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就在那白衣道姑與陳柔激戰正酣之時,隻見那道姑將手中的軒轅劍置於身後,緊接著,她伸手一探,亮出了她那威震江湖的神兵利器——道姑仙茅。刹那間,隻聞其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她信手一揮,一道炫目的白光猶如閃電般朝著陳柔疾射而去。好在陳柔身手敏捷,身形一閃,極為驚險地避開了這淩厲一擊。隻見地麵上被仙茅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如果陳柔被掃到不死也殘。


    而就在此時,妙測堂的門口處,緩緩走來一人。定睛一看,來人並非他人,竟是沈衝的同事符文瓊醫生。符文瓊見到眼前這番場景,不禁大吃一驚,忙不迭地高聲喊道:“先生,你可還好?這人究竟是誰呀?”陳柔聞聲回應道:“我沒事兒,她乃是邪教中人,快快助我一臂之力!”


    聽聞此言,符文瓊毫不遲疑,當即施展出自身精湛的醫術。隻見他迅速地從衣袋之中掏出數根銀光閃閃的銀針,手法嫻熟地向著那白衣道姑激射而去。然而,那白衣道姑亦是反應靈敏之人,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來自符文瓊的威脅,身子微微一側,輕而易舉地便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避過銀針之後,白衣道姑雙目緊盯著符文瓊,厲聲喝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出手相助於陳柔?”麵對質問,符文瓊毫無懼色,義正言辭地答道:“我隻想詢問她如何才能尋得沈衝,此事與你又有何幹係?”


    那身著一襲潔白如雪衣袂飄飄的道姑,甫一聽聞符文瓊提到沈衝這個名字,心頭猛地一顫,瞬間恍然大悟,不禁暗自思忖起來:如此看來,這名女子定然也是沈衝的紅顏知己無疑了。想那沈衝,當真是魅力非凡、風流倜儻,這女人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思及於此,一個狡黠的念頭忽然湧上她的心頭。隻見那道姑身形忽地一晃,竟如同鬼魅一般,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欺身而上。而此刻的符文瓊尚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道姑出其不意地一把擒住,然後裹挾著她,刹那之間便從眾人的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旁的陳柔目睹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感大事不妙,急忙拔腿朝著那道姑離去的方向追趕而去。怎奈那白衣道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猶如閃電劃過夜空,僅僅隻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已然沒了蹤跡。


    陳柔一顆心仿佛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來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她心裏再清楚不過,如果符文瓊不幸落入那邪教道姑之手,恐怕將會遭遇難以想象的危險和磨難。


    就在這時,沈衝恰好匆匆忙忙地趕到了妙測堂。他一眼就望見了陳柔那副焦急萬分、六神無主的模樣,趕忙快步上前關切地詢問道:“柔兒,到底發生何事讓你如此驚慌失措?”陳柔一見沈衝終於現身,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聲音帶著哭腔焦急地喊道:“衝哥,不好啦!符文瓊被那個可惡的邪教道姑給抓走了!”?


    ”沈衝聽到陳柔說出這番話後,眉頭緊緊皺起,滿臉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麽?符文瓊竟然被那白衣道姑給抓走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陳柔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開始詳細講述方才發生的驚心動魄一幕。


    沈衝聽完之後,原本就冷峻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同寒冰一般,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冷意,咬牙切齒地道:“好一個膽大妄為的白衣道姑,居然敢抓走我的朋友,此仇不報非君子,我沈衝與她勢不兩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話音剛落,沈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連忙轉頭看向陳柔,急切地追問道:“對了,柔兒,那你可有看到玉兒和林曉雨二人?你可知道她們現在身在何處?是否安全無恙?”


    此時的陳柔這才意識到,原來沈衝尚且不知玉兒和林曉雨已經被自己所救之事。於是趕忙回答道:“哦,玉兒和林曉雨此刻就在妙測堂內,不過她們目前仍處於昏迷狀態。”


    聽聞此言,沈衝二話不說,身形一閃便朝著妙測堂疾馳而去。陳柔見狀,心中滿是憂慮,急忙緊跟其後。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妙測堂內。踏入房門的一瞬間,沈衝一眼就望見了躺在床上的玉兒和林曉雨。隻見她們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仿佛失去了生機一般。


    沈衝心如刀絞,快步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輕輕地放在她們的鼻翼下方,試探著呼吸。感受到微弱但平穩的氣息後,他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了一些,喃喃自語道:“還好,隻是昏迷過去而已,暫時並無性命之憂。”


    緊接著,沈衝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林曉雨身上的傷勢,當確認其並無大礙之後,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稍微放鬆了些許,輕聲說道:“謝天謝地,林曉雨她也隻是昏迷不醒罷了,並沒有危及到生命。”


    此時,林曉雨的身上竟然散發出一道微弱的光芒。沈衝心中一動,施展法術,將光芒引入自己體內。瞬間,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身體中流動。


    “這是......林曉雨的靈力!”沈衝驚訝地說道。


    原來,林曉雨在昏迷中,自身的靈力自動溢出,與沈衝的功法產生共鳴。


    沈衝決定利用這股靈力,尋找符文瓊的下落。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應著靈力的指引。


    不久,他睜開眼睛,目光堅定地說:“我知道符文瓊在哪裏了,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林曉雨終於有了動靜。隻見她先是輕輕地動了動手指,然後慢慢地睜開了那雙原本緊閉著的眼睛。起初,她的視線還有些模糊,但隨著意識逐漸清醒,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清晰起來。


    當林曉雨看清楚麵前站著的人竟然是沈衝的時候,心中那股壓抑已久的委屈瞬間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她不顧一切地撲進沈衝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他,邊哭邊訴說道:“師傅,您怎麽到現在才來呀!我和玉兒都被人給欺負慘了,您為什麽不早點回來救我們呢?嗚嗚嗚……”一邊說著,林曉雨還用她那小小的拳頭不停地捶打著沈衝的胸口,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痛苦都發泄出來。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剛剛蘇醒過來的玉兒,在看到沈衝之後,臉上的表情卻顯得異常冷漠。玉兒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沈衝,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許久之後,她那原本就蒼白如紙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終於艱難地張開了口:“你......你竟然還有臉回來?看看我們如今這副模樣,全都是拜你所賜啊!我們真的已經被你害慘了!”話音未落,玉兒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猛地扭過頭去,再也不願多看沈衝一眼。


    與此同時,沈衝懷抱著哭得肝腸寸斷、幾近昏厥的林曉雨,心中猶如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難受,滿滿的都是愧疚與自責。他小心翼翼地將林曉雨扶起身來,用無比輕柔的聲音安慰道:“乖徒兒,莫要再哭了,一切皆是為師的過錯,是為師沒有保護好你們,讓你們遭受了這般苦楚。”可是,無論沈衝如何溫言撫慰,林曉雨卻依舊沉浸在悲痛之中無法自拔,哭聲非但沒有停歇,反倒愈發淒厲起來,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著,令人心碎不已。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靜靜觀察著這一切的陳柔見到二人已然蘇醒過來,心知此刻不宜打擾,於是輕手輕腳地緩緩退出了房間,並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隻為給他們留下些許獨處的私密空間。


    沈衝眼見陳柔離去,急忙追問道:“曉雨,快告訴為師,到底發生了何事?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之人竟敢如此欺淩我心愛的徒兒?”林曉雨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師......師傅,我們兩個......我們兩個都遭人......淩辱了......”


    說到此處,林曉雨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淚水更是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說到這裏,林曉雨又忍不住大哭起來。


    什麽?你們竟然被人淩辱了?沈衝聽聞此言,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緊接著,一股難以遏製的憤怒湧上心頭,他瞪大雙眼,渾身顫抖著,急切地追問道:“這......究竟發生了何事?快快告訴為師,到底是誰竟敢如此膽大包天,做出這般喪盡天良、天理難容之事?”


    林曉雨早已泣不成聲,她抽噎著,斷斷續續地向師父講述起那不堪回首的遭遇:“是...是兩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左右護法......他們簡直就是惡魔轉世,毫無人性可言!他們見到我們昏迷中,於是便不由分說地對我們動手動腳,還說了許多難聽至極的話來羞辱我們......嗚嗚嗚......緊接著他們便猶如餓虎撲食的撲向我們……”說到此處,林曉雨已是悲痛欲絕,再也無法繼續說下去。


    沈衝聽罷,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他緊握著雙拳,咬牙切齒地怒吼道:“好啊!這兩個惡貫滿盈的賊人,我定要讓他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話音未落,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間朝著神隱門疾馳而去。一路上,沈衝風馳電掣,所過之處塵土飛揚,仿佛一陣狂風席卷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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