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退下之後,涼生跟著王幫主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李文軒扶著王幫主躺下。涼生給王琳隻紮了三針,然後給王琳號脈。而此時的王琳氣息確實就有了明顯的好轉。就連涼生自己此時都對苗大叔的銀針十八篇感到神奇。


    “嗯......”涼生點了點頭,“明天這個時間,我再給你行一次針。”說著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一瓶藥,從那個瓶子裏倒出了一顆,“這個藥你且服下,可以調理你的氣血,對你這個歲數的人來講可能藥性會有些猛,可能會上火,但都是正常反應,大約持續兩天半到三天就會好轉。”涼生把藥遞給了王琳。


    王琳伸出的手卻被李文軒攔住,“幫主......”李文軒搖著頭,他根本不相信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孩子,這樣的人即便是生下來就開始行醫,才有幾年的行醫經曆?他拿的藥到底是治病的藥要是害命的毒藥,誰能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王琳笑了笑,“李長老,你放心,我相信陳老,也同樣相信陳老的學生!”


    “怎麽能證明他就是陳振北的學生?”李文軒有些衝動,但衝動的背後確實是他忠於王琳。


    王琳的目光異常凶狠,“李長老,陳老的名諱不是你可以直呼的!”此時王琳有些覺得自己這個長老太不尊重陳振北了,陳振北在他王琳心中的地位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李長老的行為無異於觸動了王琳的逆鱗。


    “可是......”李長老的話沒有說出來,他就眼見著王琳從涼生的手中拿走了那顆藥丸放到了口中,並咽了下去。


    “你的這個李長老還挺忠心,你平躺運氣吧,藥物起效可能會在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你會感覺有明顯好轉的。我先去客房了,有什麽問題,馬上派人叫我。”涼生說完起身走了。隻留下了一直在關注王琳身體變化的李文軒和一些伺候的下人。


    涼生走了幾步想了想總感覺哪裏不對,又回到了王琳的房間,“王幫主啊,我又回來了,你這個客房離你這裏有點距離,我在這看著點你吧。”


    李文軒整理好被褥將王琳蓋好,他斜眼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管的寬,冷笑了一聲,“哼!你既然是陳老先生的弟子,在下可否討教幾招,也讓在下長長見識。”


    “不得無禮!”王琳躺在那裏斥責李文軒,“李長老,不可對陳老先生的弟子無禮。”


    李文軒心裏很是氣憤,“幫主,我們就是正常武藝切磋,點到為止,我不會傷到客人的。”


    王琳一拍床板,“我說了,不可!咳咳咳......”王琳因為動怒導致氣息混亂開始劇烈的咳嗽。


    李文軒趕緊給王琳順氣,過了一會兒,王琳才把那口氣喘勻,重新躺下。


    涼生有些看不明白這個李長老,涼生進山後,這個李長老給他的感覺也說不上到底是不是忠心,更多的更像是盼著老幫主趕緊死,然後取而代之。涼生笑了笑,“王幫主,沒有關係,我和師妹剛下山,也不知道現在江湖上的高手都是個什麽水平,如果李長老想要討教幾招也不是不可,隻是我怕震傷了李長老。”


    “哈哈哈哈!大言不慚,震傷我?恐怕你沒有這樣的本事吧!”李文軒繼續冷笑著。


    “李長老,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我就......”王琳躺在那裏心急如焚。


    “誒!”涼生打斷了王琳的話,“王幫主,我沒什麽,可以陪李長老玩玩。”


    “年輕人不要太猖狂!”李文軒伸出兩根手指點指涼生。


    “我們還沒比試,你怎麽知道我不能猖狂?你想怎麽比?”涼生笑嗬嗬的問這個李長老。真是不滅滅他的威風,他真的是為老不尊,說不準正是因為涼生救了王幫主壞了他的好事,他才要給涼生一個下馬威。


    李文軒想了想自己現在在鐵血幫能夠拿得出手的自然是內力,招式什麽的表麵上千變萬化,都離不開內力的加成,與其比試招式,不如單純和他比試內力,想想他自己已經有六七十年的功力了,怎麽也不會輸給這個連毛都沒長全的年輕人吧!“足下師出名門,我們就比比內力,你看如何?”


    涼生差點沒笑出來,要知道自己的師尊很久以前都不和自己比內力了,盡然有人主動要求比拚內力。“當然可以,不過呢,王幫主是家師的故人,我肯定不能下手傷了他的人,我建議點到為止,王幫主覺得可以嗎?”


    王琳躺在床上和涼生拱手,“還請您手下留情,點到為止!”


    “李長老,我們去門前的院落可好?”涼生起身主動發出邀請,他實在是太想滅一滅這老頭的囂張氣焰,不知道他什麽水平,竟然這麽囂張!


    李長老放下了手裏麵的碗,“走吧!老夫已經恭候多時了!”話畢一跺腳,如蜻蜓點水飛身行跳到院中。


    涼生也沒有再聽王琳在那裏說這些什麽,而是邁著小方步,一副完全沒有把這個李長老放在眼裏的姿態走了過去。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月光灑在寂靜的王琳房屋前的院落上,仿佛為即將到來的比試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管的寬雙眸如炬,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沉穩與自信。李文軒,則是身披粗布戰袍,滿頭白發在風中飄揚,一雙鷹眼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兩人對立而站,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李文軒率先開口,聲音洪亮而威嚴:“管的寬,你年紀輕輕如此猖狂,今日老夫就要替陳老先生教育你,讓你知道什麽叫謙遜做人!再者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管的寬的能力!”


    涼生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應道:“李文軒長老,既然你目空一切,晚輩也勉為其難的陪你玩玩。不過,內力比拚,非一日之功,廢了多年的修行也怪可惜的,還請前輩全力以赴啊!”


    李文軒氣得是哇哇爆叫!“臭小子,看招!”


    話音剛落,李文軒便猛地踏前一步,一股磅礴的內力自他體內洶湧而出,猶如江河決堤,勢不可擋。他的衣袍在內力激蕩下獵獵作響,整個人仿佛化作了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涼生見狀冷笑一聲,“區區白階!哼!”,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開始調動體內的真氣。也將能量控製到了白階最高級,他的氣息逐漸變得悠長而深邃,仿佛與天地相連,與宇宙共鳴。他的雙手緩緩抬起,掌心相對,一股柔和而堅定的真氣自掌心噴薄而出,與李文軒的磅礴內力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兩股內力在空中激烈碰撞,發出陣陣轟鳴,就像是寺廟裏低沉的鍾聲,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這股力量撕裂開來,形成了一道道細小的氣流漩渦。兩人腳下的地麵也在內力的壓迫下開始龜裂,碎石四濺。四周的樹木被吹得左右搖擺,大量的樹葉跟著氣流快速飛舞。


    李文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他沒想到這小子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能夠與他相抗衡,要知道他的內力可是刻苦修煉了幾十年的成果啊。不過眼前這個管的寬,無非和自己一樣也是白階,他心中暗自讚歎,同是白階,就有一戰之力!但同時也加大了內力的輸出,試圖一舉擊潰管的寬。


    然而,涼生卻仿佛早有準備一般,他的內力在李文軒的壓迫下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加堅韌和穩定。他的雙眸中閃爍著一種玩味,仿佛能夠看穿一切虛妄和幻象。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內力在空中不斷碰撞、激蕩、融合。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力量所吞噬,變得異常沉悶和壓抑。


    終於,在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中,李文軒的內力達到了頂峰,然後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猛烈地碰撞在一起。這一刻,整個院落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所撼動,周圍的樹木和建築都在顫抖和搖晃。


    然而,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涼生卻如同磐石一般屹立不倒。他的內力如同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不斷地消耗著李文軒的內力。李文軒的內力開始出現了疲態,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滿臉都是汗水。


    “李長老,別堅持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涼生玩味的大喊著。


    “臭小子!你別狂妄!”李文軒雖然嘴上堅持著,可是自己知道完全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最終,在一聲長歎中,李文軒收回了內力,向涼生抱拳施禮道:“管的寬,你果然有管的寬的資本。今日一戰,我李文軒甘拜下風。”


    涼生也收回了內力,微笑著回禮道:“前輩承讓了。江湖路遠,還望前輩保重。”


    李文軒轉身要回到王琳的房間,這個時候耳輪中聽到“嗖”的一聲,李文軒馬上回頭,看見是和管的寬一起來的那個人從房上跳下。李文軒搖了搖頭繼續往回走。


    “師兄,你為什麽把內力控製的那麽低啊?”


    “一場比試而已。”


    我們書說簡短,涼生真得連著給王琳幫主調理了三天,再加上用了苗偉的藥物,王幫主仿佛年輕了二三十歲,氣血通暢整個人精神異常。而小錘子也一直催著涼生趕緊離開,他們感覺整個鐵血幫總是有人在看著他們,在監視他們,這讓小錘子感覺很不好。


    第三天涼生給王琳調理完,就帶著小錘子去拜別。王琳說什麽也不讓他們走,可是拗不過小錘子,小錘子在鐵血幫呆的很不舒服,好在有張文建那個話癆說話聊天,要不小錘子就瘋了。


    王琳也是依依不舍的一直把涼生兩個人送到了山門外。


    “小友,今生還能否再見?”王琳真的是舍不得他們走,真得想把這些年對陳老先生的思念都轉換為對陳老徒弟的好。


    “有機會!你也好好調理身體,沒問題的!另外,還有一事想麻煩王幫主。”


    “小友,請講!”


    “我和師妹要去青州,眼下看,青州怎麽走?我們對路不是很熟。”


    “你們順著官道一直往南,很快就到青州境內,不過青州很大的,不知你們要去哪裏?”


    “我和師妹就是到處轉,也沒想好到底要去哪!那我們就此告辭!”涼生拱手道。


    “小友,臨別之際可否告知你的真名?”王琳滿眼期待的看著涼生。


    涼生看了看小錘子,“哈哈哈,我就是管的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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