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幼崽努力地豎起小手臂,高高地給白馬比了一個大拇指。


    小容舟渡也再次認識到了自家崽崽的無所不能,


    他像是摟著珍寶一般的拍了拍幼崽的背,


    “崽崽,把那些哥哥姐姐送給那邊的叔叔們吧,


    他們會負責後續治療的。”


    一直被抱著的幼崽直起小脖子看清楚了方向 ,


    然後她向著巨大白馬指了指那邊,


    白馬一下子就明白了,


    它又輕輕地嘶鳴一聲,


    小馬駒們聽到指令,於是又從天空中的旋轉木馬中飛了下來,然後將那些發瘋的學生們一個一個的排好放地上,


    這也不能怪白馬,


    誰叫那些後勤沒有一點眼力見,連個擔架也不放,


    要是把擔架排成排,


    它們就把這些病人排成排給放上去了。


    這群發瘋的學生不知道什麽時候暈了過去,


    可是一旦從小馬駒的身上下來,


    他們又有了蘇醒的樣子,


    在一旁時刻準備著的醫生們頓時神色一緊,


    難道…


    “咳,咳咳咳咳,什麽味道,yue!怎麽這麽腥啊? 我操,血???”


    一個身高1米9的大塊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嘴裏都是血腥味之後,虛弱又堅強又驚恐的求救道,


    “啊啊啊啊啊,醫生姐姐,快救我,我流了這麽多血,肯定是吐血了啊啊啊啊啊!!”


    醫生:……


    隻是還沒等他們鬆口氣,


    人群之中又響起了尖叫哭喊的聲音,


    “醫生快來這裏,這裏有人要不行了!”


    雖然這些發瘋的學生們被很快的控製下來,


    可是到底是有那些來不及防護的學生家長們被攻擊了,


    有的地方鮮血流了一地,


    有的家長則是因為這過於刺激的驚嚇而誘導出了精神海疾病,


    梁思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藥,她的藥呢,藥呢!!


    梁思近乎瘋狂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她的手顫抖著,眼前一片黑暗,


    摸不到,什麽都摸不到,


    她的包,她兜裏麵的備用藥在剛剛那混亂的搏鬥之中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踩踏現場找一個人都難如登天,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藥瓶,


    梁思顫抖著,


    鮮血從她被咬傷的手臂上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


    失血過多的眩暈以及精神疾病發作的痛苦在一瞬間襲擊了她,


    現在她幾乎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隻能趴在地上無助的顫抖著,


    她不想暈過去,至少不能是在女兒的麵前,


    她能夠聽到女兒在一旁無助的哭泣,


    周圍的人聲鼎沸,


    她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


    她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是女兒死死拉著她的手,


    她也想要用力的回握她女兒熱乎乎的小手,可是,沒力氣了,


    巨大的嗡鳴和黑暗將她籠罩著,


    真的好疼,


    難道她的生命就要在這裏這樣落幕了嗎,


    可是她還有孩子,


    醫生明明說隻要她好好控製可以活到200歲的。


    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到底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雖然隻是34個學生失控,


    但是他們造成的傷害可不止34個人 ,


    雖然這群孩子都是軍校生,可是一群才十三四歲的軍校生能指望他們什麽,


    他們能夠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就已經是極大的能力了,


    若是周圍有身強力壯的男性家長還好說,至少麵對那些發瘋的學生還有一戰之力。


    可是更多的來接孩子的是女性家長,雖然不能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可是麵對鬥爭,女性身體上的條件會讓她們天然的弱勢一些,


    可是生死關頭爆發出來的能量也是不可小覷的,不少女性家長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拚死一搏,隻是受傷嚴重,


    所以現在雖然那些發瘋的學生已經得到了控製,但是現場對這些受傷人員的搶救也是一個刻不容緩。


    可人員實在是太過密集了,哪怕有軍隊趕過來維持,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將所有的受傷人員給送出去,


    而且不少傷員傷口是不能直接移動的,一旦移動會加速他們內髒的破裂以及移位,


    所以左思右想,匆匆趕過來的老王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抱著搏一搏的念頭,拿起了大喇叭,


    “大師,控製白馬的大師,請問您還在嗎?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幫幫我們將人群中的傷員轉移,


    他們的情況刻不容緩,


    若是您有餘力,請一定再幫幫我們,謝謝你,這次之後,我們軍校必有重謝,請您出手!請您再幫幫忙吧!”


    喇叭的效果可不是蓋的,


    幾次重複之下,幼崽這邊也聽到了,


    於是幼崽本來揮揮手要將白馬收起的動作一頓,


    看向自家的鍋鍋,


    聲音遲疑,


    “鍋鍋,有人受傷嚕~”


    就像那個姨姨一樣,


    幼崽在腦海裏難以自製的又想起當時那血腥的畫麵,


    寶看著都怕怕了,


    那個姨姨該有多痛。


    看了一眼現在已經被圍得密不透風的那個角落,


    小臉上是肉眼可見的


    寶想幫幫~


    小容舟渡當然不會不答應,隻是他摸了摸幼崽的頭,問,


    “崽崽還堅持得住嗎,會不會對自己的負擔太大?”


    木葉瑤在一旁也是擔心,他們當然不會阻止幼崽救人的事情,


    隻是這需要耗費不菲的精神力吧


    他們怕的是幼崽堅持不住反而傷了自己。


    幼崽聽了這話,小手搖得飛起,,“不用不用嘟,鍋鍋放心,三師兄幫寶改進了,可以跑好久好久噠~。”


    小容舟渡放心了,


    他隻一瞬間想過三師兄是誰的這個問題,就放了過去,


    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


    隻是,那些病人有些肉眼可見的不能移動,更別說是像剛剛那樣讓那些人甩到小馬的身上,


    這可有些不好辦,


    不過可能對於他們來說,現在的小馬是唯一的生機了,


    畢竟這麽多人疏散不知道需要多久。


    “崽崽,小馬抬得動擔架嗎?”


    幼崽想了想,點了點頭,


    拿繩繩,


    兩匹小馬,


    綁擔架,


    可以噠!


    但是需要大家幫幫~


    小容舟渡點了點頭,


    不過,應該怎樣將他們的意思傳達給眾人呢?


    聽到這個問題,幼崽搖了搖小胖手,


    “不擔心,不擔心,


    寶可以嘟~


    寶可以通過白馬馬說話,隻是隻有寶的聲音起作用。”


    畫這幅畫的時候時間太趕了,她也沒來得及找三師兄改進。


    而且當時她想的是把這張白紙作為一個手機機,


    以後鍋鍋上學去了,隻要帶著白馬馬,寶就可以和鍋鍋隨時隨地聯係,


    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功能還沒開發,就先用到了這裏。


    小容舟渡一怔


    他家崽是很認真的在思念他了。


    接下來,幼崽努力地複述著自家鍋鍋的話,


    “可以沃~把擔擔放地上,馬馬去搬搬~”


    聽到白馬的回應,


    老王先是一喜然後一驚,


    喜的是白馬回應他們了,


    驚的是白馬身後聲音竟然如此稚嫩,


    他當然能夠看出是有人在白馬之後說話,不過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竟然是一個孩子嗎?


    難道是大師不願意出麵,所以讓自家孩子說話?


    不過現在不是管那些的時候了,老王連連點頭,指揮著身後的一眾士兵,


    “快快快,把擔架都給我放地上,放多一點。”


    不過再怎麽多,擔架總共也隻有20副,畢竟他們這是軍校,不是戰場,根本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事情。


    老王想著想著,又拿起了大喇叭,有些不放心地叮囑白馬以及它背後的大師,


    “如果可以,請您動作輕一點。有些傷者他們身上的傷可能不太好移動的。”


    隻是沒有想到,聽到這個,白馬看了老王一眼,不屑地從鼻子裏噴出一道氣。


    老王:……


    剛剛出場過,已經回到旋轉木馬上的小馬們再次從半空中躍了下來,


    它們的蹄子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不過這一次,已經沒有人再害怕他們,反而帶著驚喜和喜悅。


    它們


    又來了!


    小劇場:


    聽了老王的話,


    白馬:……它是超級聰明的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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