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他們今日還朝,據說現在城中的好多人都自發地出來觀看了呢。”


    “啊?這麽冷的天,他們不嫌冷啊?!不是說大軍要臨近午時的時候才會抵達京城的麽?這會兒這麽早他們就到街上去等著了,那的多冷啊?”


    “大將軍打了勝仗,大夥兒高興,吹點冷風算什麽?況且,陛下還下了旨讓那些朝中的文武大臣們都侯立在殿外恭迎著呢。


    那些大人們都要吹冷風,更何況那些普通的小老百姓們,他們就更沒有理由嬌氣了。”


    “這個倒也是,不過能看到幾位將軍們的風采,最主要是容小郎君的,那挨些冷受些凍也算是值了!”


    “挨冷受凍那也隻不過是些平頭老百姓們罷了,像稍微家裏有點兒家底的,人家老早就去訂了街道兩邊的廂房了,他們到時候看隻會躲在廂房裏看,人家廂房裏的服務可周到了呢,有燒得旺旺的碳火,還有茶水點心,有的還備了薑湯。”


    “真的?這麽豪啊?”


    “那是自然!人家有錢有勢的人家,什麽享受不到啊?就這,對於勳貴世家大族來說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要求了。”


    “唉,有錢有勢就是好!”


    “唉,你是怎麽知道啊?”


    “我記得小時候,夏大將軍他們有一次也是在冬天裏出征回來,那一次也是打了大勝仗,我爹娘領著我在街上玩兒,然後街道兩邊就是如此情景的。


    不管是那些酒肆還是食肆,亦或是客棧和茶樓什麽的,隻要是開著門做生意的,都是被人包了的,他們在那裏就是為了一睹諸位將軍們的英姿和颯爽。在大軍經過的時候,很多人還會給他們扔花丟水果呢。”


    “這麽瘋狂啊?”


    “可不是麽?尤其是那些個羞羞答答的管家小姐們,有的看得人家麵容長得好還給人家丟手帕丟珠花呢!”


    “啊?!”


    “啊什麽啊,是真的,我可是親眼所見呢!”


    “唉,據說那容小郎君人就長得非常的好看,麵若冠玉,目似星河,他今天不會也被人丟手帕丟珠花吧?”


    “很難說!我覺得幾率還是很大的!”


    “唉,這人長得太好看了就是容易招蜂引蝶,這還沒有成年呢就長得這般好看,他若是成年了,還不知道會如何的讓人心生向往之呢?”


    “是啊,也不知道那樣的天之驕子,將來什麽樣的女子才能與之相配?”


    就在蕭黎領著幾人去往草軒的時候,就聽到幾個負責灑掃的宮女們在那裏小聲地說著八卦。


    “咳!”小冉公公聽到她們說的這後麵的那些話,就忍不住地板起了臉孔訓斥著她們道,“一個個的,不好好的幹活兒,在這裏都瞎議論些什麽呢?那容小郎君是何等人也,豈是你們這幾個能隨意地議論的?”


    “是,公公,”幾人乍一聽到他的聲音都規矩地低下了頭,可是在一看到蕭黎之後,心裏都陡然就是一駭,立馬就跪了下去,“小公主?!”


    蕭黎隨意地看了她們幾人一眼,然後直接從她們中間走過,“都好好幹活兒吧!”


    “喏!”


    待蕭黎走遠了之後,幾個宮女都一臉一臉後怕地呼出了一口氣,“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是啊,那容小郎君是小公主的好朋友,我們這麽議論他,小公主不會生氣吧?”


    有人就道,“應該不會吧,小公主才多大啊?她哪懂得那些?再說,她要是真生氣了,那剛才就會治我們的罪了,可她並沒有說什麽啊?由此可見,她並沒有生氣!”


    幾人就點了點頭,“嗯,有道理!不過我們以後還是別說了,長公主和小公主雖然平時待人親厚也和善,但是也還是有脾氣的。


    據說上回青黛姐姐和雪見姐姐不知道犯了什麽錯,小公主便罰她們抄寫宮規一百遍,而且還要求三天就得交上去,期間還不允許任何幫助。


    上回青黛姐姐和雪見姐姐可是熬兩個通宵才完成的,期間小公主和長公主恁是沒有絲毫赦免她們倆的意思。”


    有人就點頭,“那還是別說了!”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蕭黎就對著小冉公公道,“今天街上的人真的會如她們說的那般多?”


    小冉公公就斟酌著說道,“這個奴才不清楚,不過就最近朝裏朝外,大家夥兒津津樂道的情形來看,今日街上應該會有些人吧。”


    蕭黎就提議道,“要不你等下也去街上,大軍回朝,他們必經的那條街上去訂個包廂,咱們等會兒也去瞧瞧?”


    “啊?小主子,您還在上課呢?”小冉公公就好心地提醒她。


    蕭黎就道,“沒事兒,我等下去跟老師說一聲,讓他準我小半天的假,後麵我再補上就是。”


    小冉公公就道,“那好吧!”


    蕭黎就道,“那你快去吧,小心晚了就找不著了!”


    “唉,好!奴才這就去,”小冉公公應下,隨即就對著一旁雪見和青黛她們倆交代道,“好生地在這裏伺候著啊,別走開,小心小主子到時候有什麽需要找不著人!”


    兩人就朝他點了點頭,“公公放心吧,我們哪兒也別去。”


    蕭黎上了一個多時辰的課後,便直接地領著幾人出宮了,邊走她便邊問,“什麽位置啊?”


    小冉公公就道,“通往皇城的那條主幹街道上的一家茶樓,二樓臨街的一個包廂,待會兒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大軍從下麵經過。”


    蕭黎偏頭一臉訝異地就看著他,“這麽好的位置,居然還有?”要知道他們可是臨時起意去看的,可不像別人那樣提早就訂好了的。


    小冉公公就笑道,“果然是瞞不住小主子,原本是沒有的,但是我早上來訂包廂的時候剛好碰到韓王府的管家,他說淳世子要來觀看那壯觀的大軍還朝的場景,所以他們提前就訂好了包廂。


    但是現在那街上已經沒有包廂可訂了,他說若是我們不嫌棄的話,到時候就同他們一起好了,我問他他們那包廂裏的人多不多,他說就淳世子一個人,所以奴才就應了他們的邀請。”


    蕭黎就點了點頭,“沒事,我也好久沒見到阿淳了,看來今天這街上的人還的確是挺多的哈?”


    小冉公公就道,“可不是麽?奴才那會兒出來訂包廂的時候就已經有好多人上街了,而且街道兩邊的各個鋪麵兒都大開地做著生意呢,這景象啊比往日最繁華的時候還要熱鬧上幾分呢。”


    蕭黎就笑道,“街上的那些鋪麵兒清冷了那麽久,今天總算是能好好地做一天生意了。”


    “是呢!”


    他們到達那兒的時候,蕭淳都已經到了,他正站在二樓的窗邊同他們揮著手,“阿黎姐姐,這兒,這兒呢?”


    蕭黎勾起唇角抬手也朝他揮了揮,隨即便上了樓。


    當她剛進入到包廂內,蕭淳就塞給她一個食盒,她一臉納悶兒看著他,“什麽?”


    “管家說你今天也要來街上看大軍班師回朝的情景,所以我太祖母就讓我給你帶些糕點來,這是今天早上她和我母親親手做的,可好吃了,有鮮花餅,也有火腿餅,還有肉鬆餅,還熱著呢,你快吃!”


    蕭黎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回去了,代我給皇叔曾祖母和皇嬸兒道聲謝!”


    蕭淳就一副不甚在意地道,“嗨,沒事兒!”


    蕭黎打開食盒,拿起一塊肉鬆餅就吃了起來,在接連吃了兩塊之後,她便拍了拍手將食盒重新地給合上。


    “你到了很久了?”


    蕭淳就點頭,“嗯,我到了差不多都有大半個時辰了。”


    “來那麽早幹嘛?你今天沒課啊?”


    蕭淳就道,“老師放了我假,我今日沒課,在家呆著也是呆著,倒不如早點來街上,反正這屋子裏也燒著炭火,冷不著的,再說我還穿著羽絨服呢。”


    蕭黎就道,“那好,那我待會兒請你去吃好吃的。”


    蕭淳就眼睛睜得了老大,“真的?是你跟容公子合開的那家茗肴集麽?”


    “嗯,”蕭黎就點頭。


    蕭淳的眼睛就笑眯了起來,“那我要吃紅燒肘子?”


    蕭黎就道,“可以!”


    “那我要吃麻婆豆腐?”


    “可以!”


    “那我要吃蔥椒魚?”


    “可以!”


    “那我要吃雪冬燒山雞,還有鐵板牛柳,還有鐵鍋燉大鵝?”


    蕭黎就道,“你怎麽點的全是肉啊?”


    在場的其他人都就嗬嗬地笑了起來。


    蕭淳就道,“哪有全是肉了,不是還有道麻婆豆腐麽?”


    蕭黎就建議他道,“小夥子,這大冬天呢,還是不要吃那麽油膩的好,小心到時候不小心感染上了傷寒,肚子不消化!”


    蕭淳就道,“不會,我身體好著呢,再說也沒幾道菜啊?姐,你不會是舍不得請我吃好吃的吧?”


    蕭黎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幾道菜而已,姐是那種摳門兒的人麽?姐這都是為你好,你別不知好歹啊?”


    蕭淳就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其實我也是好久沒有吃茗肴集的菜了,所以有點想念。”


    蕭黎就道,“那這樣,那個紅燒肘子和那個鐵鍋燉大鵝呢今天中午就別吃了,到時候給你打包帶回去晚上再吃。”


    蕭淳又就猛點頭,“好啊,好啊!”


    “唉,來了,來了,快看,”就在這時,眾人就聽到外麵街道上有人在喊。


    於是大家都就跑到窗前去看,就果然看到遠遠的地方一隊長長的隊伍正朝這邊井然有序地行駛過來,宛如一條看不到長度的巨龍,而行使在最前麵的,是十幾個身披戰甲的將領,他們個個都騎著高頭大馬。


    有些遠,雖看不清他們臉上的麵部表情,但是他們卻個個都身板挺得筆直,目光直視著前方,蕭黎看見容燁也在其中。


    然後蕭黎就聽到隔壁包廂裏有女聲在尖叫,“哇,容小郎君騎馬的姿勢好帥好好看啊!”


    “是啊,是啊,雖然距離有些遠,還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就那修直挺拔的身形,目不斜視的神情,還有那手握腰間佩劍的姿勢,當真是帥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令人心生折服和愛慕啊!”


    “是啊,是啊,那通身高華的氣質,就隻是這麽遠遠的瞧著,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我就從來沒有見過誰將一身黑色的盔甲穿得這麽好看的!”


    蕭黎忍不住地就笑了,然後她就偏著腦袋朝隔壁的窗戶處看了過去,就見是幾個十五六歲的富家小姐站在那裏,從她們身上穿的羽絨服,還有頭上戴的珠釵來看,應該還是出身勳貴人家。


    然後蕭黎就聽到身旁的蕭淳道,“那個身穿粉紅色衣服的是堂邑候劉彰家的小姐劉楚楚,那個身穿嫩黃色衣服的是她的表姐,海曲候家的小姐費珍兒,那個身穿一身白,披著那那個青色鬥篷的是郢城郡王蕭建的女兒,壽春縣主蕭茵絢,不過都是些承襲爵。”


    蕭黎就點頭,然後就問,“京中的那些勳貴子弟你都認識?”


    “也不是全部都認識吧,大多數都認識,都是些姻親關係,有時候去到人家家裏,總會遇到一些的。


    不像你一直居住在東宮裏,平素都很少出來,自然也就沒有什麽機會與他們結識了,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麽好結識的,不過是一群花癡女跟紈絝子弟罷了,膚淺!”


    聽他這麽說蕭黎就頓時就訝異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孩子才多大啊,怎麽就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難道說皇家的孩子都早熟?


    “你說別人膚淺,那你有什麽深邃的啊?”


    蕭淳就道,“這看人看事物啊不能光看表麵,得透過事物看本質,這容小郎君是個人物,我敬服他!”


    蕭黎就嗬笑了一聲,蕭淳就道,“怎麽,我難道說的不對?”


    蕭黎就一個勁地點頭,“對對對,對極了!”


    “那你還那副表情?”


    “我哪副表情了?”


    “就那副表情!”


    “哪副表情啊?”


    “就好像不怎麽相信我說的似的的表情!”


    蕭黎就道,“我哪有?我的意思是沒想到你人不大,說的話卻跟個大人似的!”


    “真的?!”


    “我騙你幹嘛?”


    蕭淳頓時就一臉笑眯眯的,“那說明我思想成熟啊!不然,咱們倆姐弟也不可能玩在一起啊,你說是不是?”


    蕭黎看著他就直點頭,“說的好有道理!”


    蕭淳一抬下巴,一臉的傲嬌,“是吧?我也覺得我說的好有道理!”


    蕭黎就很想說他“自戀”,可是轉念一想,又算了,這小屁兒就是一個話包子,倘若她說了,沒準他又會逮著自己劈裏啪啦地說一大堆。


    可就在這時,外麵街道兩邊的人都就歡呼了起來,“大將軍,大將軍!”


    “小郎君,小郎君!”


    聲音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


    來了?蕭黎扶著窗邊立馬偏著腦袋往外看,還果真是來了。


    大將軍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其後便是另外三名將軍,而容燁則是走在那三位將軍的後麵,跟著便又是幾個騎馬的少年,緊接著就是幾輛囚車,裏麵分別關押著一個人,想必那就是西齊的幾位將軍跟監軍,還有大司農丞。


    他們默默地走在街道的正中央,目光依舊清冷地注視著前麵,並沒有與兩邊的老百姓們搭訕,可是盡管如此,依舊不抵他們的熱情,隻見他們不住地朝他們揮手致意,一個勁地呼喊著他們的名字,有的人還果真地就朝他們扔起了鮮花,也有人向他們送上了熱茶,不過他們都沒有接。


    隔壁幾個女孩子在打從能看清了容燁容貌的那一刻起,那瘋狂的叫喊聲就沒有停止過,當他們在經過他們樓下的時候,那郢城郡王的女兒蕭茵絢更是大膽地用一方絹帕包起了她從頭上摘下來的一支珠花就朝容燁砸了過去。


    此種行為,恁是讓蕭黎看得是一愣一愣的,還真有人如此豪放啊?


    眼見那支珠花就要砸中容燁了,容燁卻直接抬起了手中的馬鞭一鞭子就將那方絹帕給揮打在了地上,緊跟著他後麵上來的馬匹把那支珠花給踩了個稀巴爛,容燁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朝周圍看過一眼。


    蕭茵絢見罷,頓時就氣惱不已。


    蕭淳卻很不地道地就笑了起來,“哈哈,蕭茵絢,你這就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容小郎君壓根就瞧看不上你!你啊還在那自我多情個什麽勁兒?”


    韓王府的管家隨即就去捂他的嘴,一副擔心的樣子,“小主子,您怎麽能這麽說呢?您那是得罪人您知不知道?”


    蕭淳一把將他的手給扯了下來,一副不以為意地樣子,“怕什麽,小爺我說的是大實話!”


    “你?!”被人如此奚落和嘲諷,蕭茵絢猛地就抬起頭來,然後就看到了蕭淳那張欠揍的臉。


    蕭淳就朝她做了一個鬼臉,“你你你你什麽你?難道我說錯了?你啊,丟自己的臉就好了,可別丟了我們整個蕭氏皇族的臉!不害臊,小小年紀就那麽不矜持,你想幹什麽?”


    蕭茵絢頓時就氣急,手指著他的麵門就罵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嘲笑和教訓我?”


    蕭淳就道,“你才是東西呢,你全家都是東西!怎的,你還想跟我打架不成?來啊!小爺我怕你不成?不要臉的東西!”


    “你?!”蕭茵絢頓時就氣急敗壞,“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我還怕你不成?哼!”


    那蕭茵絢就欲過來,卻被那劉楚楚和費珍兒給拉住了,“縣主,別,別過去,您別給他一般見識,誰都知道韓王府的那個曾王孫是個混世魔王,您跟他置什麽氣啊?”


    “就是,就是,他一個小屁孩兒懂什麽呀?”


    蕭茵絢狠瞪著他,然後她就看到了一旁的蕭黎,然後就低聲問那兩人道,“那個女孩是誰?”竟然比她還長得好看!


    兩人就搖了搖頭,“不知道,沒見過!看她那身裝扮想必也是哪個世家大族或者勳貴家的小姐吧?”


    蕭茵絢就不耐煩地朝蕭黎看了過去,“唉,你是誰?”


    蕭黎就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我麽?!”


    “廢話,不是你,難道還是別人不成?”蕭茵絢就沒好氣地朝她剜了一眼。


    蕭黎也不動怒,而是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你沒有益處!”


    蕭茵絢就冷哼一聲道,“說的自己好了不得似的?怎麽,你的身份難道還比本縣主尊貴不成?”


    她的話音剛落,雪見就向前來訓斥道,“大膽,竟敢用如此口氣跟我們家公主說話!”


    “公,公主?!”幾人都就吃驚不已,如今整個皇室中,就她這個年齡被稱為公主就隻有一人,那就是老皇帝的嫡皇孫女兒蕭黎。


    她,她怎麽在這裏啊?不是說她向來喜歡著男裝麽?今日怎麽著女裝了?幾人的心裏都納悶不已。


    納悶雖歸納悶,但是眾人也都知道她們這是惹了不該惹的人,這個公主雖然人不大,但是真真正正是大魏朝有史以來身份最為尊貴之人,比她那些皇叔和姑姑們還要尊貴。


    於是眾人都就撲簌簌地跪到了地上,“公,公公公主?我們不知小公主在此,剛才多有冒犯,還請贖罪!”


    雪見盯著幾人道,“怎麽,現在知道怕了?晚了!還你的身份尊貴?你的那個身份也敢在我們家公主麵前造次?”


    “公,公主,饒,饒命啊?我,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我不知道是您,若我知道,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您麵前造次啊?”蕭茵絢頓時就嚇得不輕,趕忙就跟蕭黎磕頭。


    蕭黎就道,“不知道是我,以為是個身份比你低的,所以就想得欺負人家?”


    “沒有,沒有!”蕭茵絢一個勁地搖著頭。


    “還敢狡辯?你明明就是那個意思?怎麽阿淳罵了你,你不敢拿他怎麽樣?就想得在我身上找補回來?


    蕭茵絢,你哪來的臉呢?我看阿淳說得沒錯,你就是個丟臉的東西,你丟你自己的臉也算了,還丟整個皇室的臉?誰給你的權利?嗯?”


    “公,公主?饒命,饒命啊!”蕭茵絢淚流滿麵地哭泣著。


    蕭黎就對著身後小冉公公道,“吩咐人,將她丟回郢城郡王府去,讓郢城郡王叔好好地管教管教他這個寶貝女兒,要是以後沒事,就別放出來丟人現眼了!”


    “喏!”


    小冉公公隨即就退了出去,然後讓人將那蕭茵絢從隔壁帶走了。


    其餘兩人仍舊還跪在那裏,蕭黎淡掃了兩人一眼就道,“都起來吧!”


    “謝小公主!”


    蕭黎沒理會她們,而是側身對著蕭淳道,“走吧,這大軍已經班師還朝了,眼下也沒得什麽好看的了,咱們去吃飯!”


    蕭淳就猛點頭,“好哇,好哇,我早就餓了!”


    蕭黎就道,“那你等會兒多吃點。”


    “那肯定的!”


    說著大家就一起下樓。


    隔壁的幾人待她們離開了之後,這才呼出一口氣來,“唉呀媽呀,嚇死我了!”


    “我也是,喜得咱們沒像蕭茵絢那樣目中無人,說些過分的話,不然咱們也沒得好果子吃!”


    “可不是麽?”


    “所以啊,這以後咱們還是得多加注意些才成!”


    “嗯,你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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