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的禮貌程度讓炭治郎懷疑愈史郎的性格到底是怎麽做到那種程度的。


    炭治郎也不會傻到開口提問,那隻會讓珠世這種品德美好,待人禮貌,知恩圖報的美女子難堪,而那個綠發混蛋卑鄙無恥,事後成仇,沒臉沒皮的家夥來找自己的麻煩。


    現在炭治郎的狀態可不是很好,真跟這個不知感恩的家夥打起來可打不過。


    鬼的體質實在是太強了,炭治郎受了一身傷還要修養,他都隻剩腦袋了,還能恢複。


    想到自己的傷,沒辦法報複,炭治郎隻能學著愈史郎那樣瞪他一眼。


    愈史郎受不了這種挑釁,要不是珠世攔著了,估計要過來跟炭治郎決一死戰。


    有著珠世撐腰的炭治郎,在珠世攔住愈史郎的時候,對愈史郎做鬼臉。


    愈史郎臉都要綠了,炭治郎那動作跟騎在他頭上說珠世小姐很閏有什麽區別。


    本來一炭治郎的性格和家教是不做這種小孩子爭寵才會做的事。


    沒辦法,誰叫這家夥真的很讓人討厭,比善逸還令人反感。


    在愈史郎被珠世攔住無法過來,隻能憤怒的看著炭治郎的時候,炭治郎又主動跳出來當好人。


    “珠世小姐沒關係的,的確也是我先犯錯,這件事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請你不要責怪他。”炭治郎為愈史郎開脫,讓珠世不要責怪愈史郎。


    這可是更讓愈史郎氣炸了,明明不是他的錯,你哪來的臉。


    原本快要安靜下來的愈史郎,在炭治郎的挑釁下,做出更不理智的舉動,引得珠世更加不喜愈史郎今天的行為。


    不僅把無辜的人拖入戰鬥,還在戰鬥結束後對救命恩人出手。


    珠世知道愈史郎是為了自己,可這不是愈史郎不講道理的理由。


    花了好一半天,珠世才徹底安撫住被炭治郎挑釁的愈史郎。


    因為愈史郎的珠世對炭治郎充滿歉意:“抱歉,我代他向你道歉……”


    說到一半,珠世不知道該稱呼炭治郎什麽。


    “那個,我叫炭治郎。”


    炭治郎看出珠世的難堪,主動解了圍。


    可惡的家夥竟敢讓珠世小姐難看。愈史郎是看的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撕了炭治郎,可他才答應珠世不能再鬧下去了。


    珠世看不到身後情緒激動的愈史郎,在知道炭治郎的名字後,出於禮貌,也對炭治郎介紹自己和愈史郎。


    “你好炭治郎先生,我是珠世,不過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就不做過多的介紹了,我旁邊這位是愈史郎。”介紹完的珠世拉住愈史郎,要愈史郎過來打招呼。


    被珠世拉著的愈史郎,迫於無奈的對炭治郎鞠一躬:“你好,炭治郎,我是愈史郎。”


    “你好,愈史郎。”炭治郎真的很爽,愈史郎的樣子就像是被迫認了個爹。


    在等到快樂後,炭治郎就不理會氣急敗壞卻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的愈史郎,找珠世說起正事。


    “珠世小姐你和愈史郎應該是鬼吧,為什麽那兩個下弦要來找你們的麻煩?”


    對於炭治郎的問題,珠世沉默了一會,炭治郎的問題珠世很難回答。


    炭治郎不出意外的話,是鬼殺隊的,珠世說自己沒吃過人,誰信,就連珠世自己都不信。


    這個問題珠世可以回答,也願意為自己手上的殺孽贖罪,但等到上淵儀和無慘死了。


    想明白的珠世選擇說出事實:“我和愈史郎的確是鬼,但我們已經不吃人了,愈史郎連人都沒吃過。”


    不用猜的能知道珠世和愈史郎是鬼,人能隻剩個腦袋還活著長出身體。


    炭治郎沒有問珠世她為什麽是鬼,直接略過這個問題,詢問起了下弦之伍下弦之肆的事。


    “所以他們兩個,珠世小姐你認識嗎?”


    關於王力和楊瑞強,珠世對他們最多的感受就是被無慘抹去記憶的可憐人。


    提到這兩個在漫長歲月中見過的二鬼,珠世也有一種莫名的悲傷。


    “他們啊,是曾經被無慘製造出來保護上淵儀也就是血淵的護衛,我在被無慘玩弄的時候有幸見過他們幾麵,還算熟悉。”講解完王力和楊瑞強後。


    上淵儀和血淵是同一個存在,那我的師兄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麽角色。


    不是炭治郎不相信自己的師兄,而是這其中太可疑了,容不得炭治郎不多想。


    一時半會炭治郎想不出答案,隻能放棄這其中的關係,詢問起最開始的問題。


    “那他們為什麽要追殺你們。”


    炭治郎能感覺的到珠世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


    眼見著炭治郎察覺到自己的隱瞞,知道自己瞞不下去的珠世想了想,像是做出某種決定,叫愈史郎去拿一個東西。


    愈史郎在珠世叫自己拿那個東西的時候,有點不情願,珠世再三要求,才去拿。


    趁著愈史郎拿東西的時間,為炭治郎解惑:“他們之所以要來追殺我,本質上就是因為上淵儀製造過一種可以把人變成食人惡鬼的藥劑。”


    這個藥劑應該就是王力臨死前說的那個藥劑,炭治郎更想知道那個東西跟這個有什麽關係。


    “那這個藥劑跟那個東西又有什麽關係。”


    珠世剛想要回答炭治郎的問題,愈史郎就抱著一個箱子匆匆忙忙的跑回來。


    炭治郎想要查看,卻被愈史郎一把推開。


    看著鬧脾氣的愈史郎,珠世隻能接著為愈史郎幹的好事彎腰:“抱歉,炭治郎先生,都是我管教不力,請不要責怪他,有什麽事的話,我會為你負責的。”


    “沒關係的,珠世小姐,我是不介意的。”炭治郎一點都不介意,他說的都是真話,愈史郎那隻能瞪著自己眼睛,缺什麽也幹不了的樣子,就可以讓炭治郎開心。


    愈史郎看著跟珠世有說有笑的炭治郎也知道自己不能在任性下去了,哪怕這是為了珠世。


    在愈史郎又一次老實下來後,珠世接過愈史郎手中的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看著珠世這麽小心,炭治郎很好奇這裏麵裝的是什麽。


    “這裏麵裝的就是王力他們想要獲得東西。”


    珠世打開了箱子,裏麵裝的都是一些絲綢,來保護一個裝著翠綠色液體的容器。


    很明顯這就是上淵儀派遣下弦過來要搶奪的東西,就是不知道這裏麵的綠色液體到底有什麽用,令血淵都想要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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