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的骨氣有多硬了,也就值個三兩錢,還不到一文不值,你說對不對。”


    野田因為疼痛回答不了任何問題,要是沒有受傷野田高地要跟上淵儀拚命。


    哦,對了,野田拚命才有這個下場的,嗬嗬。


    上淵儀看著沒有辦法回答自己問題的野田,隻感歎意誌力真脆弱,人家後世稻妻人受到過上千度的高溫什麽都沒說,野田也就收到幾百度的溫度,就不行了,祖先倒是沒有後人的意誌力。


    野田暫時沒辦法交流,上淵儀隻好把心思放在悠這個裝死的家夥身上,希望他耐玩一點。


    上淵儀扔掉手中有些礙事的金銀珠寶,走到悠身邊,踢了對方一腳。


    悠沒有任何反應,要不是上淵儀知道對方的氣息不平穩,一般人還真不知道悠是裝的,可惜,一般人是會補刀的,上淵儀這個一般人也不例外。


    “不起來的話,我也不介意,那我就隻好讓你死了,王力。”


    聽到上淵儀喊王力,悠就知道上淵儀不是開玩笑的,上淵儀是真的知道自己沒昏迷。


    悠哪裏敢賭上淵儀是不是真知道,深怕在起來被補刀,站起身來諂媚的對著上淵儀說:“大人,停停,小人這不就醒了嗎?”


    上淵儀不吃這一套,隻是從衣袖中在拿出一那金銀珠寶,對著悠說:


    “我對鬼殺隊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提供一點幫助。”


    上淵儀的話沒有任何的誘惑力。


    但是,誘人的,還有地上那彭彭作響的掉落聲。


    “大人,我願意,為大人上刀山下火海,都義不容辭。”


    悠看到這直晃晃的金錢,早就對鬼殺隊懷恨在心的悠可以說是心甘情願。


    不要說是悠,就算是所謂見識廣大的現代人,看到這手掌都合不攏的財富,也是立刻跪地叫爸爸。


    聽到滿意答複的上淵儀把手鬆開,手中金銀珠寶散落在地,悠看見這個,哪裏還忍得了,彎下自己的腰,去追逐自己的富貴。


    不管是什麽金錢的力量永遠都是十足強大的,畢竟錢是世界上最萬能的鑰匙,沒有之一。


    悠恨不得去親吻上淵儀的腳地,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哈哈,那個老家夥是真的傻,財神爺到家了,居然還不自知,活該落的這個下場。


    隻要有了這些錢,自己就能揚眉吐氣,再也不用受人白眼,再也不用受鬼殺隊的那些傻子嘲笑自己是白吃白住的廢物。


    不會因為自己沒用被父母拋棄,不會有家也不能回,不會像一條無家之犬,哈哈哈。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在悠那美好的未來中過去,地上的金銀珠寶也被撿的差不多了。


    但悠的內心沒有得到滿足,於是又把目光看向了野田附近,哪裏還有上淵儀之前沒能招攬野田成功丟掉的金銀珠寶。


    悠沒有猶豫,走向了野田身邊收集掉落的金銀珠寶,就在悠認真收集金銀珠寶的時候,虛弱的野田看著到身邊的悠說。


    “悠,不要這樣做,哪怕不為了鬼殺隊,為了我,不要給那個怪物做事。”


    聽到野田的話,悠隻覺得有一點好笑,對方居然敢還在異想天開,現在什麽地位不知道嗎。


    “野田大人,你還不知道現在你是什麽狀態嗎,都快死了的人了,還擔心這擔心那的,你還是多珍惜一下現在還活著的時候吧。”


    悠的話猶如利刃一樣穿透野田的內心,野田震驚的看著悠,這完全不像是悠平時的表現。


    “悠你是被鬼控製了對嗎,告訴我你是不是被鬼控製了,是吧 ”


    麵對野田的自欺欺人,又沒有理會野田,隻是繼續收集被野田視作泥土一樣不值錢的金銀珠寶。


    這些可是悠的下半輩子的幸福,可不能因為這個老家夥影響自己的幸福。


    悠雖然什麽都沒有解釋但沉默可以說明一切,野田不敢想那個在自己心中天真可愛的悠嗎。


    野田也不願意繼續自己欺騙自己了,那隻會證明自己的眼瞎。


    悲傷的野田出生怒罵悠。


    “沒想我的一片好心居然養出了背叛自己的白眼狼,我對不起主公,虧我以性命擔保你的忠心。”


    悠聽著野田那可笑的話語,再也忍不了,雙眼赤紅的說:


    “好心,狼,你所謂的好心對於捉不到羊的狼來說跟惡意有什麽區別,你知道我這些年受了多少白眼,狼的確是是白眼狼,但隻不過是招白眼的狼吧了,野田大人你說對吧。”


    對於悠詭辯,野田是一點也聽不下去,拚著自己的傷勢怒斥悠。


    “那也改變不了你背叛了,養育你長大的鬼殺隊,鬼殺隊這些年可有一點愧對你。你這個不知回報大人畜生。”


    本來野田一個將死之人,悠不應該跟對方見識,可野田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悠也不想給野田體麵。


    “你所謂的養育就是從我的父母手中帶走我,讓我有家不能回嗎,就因為我是多餘的那一個,就活該被拋棄嗎。”


    說著說著悠的眼角開始流下了淚水,臉上的淚水並沒有妨礙悠訴說自己的冤情。


    “你知道到鬼殺隊都說我什麽嗎,說我隻是一個蹭吃蹭喝的小廢物,沒有一技之長,隻會浪費糧食,沒有半點用處。”


    “你又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誰散播的嗎,沒錯,就是你的好友,椴木,他成天說什麽,就是因為我才不讓你收到主公的器重,把一切的錯的怪在了,我身上,我身上,我隻是一個孩子,為什麽要承受這麽多這一切。”


    悠的淚水如瀑布一樣流下來,證明他的冤屈。


    野田看著自己早已視作孩子的悠哭成這樣,才知道對方的受得委屈。


    剛想要安慰幾句,就被悠打斷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你的假仁假義,你要是真想幫我,早就管住椴木的嘴了,什麽不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才被冷落,是,你隻不過是借著這個油頭,為自己的軟弱找借口罷了。哈哈哈”


    說完悠把目光看向了野田想看看對方的神情,來滿足自己吐露委屈的報複感。


    可當悠看向野田的時候,野田不知什麽時候,咽氣了。


    悠不可置信,野田這個老家夥怎麽可能就這麽死了,抓著野田的脖子說:


    “你怎麽能這麽死了,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沒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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