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到逢秋旁邊,一手抱著小小的孩子,微微俯身,伸出另一隻手幫女孩往嬰兒床裏鋪被子。


    “那我待會兒交接一下公司的事情,明天去京市。”徐清說。


    “這麽快?”逢秋驚訝地抬起頭,由於太急促,額頭還撞到了嬰兒床上麵的掛著的小棉花娃娃,其中小雪狐棉花娃娃飛出去好遠才彈回來。


    飛出去的娃娃把響響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奇又稚嫩的目光跟著棉花娃娃飛了一圈。


    徐清無奈笑了下,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女孩的額頭,聲音低沉清冽,“不快,趁著這幾天,讓響響看看北方的大雪。”


    他不是看不出來,逢秋心裏想去京市,上次響響滿月宴上她見過蕭惠後,父女倆之間的隔閡就消失大半。


    逢秋抿了抿唇,抬頭朝著徐清彎了彎眸,笑容柔軟漂亮,“那好吧,晚點我收拾東西。”


    “不用,你陪著響響先睡,其他的我來收拾。”徐清說。


    “好吧,那辛苦你了,親愛的。”逢秋笑著,白嫩的掌心輕輕遮住響響的視野,踮腳往徐清臉頰上親了一下。


    徐清笑意溫和,握住女孩細軟的小手輕輕捏了捏,“沒什麽辛苦的,老婆,你先去洗澡,我抱響響去樓下喂她喝點奶,待會兒你們倆先睡。”


    逢秋點點頭,笑著捏了捏響響的小手,從床上拿了件白色蕾絲睡衣走進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裏就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這聲音惹得小一直往浴室門口看,烏黑黑的瞳孔超好奇,看起來想跟媽媽一起再洗一次澡。


    徐清彎唇淡淡笑了下,抬手揉了揉響響的小腦袋瓜,“好了,別看了,爸爸抱你下樓喝奶粉,喝飽後乖乖陪媽媽睡覺。”


    小抿抿粉嫩嫩的小嘴巴,軟軟地趴在徐清懷裏,又開始吃自己的小手指,這副小模樣,估計沒怎麽聽懂爸爸的話。


    半個小時後,逢秋吹幹頭發從浴室出來,小已經吃飽了,徐清把她放在嬰兒床裏,即使沒人陪著,她也不哭不鬧,眨巴著烏黑黑的大眼睛看頭頂上的小棉花娃娃。


    響響很會自己玩,有時候打個哈欠都能把自己逗笑。


    逢秋脫掉鞋子坐到大床上,輕輕地把小從嬰兒床裏抱起來,母女倆躺在一起,小軟軟的小手在媽媽胸口摸來摸去,白嫩嫩的小臉上看起來沒一點困意。


    逢秋輕輕摟著小,側躺在床上,她剛才把臥室裏的主燈關了,隻留一盞橙黃色的壁燈。


    她低頭看著懷裏小小的孩子,小也看媽媽,一雙瞳孔亮晶晶的,看媽媽的時候也能把自己逗笑。


    咧開小嘴發出軟軟脆脆小奶音,小超級開心的。


    逢秋笑,細軟幹淨的指腹輕輕摸著孩子的小腦袋瓜,聲音柔軟溫柔,“響響寶貝,你今天好興奮啊,雖然媽媽很喜歡你這種狀態,但是寶寶,我們該睡覺啦,明天還要去外公那,睡晚了起不來,起不來我們就要錯過航班,到時候再調私人飛機很麻煩的。”


    小眨眨眼,還是很開心。


    逢秋也舍不得強行讓她睡覺,輕輕捏了捏孩子軟乎乎的小手,“好吧,再陪你玩一會兒。”


    陪小玩了十分鍾後,這隻小才有困意,張開粉嫩嫩的小嘴巴打了個哈欠,小手放在逢秋胸口,被媽媽輕輕拍幾下小後背就睡著了。


    響響睡著後,逢秋也很快睡著了。


    窗外夜色溫柔如水,香樟樹濃密的枝葉在風中輕輕晃動。


    從外麵看,整棟別墅,隻有客廳和書房有亮光,客廳裏是保姆在收拾家務,書房裏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在辦公。


    主臥的窗簾沒關,有些微弱的橙黃色光線在窗邊徘徊,主臥很安靜,裏麵睡著這個家的女主人和孩子。


    次日天剛蒙蒙亮,逢秋就醒了。


    身旁的男人側躺著,眼神清明,看著懷裏的母女倆,唇角彎起淡淡的笑容,看起來醒很久了。


    “早安,老婆。”徐清摟住女孩柔軟的身體,低頭吻了吻她白淨的前額。


    逢秋輕輕笑著,懶趴趴地靠在他懷裏,“你昨晚幾點回的臥室?”


    “一點多。”男人聲音低沉。


    逢秋蹙了蹙眉,心裏擔心,“熬夜對身體不好,你以後少熬夜。”


    “好,以後少熬夜。”徐清摟住她柔軟的身體,下巴埋在她的脖間,逢秋的身體很香,徐清很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夫妻倆互相摟著親昵了好一會兒,旁邊的響響才醒。


    她剛醒的時候癟了下小嘴,看起來有些想哭,但是一扭頭看到媽媽和爸爸後,立刻咧開小嘴笑了,小嗓子奶聲奶氣地發出嗯嗯咕咕的聲音。


    逢秋立刻轉過身,笑著把響響抱進懷裏,低頭看著孩子,“響響醒了啊,早安!”


    逢秋摟著響響玩,徐清掀開被子起床。


    像往常一樣,男人洗漱好之後,開始伺候這一大一小。


    上午十點半,一家三口到達京市國際機場。


    蕭惠一大早就領著陳思綿和楊修九來機場接人,太激動來早了,足足在機場等了三個小時。


    徐清來京市,自然也帶著幾個保鏢,恰好徐清的人幾個月前跟陳思綿和楊修九在國外交過手,那次雙方都傷的不輕,還揚言下次見麵一定要把對方的祖墳給刨了。


    但是誰也沒想到,下次見麵,我方老板和敵方老板成了一家人。


    這……祖墳還刨不刨?


    尷尬!


    機場大廳看到蕭惠,逢秋下意識彎了彎唇,朝蕭惠揮了揮手,“這裏。”


    蕭惠連忙帶著人走過去,即使逢秋已經穿了羽絨服和雪地靴,脖子上還戴了一條厚厚的圍巾,蕭惠還是覺得孩子冷。


    他抬手摸了摸逢秋的發頂,緊接著又握住女孩的手感受一下她掌心的溫度,皺眉沉聲道:“這麽涼!你這羽絨服假的吧!”


    “也沒有很涼啊。”逢秋抿抿唇仰頭看向蕭惠,漂亮的小臉上露出笑容,“我不冷的。”


    蕭惠陰沉地挑了挑眉,握住逢秋的手把孩子拉到自己這邊,看向徐清的目光陰森森的,“姓徐的,你要是照顧不好我女兒就讓秋秋和響響來京市,我請八十個保姆照顧她們。”


    聽到這話,陳思綿先無語住了。


    蕭爺,您想要小姐在您這裏住幾天就直說,非這樣彎彎繞繞,……真是的,蕭爺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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