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一嘴錯別字的聲音,緩緩的飄進了機場的咖啡廳。機場的咖啡廳很簡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優雅,但是價格,卻比想象中貴的多。


    一杯咖啡沒喝完,李熱笆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了。


    說出來恐怕沒人相信,在李熱笆朋友的幫助下,朕,君,和帝三個人,機緣巧合的,下榻了在那座高級會所。就是唐思安撿到瓷瓶的地方。隻是朕和君想到內分泌失調也沒有想到,他們要找的文物,之前就丟在他們的窗外。


    話說,境內就沒有人,對古董瓶感興趣嗎?有。是誰呢?是一個販賣古董的人。這個人姓姚,很怪的一個姓,名叫姚之謙,不知道是真的叫姚之謙,還是用的化名,反正也是個玩兒古董的行家。與瑟魯斯和朕不同的是,姚之謙並不收藏古董,他隻是古董的搬運工,說的法製一點兒,就是文物走私販賣團夥的老大。當然,姚之謙的這一真實身份是保密的,尤其不能讓警方知道,所以對外,他通常跟人家說是,做服裝生意。


    在淘古董這方麵,姚之謙有姚之謙的人脈,他不是一個人單幹,他手下有一幫小弟。如果說,在那座小城,出現了一對宋代古瓷瓶的話,那麽就不可能隻有一對古瓷瓶,估計會有一批新鮮出土的古玩。姚之謙的出現,不僅僅為了一對古瓷瓶,而是為了那一批新鮮出土的古玩。所以說,姚之謙不隻是要找到那隻古瓷瓶的下落,更重要的,是要打聽到古瓷瓶的來源。


    回過頭來繼續說拉棒斯。哦不,還是先說朕,君,和帝。經過一番努力,朕,君,和帝,總算是找到了睡覺的地方,不用睡大街了。李熱笆通過她的朋友,給朕,君,和帝,在高級會所裏麵,租了一套房間。房間裏麵有三個臥室,正好每人一個,與旅館不同的是,那裏不是按天收費的,至少需要交一個月的房租,朕,君,和帝,都很滿意。


    雖然住進了高級會所,但是,君仍然有點兒內分泌失調,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琢磨著那張,讓人琢磨不透的藏寶圖。當第一縷陽光鋪滿整個房間的時候,君便獨自一人,不聲不響的離開了住所。


    距離那座高級會所不到二百米,有一家小有名氣的早點鋪,店鋪的招牌上寫著四個大字,君隻認識其中的兩個字“永和”,後麵的字寫的太潦草,君認不出來。但是那紅色的小屋,和門口的稻草人,讓君覺得很感興趣,估計可能味道還不壞。


    君興致勃勃都走了過去,用他那不太流利的漢語,隨便點了幾樣,然後就坐在店鋪門口的露天座位上,一邊欣賞街景,一邊吃著那些味道奇怪的食物。對於君來說,那座城市的一切都很陌生,人群車輛是那麽的忙碌,那麽的擁擠,就像被趕著吃草的羊群。或許唯一讓君感到熟悉的,就是早上的陽光。


    朕和帝起床後到處尋找君,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打電話聯係之後,才找到了紅色小屋和稻草人。


    君替朕和帝也要了兩份早餐。


    帝見桌上有一杯白色的液體,以為是牛奶,於是端起來就是一口,但立刻又噴了出去:“這是甚麽呀?給豬賀的嗎?”


    君嗬嗬的笑了起來:“這玩意兒叫豆漿。給這座城市的旅館老板喝的。”


    “恨難喝嗎?讓臥唱一唱。”朕也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巴,漫不經心的說道:“臥覺得……亥克以,就像是一杯,忘了加咖啡的植脂末。”


    帝用一嘴錯別字,繼續抱怨著:“物千年的問化,他們九喝植脂末?”


    “行啦,有植脂末賀,九部錯了,別忘了,臥們九是為了物千年的問化來的。”朕終於想起了正經事兒。


    “是啊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君認同的點著頭:“但願他們的文物,不會像他們的飲料那麽糟糕。”


    就在這個時候,唐思安出現了。


    之前,唐思安在高級會所那邊拾荒,但是沒有什麽收獲,於是就想到永和這邊來,看看能不能找點兒吃的東西。


    此時此刻,朕,君,和帝恐怕還不知道,他們千裏迢迢要找的那批文物,就和這個蓬頭垢麵的男人有關。


    唐思安一邊抓著身上的癢癢,一邊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那一排紅房子走去。他個子很高,在人群中走過,一下子就吸引了人們的視線,也吸引了朕,君,和帝的視線。


    紅房子門口的露天餐桌上,幾乎沒剩下什麽吃的東西,大部分顧客都是光盤後離開的。隻有一張桌子上還放著一個紙杯,裏麵有不到一毫升的豆漿。唐思安拿起紙杯,昂起脖子,抖落了半天,隻喝到一滴。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巴,繼續在那些空蕩蕩的餐桌上尋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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