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可以走了,獪嶽連告辭的話都忘記說,直接跑了,那速度,剛才打炭治郎都沒這麽快。


    看著走遠的獪嶽,假扮自己的上淵儀鬆了一口氣,看來至少不用殺了,不然獪嶽一點價值都沒有發揮就死在自己手上就有點可惜。


    “連句告辭的話都沒有,現在的下弦風氣應該好好管管了。”


    為了防止獪嶽這家夥再一次自作聰明去而複返回來,上淵儀決定多演一會自己。


    這一切都被炭治郎看在眼裏,炭治郎不知道自己的一隻眼睛變成了豎瞳,看到這有趣的一幕。


    現在對於炭治郎他們更重要的是,原本的堵門boss獪嶽走了,原因是更強的boss血淵到來,嚇跑了獪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血淵跟上淵儀長得一樣,但該打還得打。


    炭治郎已經受了重傷,沒有任何作戰能力,一切都隻能看善逸的了。


    滿含期待的炭治郎在心裏為善逸打起了氣,加油,善逸。


    善逸不知道炭治郎在為自己打氣,但他沒有愧對炭治郎的期待,忍著腦袋上的疼痛,善逸拿起身邊的日輪刀。


    炭治郎已經倒下了,現在我能夠依靠的隻有我自己了,加油善逸你能做到的,炭治郎幫了你那麽多次,也該自己上一回了。


    “壹之形 霹靂一閃”


    在炭治郎期待的目光中,善逸衝向了血淵,善逸腿上有傷,判定中,判定失敗,衝刺失敗。


    在炭治郎期待的目光中,善逸沒能克服腿上的疼痛,剛剛站起來就摔倒在地。


    善逸不甘的啪嗒地麵,善逸你可真是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現在炭治郎的性命可是在你手上,站起來,站起來呀。


    在信念的加持下,善逸再一次站起身來,準備趁著血淵背對自己,沒有……


    在善逸想著偷襲血淵,卻發現血淵不知道什麽時候轉過身來,站在自己麵前。


    血淵看起來跟上淵儀沒什麽兩樣,都是看起來正常,很可愛孩童,可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不管怎麽看都很有威嚴。


    要知道這可是幕府的國師,現任的鬼之統領者,哪怕鬼王無慘失蹤,幕府接近解散,除了12鬼月之外的鬼聽調不聽宣,但他的地位從來沒人質疑。


    被自己嚇到的善逸當場回歸本性,心中的血性消散,當場跪下抱住血淵的腿求饒。


    “血淵大人,我和炭治郎都是大大的良民,父母都是幕府政策的支持者,獻祭給無慘大人了,請您放過我們倆,如果您真的餓了,吃我就行,不要吃那個快死的家夥,他每天不洗澡,很臭的,還很髒。”


    善逸的表現隻能說在情理之中,常理之外,炭治郎真的很想說不認識他,可善逸犧牲自己也要炭治郎活下來,還是令炭治郎心中一暖。


    炭治郎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把手伸向刀緊緊握住,善逸要死,他炭治郎也不會苟活。


    上淵儀對於扒著自己腿的善逸,隻能說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蠢貨。”


    善逸聽到上淵儀的話,聽著這熟悉的語氣,看著這熟悉的冷臉,死去回憶再一次攻擊善逸,善逸永遠都忘記不了上淵儀是如何扇他巴掌的。


    發覺自己認錯人的善逸,尷尬的說:“儀,好久不見。”


    上淵儀可不領情,一腳把善逸踢飛。


    兩人的對話把忍著傷勢艱難走過來的炭治郎搞懵了,什麽是師兄,那我費力過來有什麽意義。


    “善逸,你在搞什麽鬼,現在才認出來。”


    說完這句話,炭治郎在撐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本來內髒受損,外加被獪嶽電擊了不知道多久,炭治郎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更別說不顧傷勢站起來。


    可以說是撐到現在全靠腎髒好了,不然要是正常人早就歸西了。


    “師兄你也真是的,剛才為什麽不殺了獪嶽……”


    撲騰一聲,上淵儀成功的倒在地上,抓住上淵儀善逸連忙鬆手,說跟他沒有關係。


    “炭治郎這跟我沒關係,不是我的錯。”善逸拚命的搖手證明不是自己做的。


    炭治郎沒有理會善逸的搞怪,理他沒有用,而是專心的觀察上淵儀。


    這是炭治郎發現上淵儀倒下的地方不斷的流出鮮血。


    上淵儀受傷了,炭治郎腦中浮現出這幾個字。


    炭治郎之所以認為上淵儀是哪個所謂的血淵,是因為上淵儀的臉上白的可怕,就不像是活人,之前上淵儀是有點營養不良,可不是白的不像人。


    現在看來是因為傷勢了,可是誰能打贏上淵儀,他可是柱,那個未知的敵人是否會跟過來。


    不殺死獪嶽也是因為受傷嗎,離天亮還不知道要多久,獪嶽隨時都有可能返回。


    炭治郎憂心忡忡,但目前的狀況容不得炭治郎想那麽多,當務之急是救上淵儀。


    看著還在不停解釋的善逸,連目前最重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要不是身體動不了,炭治郎真的很想扇他一巴掌。


    “善逸你還在等什麽,快點把師兄衣服脫下,處理傷口。”


    聽到炭治郎話,善逸這才開始慌慌張張的脫去上淵儀衣服,中途還因為他那不專業的手法導致血流的更多了。


    最終在去掉衣服後,炭治郎才知道上淵儀受得什麽傷,燙傷,白嫩的背上都是火燒痕跡,已經開始結痂了,卻因為某些人的拉扯導致傷口裂開。


    炭治郎盯著善逸看,那意思就差再說瞧瞧你幹的好事,難怪師兄罵你。


    善逸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不敢逼逼,隻能默默自己一個人處理處理傷口來表達愧疚,主要炭治郎也動不了。


    獪嶽在茂密的深林中狂奔,跑了不知道多久,中途還打飛了一個長著豬頭的怪人。


    看著周圍的環境,獪嶽認為這已經足夠遠了。


    氣喘籲籲的獪嶽拳頭用力的砸在樹上:“可惡啊,為什麽在這裏都能遇到血淵大人。”


    獪嶽真的後怕不已,要不是他機靈現在已經死了,璃月那邊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死裏逃生的獪嶽已經在幻想著未來腳踢上弦,拳打下弦的美好夢想。


    “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藍發小孩。”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去去,哪裏來的老頭,壞了你獪嶽大爺的好事。”被打擾幻想的獪嶽很不耐煩。


    很快,獪嶽就反應過來,這深更半夜深山野林哪來的老頭。


    獪嶽轉頭看向這蒼老聲音的來處,看到一個老頭,是人,哈哈,天助我也,正好餓了,雖然是塊老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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