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女人把天目一號還給了曹潤金。但是,劫匪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禿頭和小太妹躍躍欲試,要跟隔壁女人動手。


    隻見隔壁女人不慌不忙的抖開一張檢測報告,舉到劫匪們麵前,悠然說道:“你們認識字嗎?看看這上麵寫的什麽。”


    禿頭定睛一看,一字一頓念出聲來:“核酸檢測,陽性!啊!”說出陽性兩個字的同時,禿頭大叫了一聲,小太妹睜大了驚恐萬狀的眼睛,頓時就驚呆了。


    緊接著,就聽禿頭大聲招呼公交車上層的同夥:“餅幹排骨快跑啊!這輛車裏麵有確診病曆!”禿頭所說的餅幹和排骨,其實是另外兩個同夥的綽號。


    車廂前麵那個劫匪,聽到核酸檢測陽性也嚇的不輕,慌慌張張的對司機說道:“開門!快開門!”


    司機打開了車門,緊接著,車廂裏麵一陣混亂,劫匪跑了,司機跑了,就連上層的乘客也都跑了,一個個嚇的麵如土色,就像見了鬼似的,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隻有曹潤金沒有有跑,百感交集的注視著隔壁女人。公交車的車廂裏麵,就剩下曹潤金和隔壁女人。


    打敗劫匪的不是曹潤金,而是核酸檢測陽性,一夜的纏綿就像是一場遊戲,最終消失在疲憊的身軀裏。曉風伴著晨光,淡化了夜幕的迷離,也淡化了那場遊戲,太陽漸漸跳出地平線,在城市與郊區融合的地方,打造出一片粉紅。沉睡的大地被提前簽到的麻雀叫醒,呈現出摩爾莊園般的氣息。


    此時此刻,德川一郎算是整明白了,原來病毒是很厲害的一件事情,德川一郎眼珠一轉,他要附體到一個感染者的身上,給人間來個一傳十十傳百。


    公交車還停在路邊,有幾個忙忙碌碌的大白,正在消毒。


    那班公交上確實發現了一個無症狀感染者,但不是隔壁女人,而是上層車廂的一個乘客。曹潤金也搞不清是怎麽回事,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亦真亦幻,如同過眼雲煙。


    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也說不定。總之,無論是人還是是鬼,隻要與感染者密切接觸,就得隔離,所以,曹潤金又被大白帶走了。


    曹潤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隔離了,恐慌的感覺似乎不像上次那麽強烈,反正是有飯吃,有床睡,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俗話說,幸運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雖然曹潤金並沒有做好準備,但仍然幸運的活了過來,而且一如既往的保持著陰性。


    然而,幸運不會永遠眷顧著曹潤金,所以,曹潤金解除隔離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接種疫苗。


    再說徐小印那邊。


    還記得三哥和土豆嗎?就是徐小印派去,盯著曹潤金的那兩個神秘人。對,就是他們,他們回去向徐小印匯報去了。


    “印哥,是我。”電話裏麵傳來了土豆的聲音。


    徐小印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滿:“讓你們盯著曹潤金,結果你們兩個一猛子紮下去,大半個月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你們兩個死哪去了?”


    “這個……”土豆支支吾吾正在猶豫,三哥把電話搶了過去:“你躲開,讓我說……”。就聽三哥抱著電話說道:“印哥你聽我解釋,大半個月前,我們跟著那小子,進了一家奶茶店,喝了一杯特別難喝的奶茶,還花了我們不少錢。之後那小子上了公交車,我們也跟著上車了。結果萬萬沒有想到,公交車上有一個感染者,我們兩個人,跟曹潤金一起,都被送去集中隔離了,今天才出來。”


    徐小印聽到後,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們兩個呀,簡直比豬還蠢。”


    “印哥你別著急,我們現在就去盯著那小子去。”土豆在電話裏麵,趕緊回應了一聲。


    “你們準備上哪盯著去呀?”徐小印故弄玄虛的問道。


    土豆不假思索的回答:“去他家唄。”


    徐小印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那小子現在不在家上班了,而且最近幾天很忙,我聽說他們公司要舉辦一個產品發布會。這樣吧,你們先去發布會看一看,看看他們發布的是什麽東西。”


    “行行行,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三哥和土豆就這樣,大包大攬的接受了差遣。


    刺眼的陽光穿透銅牆鐵壁的阻隔,以萬夫不擋之勢鋪滿了大街小巷。所有建築物都齊刷刷的泛著金光,那明媚看上去很珍貴。


    一輛條紋的出租車,在門房外麵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胖一瘦兩個人,正是三哥和土豆。


    三哥和土豆一前一後走進大門,兩排濃密的灌木,引著三哥和土豆進入了國貿大廈的豪華大廳。平滑的大理石,匆忙的人群,擁擠的電梯,和每個人臉上的口罩,頓時讓三哥和土豆感到眼花繚亂。


    在一聲“叮咚”響過之後,三哥跟在土豆後麵走出了電梯,隨著西裝革履的人群,稀裏糊塗的混進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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