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蓋房子的經驗,倉房和院牆建設的速度就快了起來。按照老家常規的院子布局,倉房跟正房是並列的,但跟傳統的倉房不同的是,這倉房最大的特點就是大,雖然南北長度跟正房一樣,但東西向的長度幾乎是正房的兩倍,沒辦法,東西太多了。以至於我不得不又去鎮子裏拆了些資源回來,到最後我幹脆心一狠,放棄了土坯牆,院牆也換成了磚牆,又從鎮子裏拆了扇大鐵門回來當院門。


    這前前後後又忙活了七八天,我的這個家,總算是有了模樣。


    直播間裏,看著高高的院牆,整齊的磚房,在對比別的國家那比狗窩也強不了多少的“庇護所”,瓷國的觀眾們自豪感油然而生,一時間,不管進入直播間的別的國家觀眾說啥,能得到的回複都是“你看我們家遠哥這院子咋樣。”“你咋知道我們家遠哥隨隨便便就蓋了個院子呢”“誒呀,也沒比你們國家選手好多少,就勉強住一住。”


    其實我這麽幹大多數國人都能理解,尤其是東北人,因為我們就是這樣不斷的創造和改造環境然後活下來的。


    不理會直播間裏的情況(當然我也看不到)我開始琢磨去弄點吃的。沒辦法,這幾天一直忙著幹活,一直沒時間出去覓食,雖然主食不缺,但肉卻消耗的飛快,最後這兩天,隻能吃大米飯和炒土豆片。


    從庫房裏把破傷風之刃和紮槍都找了出來,又找出來一捆鐵絲,隻等第二天天一亮,就要出門打打獵,弄點肉食回來,至於那幾頭狼,狼肉這東西,屬實不好吃。


    那一夜,我夢到了奔跑的五花肉,飛翔的小雞燉蘑菇。


    而與此同時,一道纖細的身影來到了那片小鎮,今晚,她沒有找到庇護所,又被野獸襲擊,又遭到了其他國家的選手追殺,雖然她靠著自己敏捷的身手逃脫了,但還是受了傷,就在她幾近絕望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鎮子,鎮子前,她端起手中簡陋的長矛,小心翼翼的接近鎮子,但看到鎮子的景象時,登時愣住了,畢竟按照她的理解,在這種廢土求生的情況下搜集物資不能,起碼是不應該連房子都拆了啊,而且,這房子留著可以住的,她之前就在好幾個野外的舊房子中過了幾夜,那是她一段時間以來過的最舒服的幾個晚上。這種情況隻能說明,這個人在附近建了規模不小的營地。但是在她的理解中,不應該帶在一個地方,隻有盡可能的開拓領地,才會獲取更多的機會,才能獲取更多的資源。


    “看來這裏有一個奇怪的家夥啊!”


    雖然如此說,她還是強忍著傷痛來到周邊的居民區,找了一家比較隱蔽的房子住了下來。已經一天沒吃飯的她在周邊搜索了一番,沒發現什麽可以吃的東西。但好在這家的院子裏種著一些玉米,雖然都已經變硬了,但放在水裏煮一煮還是可以吃的,好歹可以果腹,隻是味道,這玩意屬實沒啥味道可言。但她還是倔強的咀嚼著,然後,縮在角落裏沉沉的睡了過去。她沒注意到的是,她後背上,那道傷口已經紅腫了起來,而她的昏睡,也不僅僅是因為疲憊。


    等到清晨到來,那姑娘沒醒,但我卻是早早的醒來了,全副武裝的在周圍林子裏逛了一大圈,用鐵絲弄了幾個套索陷阱,然後,然後就沒了,湖裏的魚都不知道哪去了!總之,毫無收獲。


    無奈,我隻能再次走向鎮子,之前拆房子的時候路過了幾家院子,院子裏種了茄子土豆等蔬菜,雖然吃不上肉,但茄子燉土豆塊,辣椒炒土豆片,倭瓜燉豆角,地三鮮,也都算是不錯的菜肴,而且,相比於肉,這些菜,更下飯!


    進了鎮子,我一家一家的挑著摘著,因為地窖我還沒挖,摘太多也不好保存,所以我摘的很克製。


    就在我正在挑西紅柿的時候,隔壁院子裏傳過來一陣若有似無的哼哼聲。


    這麽多長時間鍛煉出來的敏銳感覺讓我立時就意識到,隔壁有人!


    我輕輕的翻過院牆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進到了最裏麵的屋子,一瞬間,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


    金色的頭發,纖細的身影,手中死死的抓著一根簡陋的石頭長矛,清秀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堅定!


    這就是我夢裏見到的那個身影!


    我情不自禁的向前邁了一步,那女子似乎感覺到了,手中的長矛下意識的向我捅了過來,雖然我沒有防備,但是她太虛弱了,那根長矛她根本把握不住,隻是擦過我的臉,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這一下,讓我驚醒,也讓我有了幾分怒氣,心中一個念頭,這一定是別國的參賽選手,放在這讓她自生自滅吧!


    就在此時,她又發出了一聲喘息聲。


    這聲音讓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她的臉,夢中見到過的那張臉,隻不過,多了一絲夢中沒有的紅暈。紅暈?不對,她在發燒!


    旋即我的心不由得又軟了下來,我一把奪下長矛,從這戶人家的櫃子中找來一床幹淨被褥,然後不顧她的反抗,把她用被子倦了起來,扔到了板車上。


    一路上,她沒有抵抗,似乎放棄抵抗,也有可能是意識到了我的善意,總之,再沒折騰。


    求生空間外,北熊國外交專員連夜趕往瓷國,一句話沒說,隻是默默的送上了一份國禮——圖260的全套設計圖。


    畢竟,組隊之後,獎勵積分共享,北熊國的娜塔莎並不是求生專家,雖然愛好荒野求生,但實力屬實差一些,雖然十分有毅力,但是奈何技能欠缺,到目前為止,隻得了一千一百多分,如今跟積分幾乎破八千的瓷國攀上關係,北熊國自然是樂得其所。


    此時的我,自是不知道國家層麵的計較,隻是一心想著救下眼前這個姑娘,這姑娘現在發著燒,看樣子也極其虛弱,再加上後背的傷口。在這種求生環境中,如果沒人幫她,那她幾乎就是個死人了,但幸好她遇見了我。


    此刻,那姑娘躺在炕上,廚房的兩口大鍋中,一口煮著柳條,另一條煮著一些棉布,爐子上的砂鍋中,熬著肉粥。


    柳條是我新采的,裏麵的水楊酸能退燒。棉布則是準備充當繃帶,給這女子包紮,另外還準備了幾瓶高粱酒,沒辦法那丫頭現在需要退燒,需要消毒,而我之前收集到的物資當中,唯獨缺少的就是各種醫藥用品!


    一切準備妥當,我來到炕前,剛準備從後麵掀起衣服給這姑娘的傷口處理一下,但沒想到這姑娘睡了一會,精力恢複了幾分,感知到我的碰觸,一時間掙紮了起來,我一時沒防備,差點被她掀到地上,但體力上我還是更勝一籌,捆住她的手腳後,掀開她的上衣。


    直到聽到她的哭泣聲,我才意識到我這行為怎麽看怎麽像是要耍流氓的意思,但看到她後背上那一條已經化膿的傷口,我也管不了那些了,耍流氓就耍把,大不了等到她好了再讓她耍回去就好了。心裏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揭開傷口,擠出膿液,用高粱酒清洗,墊上棉花,用煮過又晾幹的棉布條包紮了起來。


    期間她也哭嚎掙紮不止,開始我以為她是因為害怕,但後來,我發現不管我怎麽解釋她還是哭嚎不止,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應該是疼的!隻怪我剛才捆她的時候嫌她罵人,把她嘴堵上了,以至於她一直喊疼我以為她還是在罵我……


    最終,她總算是不動了,疼暈過去了……我也沒管那些,隻當她身體虛弱,喊不動了,處理完傷口,給她蓋上被子,下了炕,拿過來晾的差不多的柳枝熬的水,順著嘴邊一勺勺的給她喂了下去。


    然後拿起碗,給自己盛了碗粥,一點點的吸溜著,沒辦法,這雜菜肉末粥實在是太香了。


    就在我在這食肉糜的時候,直播間已經炸鍋了。


    “我剛來,啥情況”


    “遠哥撿了個妞!”


    “臥槽,真的假的?”


    “真的,剛才遠哥都用強了,這不,在炕上躺著呢。”


    “別瞎說,遠哥那是給她治傷呢。要是真那個啥了,直播早被終止了!”


    “額,我聽那動靜,我還以為,嗨,咱還真錯怪遠哥了。”


    “那是,遠哥是啥人,那是一位高尚的人,一位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拉倒吧,我看就是農夫或者是東郭先生,你們看那娘們幹啥呢。”


    這句話一出現,直播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那金發妞似乎是清醒了一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摸索著拿起了我隨手放在旁邊的,飯勺子!


    當然,緊張的不光是他們,北熊國更是緊張的不行,甚至於,高層連那金發妞家裏人流放到哪裏都想好了!


    而我仍然捧著粥碗喝的不亦樂乎,炕上的動靜我早就聽到了,隻不過,就這小妞,還真沒有一勺子蒯死我的實力。所以我並沒有什麽行動,而是淡淡的開口了。


    “我要是你,我就躺好,你傷口感染了,還在發燒,就算弄死我,你也活不下去。”


    說罷,我又淡定的喝了口粥。


    但沒想到,碗裏的粥屬實燙得很,不過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我忍了。


    我感覺造型擺的差不多了,緩緩的轉過身,然後,我差點把手中的粥扔出去。


    倒不是因為她拿著盛粥用的飯勺,實在是她現在的造型。


    換成我是她,我可能也沒法踏踏實實的躺著。


    之前給她包紮浪費了太多力氣,所以包紮完我根本沒給她整理衣物。再加上她不配合,所以我包紮的屬實不那麽符合人體工程學……


    但由於我們兩人是麵對麵的,所以,直播的鏡頭中,她是完全被我擋住了的,所以,直播畫麵中,隻能看到我滿身的高手風範。剛才還緊張兮兮的眾人,一時間放下心來,開始對我行為的讚賞。


    而那姑娘看到我轉過來之後的眼神,她一下扔掉了飯勺,然後開始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不過,由於背後的傷口,她剛動了一下,就疼的滿頭大汗。


    一時間,我也沒什麽辦法,隻能把她摁倒在被子裏,然後撿起飯勺,準備去廚房洗一洗。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穿來一句非常標準的東普,也就是東北普通話。


    “謝謝你啊”


    那一瞬間,我還以為屋子裏進來第三個人了呢,畢竟,反差太大了!


    於是我終於破功了,怔怔的看著她。


    “你,你在說話?”


    但是她卻沒聲了,顯然剛才的行動讓她消耗了不少力氣,但也讓她知道了我是好人,所以,她睡著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起身收拾一番,給她蓋了蓋被子,就出門去檢查陷阱了。


    等到我扛著一頭小野豬回來的時候,那小妞還在睡覺,但被子已經被她蹬到一邊,顯然,是發汗了,看來是要退燒了。但從小媽媽就告訴我,這個時候,不能蹬被子,於是我靠上前,準備把被子給她蓋上,然後,然後我就改變了想法,因為,兩條雪白的,腿……


    這丫頭不僅僅蹬了被子啊!


    沒辦法,為了防止她凍著,我隻能引燃爐火,把屋子燒熱了起來。然後才起身去做飯。


    這一晚,我幾乎沒怎麽睡覺,一方麵,不知道這小妞會不會半夜醒來給我來一下,另一方麵,燒爐子的效果肯定是不如蓋被的,這小妞燒了退,退了燒又折騰了幾次,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才靠在炕邊迷糊了一會。


    然後,我就感覺到了有人在輕輕的推我。


    睜開眼,就看到了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


    那小妞醒了,然後,她餓了,想喝昨天我喝的那種粥。但是昨天那鍋粥已經被我喝光了,沒辦法,隻能想辦法弄醒我。


    看著她可憐巴巴的眼神,我隻得起身去熬粥,不過,我也確定了一件事,這妮子真的會說東北話,而且,說的還不錯。


    喝完粥,這小妞就呆不住了,不顧我的勸阻就想要起身,沒辦法,我隻能出門轉轉,但誰承想,還沒等我摸到門把手,這小妞就“誒呦”一聲痛呼了起來。看來是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了。緊接著,小妞開口了“哎,那個誰,過來幫我個忙行麽!”


    沒辦法,雖然不是很情願,額,百分之七十不情願。我還是轉身回了屋子裏。


    之間小妞拉著被子捂著胸口,小心翼翼的指著她之前的背包。


    “那裏麵有藥,你幫我拿來,幫我換一下藥。”


    她說的大大方方,但我確實心思百轉。她那傷口,那位置,雖然是後背,但還是很尷尬的啊,這小妞這麽大方的讓我幫忙,不會是打算之後找機會幹掉我已保清白把……


    而那丫頭見我沒有下一步動作,忍不住開口催促道“你快點啊!怕啥,又不是沒看過!”


    得,這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麽。所以,我也不搭話,從背包中翻出醫藥包,然後拿起酒瓶子就準備再次給她清洗傷口,卻沒成想她一把奪過酒瓶子,大大的灌了一口,然後把一縷頭發往嘴裏一咬,然後才向著我道“來吧”


    我接過酒瓶子,再次給傷口消了毒,烈酒接觸到傷口,她疼的明顯顫抖了起來,我這才意識到,昨天她並不是刻意要掙紮,應該是真疼了產生的本能反應。


    不過還好,之前已經把膿排幹淨了,這次隻是簡單的消了消毒上了藥,又用背包裏的藥棉和紗布包紮了起來。當然,過程中的某些尷尬很是不足外人道也。


    都弄完,我把她的衣服遞給她,準備讓她穿上,她略到嫌棄的看了看滿是血汙的衣物,轉身一拉被子,就那樣趴在了被窩裏。我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去弄肉末蔬菜粥。而她則趴在被窩裏跟我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


    聊天過程中,我知道了,這丫頭是北熊國選手,叫娜塔莎,至於為啥會說東北話,我沒問,她也沒說。


    很快,粥好了,我盛了滿滿的兩大碗端到了她麵前,然而,她隻是舔了舔嘴唇,卻沒動。


    “瞅啥?吃啊!”我不解的問道


    “咋吃啊,一抬胳膊就疼啊!”娜塔莎白了我一眼,滿眼癡呆之色,啊,癡呆的是我。


    於是,我鬼使神差的放下自己的碗,能拿起勺子,一點一點的喂給她。


    看來這妮子是真餓壞了,一大碗粥,一點沒剩的全都被她吃了下去。就這我問她要不要再來一碗的時候,她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那碗粥也很快被消滅了,她心滿意足的舔舔嘴巴。


    而我則是滿臉無奈的給爐子添上煤,拿起餐具去廚房清洗。來到這空間這麽久,第一次沒吃上早飯!


    而吃飽喝足的娜塔莎,則在屋子裏跟我開始聊天。


    本來,她以為我是棒國人或者島國人,所以才表現的那麽抗拒,後來聽說我說漢語,說的還是東北話,親切感頓生,才放下了戒備,甚至生出了親近的想法。


    至於她後背的傷,她告訴我,她前一天晚上逃脫野獸的威脅後,遭遇了一個海盜國的選手,對方在追她的時候,用投槍給了她一下。所幸,天色太暗,那隻石矛隻是擦了一下,並沒有傷及要害。聽到這我撇了撇嘴,那麽深的傷口,她就說是擦了一下,果然戰鬥民族,真心彪悍,難怪我臉上她弄出來的傷口她一點都不當回事。


    但我立馬從這裏麵得出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這附近,除了我倆和李鐵根之外,還有一個頗有敵意的海盜國人。


    想到這,我立馬起身奔著倉庫走去。


    在娜塔莎震驚的目光中,我拿兩把砍刀,都是我抽空打造的,主打一個實用性極強。看到我拿進來的武器,娜塔莎不顧後背的疼痛,從炕上直接跳了下來,一把就抓起了一把砍刀擺弄了起來,滿眼的滿意。


    但這一下牽動了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我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一邊想著這丫頭脾氣真奇怪,一邊把她的衣服褲子拿起來,準備拿去洗了。


    就在我剛兌好溫水,把衣服泡進去的時候。院子外麵傳來了聲音。


    不是野獸,是人的聲音。


    娜塔莎聽到這個聲音,立馬準備從炕上起來,被眼疾手快的我一把摁住,開玩笑,怎麽能光腳下地!


    我拿上砍刀。開門來到了院子裏。


    “誰在那!”


    “%……¥¥%#……”


    我猜我倆誰也沒聽懂對麵說的是啥,很明顯,他不是鐵根,因為他說的話,我聽不懂,但娜塔莎憤怒的表情告訴我,那就是傷了她的人,那一瞬間,我莫名其妙的感覺到衝冠的怒火!


    然後,我拿起砍刀,一把拉開院門衝了出去,門外的人很高大,棕色的頭發,滿臉的絡腮胡,身高,我拒絕描述比我高的人的身高,所以,盡管娜塔莎比我還高那麽一點點,但我仍堅持的認為,我倆一樣高!


    見到我衝了出來,那人先是一愣,然後,跟個二傻子一樣輕蔑的笑了起來,扔下了手中的標槍,衝我招了招手。那意思,就是要我也放下刀,徒手跟他過兩招。但作為五好青年的我,我哪會懂他這套路啊,再加上,這時候我滿腦子就一個想法,擾我家門,帶有敵意,傷我……額,我朋友,那這個人,必死!然後,我順理成章的用出了絕大多數瓷國人都會用的一個招式“力劈華山”,就是進步劈刀,那哥們似乎沒想到我這麽不講武德,連“耗子尾汁”都沒說,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擋了一下,然後,撿起胳膊轉身就跑了,隻留下一根石頭做的長矛,和淋漓遠去的鮮血。


    我又在外麵帶了一會,確定那人真的走遠了,才準備回屋。一開門,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不用想,娜塔莎。這妮子見外麵這麽久沒動靜,拿起一把刀就準備出來幫我,正好趕上我回屋子,手中的刀差點給我來了一下子。


    一見是我,她立馬開心了起來,緊接著就把我拉進屋子,接著燭光檢查起我有沒有受傷。


    當看到我臉上長矛劃過的傷口時,這妮子立馬憤怒了,狠狠地罵了起來。大有要跟傷我的人拚命的意思。


    我尷尬的咳了咳,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這傷,是她之前撓的,但想到這閨女好歹也知道替我說話,所以幹脆就忍了。


    安頓好娜塔莎,我又開始了工作,周圍的野狼該處理了,而且,現在有敵意的其他國家選手也出現了,我必須弄些武器,院牆外的防護溝也要弄起來,還要搭個樓梯,能快速的上房頂,畢竟占領製高點在任何形式的戰鬥中都是很有必要的。


    一直忙活到晚上,把一切都搞定,我才回到屋子裏,然後,我就被另一個問題困擾住了!


    多了這麽個小妮子,生活資源倒是沒啥,隻是這,咋住啊!


    不過好在,炕足夠大,中間還有個炕桌,她在一邊,我在另一邊,也不算啥問題,江湖兒女嘛!


    現代人突然經曆沒電沒網的環境,自然是很難入睡的,娜塔莎目前就是這種情況。所以,蠟燭熄滅沒多久,娜塔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認識你,你叫高遠。”


    “嗯,你咋知道。”


    “我是北熊國的備選選手,我們國家測試賽的選手在三天的休息期之內被暗殺了,所以就換我上了。”


    “唔。”


    “我進來之前就看過你直播了,感覺你特別厲害什麽都會,沒想到我真能進這個遊戲,還能碰到你,還被你救了。”


    “嗯。”


    我的回複已經是含糊不清了,一天,又幹活,又救人,又打架,我屬實困的不行了。


    發現我已經睡著了,娜塔莎用北熊國語言嘟囔了一句。數了一會天棚的葦子杆,也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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