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的時候,人皇已經人事不知,昏迷沉睡過去。


    為了幾界的平衡,人皇不能死,所以我就將他送到這個世界修養,這個世界也可能從那時候就發生變化吧。


    之後我就開始沉睡,醒來後,這個世界就變成如今的模樣。


    我還特意去查看,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人皇居然被封印在這個世界深處。


    更可怕的是人皇的意識居然還跟這個世界意識捆綁在一起,即使被封印了,他的負麵情緒還會影響整個世界的運行。


    他的封印不知道是他本人的意願,還是這個世界的意識排擠他的到來,這個我無法從天道那裏得到相關情報。


    他們每一任皇,相當於那個異界的異界主,異界主沒有資格長久逗留在這個世界。


    當初救他也是順手而為之,沉睡之前也忘了將他送回軒轅大陸,然後醒來就發現他的意識已經與這個世界綁定連接在一起。


    這個世界會分裂開來,與人皇的封印有很大的關係。


    人皇雖說被封印起來,但他的負麵情緒,影響著這個世界的運行,漸漸的地麵世界變成黑色。


    而海底世界雖然看著正常,實則是受負麵情緒影響最大的地方。


    這裏隻要意誌力較弱的人待久了,就會被人皇負麵情緒影響,從而變得消極沒鬥誌,自艾自憐,討厭修煉等負麵影響。


    你們在這裏待久了沒變化,還是因為我在這座山裏,設置了能阻擋負麵影響的法術。


    你們才能在海底待那麽久,而沒發生任何變化。”


    玄滄終於明白那些回到自己原來世界的人,為何會突然失去目標與鬥誌,原來是被那個什麽人皇害的。


    雖然事情起因還有些地方不明朗,但種種跡象表明,就是人皇被封印以後,才發生現在這種狀況。


    真要追究責任的話,還真不知道找誰去。


    人皇被其他幾位皇重創,這不是他本意。


    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是檮杌私自帶回來,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


    甚至連他是如何被封印,如何產生負麵情緒影響這個世界,這些暫時都無法得知。


    連守護獸都說不知道緣由,那麽還有誰能夠解答這個問題呢?


    大概隻有人皇本人能回答吧,就怕對方是在沉睡中被人封印起來,那他可能也不知道緣由。


    玄滄聽完以後,不僅沒有感到鬆一口氣,看起來反而顯得更加煩惱的樣子。


    它此次的任務,是要解決這個問題,可現在它要找誰把問題解決呢?


    很明顯這個世界的分裂,就是人皇的負麵情緒引起。


    難道要它把人皇找出來殺了?這不僅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決目前的狀況。


    誰都無法保證將人皇殺了,這個世界就能恢複正常。


    人皇雖然是此事的肇事者,但同時他也是受害者。


    還有檮杌應該不會同意它將人皇給殺了,畢竟當初可是它把人皇帶回來休養,又怎麽會讓自己殺了對方。


    剛才它也提到過,為了維持幾界的平衡,需要人皇的存在。


    何況自己還打不過檮杌,這還咋整呢。


    玄滄在這裏想破頭腦,也是想不到合理的解決方案。


    那邊的檮杌繼續往下說,“後來就開始多了其他幾個異界的人出入這裏尋找異界之門,一找就是這麽多年。


    先前我去過其他異界勘察那幾界的皇,發現他們之所以能夠跳過此界直接到達軒轅大陸,是因為這裏出現漏洞。


    由於此處出現漏洞,其他幾界的皇才能夠通過此處穿越到軒轅大陸上,把人皇重創。


    於是我就開始沉睡,修複這個世界的屏障,讓其他異界的皇,再也找不到漏洞可穿越。


    我想大概現在這些來找異界之門的人,應該是那些異界皇派過來的吧。”


    淩雲問出了關鍵處,“那麽如何恢複這個世界,讓分裂的世界恢複到過去那樣呢?


    難道要喚醒人皇,還是想辦法把他的負麵情緒處理了?”


    檮杌聳了聳肩膀,“這個不好說,我雖然是守護獸,但這個世界很多事情,我都不能插手。


    當初帶他回來,已經是個錯誤選擇,不是說不去救他,而是不應該將人帶回來。


    現在好啦,我也不知道在我沉睡的那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也不知道該如何消除這些負麵影響,我能做的事,隻有繼續守護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不會崩壞瓦解。”


    璨嶸趁機損了它一句,“你這守護獸做的真窩囊,啥也幹不了。”


    論毒舌還是得看檮杌,“我再窩囊,也好過你這隻廢獸好嗎。


    自己什麽都幹不好,隻會吃飯睡覺,你就說說,你待在這裏這麽多年,都幹了些什麽?


    吃喝玩樂,就是沒幹過一件正事,比起我來,你不是更窩囊更廢嗎?”


    檮杌這麽一說,聽起來還真有些道理。


    雖說璨嶸當初的任務,好像是守護那批靈晶,但真要說的話,還真的像檮杌說的那樣。


    首先那批靈晶埋藏在地底深處,當初沒有玄滄帶路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找到靈晶的埋藏地。


    他們也不會那麽無聊,特意去挖空一座山找靈晶吧。


    再說那批靈晶的埋藏地,聽璨嶸說並沒有入口可到達,即使沒有璨嶸這隻獸守護,它們也丟不了,也就等於璨嶸天天在混吃混喝,沒什麽建樹。


    至於璨嶸如何進入,這個問題他們就不去探究。


    淩雲、多多和程浩都想起剛見麵那會兒,璨嶸好像真的無所事事的樣子。


    看到他們三個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璨嶸氣急敗壞的道:“我要守護那批靈晶,當然寸步不離待在那裏,難道還要拋下那些靈晶去做其他事嗎?”


    程浩無情拆台,“我們到那裏的時候,你好像不在那裏守著吧,你也是後來才出現,哪裏有寸步不離呢。”


    其他人不知道緣由,但聽到靈晶的時候,幾個修真界來的人,都睜大眼睛,異口同聲驚呼出聲:“靈晶!”


    淩雲就向他們說起事情的經過,而璨嶸那邊被程浩拆台,氣得夠嗆,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看見話題偏離嚴重,多多出來打圓場,讓璨嶸不至於太難下台。


    “好啦,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先說回人皇那事情,其他的事以後有空再討論。”


    玄滄還苦著張臉,想著接下來該如何完成任務,多多後麵說的話,令它精神一振。


    多多看到玄滄情緒低落,不解的問:“玄滄,你的任務不是隻是調查事情的來龍去脈嗎?現在知道了,不就完成任務了嗎?


    你心情幹嘛還那麽差啊?任務完成不是一件高興的事嗎?


    你趕快把消息傳回去,這樣你就可以自由了。”


    被多多這麽一提醒,玄滄也想起它的任務,好像真的隻是尋找真相,並沒有要求它要解決。


    它是自己想多了,鑽進死胡同裏,才會一直認為要解決問題才算完成任務。


    想通以後,玄滄連忙走到一旁,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向一個很小顆的小水晶述說著。


    小水晶漂浮在它身前,從玄滄的肢體動作,就看出它正情緒高漲的說著話。


    然後不知道它怎麽操作,小水晶居然就憑空消失了。


    多多一直好奇的看著,直到小水晶消失了,她才回過神來,不過她也沒多問什麽。


    多多突然想起幾件事,於是又問檮杌。


    “你不是說知道哪裏有很多避水珠嗎?還有那個隔水膜的陣法,你能現在就教我二師兄嗎?”


    多多差點忘了這些事,她之前還想著再遇見二師兄,就讓他去跟著檮杌學這個陣法。


    回來後,她就將此事忘了。如果不是看到玄滄的小水晶,她還想不起來。


    檮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也沒有那麽抗拒教除了多多以外的人,為了口吃的,自然就應下教滿滿陣法的事。


    至於避水珠的事,它隻說暫時無法帶他們去拿,等到合適的時機,它自會帶他們去取。


    既然它這麽說,多多也沒有再問。


    可她不問,不代表玄滄它們不會為難它。


    玄滄、璨嶸和炎昊經常會抓住機會,想盡辦法下檮杌的麵子。


    玄滄:“上次都不知道是誰說,我待在這裏這麽久,都不知道哪裏有避水珠。


    現在好了,問它在哪兒,它又說時機未到,騙鬼去。”


    璨嶸:“臭龍,這你就不懂了,它這叫做裝腔作勢,我們是學不會的。”


    跟庇蟲炎昊:“就是就是。”


    多多捂眼沒眼看,它們怎麽就認不清現實呢,它們哪是檮杌的對手。


    無論是手上功夫,還是嘴上功夫。


    果然在他們諷刺的話剛落,檮杌就向它們一頓強力輸出。


    “有些獸就是自不量力,瞎逼逼第一名,實際行動卻掉鏈子。


    你們能教別人完整的陣法嗎?


    你們知道除了這裏的避水珠,還有哪裏有避水珠嗎?


    你們可以帶著他們穿越到其他異界嗎?


    你們三隻聯手都打不贏我,有什麽資格說我呢。


    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說自己是神獸,真是啥都幹不好,侮辱神獸這個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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