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曆練維持了半個月。


    過後,要到秘境快關閉時,兩人才得以出來。


    澤玥峰,院子內。


    白雨澤去會議室有事開會,便隻剩下許辰一人在石凳上看話本,和一旁桌上曬太陽的蛋。


    大概是看話本久了,許辰放下書來,懶懶著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抬頭望著天色。


    都去這麽久,師尊怎麽還沒有開完會啊。


    出於無聊,許辰喚出百裏,一手提著蛋,去林中習劍術。


    過了半個時辰,白雨澤沒有回來,許辰收回百裏,提著在一旁石板上的蛋回屋內衝了會澡後,就在畫符籙。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白雨澤還是沒有回來,許辰已經畫了上百張符籙,有五階六階,有高階中階。


    許辰見數量足夠,停下筆,收起符籙在儲物袋裏。


    透著窗外看了看天色,才剛到酉時(下午五點整),便抱著一旁的蛋到院子裏的石凳上坐著,開啟了胎教模式。


    “崽兒啊,你破殼後可千萬別學你父親那冷冰冰的性子哈。”


    雖然白雨澤在平日裏總給人一種很冷冰冰的性子。


    但是熟下來之後,難免才會發現,他隻是外表看起來冰冷。


    還未破殼的蛋:……


    許辰歎氣著輕拍蛋殼:“算了,反正說了你也聽不懂。”


    “吱呀——”


    院子大門打開,修長高大的背影印在陽光底下。


    “師尊,你終於肯舍得回來,我。”


    話落,扭過頭看向來人,在一處短暫的頓愣後,許辰才發出一聲驚呼:“師尊,你恢複了!!”


    不知是不是許辰的錯覺,他總覺得眼前這個師尊,和平日裏相處起來有不太一樣的地方。


    這地方許辰自己也說不太明白,到底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隻是穿著一身黑袍?


    事實證明,許辰的直覺是正確的,把蛋藏在後麵,自己也往後挪了挪,


    抬頭望著‘白雨澤’那張笑容不禁直出冷汗。


    在變得孩童後,白雨澤有時還是會對他露出笑來。


    是那種淺淺的,不易讓人發覺的笑,帶有溫和的那種。


    而眼前之人,他雖然頂著師尊那張臉,嘴角輕輕上揚,但眼底下卻是恐怖又帶有病態的占有欲!


    許辰被這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由著咽了口唾沫,神情緊張害怕起來,顫聲道:“你,你不是師尊,你到底是誰?!”


    雖然聲音小如蚊子般,但那雙眸子裏帶著肯定。


    修士之人的耳力一般都比平常人的還要好,即便他的聲音很小,但‘白雨澤’還是聽見了。


    “我就是你師尊啊,隻不過是他的心魔,怎麽就不是你師尊呢?”


    聞言,許辰愕然瞪大雙眸:“什麽?!!”


    師尊竟然有了心魔?!


    見他露出這樣的神情,‘白雨澤’不禁噗嗤一聲,輕笑道:“別那麽驚訝,雖然那個我生出心魔的確是會讓人驚訝的事,但讓我出現的緣由也是因為你。”


    許辰:“???”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忽然間困意籠上心頭,感到眼皮變得沉重,視線漸漸模糊,竟在那人的眼底昏睡了過去。


    ‘白雨澤’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張令人熟悉的清冷。


    他俯下身來,打撗抱住許辰,把人摟在懷裏,動作很輕,小心翼翼的,生怕對方被驚睡似的。


    ‘刷——’的一聲,兩人立馬消失在院子裏來。


    ……


    大概是掌門到了一定的年紀,開個會需要一個下午。


    原本是講門派弟子管理的事,但說著說著,又重複說了起來,還說一些高深的道理起來。


    這會一開,就開到酉時到去一些才結束。


    一到澤玥峰的山下,剛人結界內,便感知有股再熟悉不過的氣息在遠處院子內徘徊。


    白雨澤心暗不妙,仰頭望著山峰之上,隻看了眼,便隨手掏出個傳送符將其輸入靈力。


    眨眼間傳送到了院子門口處,白雨澤便看到心魔將許辰摟在懷裏後便消失不見。


    恰好時此,顧瑞喬的尖叫聲也從他身後響起。


    “臥槽!起猛了!看見兩個師尊了!!怎麽那個大的師尊身上還散發出魔氣?!我一定是在做夢!!!”


    白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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