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懂二狗舉起了“軍用水壺,把霍格鋼徹底征服了。就看霍格鋼急赤白臉的對村民大喊,讓村民們給懂二狗讓出一條通道,任由懂二狗大搖大擺的向外麵走。


    就那麽光天化日的,就那麽眾目睽睽的,懂二狗就那麽從容不迫的向外走,愣是沒有人敢攔著。


    此時此刻就快黃昏了,但是還沒到黃昏,陽光釋放出夜幕前,最後的燦爛,把村委會弄的很焦灼。村委會裏麵聚了很多人,但是卻鴉雀無聲,大家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懂二狗,視線隨著懂二狗移動。懂二狗的影子似乎很巨大,籠罩著每個人的臉。


    懂二狗一步一步向外走,一步一步向外走……


    突然!


    秦澆田又從斜下裏躥了出來,奮不顧身的撲向了懂二狗。眨眼之間就把懂二狗推倒在椅子上。是的,又是秦澆田,又是用了之前的那一招,而且又把懂二狗推倒在椅子上。與此同時,秦澆田也一個趔趄,栽倒在懂二狗的身上。就聽“哢嚓!”“噗通!”又一個椅子被壓壞了。


    懂二狗萬萬沒有想到,秦澆田會重複之前的動作,所以才會再次中招。但是!這一次的懂二狗不再遲疑了,不等站起身,就毅然決然的,擰開了“軍用水壺”的水壺蓋兒。


    “臥倒!”大概是高誌峰,在關鍵時刻喊了一嗓子。


    高誌峰的話起作用了,有的老鄉臥倒了,有的老鄉沒有臥倒,但是臥倒的老鄉,很快就把沒臥倒的老鄉,也按在了地上。就連撲倒懂二狗的秦澆田,也原地臥倒,而且還習慣性的,用手捂住了耳朵。哦不,應該說是用手捂住了腦袋。


    半秒鍾過去了,一秒鍾過去了,兩秒鍾過去了……


    在場所有的人,又一個算一個,全都屏住了互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尤其是霍格鋼,高誌峰,和秦澆田。他們以為會聽到巨響,看到火光和濃煙。但是!等了好半天,他們隻看到了日落西山紅霞飛。


    那個傳說中裝滿炸藥的“軍用水壺”,並沒有炸。


    懂二狗本人,對此也同樣感到詫異。隻見懂二狗一臉茫然的,看著手裏的“軍用水壺”,水壺很平靜,沒有炸。之後,懂二狗又試探性的,把鼻子湊到水壺跟前,使勁兒的嗅了嗅,沒有嗅到任何刺鼻的氣味,而且還隱隱約約嗅到了甜味,那味道好像在哪裏聞到過,懂二狗使勁兒的搜索自己的記憶:“這是什麽氣味呢?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不熟悉……”


    就在這個時候!


    霍格鋼給秦澆田和高誌峰使了個眼色,緊接著,三個人從四麵八方一擁而上,隻見霍格鋼掄起一把椅子,“哢嚓!”一聲,砸在了懂二狗的腦袋上,一把椅子砸了個粉碎。與此同時,高誌峰和秦澆田“嘁嚓哢嚓”一陣忙乎,總算是把懂二狗按在了地上。霍格鋼強行,從懂二狗手裏,奪過了“軍用水壺”。


    盡管他們發生了一點點肢體衝突,盡管他們肢體衝突的尺度很大,盡管懂二狗被按在了地上,但是!那個“軍用水壺”從始至終都很平靜,並沒有炸!


    奪過“軍用水壺”之後,霍格鋼也茫然了。


    霍格鋼小心翼翼的拿著“軍用水壺”,上下左右的看了好幾遍,水壺很平靜,沒有炸。之後,霍格鋼也試探性的,把鼻子湊到水壺跟前,使勁兒的嗅了嗅,沒有嗅到任何刺鼻的氣味,而且還隱隱約約嗅到了甜味,那味道好像在哪裏聞到過,霍格鋼也同樣使勁兒搜索自己的記憶:“這是什麽氣味呢?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不熟悉……”


    突然!霍格鋼大著膽子,把水壺送到了嘴邊……


    高誌峰見狀,急切的大喊:“霍組長,千萬不要!說不定有毒!”


    水壺送到了嘴邊,霍格鋼遲疑了,但是,僅僅是遲疑了片刻,緊接著,霍格鋼把心一橫,毅然決然的喝了一口。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霍格鋼的身上,有的是擔心,有的是好奇。然而,霍格鋼卻微微一笑,滿臉釋然的對大家說道:“是汽,嗝!”霍格鋼話沒說完,就打了個嗝,然後繼續說道:“水兒。”


    “是汽水兒?”高誌峰也非常詫異,但是很快,高誌峰就把話題轉向了懂二狗:“你拿著一壺汽水兒,到底要幹什麽?!”


    “說!老實交代!”秦澆田又使勁兒按了按懂二狗的腦袋。


    本來懂二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既然是一壺汽水兒,懂二狗幹脆來個順水推舟:“就是一壺汽水兒,怎麽了?我要見高誌高,就是要把這壺汽水兒給他。”


    高誌峰緊跟著又問道:“你給高誌高汽水兒幹什麽?”


    “托我給高誌高送信的同事說,高誌高就愛喝這玩意兒,要我務必把這壺汽水兒,交到高誌高的手上。”懂二狗不慌不忙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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