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劉亦芬兒被壞人們,帶到了一個像民居,又像倉庫的地方。那裏究竟是民居,還是倉庫呢?實不相瞞,那裏其實是,巔峰園。還記得巔峰園嗎?就是肖宏給裘檸俊的爸爸修水管的地方。邱澤秋在那裏的物業上班。對,就是那裏。


    劉亦芬兒大著膽子,躡手躡腳的推開了一條門縫,不推開還好,這一推開,劉亦芬兒頓時就驚呆了。隻見外麵的房間坐著七八個壞人,也許是八九個,也許是十來個,在抽煙,打牌!其中一個,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問傷疤哥:“瓷瓶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街心花園的一個乞丐手裏。”傷疤哥爽快的答道。


    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嗯”了一聲:“你們就不會把乞丐帶到這裏來嗎?笨蛋!”


    傷疤哥無端端被罵了一句,有些委屈,於是急忙為自己解釋:“我們本來是打算把乞丐帶來的,乞丐自己也主動要求跟我們過來。但是警察突然出現了,我擔心警察會和我們發生衝突,弄壞了我們倒無所謂,萬一弄壞了乞丐,或者是弄壞了瓷瓶就不好了。謙哥你說是不是?”


    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一百個不服的“嗯”了一聲。


    “不過……”傷疤哥說著,表情神秘的,看了看裏麵的房間。


    “不過什麽?”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急忙問道。


    “我們雖然沒有把乞丐帶過來。但是我們帶回來一個人質。”


    “人質!什麽人質呀?好端端的,你們帶回來一個人質幹什麽?還會白白浪費很多大米飯。”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有些不以為然。


    “謙哥有所不知。”傷疤哥說著,壓低了聲音,就著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的耳邊,繼續說道:“提起那個人質,可就說來話長了。她是個女的。”說到這裏,傷疤哥頓了頓。


    “女的怎麽了?女的大米飯吃的少嗎?”


    “不是的謙哥。那個女的一直說瓷瓶是她丟的,我們剛到那裏的時候,那個女的正在跟乞丐搶瓷瓶,所以我們就把她帶回來了。”


    “哦?”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有些震驚,他頓了頓,然後對傷疤哥說了一句:“幹的不錯,下次繼續努力,還有上升空間。行了,抽煙打牌去吧。”


    “是!謙哥。”傷疤哥回應之後,就抽煙打牌去了。而那個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卻好奇的推開了裏麵房間的門……


    “吱扭”房門被推開了一條門縫,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悄悄的向裏麵撇了一眼,結果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劉亦芬兒!劉亦芬兒和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不約而同的,嚇了一跳。然而,當他們看清楚彼此之後,劉亦芬兒和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眉宇間的憤怒,不由得舒展了,隱隱約約的流露出一點點驚喜。


    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急忙把房門又關上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把房門又關上了,大概是有點兒緊張。與此同時,劉亦芬兒也有點兒緊張。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居然斯斯文文的,不僅不像壞人,反而還很,怎麽形容呢,總之讓劉亦芬兒感覺挺心跳的。


    劉亦芬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那對瓷瓶大概也許可能真的,很值錢。


    話說,跟傷疤哥講話的那個,講話聲音很跩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文物走私團夥的老大,名叫姚之謙。姚是,魏紫姚黃的姚。知道魏紫姚黃是什麽意思嗎?魏紫姚黃是兩種名貴的牡丹。這個詞就是形容高貴不凡的意思。之是姚之謙的之,謙是姚之謙的謙。總之,這個姚之謙暗地裏走私文物,而表麵的身份,卻是一個開網店,經銷服裝的商人。


    門關上之後,就沒有動靜了。


    黑暗給了人們黑色的眼睛,讓人們去等待光明。劉亦芬兒就在裏麵的房間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一直等待著,耐心的等待著。等到大約黎明破曉的時候,門外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鼾聲。劉亦芬兒估摸著,那些壞人,大概是睡著了,於是再一次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門……


    不出所料,那些壞人,果然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吃完了的花生殼,吃完了的瓜子皮兒,和一些喝完了的啤酒罐兒。還有一杯冒著熱氣,剛剛衝開的咖啡。劉亦芬兒踮著腳尖兒,小心翼翼的向外走,生怕發出細微的聲音,打擾了那些壞人的美夢。


    工夫不大,劉亦芬兒就成功的走到了大門口,這個時候,劉亦芬兒才發現,房門被反鎖了,她試探性的擰了擰門把手,盡管劉亦芬兒很小心,但是!門把手還是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音。


    突然!一串鑰匙,出現在劉亦芬兒的麵前。劉亦芬頓時就驚呆了,她順著鑰匙轉過身,就看見姚之謙,靜靜的站在劉亦芬兒的背後!


    “啊!”劉亦芬兒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驚慌失措的說道:“你你你,你是什麽人?怎麽不聲不響的站在我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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