞噬殆盡。


    拍吱一聲。


    是沒有封閉器的窗戶被風往裏吹開。


    許辰轉頭看去,整個人又恢複了以往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對著陸呦更是笑臉吟吟道:“陸呦,我們走吧,以後就別在信這個狗師兄了。”


    陸呦的臉頰上還含有淚痕,但眼眶裏卻早已沒了淚水打轉。


    見陸呦點頭,許辰一把拉過對方的手腕。


    然後,動用輕功,從窗戶邊上跳下去。


    從三樓落在大街上,這距離挺遠離的。


    因為丹修一般都不會禦劍飛行,許辰就隻好衝駕駛員,載著陸呦回宗門裏去。


    而許辰不知道的是。


    在他走後,王塗隻露出了相對病態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許師弟啊許師弟,你可別祈禱著下次會被他找到機會。


    剛才,王塗隻被許辰踢舒服了,連腳都是那般的柔軟。


    ……


    澤玥峰。


    在半年前,除了還在閉關的顧瑞喬外,曆練在外的陸玖和在東海一處忙活的顧琛聽聞了今年的大比。


    於是,兩個人快到三更半夜的回到宗門,半路上碰到,一起順路,剛到澤玥峰的竹屋處。


    就看到師尊這自動的冰山正在竹林間飛快的耍劍。


    動作還有感覺和師尊平常教他們的一樣,幹淨,利落,絲滑,和寒冷。


    就是,為什麽會多出了憤恨,和急躁的感覺??


    眼見著身影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都成了幾道會動的殘影。


    最終,等白雨澤練完劍術,停在兩個人的麵前。


    見狀,兩人不慌不忙著拱手行禮:“師尊。”


    白雨澤輕微點了下頭,“嗯”的一聲,而後垂下眼皮,眸子中看不出什麽情緒似的一樣,問道:“你們半路回來時,可遇見許辰。”


    兩人相繼搖頭否認道:“沒。”


    話音剛落,許辰的聲音就從兩人的身後傳來:“師尊我回來了!”


    兩人聽聞,轉身看去,就見許辰就在不遠處剛禦劍下來,正小跑著往這兒過來。


    許辰快走近才看到另外兩人,便有些驚訝道:“哎?兩位師兄回來了。”


    要知道,在他十二歲後那兩位師兄就去曆練,去海裏處理事務。


    就隻剩下一個二師兄在陪著他,可就在去年,二師兄突然有所感悟,就閉他的關去了。


    鬼知道他這一年到底是怎麽過的。


    “為何這般晚才回來?”


    麵對白雨澤的疑惑,許辰竟會有些心虛的飄了眼:“說起來師尊您可能不信,在城鎮上,弟子剛吃完飯就被個流氓騙去南風館……”


    許辰沒說過,白雨澤鼻頭嗅了嗅,便聞到了從未在小徒弟身上獨有的香氣,眼皮垂落,冰藍色眸子的情緒露出少有的擔憂:“你後來如何?”


    許辰聽聞,又繼續講道:“後來沒怎麽樣,在那流氓動手前沒給他機會,踢了他一腳,然後才得以回去。”


    白雨澤聽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動作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


    “早些歇息,明日可要早些起來,今日的處罰免了,切記,以後可不許晚歸。”說完,白雨澤拂袖而去。


    許辰聽著,今日不用受罰就興奮到蹦了起來:“弟子多謝師尊。”


    他犯了晚回宗門的門規,按理來說,他是要被罰抄寫門規的。


    但一向冷冰冰的師尊,竟然都對他的處罰赦免了,他自己不興奮才怪。


    然後,就隻哼著歌曲進入自己的竹屋,留下師兄二人麵麵相覷。


    嗷琛:“……”


    陸玖:“……”


    他們好像,從來沒見師尊這般溫柔過?


    這個師尊,好像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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