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下虎子村的村民再怎麽熱情,也不可能大半夜給我送炸藥包呀!”懂二狗一邊“咯咯”的笑,一邊自言自語的感歎,與此同時,懂二狗的腦海裏麵又跳出來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是什麽人給我送的小紙條呢?”懂二狗擰著眉頭,想了好幾分鍾,也沒有想到答案。


    總之,別管是誰送的小紙條,反正懂二狗已經知道了,炸藥包有詐,所以說,懂二狗也就不會,大半夜不睡覺,去炸什麽募捐物資倉庫了。


    霍格鋼哪知道呀,帶了三十多個民兵,埋伏在募捐物資倉庫的周圍,就等著一舉抓獲懂二狗。結果從天黑等到天亮,埋伏了整整一夜,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看見。


    熬了一個通宵之後,霍格鋼回到住處,倒頭就睡,睡的連夢都顧不上做了。


    危險過後的早上,顯現出一片與眾不同的祥和。綠油油的田壟,金燦燦的麥浪,苔蘚覆蓋的鄉間小路,炊煙嫋嫋的農舍草堂,全都被第二天的晨風融化了,隻有一些渺小的飛行物,一如既往的穿梭在陽光之中,村民們給那些渺小的飛行物,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蒼蠅。盡管那不是一個農忙的季節,但是村民們卻習慣性的,早早的下地幹活兒了。


    太陽不知不覺的升起來了,大千世界不知不覺的亮起來了,總之,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景象。隻有霍格鋼,依然沉浸在他的鼾聲裏麵。


    突然!


    “噠噠噠,噠噠噠……”


    埋在枕頭上的霍格鋼,猛然坐了起來,疑神疑鬼的愣了好半天,才確定,那是有人在敲門。


    “大白天的,是誰呀?不老老實實在地裏幹農活兒,跑來亂敲門?”睡眼惺忪的霍格鋼,含混不清的嘮叨了一句,然後匆匆忙忙的穿上鞋子,踢踢踏踏的去開門。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不響了,一點兒也不響了,靜靜的,無聲無息,就像從來沒有響過似的。莫名的恐懼往往比恐懼更加恐懼,弄的霍格鋼有些毛骨悚然了。所以霍格鋼沒敢直接打開房門,而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一條門縫,眨著一雙好奇的眼睛,試探著向門外張望……


    ……門外沒有人,連影子都沒有。門縫後麵同樣是悄無聲息的,隻有陽光灑下的一片燦爛。


    霍格鋼就不明白,那麽陽光燦爛的景象,他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感到毛骨悚然呢?可是事實上,他就是感到了毛骨悚然。不僅如此,而且還有一股陰風,從門縫鑽進了房間,與此同時,炕桌上的一堆撚下來,沒來及扔的花生皮兒,“噗”的一下子,被吹的到處都是。


    霍格鋼見門外沒有人,就打算關上門繼續睡覺,然而就在關門的一刹那,霍格鋼驚訝的發現,在門口的台階上,放著一個,用舊報紙裹著的東西,就是那張印著霍格鋼扭秧歌的舊報紙!


    霍格鋼頓時就驚呆了。


    霍格鋼心裏話兒說:“這張報紙就是這麽邪性,裏麵指不定包著什麽呢,弄不好包了個豬頭也說不定。怎麽辦呢?”霍格鋼在腦海之中,千萬次的問自己:“我是撿起來呢?還是不撿起來呢?”


    大概是因為實在拿不定主意,所以霍格鋼再次抬起頭,一遍又一遍的環顧著周圍,試圖從周圍的一切之中,找到蛛絲馬跡。但是,周圍的一切都很祥和,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隻有一些渺小的飛行物,在霍格鋼的眼前,飛來飛去。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霍格鋼毅然決然的決定:撿起來!因為,不打開看一看,怎麽知道,報紙包裏麵裹著的是不是豬頭呢?


    於是,霍格鋼就把報紙包撿了起來,並且小心翼翼的拿到了房間裏麵。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報紙包發出兮兮簌簌的聲音,霍格鋼似乎怕打開報紙包的時候,把報紙弄破了,於是很突然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並且緊張的向周圍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之後,這才以最輕的動作,繼續打開報紙包。


    報紙包裏麵還有一個報紙包,報紙包裏麵還有一個報紙包,三層報紙都打開了,報紙包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個炸藥包!


    霍格鋼再一次驚呆了。


    就在頭天晚上,秦澆田給懂二狗送去一個炸藥包,也是這樣裹著的,但那是一個假的炸藥包,絕對不會炸。然而!此時此刻,擺在霍格鋼麵前的這個炸藥包,是不是秦澆田送給懂二狗的那個呢?這個炸藥包會不會炸呢?


    霍格鋼頓時感到萬分糾結……


    就在霍格鋼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懂二狗已經帶著一大堆農產品,高高興興的離開了下虎子村。那個神秘的報紙包,就是懂二狗留給霍格鋼的小禮物,讓霍格鋼慢慢琢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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