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豪那句“是不是?!”說的太生猛了,就連君也被嚇了一跳,於是趕緊為自己辯解:“警官,我們那不是打架鬥毆,我們隻是救了一個被綁架的人質。”


    “哦?是嗎?”羅子豪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救了一個被綁架的人質?那人質呢!?”


    盡管在拉棒斯的事情上,君和帝,不認同朕的做法,但是,君和帝仍然不想把朕扯出來,於是就說:“我們救了人質之後,人質就走了,回去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走了?回去了?真的嗎?”羅子豪又是冷哼一聲:“好啊,那我問你們,之前你們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是三個人,但是,離開一段時間之後,隻有你們兩個人又回到了酒吧,另一個人去哪兒了!?”


    “泥是問朕吧?”帝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君就搶著說道:“朕的酒量不行,他喝多了,回去睡覺去了。”


    對於君和帝的謊言,羅子豪隻是微微一笑:“可問題是,旅館的監控錄像顯示,朕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回去的,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們所說的人質嗎?”


    “不是不是……”君和帝異口同聲的否認,而且,君還補充了一句:“那女人是朕的女朋友,跟這件事情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帝隱約感覺到事情的嚴重,為了避免越鬧越大,帝趕緊認罪:“耗吧臥承認,臥們確實是……確實是大架抖毆了。”帝清楚自己在說什麽,他也知道,這樣說的後果是什麽,但是無論後果是什麽,他和君必須承擔,如果牽連到朕,問題就會更嚴重。


    君也死撐著,堅持一如既往的暴躁:“是啊,這都怪你們的二鍋頭,你們的酒太上頭了,我們又多喝了兩杯,所以才一時衝動,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他們不該當著我們的麵兒,藐視我們的國家。”


    羅子豪卻繼續揪著朕不放:“那個叫朕的也一起打架了嗎?”


    “不是跟你說了,朕酒量不行,他喝多了,回去睡覺去了。哦不,也許是找女朋友睡覺去了,誰知道呢?”君急赤白臉的又說了一遍。


    羅子豪見實在是問不出來,於是就來個公事公辦:“按照條例規定,打架鬥毆,需要刑事拘留十五天,你們在拘留所裏麵冷靜的反思反思,如果想到了什麽,隨時可以找我。”


    君和帝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笑容,就聽帝小聲說道:“亥補壞,並補像臥,想象的那麽早告。”


    君點了點頭:“很幸運,等出去之後,我請你喝酒。”


    刺眼的燈光繼續照著整個房間,但是,兩個椅子已經空了,警員們帶走了君和帝。


    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羅子豪當然得賣賣力氣。隻是忙乎了半天,仍然沒有抓到朕的把柄。羅子豪思前想後,動了很多歪腦筋,最後終於有了主意,他讓手下警員告訴那個古玩鑒定專家,通過媒體放出消息,說他三天之內,打算高價出售那隻古瓷瓶。話說,羅子豪很清楚,三天之內,能出得起大價錢的人不多,朕估計是唯一的一個。所以說,隻要朕跟古玩鑒定專家進行交易,他們就立刻抓人。


    朕去過一趟警局,要求探望君和帝,但是都被羅子豪拒絕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找到那批文物,既然君和帝不在,朕就更要肩負起尋寶的使命。所以一聽到消息說,古董商要出售古瓷瓶,朕第一時間就帶著錢,登門拜訪。但是,朕卻不知道,獵人已經挖好了陷阱,在等著他自投羅網呢。


    還是那間寬敞的房間,還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還是那個原生態的木頭條案,桌麵上仍然放著一張蹩腳的國畫。


    而這一次,緊張的坐在沙發上的,不是穿著清潔工製服的廖奇笑,而是穿戴考究的朕。


    牛祥東聽說有人要買瓷瓶,立刻趕到客廳接待客人,僅僅從他腳步的聲音,就能聽的出,心情很複雜。人沒進屋,話先到了:“是哪位貴客登門拜訪啊……”牛祥東說話間推開了房門,不等朕站起身,牛祥東就衝到跟前,抓著朕的手握個不停,一通客套之後,直接拉著朕,並排坐在了沙發上,那份兒熱情,都快把朕融化了。


    朕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六響東顯繩,臥者次凳門百放,是想苟買那製故瓷瓶。”


    “怎麽,你也對中國的古玩感興趣嗎?”牛祥東似乎很想多聊幾句。


    朕可沒心情瞎聊:“是的,臥沸常幹興趣。渴以給臥看一看嗎?”


    “沒問題沒問題。”牛祥東說著站起身,去保險櫃裏麵取瓷瓶,一邊取瓷瓶,一邊跟朕閑聊:“朕先生,看來你也懂中國文化啊?”


    朕勉強堆起一些笑容:“是的,在控子學院度過一點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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