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鬆和楊玲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還有高樂高、健力寶兩種飲料,表情似乎都變傻了。兩個人,十個菜,他們覺得羅剛對今天這場飯局太重視了。不過,這麽多的菜,他們兩個人根本吃不完。


    羅鬆一邊吃,一邊給楊玲夾菜。他喜歡看楊玲吃飯時的樣子,不對,不管楊玲做什麽,他都喜歡看。他的心好像不知何時已經被楊玲偷走了。


    “鬆哥,你……你別光給我夾菜,你也吃啊!你這麽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繼續吃了。”楊玲赧顏道。


    “好,我陪你一起吃。”羅鬆喜形於色,眉開眼笑地說道。


    “小玲,你知道嗎?我剛才抱著你的時候,心跳得好厲害。你有感覺到嗎?”


    “鬆哥,你真是個笨蛋,我當然有感覺。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抱嗎?”楊玲嗔怪道。


    “對對對,我真是笨。我怎麽會問女孩子這麽傻的問題呢?不過,小玲,我說真的,將來,等我留學結束以後,我一定回國,履行我對你的承諾,和你結為夫妻。”羅鬆一本正經地說著,憨傻得有些可愛。


    “好,我等著你。鬆哥哥。”楊玲也認真地回答道。


    “小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叫我鬆哥哥的時候,我全身都酥麻了,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一樣。”


    楊玲笑嗬嗬地問道:“你是說真的還是逗我玩啊?”


    “我當然是說真的。”羅鬆嚴肅地回答。


    “好,那我多叫你幾聲,鬆哥哥,鬆哥哥,鬆哥哥……”


    “啊,不行了,別叫了,你再叫,我真的會受不了的。我又想把你抱在懷裏了。小玲,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擁抱,我既興奮,又緊張,剛才我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我感覺到了,‘鬆花蛋’。”


    “什麽?鬆花蛋?”羅鬆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


    楊玲看著羅鬆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鬆哥哥,又是一個笨蛋,所以,合起來就是‘鬆花蛋’。”


    羅鬆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道:“啊,原來如此。不過,鬆花蛋這個綽號還蠻可愛的。我喜歡。”


    “好了啦,鬆哥哥,大哥給我們點了這麽多菜,咱們不要光顧著聊天啊,你趕緊多吃點,不然好浪費呀。”說到這裏,楊玲便給羅鬆夾了許多的菜。


    “是啊,我以前覺得大哥是個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不過今天,我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其實,我大哥以前也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孩,不過,因為我父母的反對,他被迫和那個女孩分手了。他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羅鬆感慨道。


    “原來,你大哥居然也有這麽深情的過去。我還以為他一直是這麽吊兒郎當的呢!”


    此時,羅剛坐在迎賓飯店的總經理辦公室內,看著包間內的兩個人你儂我儂,聽著他們肉麻的情話。他的表情時而淡漠,時而不屑,時而從鼻腔之中發出一聲嗤笑。


    “小樣兒,我看你們已經吃了不少的菜,喝了不少的飲料。我就等著你們的愛情動作戲上演。親愛的老弟,你可要給我好好表現啊。今天,你和楊玲的處男處女之身就要破了,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放心吧,這麽珍貴的日子,大哥怎麽會讓你稀裏糊塗的過去呢?大哥會給你錄進錄像帶裏,有空的時候,再拿來慢慢欣賞。”


    羅剛在心中自言自語,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他忍不住得意地笑出了聲。


    一切似乎都在羅剛的意料之中。


    包間裏,吃飽喝足的羅鬆和楊玲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燥熱,楊玲臉色潮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小玲,你……你的臉好紅啊。”羅鬆眼神迷離地說道。


    “鬆哥哥,你還說我呢,你的臉……也是紅的,像猴屁股似的。”楊玲傻傻地笑道。


    羅鬆一把拉住楊玲的雙手,深情凝望著楊玲的眼睛,說道:“小玲,我不是說了嗎?你再叫我鬆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現在好想抱著你,吻你……”


    說著,羅鬆的嘴唇便湊到了楊玲的嘴邊,眼看就要吻上了。


    “鬆哥哥,別,你的嘴上好多油,我給你擦一擦。”說完,楊玲便拿起餐巾紙,給羅鬆擦起嘴來。


    “小玲,你……你今天怎麽這麽迷人呢?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我臉紅心跳,我都恨不得想把你吃了。不行,你給我擦了嘴,我也要給你擦嘴。”


    羅鬆一邊說,一邊取出一張餐巾紙幫楊玲擦起嘴來。


    剛剛擦完嘴,羅鬆的嘴便貼上了楊玲的紅唇。這下可不得了了,兩個人就像幹柴烈火一樣交織燃燒了起來,兩個人耳鬢廝磨,纏綿悱惻,綿綿情意如同山洪一般爆發。


    羅剛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看著包間裏的少男少女卿卿我我,兩眼直冒星光。


    監控屏幕中,羅剛的親弟弟羅鬆和楊玲兩個人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這場景讓羅剛也忍不住心旌蕩漾,甚至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靠,老弟啊老弟,怪我小看你了。我還擔心你放不開呢,沒想到……不愧是我老弟,很有情場高手的潛質嘛!可是,你們可別在包間裏做那種事啊,隔壁的臥室,一切都準備好了。我的老弟,春宵一刻值千金,千萬別給我掉鏈子啊。”


    羅剛正想去包間裏提醒,讓羅鬆和楊玲去隔壁的臥室“好好休息”。沒想到,屏幕中的羅鬆一把抱起了楊玲,走進了包間隔壁的臥室之中。然後,他轉身把臥室的門關了起來。


    羅鬆輕輕把楊玲放在了床上,剛才,他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理性:我這是在幹嘛?我都在想什麽啊?我腦子裏怎麽全是對小玲淫蕩齷齪的想法?


    可是,這一絲理性很快就被楊玲的一聲“鬆哥哥”澆滅了。


    “鬆哥哥,你去哪兒了?我……我現在感覺好熱,我的頭……好像有點暈。你陪陪我好嗎?”楊玲溫言軟語地呼喚道。


    羅鬆走到床邊,看著溫香軟玉一般的楊玲,腦子似乎開始不聽使喚了。


    楊玲的纖纖酥手拉住羅鬆的手,她迷離的眼神仿佛能銷魂攝魄一般。


    “鬆哥哥,陪陪我。我心裏好熱,可是又感覺皮膚好冷,我好難受啊!”


    羅鬆隻看了楊玲一眼,便放棄了抵抗。他的靈魂仿佛都沉醉在了楊玲的眼眸之中了。


    羅鬆也覺得自己全身潮熱。此時,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他要和楊玲交織在一起,融合在一起,尤雲殢雨,永不分離。


    這時,坐在辦公室屏幕前觀看這場愛情動作戲的羅剛一臉得意地拍打著自己的大腿,口中直呼了好幾個“我靠”,似乎他的親弟弟告別了處男之身,他是最高興的。


    羅剛通過對講機呼叫了保安隊長張家權,讓他親自過來守在羅鬆和楊玲所在的包間門口,不要讓任何人去打擾。


    這之後,羅剛又通知餐飲部經理,今日羅鬆和他的女朋友“休息”結束之後,把餐桌上的剩菜收起來全部倒進茅坑,然後把“戰場”打掃幹淨,不要留下任何線索。


    安排完這些事情之後,羅剛又看向屏幕,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老弟啊老弟,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男孩’而是‘男人’了。你得到了你最愛的女人,你可要感謝你大哥我啊!”


    羅剛開心地自言自語。此時,錄像設備之中的錄像帶也在不停旋轉。錄像帶上的內容,全是羅鬆和楊玲翻雲覆雨的場麵。


    前一刻,羅剛還在因為計謀得逞而撫掌而笑。後一刻,羅剛的臉上便陰雲密布,眼神中充滿了狠毒和陰險。


    “老爹啊老爹,你一門心思想要羅鬆繼承羅家的家產,難道我羅剛不是你親生的嗎?我紈絝,我吊兒郎當,我招蜂引蝶,那是因為我做什麽你都想幹涉,你都看不上眼,但是,我偏不聽你的,因為我不想做你的提線木偶。我那夜總會雖然不是什麽正經生意,可是在這縣城,最好的酒店也沒有我夜總會的生意好。這足以說明,我是有商業頭腦的。但是你卻打算把羅家的家業給羅鬆,你從沒把我這個大兒子放在眼裏,在這方麵,你可真是‘始終如一’。”


    想到這裏,羅剛的心中升起了怨毒的怒火。他恨不得把這盤記錄著羅鬆“破處”的珍貴錄像帶摔在羅永順的臉上,然後朝他怒吼:“老爹,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你不想讓他談戀愛,可他偏偏把生米煮成了熟飯。”


    羅剛知道,這盤錄像帶的分量意味著什麽。如果這盤錄像帶的內容在社會上流傳開來,對於羅鬆的一生必然是毀滅性打擊。而且,如果羅永順那些生意場上的人如果知道羅家的小兒子居然對一個還未滿十八歲的女生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羅家的形象也將一蹶不振。不止如此,羅鬆甚至還可能因此而鋃鐺入獄。


    而這一切的決定權,全都在他羅剛的手中。羅剛從沒有像此刻這樣得意過。


    一直以來,羅永順都不願意在人前提起他的大兒子。畢竟,羅永順在中嶽縣城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雖然羅家是中嶽縣城的首富,但是媒婆都不願意把那些好姑娘介紹給羅剛,就怕羅剛把人家姑娘糟蹋了,然後翻臉無情,一腳踢開。


    以至於整個縣城的媒婆一提起羅剛,都失望得直搖頭,在媒婆們的嘴裏,羅剛的形象通常是這樣的:


    “想嫁給羅家那個大少爺?算了吧。他家的確算是‘豪門’。可他糟蹋過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好姑娘千萬不要嫁給羅家的大少爺,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媒婆們的評價精準地概括了現在的羅剛,他的確是四處留情,但是卻“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晚上可以對姑娘們說出自己都不信的海誓山盟,天亮以後就可以變成薄情寡義的“陳世美”。


    這場既是“喜宴”又是“鴻門宴”的飯局結束之後,羅鬆和楊玲在羅剛這個“導演”的安排下上演了一場“巫山雲雨”的好戲。


    羅剛對這場好戲的結局很是滿意,甚至還幫著羅鬆收拾殘局。


    羅鬆和楊玲雲雨之後,便相擁而眠,睡了半個下午。


    楊玲從睡夢中醒來之後,看著眼前熟睡的羅鬆和自己竟然衣衫不整,她頓時慌了神。她心虛膽怯地掀開被褥一看,頓時明白了一切。


    “天哪,我今天做了什麽?我竟然失去了處女之身。我糊塗了嗎?”


    楊玲坐起身來細細回想,在吃飯的過程中,她就心火難耐。尤其,當羅鬆的嘴唇貼上她的嘴唇之後,她更是麵紅耳赤,小鹿亂撞。她覺得自己心中似乎有一頭饑渴的野獸在嚎叫,隻有羅鬆才能將她心中那頭野獸製服。


    她依稀記得,吃完飯後,羅鬆把她抱進了臥室,把她放到床上,還溫柔地說了一聲“好好休息”。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下意識還是被欲望驅使,她竟然拉著羅鬆的手不想鬆開,口中還呢喃道:“鬆哥哥,陪陪我。”


    一想到這裏,楊玲又羞又氣。她羞的是自己竟然對羅鬆這麽主動,氣的是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個饑渴難耐的蕩婦。


    “怎麽會這樣?”楊玲自怨自艾道:“我竟然……竟然就這樣交出了我的‘第一次’,我竟然沒有拒絕鬆哥哥,我糊塗了嗎?我以後還怎麽見人?怎麽麵對父母?老師和同學?雖然我喜歡鬆哥哥,但是,如果他變心的話,我怎麽辦?別人會怎麽看我呢?別人會覺得我是故意巴結羅永順家的小兒子,別人會說我下賤,臭不要臉。”


    想到這裏,楊玲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哭聲把睡夢中的羅鬆吵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看著衣衫不整的楊玲和自己,頓時明白自己對楊玲做了什麽。羅鬆驚愕失色,一時張口結舌,竟然不知所措。


    羅鬆緩緩坐起身來,怯生生地拉過楊玲的手,滿麵羞愧地看著楊玲,支支吾吾地說道:“小玲……我……我對不起你。”


    羅鬆的這句話,讓楊玲的心涼了半截。


    羅鬆對她做出這種事,一句“對不起”就了結了嗎?


    楊玲羞憤地質問道:“對不起?鬆哥哥,你對我做了這種事,一句‘對不起’就完了?我還以為你是真心喜歡我,我還以為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沒想到,你和你大哥一樣,都是始亂終棄的花花公子。”


    楊玲越說越傷心,便如梨花帶雨般哭了起來。


    “小玲,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向你說對不起,是因為我覺得我不該對你做這種事。沒想到,我竟然沒有把持住自己。我一直希望我們把彼此的第一次留到我們結婚那一天,沒想到……沒想到我今天竟然……我簡直禽獸不如。”


    羅鬆說完,便一臉懊惱地對自己猛扇耳光。


    楊玲看羅鬆對自己充滿歉疚,還猛扇自己耳光,頓時心生憐惜。她不忍羅剛再這樣自我懲罰,便抓住羅剛的手,輕聲說道:“鬆哥哥,別打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羅鬆心中仍然非常愧疚,他覺得,自己今天對楊玲做了如此沒有分寸的事,一定要負責。不但要負責,還要負責一輩子。於是,他慎重其事地說道:“小玲,我對你做了這種事,我真的很後悔。你放心,我不是花花公子,不會對你始亂終棄。我對你說過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我說過要娶你做我的老婆,就一定會做到。將來,不管經曆多少艱難險阻,不管走過多少高山遠路,我都一定會兌現我的承諾。”


    楊玲將信將疑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羅鬆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我做不到,我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羅鬆認真的模樣讓楊玲破涕為笑。她用手擋住羅鬆的嘴,謹重嚴毅地說道:“鬆哥哥,我不許你發這樣的毒誓。隻要你能信守承諾,對於今天的事,我就不會責怪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要你給我一綹頭發。”


    “頭發?你要一綹頭發來幹什麽呢?”羅鬆不解地問道。


    “西漢的蘇武寫過一首詩,其中有兩句是: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古時候,新婚的夫妻二人也會把各自的一綹頭發束在一起,寓意結發夫妻,永結同心。所以,我要用你和我的頭發做一個同心結。”


    羅鬆的眼裏頓時放出光芒。他喜不自禁地問道:“玲妹,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從今天起,咱們就是結發夫妻了?”


    楊玲沒有說話,隻是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羅鬆熱淚盈眶,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他情不自禁地把楊玲擁在懷裏,溫柔地說道:“玲妹,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不,老婆這兩個字太輕浮了。你是我的結發妻子,是我的愛人,是我羅鬆這輩子唯一的愛人。我願意陪你一起看風花雪月,一起走過千山萬水。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要。”


    楊玲聽了這些肉麻的情話,羞怯地笑了起來。


    羅鬆看到楊玲的微笑,覺得自己的全身仿佛又酥麻了。


    “鬆哥哥,你可不要盡是對我說這些甜言蜜語。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現在,我們都還在念書。你可能不久之後就會出國,我可能也會去上大學。到時候,我們會各奔西東,我們肯定還會經曆各種挫折,經過這些挫折以後,如果你的心意還和今天一樣,那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做一對有名有份的夫妻。”


    羅剛對楊玲的話深有感觸,便堅定地說道:“玲妹,你放心。我對你的愛,不管經曆什麽都不會改變。”


    這時,坐在辦公室的羅剛看著監控屏幕,忍不住齜牙咧嘴。


    羅剛一邊看著屏幕,一邊自語道:“肉麻,真肉麻,太肉麻了。老弟啊,雖然大哥我自封為情場高手,但對你,我真是自愧不如。”


    羅剛心想,不能讓羅鬆和楊玲這麽膩歪下去了,是時候讓自己出場了。他關掉錄像設備,在辦公室的鏡子麵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快步走到羅鬆所在的包間門外,讓保安隊長張家權先退守一旁。


    羅剛走進包間,反手關上了包間的門,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邊,在門上大力地敲了幾聲,裝模作樣地問道:“老弟,小楊,你們休息好了沒有?服務員小妹準備來打掃衛生了。”


    臥室之內的羅鬆和楊玲聽到羅剛的話頓時緊張了起來。


    羅鬆慌裏慌張地喊道:“大……大哥,先別急,你等會兒……等會兒再進來。”


    羅鬆說完,便和楊玲慌忙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來。


    羅剛站在臥室門外,忍不住偷笑。他心道:“小樣兒,你讓我等會兒,我偏不。”


    於是,羅剛又說:“都這麽久了,你們還沒休息好啊?”


    羅剛話還沒說完,便順手推開了臥室的門。他一進門便看到羅鬆和楊玲正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楊玲看到羅剛推門進來,尖叫了一聲,拉過被褥便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羅剛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老弟,你……你們?”


    “大哥,你先出去,我不是讓你等會兒進來嗎?”羅鬆怒道。


    羅剛這才識趣地退出臥室,拉上了門。不過,羅剛並沒有離開,而是在臥室門外喊道:“老弟,一會兒你先出來,大哥有話對你說。聽到沒有?”


    羅鬆有點不耐煩地回道:“聽到了,大哥。你……你趕緊出去。對了,讓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待會兒再來。”


    “好嘞,我先到包間外麵去。你們慢慢穿衣服。大哥替你們把風,放心吧!”羅剛說完,一臉壞笑地走出了包間,然後又對張家權使了個眼色。


    張家權心領神會,把自己的座椅讓給羅剛之後,便走到飯店大堂對餐飲部經理囑咐道:“羅總和他的弟弟有重要的客人,打掃衛生的事情不急,等收到羅總的通知之後再說。”


    張家權安排妥當之後,便找到了一個能看到羅剛的位置,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隨時等候羅剛的吩咐。


    張家權的確是個聰明能幹的人。有時候,即使羅剛隻給出了一個眼神的信息,他便懂得羅剛的意思。


    羅剛當然也知道,張家權的確很“懂事”,但也會很可怕,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張家權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等羅鬆這件事辦完以後,他準備讓張家權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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