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江陵某郊區四樓上,一家三口被發現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其中男主人和歲的‘女’兒因身中數刀不幸死亡,‘女’主人則身中四刀尚有一絲氣息。經警方工作,這起凶殺案現已破獲,殺害男主人與‘女’兒的凶手正是身中四刀的‘女’主人。到底是什麽原因,致使‘女’主人麵對自己的愛人與‘女’兒痛下凶手?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記者從江陵警方了解到‘女’主人的作案動機。前晚淩晨2時許,江陵警局接到110報警,稱在郊區某四樓上,自己的隔壁有打鬥的聲音。警局立刻派人趕往現場,發現該房‘門’緊鎖,室內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民警迅速聯絡當地的鎖臣將房‘門’打開。居然發現房間裏共有三個人,其中有男主人和其‘女’兒倒在地上,地上流有大量的血跡,‘女’主人李某某則倒在‘床’上。隨即,民警緊急撥打120予以急救。當急救人員緊急趕到後,發現男主人劉某某(男,38歲)和‘女’兒劉某(‘女’,歲)已死亡,劉某某的妻子李某(‘女’,37歲)還活著,但身上四處刀傷。120急救車趕忙將李某送往醫院搶救,隨即警方立即展開全麵偵查。現在李某已經承認,丈夫和‘女’兒均是她殺死的,她在醫院裏傷心‘欲’絕的多次自殺,都被醫院值勤的護士發現並阻止住了。警局值班副所長帶著一位民警一邊控製住犯罪嫌疑人李某,邊訊問其殺人的動機。經過醫院全力搶救,李某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


    第五百零六章 詭異小樓 下


    據犯罪嫌疑人李某‘交’待,早在幾年前,丈夫劉某便在外麵四處收集古董,不務正業,工作也因此丟失了,但他始終不悔改,依然對古董樂此不疲。-為此,二人經常打架,但其年僅四歲的‘女’兒劉某老是向著父親。在案發前一天,李某又因此事與劉某發生了口角,劉某出手打了李某兩個嘴巴,李某也還手打了劉一下子,並把劉某趕出了家‘門’。


    當晚12時許,劉某從外邊溜達了回來,還不知道從哪裏收購回一個爛鏡子在‘女’兒麵前炫耀。不知為何,李某突然覺得心裏非常煩躁,她去自家陽台取出菜刀,對劉某說,你砍死我吧,你不砍死我,我就砍死你。隨後,她對著神‘色’慌忙的正在打電話的劉某的前‘胸’深深地紮了一刀,劉某被紮後就與李某廝打,還大聲叫著要‘女’兒快逃。


    頓時,李某的恨意更加濃烈了,她又用尖刀猛紮劉某的後背數刀後,劉某的‘女’兒看到他們夫妻現在的樣子,嚇得呆在了原地。此時,已紮紅了眼的李某想起‘女’兒總是向著自己那個沒用的爸爸,再加上自己殺了人,一定會被關起來的,‘女’兒以後肯定沒父沒母的會遭別人欺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其‘女’兒猛紮數刀,丈夫、‘女’兒相繼倒在血泊中。看到丈夫與‘女’兒均已倒下,李某這才清醒過來。也不想活了,遂朝著前‘胸’紮了刀。


    警方帶領犯罪嫌疑人李某到‘精’神病醫院進行司法鑒定,結果是李某無‘精’神病。但奇怪的是,當犯罪嫌疑人李某被警方刑事拘留後的當天晚上,就死在了牢房裏。據可靠人士透漏,李某死像詭異,被發現時全身散發著腐爛的臭味,頭顱更不見了蹤影。法醫鑒定,其很有可能已經死亡了五天以上。


    無獨有偶,她的四歲‘女’兒的屍體也在警局的解剖室裏不翼而飛。


    此件事本報將繼續予以跟蹤報導。


    “我想問你的意思。你對剛才發生的事究竟怎麽看?”我仔細的將那篇報導讀了幾遍問。


    “我有點胡塗了。”林芷顏捂著額頭,神‘色’少有的凝重:“甜甜已經死了嗎?而且是在親眼目睹了自己的母親殺了父親後,又被親身母親所殺。她好可憐!”


    “可憐不可憐的,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追究了。這整件事裏都透著古怪,絕對不簡單。淩山市雖然不大,但也有幾十萬戶人家,不可能隨便去租一套房子都能碰到發生過凶殺案的地方。我看那個張三是有意將我們引來這裏住的。恐怕,他知道一些內情。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麽燕的原因,他不願意說。”我思索道。


    一提到張三,林芷顏就咬牙切齒起來:“那個‘混’蛋,‘女’人的第六感一直告訴我,那就不是個好東西。”


    我苦笑著聳聳肩膀,‘女’人這種生物,不管偏向於理智還是偏向於感‘性’,隻要是討厭什麽,就能把那樣東西扯到第六感上去。她們的第六感還真是方便的玩藝兒。


    “對了,一直忘了問你,你的傷沒什麽大礙吧?”我問。


    “廢話,老娘的身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林芷顏這才想起來自己帶著滿身的傷,她略微檢查了一番,嘴臭的說:“不就是有十二處軟組織拉傷嗎。沒問題,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人類的身體哪有她說的那麽強的恢複力?而且,‘女’人睡覺不是隻能美容嗎?難道林芷顏的睡功還能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就我在酒店裏給她包紮上‘藥’時檢查的那些傷,不要說動了,就算恢複力再好,沒有個十多天也好不了的。說起來,林芷顏這個老‘女’人的身材還真不錯,皮膚白嫩膩滑,不知道怎麽保養的,如果沒和她是搭檔,完全知道她的底細的話,還真以為她隻是個快高中畢業的普通‘女’生罷了。


    剛想到這裏,林芷顏看向我的眼神就怪異起來,她嘿嘿的笑著,曖昧的盯著我看:“老娘的身材好吧?換‘藥’的時候把我的全身都看光了吧?”


    “馬馬虎虎,還可以。”被猛地一問,我差些臉紅起來。偏過頭嘴硬道。


    林芷顏的嘴角泛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照做的害羞著:“哎呀,人家都被你看光了,以後都沒辦法嫁人了,看來隻有便宜你呢。明天我們就去結婚算了。嘿嘿,今天晚上,幹脆姐姐教你一個成年人最應該做的事情吧。”


    “免了。”我下意識的退後幾步,和她拉開安全距離:“說正事。老男人失蹤前,有沒有寄什麽東西給你,或者,有留下什麽信息?”


    提到楊俊飛,林芷顏稍微正經了點,她偏過頭想了想,然後搖頭:“應該沒有。等我意識到他失蹤的時候,他已經幾天沒有跟我聯係過了。你想到了些什麽嗎?”


    “我認為老男人應該沒有被抓住,而且,想要抓住他的那個組織,應該不是軍方。不要問我為什麽,我也隻是猜測而已,現在留給我們的線索和信息都很少,隻能做個簡單的判斷。”我緩緩道:“而且,老男人極有可能從那個組織身上偷走了某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那些人找不到老男人,就開始追溯起他的身份,然後想從我們身上找到某些信息。以老男人的‘性’格,很有可能那個東西或者與它相關的信息已經被他隱秘的傳遞給了我們。雖然,貌似我們還‘弄’不清楚他究竟給了我們什麽,甚至不知道究竟在什麽地方。不對,那樣東西肯定是我們得到了,就在我們的掌握之下,隻是我們沒有意識到而已!”


    “那,你猜會是什麽東西?社長會以什麽方式傳遞給我們?”林芷顏極為認同我的觀點,她在腦子裏思索著一切細節,最後搖了搖頭:“但是我實在想不到他傳遞給我什麽了,我們的聯絡雖然很頻繁,但卻都很普通。關於案件的進展以及現狀報告他也基本上沒有提到過。”


    林芷顏有些擔憂:“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當然是先找到老男人留給我們的東西。關羽這件案子的通訊簿音你帶來了沒有?”我問。


    “有,就在行李裏。”


    “很好,我明天去取出來仔細聽幾遍。不過,首先,我還有些事情要去做。”我站起身,在椅子上拿起外套,穿上,然後便向‘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林芷顏‘迷’‘惑’的看著我。


    “去甜甜的家裏拜訪一番。”我回過頭,笑了笑:“既然張三故意安排我們住進來,而且我們有對她的事情特別在意,幹脆去現場參觀一次得了,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對剛才的事情我確實很在意。我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一切事情,隻要發生了,就一定會有其發生的原因。如果真如那則新聞所寫的那樣,甜甜的母親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兒,那為什麽她會突然死在看守所裏?她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自殺,那她的頭又去哪裏了?如果是她殺,那究竟是誰,又是為什麽要殺她?還有,她明明死了一個晚上而已,為什麽屍體上會散發出腐爛的惡臭,甚至像是一具已經死了兩天的屍體。如果她真的是死了兩天,那一具屍體又是怎麽去殺人的呢?


    一具屍體,在醫院的時候怎麽可能沒有被醫生檢查出來。


    而甜甜的屍體,為什麽會不翼而飛?


    直覺告訴我,這一切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些不為所知,但卻和這個事件有著緊密聯係的東西。


    我要去把它給找出來。


    四川的客家人在很久以前曾經有一種招魂的習俗。客家人對待一般的小疾病,認為通過叫魂就可得到解決,但碰到重病或怪恙,便認為病因是失魂,需要請端公來舉行專‘門’的招魂儀式。端公先要詢問病的起因,通常客家端公將走魂分為四種:一是經常攀遊而懨懨無力,稱作失魂;二是為六畜生人或意外事故驚嚇,稱為;三是因咒罵神靈而招致‘陰’吏前來捉命,稱為奪魂;四是白日黑夜見鬼,‘精’神癲‘亂’,稱作鬼取魂。端公問明病因,方能“對症下‘藥’“。對待失魂和,端公隻需向病人索取一件貼身衣服,掛於牆壁釘上,一手端水碗,一手持司刀,口中念念有詞,作起法來。快速以刀向水碗中畫符,然後用嘴吸碗中水噴衣上。同時,家人將大‘門’‘洞’開,出到屋之前後喚病者名。端公以水噴衣時,衣服因風擺動,蠕蠕然如有物鑽拱其中。端公急將衣服取下,裹作一團,掩於病者被內。


    第五百零七章 夜探鬼屋 上


    夕陽再一次染紅了西邊天際的雲彩,紅,紅的像血一般,鮮‘豔’的血紅漸漸淡去,天空慢慢變得黯然,然後呈現灰‘色’,最後完全暗了下去。--


    又一個漫長的夜晚來臨了。


    不久前,老祖宗將沈家所有人都請去了大堂,就連我們這些客人也沒有落下。


    上百人擠在並不寬敞的空間裏,但卻沒有任何人抱怨,甚至連絲毫的嘈雜也沒有,隻是安靜地等待著,安靜的十分異常。


    老祖宗緩緩地端著一盅好茶,每喝一口就閉上眼睛沉‘吟’半晌,似乎在思考什麽深奧的問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沈家現在麵臨一個很大的危機,如果實在無法度過的話,我們隻有牽家帶口,永遠離開這個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


    這句話猶如一顆扔入死水中的石頭,頓時引起了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漣漪。


    老祖宗伸出手,在空中虛按了一下,等本家的人漸漸平靜下來後,又道:“事情並沒有糟糕到無法挽救的地步。孫堪輿說,隻要在這個月二十九日,也就是明天淩晨來臨之前,凡把是有人住的宅子裏的水池都填掉,就會讓現在已經被破壞的風水好起來。


    “還有一點,二十九號那天,老六院子裏的廚房,絕對不能讓‘女’人進出,否則一切都完了!”


    老祖宗的聲音猛地大了起來:“老二、老四,從今天晚上起,你們倆負責帶人將廚房全部圍起來守好,千萬不要給我捅什麽大婁子。至於水池,從現在起,大家回去後就自己動手填掉,明天中午我這個老骨頭一家挨一家的檢查,話就這麽多,大家可以散了。”


    他喝了一口茶水,望著沈雪的老爸道:“老六你留下,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走出沈家老祖宗的宅子,我向眾人笑道:“老祖宗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魄力,說話不但有板有眼、中氣十足,還很有領袖氣質呢。”


    沈科撇撇嘴:“當然了,沒有能耐,我們也不會管他叫老祖宗了,你以為這位置光年齡大就能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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