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有沒有發現,今天上街來街上的人數明顯比之前的幾回多了好多啊,街上也熱鬧了不少?您看那些鋪子都是開著的呢,裏麵也有不少的客人呢,還有這些路邊上的小攤販,”他們一行人在街上逛著逛著,雪見就忍不住地對蕭黎道。


    蕭黎微點了一下頭,“嗯,邊疆不打仗了,老百姓們的心裏負擔就減輕了很多,雖說現在還是災荒時期,但是朝廷也在全力地對他們進行救濟,最主要的是那些有錢有勢的大戶們他們家裏還是不缺糧的,所以盡管天氣這麽寒冷,年關將至,他們也還是要出來置辦一些年貨的,所以街上能不熱鬧麽?”


    雪見聽了就點頭,“嗯,主子說的是!”


    看著他們那一臉歡喜的神色,而且還不停地朝兩邊的店鋪和小攤上張望著,蕭黎就道,“有什麽喜歡的就去買吧,這也是為社會活躍經濟。”


    幾人聽到了之後都就歡喜不已,又見她的身邊有關內侯陪著,還有何侍衛跟著,所以安全問題是不用擔心的,遂幾人就歡歡喜喜跑到那些小攤上去選他們中意的東西了。


    蕭黎和容燁繼續慢悠悠地往前走著,蕭黎突然就被前麵不遠處的一個買著木質麵具的街邊小攤吸引了注意力,她伸手搖了搖容燁的胳膊,一臉興衝衝地對著容燁指點道,“容燁你看,那兒有個賣鬼麵麵具的,走,咱們也去買一個。”


    容燁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道,“那不叫鬼麵麵具,那叫儺麵。”


    “儺麵?!是什麽東西?!”


    容燁就跟她解釋道,“儺麵呢它是一種戴在人臉上扮神驅鬼的道具,以達到驅鬼辟邪,祈福佑吉,除病滅災,鎮宅旺家,求子,生意興隆的目的。


    在民間,這往往是人們在年節的時候要表演的節目,帶上儺麵,跳儺舞,還有就是演儺戲,也有儺祭,祭祀的祭。”


    “儺祭?!”


    “嗯,儺祭分三種,天子儺,國儺和大儺。天子儺是為天子專用,僅限於太社的範圍之內,一般是天子祭祀祈福祈願的時候才會表演,諸侯與庶民不得參與。


    國儺是不得越出國社的範圍,供天子與諸侯共同享用,大儺是下及庶民,舉國上下所有人都可以共同舉行,故大儺又稱為鄉儺。”


    “哦,明白了,唉,那那儺舞好看麽?”


    容燁就道,“嗯,怎麽說呢,沒有傳統意義上的舞蹈柔和,有些張揚跟張狂。”


    聽著容燁的解釋,再看看那一張張猙獰的麵具,蕭黎突然就道,“那不就是跟些個少數民族部族的薩滿巫師一樣麽?”


    容燁就點頭,“嗯,差不多吧!走吧,咱們過去買一個。”


    “嗯嗯嗯,”蕭黎頻點了點頭。


    幾人一起過去。


    攤販的老板見有人過來,連忙熱情的招呼著,“小郎君,小小姐,你們看喜歡什麽樣的麵具,我這裏款型比較多,足足有三十六個不同的款呢,有活潑可愛的,也有威武雄霸的,還有麵部慈善和藹的,也有英氣沉穩的,還有這個凶猛猙獰的,也有這個剛烈正值的......”


    看著滿鋪子花花綠綠的麵具,蕭黎打算他就道,“給我來個凶猛猙獰的。”


    那攤販的老板就是一怔,隨即就好言勸慰建議道,“小小姐,您還是拿個那個活潑可愛的吧,您看您長得這般好,戴個凶猛猙獰的不合適。”


    蕭黎就道,“不,我就要個凶猛猙獰的!”說著她就自己上手去翻找。


    “唉唉唉,好好好,我來給您找,我來跟您找,”那老板看到她將攤子上的幾個原本疊放得很整齊的儺麵翻得有些亂,趕忙就道。


    蕭黎停下手,看著那老板突然彎下腰去從下麵的櫃子裏拿,就道,“嗨,原來你沒有擺放出來呀?”


    那老板取出一個儺麵就回道,“這種凶悍猙獰的一半很少人買,我怕擺放出來把客人給嚇著了,所以也就是在給人介紹的時候這麽介紹,要是真有人要的話,我再給他取。”


    蕭黎點點頭,接過那麵具就低頭看了起來,“謔,還真是夠凶夠醜的哈?”


    容燁也就看了,確實夠醜夠凶的,那老板馬上就道,“要不給您換一個?”


    “不用,我就要這個!”蕭黎就擺了擺手,然後拿起來就往臉上試戴了下,“容燁,啊?!”


    看著她戴上那猙獰的醜麵具,兩隻手抬起來呈爪狀,容燁就忍不住地無奈笑了,阿黎的喜好還真是特別。


    “阿黎,你可嚇不著我!”


    蕭黎拿下麵具就道,“那是因為你看著我買的,要是我在沒人的時候,突然跳出來嚇唬你,看你會不會嚇一跳?”


    容燁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然後也找那老板要了一個同樣凶神惡煞的,跟著就問那攤販老板,“老板,一共多少錢?”說著他就往外掏錢。


    那老板就伸出一隻手,“一個麵具五個銅板,兩個就是十文錢!”


    容燁將錢付給了老板,隨即就道,“走吧,咱們再去別處逛逛。”


    “好,”蕭黎拿著手裏的儺麵,心情甚是不錯。


    辛夷和雪見買了自己中意的東西回來,看到自家主子手裏的東西皆是一怔,辛夷隨即就道,“主子,您買了這個東西啊?”


    蕭黎就道,“怎麽,不可以麽?”


    辛夷就猛點頭,“可以,可以,主子,您總算是像個小孩子了?”


    蕭黎斜著眼睛就瞪了她一眼,丫的,這是說她幼稚麽?


    接收到自家主子那淩厲的眼神,辛夷馬上解釋道,“不是,不是,主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蕭黎哼了一聲,直接就朝前麵走了去,容燁眼裏的笑意也就愈烈了,其實他也覺得她這才是個正常的小孩子該有的模樣,平時也太少年老成了。


    不過也是,太過單純的孩子,尤其是像她這種沒有父母親庇佑的皇家子弟,是很難在那深宮大院中存活下來的,就更別說平安長大了。


    幾人在經過前麵一條街道時,蕭黎不經意間就瞟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裏有一男一女的兩個人在那裏低聲地說著什麽,她突然就停下了腳步,然後拉著容燁一臉嚴肅且警惕地對著他低聲說道,“唉,等等!”


    容燁順著她的目光就看了過去,然後就問,“怎麽了?”


    蕭黎依舊盯著那兩人就道,“看見那兩人沒?我認識,一個是我五皇叔身邊的侍衛,好像是叫那個什麽杜林的,另外一個是我未來六皇嬸兒身邊的貼身大丫鬟,他們兩個怎麽會在一起?你說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事情?”


    蕭黎身邊的幾人也就朝那處望了過去,就見那兩人還在那裏低著頭說什麽,看他們兩人間站著的距離,是還挺熟的,幾人也就狐疑了起來。


    容燁就道,“想知道,派人盯著他們倆不就得了?”


    蕭黎就點頭,“好注意!”說著她就看向身後的兩人,“何侍衛,雪見,你們兩個跟過去看看,記住,小心點,千萬別讓人發現了。”


    “嗯,”兩人齊齊朝她點頭。


    蕭黎和容燁就繼續往前走,前麵就是她的首飾鋪了。


    哪知他們才剛走至店門口,就聽到裏麵有人在同掌櫃的討價還價,說是希望能將裏麵的首飾便宜賣給她們些,掌櫃的不同意,說這價格是東家定的,他若是私自將東西賤賣給他們了,那差價就是他自己要掏腰包填補上去的,他沒錢。


    對方不信,還在一個勁地跟他糾纏磨著嘴皮子,突然她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掌櫃的,你就莫要再找借口推脫了,這家店的東家我又不是不知道是誰?


    實話跟你說吧,我是她的姑姑,莫要說我領著一眾姐妹跟你講價了,就是我每個月到你這鋪子裏來挑上幾套白得的首飾我那侄女兒也不會有什麽意見的,她還會說這是孝敬給我的,今日我領著幾個閨中的小姐妹來給你們送生意你還別不領情。”


    那掌櫃的頓時就為難了,“這位貴客,不是小的不領情啊,實際小的是很感激的,隻因這價格實在是不能動啊,而且我們這兒的珠寶首飾那都是實打實的用的好材料,就是整體個京城那也是獨一份兒啊,再說我們家的價格也不貴,都是很合理的。


    您若實在想要小的跟你們打個折,那要不貴人您先去跟我家東家的溝通一下,讓她放個手書或者讓家裏的管事親自來給我打聲招呼也成,這樣我也就不用承擔責任了,不然恕在下不能通融了。”


    “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我讓你卷著鋪蓋卷而滾蛋!”


    “六皇姑好大的威風啊,竟然跑到本宮的店裏頭來耍橫了,”蕭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得出聲地走了進去。


    眾人一聽到她的聲音,都就扭過了頭來,一臉驚詫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他,而那掌櫃的則是一臉的歡喜之色。


    “小主子,您來了?!小的跟小主子請安了!”掌櫃的即刻就跑到了她的麵前給見禮,而店裏的其他幾個小廝丫鬟們也趕忙給她行禮。


    蕭黎瞥了幾人一眼,“都起來吧,各就各位!”


    “喏!”眾人起身,又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


    在店裏的其他一些人見了她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威壓之後,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是誰,於是也都齊齊地向她行禮,“見過小公主!”


    “免禮!”


    眾人起身,隨後就又看到了站在蕭黎旁邊的容燁,有人認識他的,遂又同他見禮,“關內侯?!”


    那不認識的聽了,也趕忙地向他見禮,“關內侯!”


    蕭雅在見到容燁的那一瞬,眼裏毫不掩飾地就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容燁神色淡漠地朝眾人微頷了一下首,然後就朝蕭雅拱了一下手,“廣陵公主!”


    蕭雅眼裏的歡喜之色就更甚,她看著容燁一副羞澀的樣子就朝蕭黎走了過去欲拉她的手,“阿黎?!”


    看著她那含羞帶俏的模樣,蕭黎就忍不住地在心裏翻了一個大白眼,同時身也子一側,躲過了她的碰觸。


    “六皇姑,你雖說是我的長輩,但這禮數不可廢,咱們皇家之人最是應該做好天下臣民的表率,你為庶,我為嫡,你該先向我行君臣之禮,再是我向你行晚輩之禮。”


    在場的人聽罷,都就一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盯著她們這對姑侄倆,蕭雅嘴角上的笑意也就立馬地定格住了,一臉的尷尬之色,“阿黎?!”


    蕭黎揚起下巴神色淡漠地看著她沒言語,就是要她給自己行禮。


    見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蕭雅無奈,隻得咬著唇地向她屈膝行禮,“小公主!”可是她的心裏啊卻是氣憤不已,恨毒了蕭黎。


    “免禮!”蕭黎端著一張臉更是將她嫡公主的派頭擺得十足。


    容燁見了,心裏不由得好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以身份壓人!不過不得不說,這一身威嚴的皇室嫡公主氣息還挺像那麽一回事的,不容人忽視,也不容人侵犯跟褻瀆!


    蕭雅起身,蕭黎隨即就朝她微福了下身行了個晚輩禮,“六皇姑!”


    蕭雅就那麽直直地站在那裏盯著她不言,蕭黎率先打破了沉寂,“六皇姑,你帶著你的朋友前來我的店裏購物,按理說我該高興才是,可你不該拿我店裏的東西去做你的人情啊!


    趙掌櫃的說的沒錯,一分價錢一分貨,我這店裏的珠寶首飾那無論是在款型樣式上,還是說材質上,亦或是做工的精致程度上那都是一等一的好,那就是跟宮裏的東西也是不遑多讓的。


    但是這價格上嘛,我也沒有定高價,也隻是較這燕京城裏頭的一些其他的首飾鋪子裏的價格要稍微高那麽一丟丟而已,但是沒辦法啊,品質在那裏,所以這個價格,不降,一錢一厘也不降,降不了!


    你們既然都想要好貨,卻又不肯支付合理的價格,想讓我吃虧,哪有那個道理?我這些東西就值這個價!所以諸位,你們若是嫌貴的話,請便就是!”說著蕭黎便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就在她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小姐就笑著出聲道,“沒有,沒有,小公主說笑了,這首飾我挺喜歡的,價格也挺公道合適,我這就購買,”說著她就示意身後的丫鬟付錢,那丫鬟得了主子的允許,趕忙就掏出錢袋子就去付款。


    其他幾人見罷,也都趕忙地附和著說他們也是都挺喜歡這鋪子裏的珠寶首飾的,然後也就趕忙叫身邊跟著的人去付款。


    蕭雅見罷,就忍不住地朝幾人惡狠狠地瞪了過去,“一群趨炎附勢的牆頭草!”


    蕭黎就道,“六皇姑,他們不是趨炎附勢,而是這些珠寶首飾確實是他們看中的心儀之物,他們這是舍不得割愛!


    六皇姑剛才說就是你每個月來我這裏挑上幾件白得的珠寶首飾我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但侄女要糾正六皇姑的是侄女有意見,而且侄女是有大大的意見。


    侄女這開著鋪子是做生意的,就跟六皇姑你一樣,你開著那個成衣鋪子不也是做生意的麽?可不是行善當善財童子的。


    這京城裏蕭氏皇族的成員那麽多,他們可都是跟阿黎有著沾親帶故的血緣關係的,若我每個月都白送你幾件珠寶首飾了,那他們到時候也來我店鋪裏買東西了,那我是給他們打個折呢還是也白送他們幾樣珠寶首飾?


    這打折白送的話我又覺著吃虧,這不給人打個折不送幾樣珠寶首飾的話別人又會覺著我厚此薄彼,你看六皇姑你這不是為難我麽?


    所以啊,六皇姑你以後若是也看中了我這店鋪裏的某樣首飾的話,還得麻煩你照價支付起到一個好的帶頭作用,畢竟一視同仁嘛,阿黎也就不用那麽為難了!”


    “你?!”這打臉是不是也太重了,蕭雅一臉不甘氣憤地瞪著她。


    蕭黎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淺淡的笑痕,“當然了,若是哪天我也去到六皇姑的鋪子上買衣服,我也會照價支付不會令六皇姑為難的,畢竟咱們都是皇室之人,又都有自己的封地,也不會缺那三瓜兩棗的。”


    “你?!哼!我們走!”說著蕭雅就一扭身,也不管她帶來的那些人,直接就領著她的貼身大宮女走了。


    雪見就趕忙出聲道,“小主子,六公主好像是生氣了。”


    蕭黎望著蕭雅的背影就道,“瞎說,六皇姑向來最是個明事理和大度的了,她怎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我的氣了呢,連皇祖父都是時常在我麵前誇她是個好的,所以才將廣陵那麽一塊膏腴之地封給了她。”


    還沒踏出房門的蕭雅在聽到她說的這些話之後,一個趔趄險些沒栽倒在地上,她又何嚐沒有聽明白她這話語裏的威脅之意,她這不是明擺著就是在說她要是小肚雞腸跟她計較的話,那麽她就讓她皇祖父將她的那塊封地給收回來,她就別想要做她的廣陵公主了。


    蕭黎看著她那樣,嘴角忍不住地就勾了起來,就這點段位,還想來她的店裏打秋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那點能耐,還有照照鏡子,自己有多大的臉麵?她蕭黎雖然人小錢多,但也不是她該打主意的!


    而在場的其他人見罷,也是各種心思,但是大家都是官宦之子官宦之女,從小就在那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的後院兒中泡大的,瞬間也就明白過來這個蜀國公主是個不好惹的。


    即便她還隻是一個小小的人兒,因為有老皇帝的撐腰,她的那些個皇姑皇叔們也是不敢輕易去得罪和欺負她的,這不,這廣陵公主這不就灰溜溜的逃了麽?


    剛開始那會兒是多麽的囂張啊,根本就不將這個店裏的掌櫃的給放在眼裏!


    其實他們一開始也不是一定就要跟那掌櫃的講個價,那還不是因為那個廣陵公主想要表現出她的與眾不同最先向那掌櫃的提出降價的麽?所以他們才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地跟風去講價的。


    哪知結果才是這麽的打臉。


    蕭黎偏頭就見跟隨在容燁身邊的容禮正在那裏對著一隻玉質的流雲簪感興趣,遂就道,“你若是想要送什麽重要的人的話,我建議你上二樓上去挑選。


    因為這下麵的都是一些比較大眾化的款型,也就是說這些珠寶首飾每個款型都有好些套,二樓上的都是些絕版型的,也就是說那款珠寶首飾是獨一無二的,整個京城,甚至是整個大魏朝也就隻有一支或者一套。”


    “真的?!”容禮猛地抬起頭來,滿眼的欣喜。


    蕭黎就點頭,“嗯!”


    容禮就朝蕭黎拱手道,“多謝小公主提醒,那屬下這就上二樓上去挑選。”


    蕭黎就點頭,然後就對著容燁道,“走吧,咱們也上二樓上去看看去。”


    “好!”


    兩人跟著就上二樓上去了。


    下麵大廳裏的一眾人等聽了蕭黎的話之後,好些人頓時就覺得自己剛才買的這些珠寶首飾不香了,尤其是有幾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然後就見有一位小姐忍不住地就走到那趙掌櫃的麵前去問道,“趙掌櫃,這二樓上的珠寶首飾那價格是不是很貴啊?”


    那趙掌櫃就一臉含笑地回答道,“是要貴一些,不過也不是很貴,也就那麽幾倍十倍十幾二十倍的價格吧。”


    下麵的眾人聽說了之後,都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也太貴了吧?!”


    “是啊!那麽貴,有幾個買得起啊?”


    那趙掌櫃的就笑著道,“大家說笑了,咱們大魏朝有權有勢,家底兒殷實的很有很多,一套珠寶首飾罷了,怎麽可能買不起?


    再說了,咱們家店鋪裏做的本就是頂級的珠寶首飾,買去了是可以當做傳家寶傳很多代的。”


    眾人一聽,覺得他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畢竟像他們家的珠寶首飾那在款型和樣式上都是很新穎的,那在材質上也都是真金白銀,還有好的美玉,就是那上麵鑲嵌的珍珠據說也都是陛下賞賜給小公主的上好的東珠,再就是那做工的確是很精致跟精美,不像其他些首飾鋪子裏的那些珠寶首飾那樣很粗糙,還有就是款式陳舊等。


    那個問趙掌櫃話的小姐就道,“好,那我也上二樓上去挑選一套去。”


    趙掌櫃就趕忙應道,“好,小姐請,那上麵有專人負責的,小姐上去便是。”


    “嗯,”那小姐朝他微點了一下頭,跟著就領著自己的丫鬟上去了。


    其他人見罷,有猶豫的,也有直接就歇了心思拿著之前購買的那些首飾離開的。


    上到二樓,蕭黎他們直接去了她的專人雅間,容禮去挑珠寶首飾了,蕭黎就悄聲地問容燁道,“容禮他是送給誰啊?”


    容燁就道,“未婚妻!”


    蕭黎就驚訝了,“容禮都有未婚妻了啊?”看起來年紀也沒多大啊,挺多也就隻比容燁長一兩歲的樣子,還沒及冠呢。


    容燁就道,“娃娃親。”


    “哦,明白,”蕭黎恍然地就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就又問,“那他未婚妻在哪兒啊?在你們老家還是說也在京城?”


    容燁就道,“她就是我母親的貼身丫鬟,春雪,也就是管家容庚的外甥女。”


    蕭黎突然就想起了忠武侯身邊跟著的那幾個丫鬟,那個春雪的她又印象,挺沉穩能幹的一個女孩子,遂她就對一旁的雪見道,“你去給管事的說,不管容禮看中了哪一套首飾都別收他的高價,就按成本價來吧。”


    “喏!”雪見微福身就去了。


    容燁就一臉驚詫的看著她,蕭黎就朝他擺了擺手,“他是你的下屬,又自小一起跟你長大的,那咱們就都是熟人,熟人之間就不能按定價來了。


    我本想直接送他的,但是又考慮到他那是送給他未婚妻的,為表他對他未婚妻的那一份誠意,所以就適當的收取一點好了,另外,我給忠武侯夫人也打造了幾套首飾,你待會兒就順便帶回去一下。”


    容燁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麽還給我母親也打造了啊?”


    蕭黎就又朝他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你當我是朋友,自然我當你也是朋友,年節將至,我也不知道送她什麽年禮的好,正好我是開珠寶首飾鋪子的,就幹脆送她幾套首飾好了,反正這個也值不到多少錢,就全當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好了。”


    容燁看著她眼裏皆是笑意,“好,我就替我母親收下了,同時我也代我母親向阿黎道謝了,多謝阿黎了!”說著他就鄭重其事地朝她拱了拱手。


    蕭黎的眉頭就蹙起來了,“嗨,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咱們之間還用得著那麽客氣麽?”


    容燁眼裏的笑意就更濃了,“好,那我就跟阿黎不客氣了。”


    “那肯定的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正統嫡脈要造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家賣紅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家賣紅油並收藏正統嫡脈要造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