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紅子雖然不能直接用魔法看到羽田秀玄正在做些什麽,卻可以使用占卜和魔鏡,通過作用在他身邊的人身上分析出大致的情況來,上次她監視小蘭的動向,看到兩人的戰鬥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所以今晚在得知木之下可能遇到了危險後,她便立刻使用魔法球推演情況,隨後從廚房帶上幾塊魔芋傳送到了木之下被綁架的地方。


    小泉紅子一腳踢開和室的門,在五右衛門驚異的眼神中,先丟出幾個魔芋,趁著五右衛門躲避的時候,又使用魔法召喚出了一雙紅色的大手。


    其中一隻大手迅猛飛出,將如臨大敵的五右衛門直接抓起緊緊束縛在空中,動彈不得,而另一隻緊隨其後,飛到他身邊,在他的臉上不斷拍打,發出啪啪的打臉聲。


    藤本小若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這雙紅色的手是什麽鬼?牛頓的棺材板在哪裏?科學又在哪裏?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木之下,發現對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忍不住呆呆問道:“木,木之下小姐,難道你以前見過這樣的事情嗎?”


    除了見識過她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當然……當然沒見過。”木之下尷尬一笑,不敢說出真相。


    空中,五右衛門的臉左右擺動,不一會便腫了,回過神來的他恪守“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理念,求饒道:“別,別打了,在下認輸了!”


    小泉紅子沒有取消魔法的意思,嘴角撇動了一下,朝著被綁架的兩人走去,不屑道:“我還以為你的嘴能有多硬呢,就這麽一會就撐不住了嗎。”


    五右衛門抿嘴無言,他雖然是武士,但也不是傻子,能夠召喚出這種古怪東西來的女生自己怎麽可能是對手?和這樣的人鬥,簡直和自殺沒有分別。他不怕戰鬥,不怕死亡,但卻不想死的毫無價值。


    藤本小若看到她朝著自己走來,想說些什麽來表達自己的感激和詫異,卻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這個女生,是在哪裏呢……對了,是在警視廳!這個女生絕對在警視廳出現過!


    她眼底的驚奇更深了,正想開口詢問,轉眼卻看到紅發女生伸出一根微微散發著赤光的手指朝著自己一指,眼前瞬間冒起了星星,腦袋晃了幾下後,拷在牆壁上一歪,失去了意識。


    小泉紅子拍了拍手,滿意笑道:“這樣就好了,一覺醒來她就會忘記我用魔法救了她,到時候木之下你就說是你帶著她逃了出來就好了。”


    木之下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魔法還可以刪除人的記憶,這簡直就是犯規的操作啊。她不久前還在幫小泉紅子擔心該怎麽不讓這位警視廳的人把秘密說出去,結果她直接來了一手清除記憶……


    她忍不住緩緩抬頭,見到綁架自己的和服男子幾近毀容,隻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她努力露出一個微笑,“紅子,你出現得真是太及時了,多虧有你。”


    小泉紅子嘻嘻笑道:“那當然了,我晚上也沒事,就當是看戲了……”


    “看戲?什麽看戲?”


    “哦,沒什麽,我是說打敗這家夥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


    飛機上,羽田秀玄握了握拳,似笑非笑地朝著次元大介和魯邦三世走去,“看來你們這下可以不用再糾結了……”


    魯邦臉上尷尬了一瞬,急忙扭頭環顧四周,想要找尋能夠逃跑的地方,可這裏是飛機上,除了跳傘到海麵幾乎沒有別的辦法,而現在海上也是死路一條。


    看著越來越近的羽田秀玄,他放棄了掙紮,再次舉起雙手,諂媚笑道:“羽田警官,我不要石頭了,還有駕駛艙的那兩個人你也抓去吧,我覺得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


    次元大介不說話,但也跟著舉起了手。


    羽田秀玄根本不理會他的鬼話,從身後拿出兩副手銬,“錢形已經用事實證明了和魯邦三世的狡詐,我不可能相信你。”


    魯邦三世幹笑兩聲,解釋道:“錢形老叔對我們有誤解啊,我們雖然做了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我們也做過好事啊,次元……動手!”


    他大叫一聲,次元大介放在後腦勺的手中忽然出現一把手槍,隨後一把甩下,淩空射出一槍。


    次元大介並非工具人,他的強大之處在於出神入化的槍術——他可以做到0.3秒拔槍,甚至射中已經射出的子彈。


    魯邦三世的聲音都還沒落下,羽田秀玄就看看到彈頭已經到了自己身前,急忙拿起手銬擋住了攻擊。


    砰,砰,砰!


    次元大介使用火力壓製,口中大聲說道:“魯邦快跑!駕駛艙裏有降落傘!”


    魯邦三世猶豫了一下,“可是你……”


    “別婆婆媽媽的了!再磨蹭下去我們兩個都要進監獄!我還等著你和五右衛門來救我呢!”


    魯邦三世不再遲疑,用力點了點頭,朝著身後的駕駛艙走去,“放心吧,次元,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次元大介的武器史密斯·韋森 m19左輪手槍彈匣隻有6發,隻是撐到魯邦三世離開機艙就已經用完。


    看到羽田秀玄毫發無傷,次元大介並不意外,要是可以和霍克打鬥的人被手槍打死那才是搞笑。他又從腰間掏出一把魯格p08手槍,這是把有著8發彈匣的手槍。


    砰,砰,砰!


    羽田秀玄將手銬抵在手背,用動態視力捕捉到子彈軌跡,再施以巨力將子彈彈開。


    8發過後,手銬已經支離破碎,他一把將其丟在地上,下一秒又見到次元大介握著槍把朝自己腦袋上敲來,速度快的有些驚人,不過他隨便一掌甩出就將手槍打到了牆壁上。


    次元大介似乎還想反抗,但羽田秀玄一個手刀重重地劈在他的頸部,次元大介登時倒地。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牢裏受苦的……”


    ……


    30分鍾後,魯邦三世終於遊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塊島嶼上。


    他雙腿雙手累得發酸,癱倒在海灘上,驚魂未定道:“終於結束了……”


    雖然今晚發生了很多意外,但好在沒有全軍覆沒——他逃了出來,一切就還有希望……


    正想著該怎麽救人,一道高大的人影忽然遮擋住了他視線中的月亮。


    看著俯視著自己,淡淡笑著的羽田秀玄,魯邦三世大腦一片空白,不可能啊,這家夥是怎麽突然到了這裏的?他是怎麽預判我會來這裏的?


    羽田秀玄將一個手銬丟在他身上,笑道:“魯邦,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


    魯邦三世繼續呆愣,這下是真的結束了。


    ……


    魯邦三世等人作為重要的國際罪犯,各國都有權力在自己的境內進行捉捕,當羽田秀玄帶著魯邦回到警視廳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12點。


    將最後一份文件簽署完,他走出辦公室,就看到藥師寺涼子看著手表站在門邊,忍不住問道:“你還沒離開啊?”


    自己的這位下屬從來都不加班,他還以為這件事完結她就提前回家了呢,沒想到居然在門外等著。


    藥師寺涼子放下手表,朝他翻了個白眼,“我可是記得某人說過要請我喝酒的,要是就這樣回去了,豈不是白忙活一晚上了。”


    日本的居酒屋很多都會從晚上一直營業到清晨時分,對於剛剛加班完的人來說,12點的現在隻不過是個開始。


    羽田秀玄不置可否,走出一步停下,回頭笑道:“既然你都不害怕熬夜加速變老那就走吧。”


    來到附近的夜市街,兩人要了個包廂,隨便點了幾瓶清酒,便等候了起來。藥師寺涼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微微頷首以示滿意,忽然問道:“你那個同學克麗絲怎麽樣了?”


    羽田秀玄裝傻充愣,反問她道:“你什麽時候關心起她來了?”


    “切,我隻是想要知道那個女人什麽時候離開這裏,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她身上好像有些怪異嗎?我總覺得她身上藏著什麽秘密。”


    “說說看。”


    “怎麽說呢……我覺得她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藥師寺涼子認真道:“我回想了一下,終於知道為什麽我一直不太喜歡她了,她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臉上似乎露出過一種看小孩子的眼神……這種眼神很讓人不爽。”


    羽田秀玄沉默了,以貝爾摩德的真實年紀,藥師寺涼子的確和小孩子沒有什麽區別,但要說貝爾摩德就一定比她成熟倒也不至於,他和貝爾摩德的兩個身份都相處過,感受最直觀了。


    他幫貝爾摩德解釋道:“或許是演員的通病吧,經曆的角色多了,看到同齡人也會有種覺得不過如此的感覺,我……”


    他差點把有希子拿出來舉例子,但還好及時收住了。


    藥師寺涼子似乎沒有發現他的異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去查了她們一家的資料,莎朗·溫亞德一直都是單身卻突然出現一個女兒也就算了,這是她的私生活。可你難道不覺得她們兩個長得有些太像了嗎?就算是母女,也很少有可以相似到這樣地步的吧?”


    羽田秀玄笑了笑,“你該不會想說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吧?”


    藥師寺涼子想了想,緩緩點頭,又搖頭,“經曆過月讀會的事情後,我的確想到過這種可能,但也隻是拿來想想而已,我覺得更大的可能還是她接近你有什麽目的,例如盜取情報之類的,這樣就能夠解釋她的一些行為了。”


    說完她就看著羽田秀玄的眼睛,期待他的回答。


    羽田秀玄幾乎是脫口而出:“我相信我的眼睛。”


    他之所以知道貝爾摩德是黑衣組織的人,還一直視而不見,是因為大學時期他故意賣了無數次破綻,貝爾摩德卻也沒有一次對他下過手。


    或許其中有莎朗是有希子是好友的原因,也或許是她本身沒有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了能夠交流的人不舍得出手,又或者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就算動手也沒有勝算,但結果就是——她沒有傷害過哪怕一次羽田秀玄。


    如果說作惡多端的貝爾摩德最後一定要得到製裁的話,他隻希望這個時間可以來得要晚一些,但照眼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拖不了太久了……


    藥師寺涼子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卻什麽不滿的話都沒說,隻是在倒酒的時候丟下一句:“我隻是猜測……”


    夜晚別樣地漫長,兩人從魯邦三世和普拉米亞,又聊到以前在學校時的趣事,不知不覺便幾瓶清酒下肚。清酒的度數不高,但量變也能夠引起質變。


    羽田秀玄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兩點,他的身體強度一晚上不睡覺,第二天接著上班倒是一點問題都不會有,可藥師寺涼子卻未必能行。


    他攔住還想著繼續倒酒的藥師寺涼子,勸阻道:“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還有魯邦的事情需要收尾,喝醉了可不好。”


    藥師寺涼子已經喝得有些迷糊了,眯著眼睛看了看他,但意識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點了點頭,“好吧……”


    說完,她提起自己的包和外套往外麵走去,明明臉紅得要命,可是走起路來卻一點都不踉蹌。


    或許這就是穿高跟鞋穿出來的平衡感?羽田秀玄搖搖頭,去付好錢,走出居酒屋便看到抱著手臂在等候的藥師寺涼子。


    見他出來,藥師寺涼子朝著他緩步走來,微笑著說道:“走吧,沒想到一下子就這麽晚了,看來時間還真是……啊!”


    她一聲驚呼,被沒看清的階梯差點絆倒在地,一個趔趄倒在了羽田秀玄的懷裏,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羽田秀玄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可以穿著高跟鞋跑步的女人會犯摔跤這種低級錯誤,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看著她表演。


    藥師寺涼子看著他沉默了幾秒,緩緩閉上眼睛,意思很明確,而羽田秀玄卻忽然將她推開扶正,然後在她迷茫的眼神中牽著她的手往夜市的出口走去。


    “你,你要帶我去哪?”


    藥師寺涼子不知所措,還以為自己被耍了,心裏都開始罵人了,直到看到酒店的招牌才心裏的想法才發生轉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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