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果然猜測的沒錯,我阿薔堂姊和蕭婕兩人之間確實存在著矛盾,我堂姊給你寫信的目的可能,可能是想利用你來對付蕭婕,”下午下學之後,蕭淳就迫不及待地前來找蕭黎說事,可是越說到後麵他的聲音就越發地小了起來。


    看到他那有些帶著歉意的神情,蕭黎就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拍以示安慰道,“早已有所猜測,阿淳,你需得記住盡管你與蕭薔蕭湛他們同出於韓王府,但是你我姐弟之間的關係同我與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一樣的。


    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他們對我是出自真心也罷還是虛情假意也罷,對我而言都重傷不了,在我的心裏,整個韓王府裏的所有堂兄弟姊妹中你才是我最親最重要的那個人!”


    “是,阿姐!”蕭淳的心裏一下子就釋懷和火熱了起來,嘴角也揚起了開心的笑容,是啊,他們是他們,自己是自己,他是管不了別人的言行,但是隻要自己一心一意地待阿姐好就是了。


    “說說看,她們兩人是怎麽鬧了矛盾的?”蕭黎接著就道。


    蕭淳就道,“阿姐可還記得咱們離京的那天?”


    “嗯,怎麽了?”


    “咱們離京的那天,很多人都去為咱們送別了,其中就包括我阿薔堂姊和阿湛堂兄,後來就在咱們啟程了之後,蕭婕也去了,可是當時叔皇祖他們都已經在返回了,那蕭婕與他們在半路上碰了正著。


    你也知道蕭堯向來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他當時就當著眾人的麵狠狠地將蕭婕和南陽王府給羞辱了一頓,說蕭薔假仁假義,虛偽,既是去給你和三皇姑送行的,就應該早點到,哪有等人家都離開了才去的?


    那蕭逸當時也沒去,據說是生病了,所以他就又說人家南陽王不會教育子女,遲不生病早不生病偏偏在那個時候生病,他這分明是故意的,說他將子女教養的涼薄,毫無親情可言!


    當時還拿了我阿薔堂姊和阿湛堂兄與他們做對比了,所以就從那之後蕭婕就將我堂兄和堂姊們記恨上了,之後便處處與他們作對,是各種場合地打壓。


    之前你還在京中的時候她還不敢造次,現在你離京了,她是愈發地囂張和跋扈了,總是以她是陛下在京中唯一的嫡孫女自居,身份自當是一眾貴女們中最尊貴的那一個。


    她現在是越發地高調了不說,每每外出的時候還極為地講究排場,對人也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將任何都放在眼裏,京中的好些貴女們也都是對她呈巴結討好之姿,就連一些皇室宗親家的郡主和縣主們也是如此。


    就前兩天,合鄉侯家的小姐沈蘊在他們家城外的莊子上舉辦了一場宴會,就是邀請了京中的一眾貴女們去踏春賞景。


    我阿薔堂姊去了,蕭婕也去了,長青說他雖然不知道當時宴會是否又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不過我阿姐去了之後連午膳都沒有在那裏用就直接地回來了,不過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的樣子是不甚多高興的,想必兩人在宴會上又鬧了什麽矛盾。”


    蕭黎就點頭,“罷了,我知道了。”


    蕭淳跟著就試探性地問道,“那阿姐,那咱們接下來可是要做點什麽?”


    蕭黎看著他就笑道,“做什麽?我們人不在京中,對於京中的一切也是鞭長莫及,我們還未入蜀,在封地也是毫無根基,就都隨他們自個兒去吧!”


    “哦!”


    “那長青什麽時候回去,你可曾問了?”


    “哦,他是說明日一早就回去,可我卻讓他陪我打一天獵,明天若是打到了什麽大型動物,到時候就讓他將那皮子給帶回去給到曾祖父,也算是我對他老人家盡的一份笑道。”


    蕭黎就點頭,“嗯,行,到時候也讓他幫我向皇祖父帶封信回去。”


    蕭淳立馬就點頭,“唉,好,到時候我跟他說一下。”


    翌日,在用過早膳之後,蕭黎就領著一隊人馬去往城外的樹林子裏狩獵了,蕭淳和長青隨行其中。


    進入林子中,蕭黎就對著蕭淳道,“阿淳,你們去那邊,我去這邊,記著午膳前咱們在剛才的入口處匯合。”


    “好的,阿姐!”


    蕭黎隨即又就吩咐一旁的陳聰道,“保護好世子,另外,莫跑遠了!”


    “喏!”陳聰向她拱手行禮,跟著就領著一隊人馬朝蕭淳等人追了上去,蕭黎隨即也就領著另一對人馬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在獵到了十幾隻的野兔和山雞,還有野麅子跟野豬之後,眼看著時間就要進入午時了,蕭黎就低聲地詢問著一旁的辛夷道,“可曾準備好了?”


    辛夷就甚是有些擔心地猶豫道,“準備是準備好,可主子.......”


    蕭黎就安慰她道,“放心,不會有事的,”說完她就又騎著馬超前奔去。


    看著她那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辛夷隻得依了她,“喏!”


    “這倆孩子,怎麽到晌午了也還不回來?”早半個時辰前,膳房那邊的人就傳來話說午膳已經備好了,可巴陵長公主在屋裏是左等右等也不見蕭黎和蕭淳他們姐弟了回來,就難免地有些擔憂了起來。


    侯立在一旁的彩屏姑姑就安慰著她道,“長公主莫急,或許是今日打到的獵物比較多,所以就耽擱了點時間,沒準兒兩位小主子現在已經是在回來的路上了呢。”


    巴陵長公主就道,“這裏是雍城,地形情況比較複雜,那深山老林的,那兩孩子一打起獵來就沒有時間觀念,我怕他們會迷路,你說這偌大的山林,到時候怎麽好找?”


    彩屏姑姑就過去扶著她的手臂道,“那我們再等等看。”


    巴陵長公主無奈地歎息一聲,然後走過去坐下。


    然後就在她坐的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隨著蕭黎他們一起去狩獵的一個東宮護衛就急匆匆地跑來說,“啟稟長公主,小殿下她受傷了,急需要診治,煩請長公主速安排人去將胡大夫給請過來候著。”


    “受傷了,怎麽受傷了?”巴陵長公主騰地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馬上就安排身旁的幾個丫鬟道,“快,快去將胡大夫請來,另外,快快快,快去準備熱水,還有,還有將那些傷藥也都拿出來備著。”


    “哦哦哦,馬上,”巴陵長公主擔憂得不行,屋裏的幾個貼身宮人也都是慌亂的不行,一個個的趕忙都就忙活了起來。


    安排好一切,巴陵長公主接著就繼續追問道,“你快說,小殿下她是怎麽受傷的,嚴不嚴重?”


    對上長公主那一臉焦急的神色,那護衛也甚是有些後怕地道,“有,有些嚴重,小,小殿下她傷了臉。”


    “傷了臉?”巴陵長公主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地神情,她瞪著那護衛就逼問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那護衛就道,“在打獵的過程中,遇到了一條大蛇,小殿下的坐騎就受了驚嚇,然後就發起了顛來,馱著殿下就瘋狂地衝了出去,途中便把小殿下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然後好巧不巧的小殿下的臉就磕在了路邊的一個老樹樁子上,小殿下的臉就在那上麵拉一道口子,立時就血流不斷!”


    “什麽,拉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那豈不是就毀容了?!”巴陵長公主身子一軟,渾身上下都如同抽走了力氣般地就朝地上栽倒了過去。


    彩屏姑姑一步上前趕忙將她一把給接住,“公主,公主莫要擔心,或許沒有那麽嚴重呢?”


    巴陵長公主扭過頭就朝她吼道,“怎麽不擔心?你沒聽他說在臉上拉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那得是傷得多嚴重才會那樣啊?!阿黎,我的阿黎?!”說著巴陵長公主的眼淚一下子就撲簌簌地流了出來。


    在場的幾人都就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了。


    巴陵長公主一把推開彩屏姑姑的扶植,踉蹌著身子就往殿外跑。


    才跑到半道上,就見蕭黎躺在擔架上滿身是血地捂著右半邊的臉正被人匆忙地往這邊抬著,她顫抖著聲音地跑過去想要伸手去撫摸她,“阿黎?!”


    蕭黎緊捂住自己的右半邊臉,看著她姑姑就眼冒淚花地道,“姑姑,姑姑不要擔心,阿黎,阿黎沒事的!”


    “是是是,阿黎沒事的,阿黎會沒事的,”巴陵長公主也就安慰著她道,跟著一起往裏跑。


    “快去看看,胡大夫來了沒有啊,”邊跑巴陵長公主就邊一臉慌張又焦急地朝身邊的人喊道。


    “喏!”


    身邊的人剛欲離開去喚胡大夫,就見胡大夫背著一個藥箱地就朝這邊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來了,來了,長公主,在下來了。”


    “胡大夫,你快進去看看阿黎,她傷的好重,”巴陵長公主見到胡大夫就猶如抓了救命稻草般。


    “是!”


    一眾侍衛們將蕭黎抬進殿內的裏間,那些宮人們早已將熱水和傷藥備好。


    “屋中之人不宜過多,那樣容易滋生病菌,不利於殿下的傷勢,所以除了殿下的幾個貼身宮人伺候以外,還請其餘人等都移步殿外等候!”進入到了裏間之後,胡大夫立馬就對著眾人道。


    “喏!”眾人紛紛行禮退出殿外。


    看到蕭黎那一身是血地躺在那裏,巴陵長公主的心裏就著實難受的緊。


    “還煩請長公主也移步殿外,”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胡大夫跟著就又道。


    巴陵長公主就有些猶豫。


    看著她姑姑那樣的神情,蕭黎就又安慰著她道,“姑姑,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巴陵長公主就點頭,“我相信,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的!”


    “長公主,小殿下傷情嚴重,得急需處理,還望長公主移步殿外,”胡大夫就再次出聲提醒著道。


    巴陵長公主不再猶豫,看著胡大夫就點頭道,“我,我等殿外等候,那麽這裏就一切拜托胡大夫了!”


    胡大夫就朝她拱手行禮道,“請長公主放心,在下一定竭盡全力!”


    “好,那就多謝你了!”


    “在下應該做的!”


    巴陵長公主退出殿外,這時候歐陽業夫婦,還有祝博士孔博士及其他們的家眷都趕了過來。


    “長公主,聽說小殿下受傷了?!”一過來,歐陽夫人就拉著長公主地手也一臉焦急地詢問著道。


    巴陵長公主緊擰著眉頭,一臉的憂色,“是啊,胡大夫現在正在裏麵處理呢。”


    大家都就不言了,然後都就一臉憂色地站在那裏望著那道緊閉的高大殿門等候著。


    不一會兒之後,就見茯苓和連翹還有雪見一人端著一盆血水地走了出來,又一人換了一盆清水進去,大家看了都駭然不已,小殿下這是傷得有多嚴重啊?


    半個多時辰之後,胡大夫從裏麵走了出來,巴陵長公主立馬就迎上去向她詢問道,“胡大夫,怎麽樣?”


    胡大夫就朝她拱手道,“傷口我已經給小殿下處理了,也止了血,不過小殿下的那傷勢著實是有些重,口子長不說,兩邊的肉都往外翻了,小殿下將來即便是傷口愈合了,恐怕她的臉上也會留下一道不小的傷疤。”


    “啊,怎麽會這樣?!”巴陵長公主的身子當即就又是一軟,不過好在彩屏姑姑和白芷及時地扶住了她,但她的麵上卻是灰白一片,毫無血色。


    而在場的其他眾人也都是唏噓不已。


    隻見胡大夫跟著又道,“長公主,介於小殿下的傷勢,在臉上的傷口結痂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趕路的好,以免傷勢加重。”


    巴陵長公主就點頭,“好,我知道了。”


    “還有小殿下的飲食也要清淡,忌吃油膩和辛辣之物。”


    “好,我知道了,”巴陵長公主再一次地點頭。


    “那沒事的話,在下就去為小殿下熬藥了,”胡大夫再一次地朝巴陵長公主拱了拱手。


    巴陵長公主點了點頭,然就在胡大夫離開之後,蕭淳就帶著一一眾東宮護衛走了過來,然後直接就跪到了巴陵長公主的麵前請罪道,“三皇姑,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阿姐,您責罰我吧!”


    而其他眾人也都齊聲道,“請長公主責罰!”


    看著麵前跪著的一眾人等,巴陵長公主身為皇家公主威嚴一下子就拿捏出來了,“阿淳起來,其餘人等都跪著,你們的確有罪,該罰,你們身為東宮侍衛,職責就是保護小主子的安全,今日小殿下受傷,你們逃脫不了幹係!來人,帶他們下去,一人賞一百軍棍!”


    “喏!”


    就在眾人起身欲轉身去領罰的時候,蕭黎頂著一張即便是裹了紗布還浸著血漬的臉卻突然地出現在了門口。


    “姑姑,今日之事不怪他們,是我自己執意騎馬跑到前麵去的,所以這才遇到了那條大蛇,令馬受驚的,還望姑姑免了他們的責罰!”


    “你怎麽出來了?趕緊回屋裏去躺著!”巴陵長公主見她出來了,立馬就一臉緊張地走了過去。


    蕭黎就道,“我不,除了姑姑免去他們的責罰!”


    巴陵長公主立馬就嚴厲了起來,“胡鬧,這本就是他們保護不力!”


    那一眾東宮侍衛們也就再一次地出聲道,“我等保護不力,請長公主責罰!”


    蕭黎就撒嬌道,“姑姑,此事真的不賴他們,是我自己之故,辛夷姐姐和武師傅他們都提醒過了我來的,是我托大,硬是沒聽他們的,我是主子,他們是下屬,他們自然拿我沒有辦法,所以這才造成了後麵的後果!


    姑姑,求您了,求您就饒過他們這一次吧,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還有以後?!”


    “沒了,沒了,以後我一定小心!”


    巴陵長公主見她執意不肯進屋去休息,怕到時候將傷口感染了,一時便也拿她沒辦法,在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一眾請罪的東宮侍衛們之後,隻得妥協道,“罷了,既然小殿下在為你們求情,那你們就都下去吧!”


    “謝小殿下,謝長公主!”眾人又都齊聲地朝姑侄二人行禮,然後跟著便退了下去。


    巴陵長公主扶著蕭黎就往屋裏走,“好了,好了,你趕緊回去躺著休息,你看你,又是這一番折騰,萬一到時候傷口感染了怎麽辦?”


    “對不起姑姑,讓您擔心了!”


    巴陵長公主就道,“你現在什麽都別說,先好好的養傷!”


    蕭黎微點頭,“嗯!”


    姑侄倆進入到裏間之後,在場的眾人也都相續地離開。


    回躺到床上之後,蕭黎就給一旁的小冉公公和辛夷使了個眼色,“小冉公公,辛夷姐姐,你們到門口去守著一下。”


    “喏!”兩人齊齊朝她行禮,跟著便退了出去。


    蕭黎騰地一下就從床上翻坐了起來,跟著一把扯掉了臉上的紗布,一張完好無損的精致臉孔就露了出來,巴陵長公主和彩屏姑姑頓時就吃驚不已。


    “阿黎,你?!”


    “噓,姑姑,小聲點,”蕭黎就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原來你沒有受傷啊?”巴陵長公主頓時就狂喜,彎下身去就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瞧著,她眼裏的淚花花都在打轉。


    “姑姑,對不起,讓您擔心了!”看著她姑姑那喜極而泣的樣子,蕭黎頓覺有些愧疚。


    她姑姑就道,“既然沒有受傷,那剛才那些血?還有你這般是所謂何啊?”


    蕭黎將她姑姑扶坐在床邊上,跟著就同她解釋道,“那些血都是動物血,就是我今天打的那些野雞野兔們身上的血。


    我這般做自然有我這般做的道理,那益州刺史沈懷不是要同南陽王府結親麽?我們並不知道封地上還有哪些官員也起了二心,與京中的人有密切的來往。


    我之所以讓自己假受傷,其一是迷惑敵人,既是對京中敵對勢力的迷惑,也是對封地上一些人的迷惑,讓他們放鬆對咱們的警惕。


    我既然要掌控整個封地的軍政大權,那麽我們在入了蜀之後我定然是不可能天天地都窩在公主府裏頭等著別人來報告給我消息,而是要經常地外出去了解情況的,我自然是不能讓人瞧見了我的這張本來麵目。


    隻要我毀容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到時候我就以羞於見人為由躲在公主府裏頭,恁誰也不會想到天天在外麵晃蕩的是我蕭黎本尊!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到時候我可以以醫治我臉上傷疤為由,在蜀地大量種植和囤積草藥為將來征戰天下而做準備。


    還有就是我們若想將來不遭受腹背受敵的局麵,那麽就必須先拿下西羌境和涼彝地區,將他們徹底地掌控在自己的手裏,但這兩個地方都地勢較為複雜,而且都同屬於高原高寒之地,我們對那邊的情況不甚了解,尤其是他們的駐軍。


    所以到時候們也可以組建一支醫療小分隊,讓他們以去往這兩個地方給我采摘和采購名貴草藥為由,從而繪製出他們的輿圖了解到他們的駐軍所在。”


    她姑姑聽罷,隨即就一臉寵溺地戳了一下她那飽滿的小額頭,“鬼丫頭!”


    蕭黎也就笑了。


    她姑姑一把緊緊地抱住她,滿臉地都是愉色,“不過隻要你沒受傷就好!”


    蕭黎就安慰著她道,“姑姑放心,我才不會讓自己受傷呢,我可是向來都寶貝著我這條命和這張臉的。”


    她姑姑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然後跟著就問道,“不過你這一出有多少人知道啊?”


    蕭黎就道,“也沒幾個人知道,就辛夷姐姐他們幾個,還有胡大夫和我武師傅他們兩人知曉外,其他人都不知曉。”


    她姑姑就點了點頭。


    一旁的茯苓就道,“不過做戲還是得做全套,接下來幾天奴婢給小主子您準備的食物都會是清淡的。”


    蕭黎就道,“別啊,你還是得給我食肉,我正在長身體呢,可別每天都是那些清湯寡水的東西,都沒營養的!”


    屋內的人都就笑了。


    茯苓立馬就又道,“那奴婢到時候偷偷地做了再偷偷地拿給您。”


    巴陵長公主就道,“你不用偷偷地做,盡管大張旗鼓地做,到時候就說是給我做的,我到時候給你們小主子!”


    蕭黎就點頭,“嗯,這個注意好,我讚成!”


    眾人又都笑了。


    蕭黎跟著就道,“好了,雪見姐姐,你到時候就將我之前寫的那封信拿去給長青,讓他帶給皇祖父吧!”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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