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內城,負責開門的狗人士兵,正在身著鎧甲,口中喝著酒,手中玩著鬥地主。


    “對三。”


    “炸彈。”


    “我靠,會不會玩,哪有開局炸彈的。”


    “那我一個小王。”


    狗人士兵看著自己手中……的牌,外加自己偷偷帶的一張a,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出什麽。


    不知道怎麽辦的狗人士兵突然腦袋上靈光一閃,冒出來一個燈泡。


    想到辦法的狗人士兵一把奪過對麵的牌,一看一手好牌,一張大王外加一個順子還有十以上的牌。


    “幹什麽,玩不起就直說。”


    這個被搶了牌的狗人士兵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要把牌奪回來。


    可是玩不起的狗人士兵已經把自己手中作弊得來的a放進牌中,惡人先告狀指著被搶了牌的狗人士兵說:


    “我看玩不起的是你,五張a,難怪你的牌怎麽好,原來是作弊了。”


    這一頓指著下來,可把被搶了牌的狗人士兵cpu幹冒煙。


    他是作弊了,但他是記牌,沒有偷偷拿其他整牌裏的牌。


    就他這手段為什麽還要用其他的牌。


    這麽一想,就知道對麵的想幹嘛。


    “你小子想賴賬,好家夥,去你丫的。”


    說完直接一拳頭打到對方的頭,打的對方眼冒金光,看到好多小心心在天上飛。


    內心很是迷茫,這個該死的家夥是怎麽知道自己準備玩賴。


    本來他還在思考,可對方的拳頭又伸過來給他的頭來了個暴擊。


    再被來了這一下之後,他也不想管為什麽被發現,隻想著報複回去。


    就這樣原本站崗的兩人迅速開始了公平一v一競技遊戲。


    旁邊的狗人士兵並沒有管這兩個打起來的家夥。


    反正這兩家夥天天打架,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兩禍害內鬥。


    知道為什麽隻有他們兩個在玩三個人的鬥地主嗎?


    因為這兩個全都喜歡作弊,一個發牌時候做手腳,另一個喜歡換牌。


    可以說,當年秦始皇不把他倆收了。


    都有一點點對不起自己。


    所有狗人士兵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就差上去加油助威了。


    一半的狗人士兵在賭誰會贏。


    剩下的一半狗人士兵什麽也沒做,就等著這兩貨打完打累之後替對方打。


    所有站崗的狗人沒有注意到的是,身後大門突然傳來打打殺殺的聲音,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場真人拳擊遊戲。


    可門後的戰鬥似乎不知道什麽叫做潛行,打鬧聲聲越來越大。


    “壹之形 水麵斬”


    “壹之形 不知火”


    伴隨著兩個壹之形的使用,門後的聲音徹底掩蓋不住,令原本正在看熱鬧的狗人士兵紛紛拿起手中的兵器,對著門警惕起來。


    “哈哈哈,水柱,看到沒有,我的速度比你快,而且還比你多幹掉了一個敵人。”


    “無趣。”


    “做人不要怎麽玩不起,輸了就是輸了,要的認。”


    “無聊。”


    “看看,你急了,你急了,還說什麽不感興趣,哈哈哈。”


    “無用。”


    “哎哎,水柱你幹嘛,不要這麽急嗎,這麽著急過去做什麽,我們的任務是偷偷潛入刺殺鬼舞辻無慘。”


    水柱就這輕輕的打開大門小心翼翼的從裏夠來。


    可惡的混蛋,在殺死最後一個狗人的時候故意把我絆倒,我當初為什麽要跟這個家夥一起組隊。


    內心滿是對炎柱抱怨的水柱剛過來就沒有任何想法了。


    映入眼前到至少三十多隻狗人。


    剛才打幾隻就有點嗆,看來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就在水柱準備戰鬥的時候,單方麵聲稱是水柱好朋友的炎柱也過來了。


    炎柱看到水柱楞在門口,還以為對方是在生氣,摟住水柱的肩膀,準備安慰水柱。


    “水柱,別不說話呀,我承認我是動用了一點點小智慧,可這還是因為你實力不行……”


    說著說著炎柱的聲音停了下來,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而是炎柱也看到了這麽多的狗人。


    剛才站在門口的狗人,炎柱自認為自己可以同時打三四個。


    但打這麽多,怎麽說了,炎柱自認為自己還是個人,打不了車輪戰。


    炎柱估量了一下自己和水柱的實力,自信的對水柱說:“水柱老弟,別怕,以我們兩……”


    炎柱剛回頭為水柱打氣,就發現水柱已經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你這也太不講義氣,自己一個人跑了。”


    這氣的炎柱大罵水柱這個拋棄同伴的無恥小人。


    罵完之後炎柱想起來自己還在敵人麵前,把頭對著正在對自己齜牙咧嘴的狗人說:


    “兄弟們能不能等我去把他叫回來。”


    吃人的狗人可不是什麽善茬,張開自己的狗嘴朝著炎柱一擁而上。


    炎柱看著不講道理的狗人,隻能無奈的說:“真是的,一點道理都不教,果然是畜生,貳之型 升天熾炎。”


    狗人們看到炎柱不講武德的偷襲,下意識的防禦,可卻隻聽到什麽東西被敲碎的聲音,緊接著是掉落聲。


    睜眼一看,才發現是城門口被這個死炎柱給砍爛了。


    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我們這些真誠的內心。


    意識到自己被騙的狗人憤怒的雙手著地,順拐的向前奔跑。


    狹窄的通道並不適合所有狗人前進,可誰說必須走在地上。


    “嗷嗚。”


    伴隨著嗷嗚一聲,大部分的狗人自覺的爬上圍牆,在圍牆之上進行狂奔。


    聽著後麵的狼嚎聲,炎柱隻能往後瞄了一眼,看到狗人居然爬上了牆。


    “到底是誰說野獸不會爬牆的,八嘎呀路,我詛咒他絕子絕孫。”


    實際上提出這個意見的混蛋有沒有可能已經喂了猛獸,沒機會留後代。


    炎柱嘴上怨天尤人,實則在偷偷努力默默內卷,時刻準備著超越水柱這個自戀狂。


    水柱本來在前麵不斷敲打牆麵,突然聽到一個令人討厭的聲音。


    “哈哈哈,水柱我馬上就要超過你了。”


    炎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跑到水柱同一水平線,甚至隱隱約約還有點超越水柱的樣子。


    可水柱並沒有在意炎柱的挑釁,隻是在專心敲打牆壁。


    “好吧我知道我很優秀,雖然你沒有說什麽,但我還知道你很崇拜我,我先走了。”


    炎柱剛剛發力準備衝鋒一舉超越水柱的時候,本來敲打牆壁的水柱突然伸出一條腿絆倒炎柱。


    “傻瓜。”


    (接下來時間要開始加速了,我會快速的渡過這鬼滅之刃進入原神蒙德篇。


    如同渣渣的貴子玩不起,晚上又不理我,嗬,什麽牌子的法師,那麽菜。


    表現還沒有我一個對抗路的低經濟牛馬好,真是可惜了,我想當法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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